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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那寨子裏的小孩,他們馬上找到了藥農。
少數民族對那檔子事兒全然不避諱,助興的藥完全就是放在明面兒上賣也不害臊。
我經歷了上一次,笑嘻嘻地看着那鹧鸪哨和藥農雞同鴨講地說着賣藥的事情。
“和她用”那老頭帶着戲谑看了我一眼,鹧鸪哨下意識就偏了偏身子擋住那老頭看我的視線。
“好的話,要和很多人一起用。”鹧鸪哨一本正經的,反而讓那老頭一驚。
沒想到眼前這道士模樣的男人,竟然如此開放,憑是他見多識廣也難見這樣喜歡人多的玩法兒。
我真是在旁邊哭笑不得,為了挽回鹧鸪哨的顏面,我偷偷拉住他,輕輕在他耳邊說:“呆頭鵝,那老頭賣的哪兒是解毒的藥啊!”
鹧鸪哨一臉不解地看了我一眼。
少數民族對姑娘行事大膽,我們中原姑娘就是吃素的了
我有意戲弄鹧鸪哨,壓低了聲音說:“你說呢,呆頭鵝,還不是你們男人為了延長那擋子事兒……”
鹧鸪哨只覺得那聽紅姑娘說話的耳朵都快着起來了,連忙推開了紅姑娘,道:“我明白了。”
老洋人不經世事,看看我,又看看鹧鸪哨,抓了抓腦袋:“師兄你明白什麽了?”
鹧鸪哨幹咳了一聲,重新和藥農解釋我們想要的東西。
果然那藥農還是指了指他那只怒晴雞,我上輩子見過,便沒有那麽驚奇。
那藥農果然不肯輕易給我們,鹧鸪哨只能邀請他去喝慶功酒,我在離開之前順了一粒那藥農說保證好使的藥丸。
雖然我知道我這麽做,可能會引起世人唾棄,但是我和鹧鸪哨能夠獨處的時間就這幾天,我必須立刻采取行動了。
那藥農還是在慶功宴上給鹧鸪哨勸酒,鹧鸪哨酒量淺我是知道的。我立刻拍着桌子站起來,說:“我來陪您喝,你一碗我兩碗!”
幾巡過後,我看那老農喝得把怒晴雞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了,醉倒在酒桌上。我也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借着酒勁兒開始和鹧鸪哨撒潑。
鹧鸪哨看我喝的東倒西歪,連忙說要扶我去客房休息。
紅姑娘被鹧鸪哨扶起來的時候,兩頰雖然已經通紅,眼神卻清明得不能再清明,嘴角甚至勾起了得意的笑。要不是鹧鸪哨此時憂心愁愁地擔心紅姑娘,放在平時怎麽會看不出這點伎倆。
一到客房,紅姑娘就掙紮着從鹧鸪哨背上跳下來,動作靈巧地跟猴子似的,立刻竄到門那裏假靠着門,左手已經單手把那門插上了插銷,反鎖了起來。
鹧鸪哨以為紅姑娘就是單純地喝多了在發酒瘋,看着她兩家紅撲撲的傻笑,還比平時多了幾分可愛。
驀地,紅姑娘瞪起了眼睛,單手捏着鹧鸪哨的嘴,狠戾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鹧鸪哨被捏住了臉頰上的肌肉,一時半會說不了話,只能搖搖頭。
紅姑娘突然開始大笑,整個人都軟乎乎地靠在鹧鸪哨身上,用纖細的手指點了點鹧鸪哨的嘴巴,一個字一個字說:“胡!說!八!道!”
鹧鸪哨被紅姑娘這嬌憨的模樣弄得又好氣又好笑,最後只能無奈地說:“我何時看不起你了?”
紅姑娘順勢摟住了鹧鸪哨的脖子,整個人都挂在鹧鸪哨脖子上了。鹧鸪哨一驚,是動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扶住她,說:“紅姑娘你醉了……”
“醉醉醉,你才醉了!你那是喝酒嗎,小貓舔酒都比你喝得快!”紅姑娘踮着腳,對着鹧鸪哨就是一頓批評。
鹧鸪哨低頭挨罵,此刻只想穩住紅姑娘,不然真怕她一個沒站穩就磕着碰着了。
“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吧,紅姑娘。”鹧鸪哨是真的怕紅姑娘這搖搖晃晃的樣子把自己傷到,好心地提出建議。
紅姑娘突然一改态度,突然笑得很甜,這笑裏還透着幾分狡猾,活像偷吃魚的貓,她不懷好意地看着鹧鸪哨說:“怎麽,想占我便宜啊?”
鹧鸪哨連忙搖頭,他壓根沒想到那些事情,他趁着紅姑娘還暈乎乎地沒反應過來,一個攔腰橫抱就抱起了紅姑娘。
紅姑娘腳一離地就開始蹬,鹧鸪哨覺得自己哪兒是抱女人,活像在抓一只活雞,紅姑娘颠得他差點抱不住她。
“聽話!”鹧鸪哨脾氣有些上來了,搬出了平時做掌門師兄的威嚴,臉一板,倒是有幾分吓人。
紅姑娘還真乖了一會兒,讓他老老實實抱到了床上。
俗話說請佛容易,送佛難。鹧鸪哨剛想把紅姑娘放床上,這紅姑娘又開始鬧騰。
“你喝多了。”鹧鸪哨抓住紅姑娘的手腕,想把她拉扯下來,沒想到這紅姑娘手勁完全不容小觑。
紅姑娘得意地大笑起來,最後打了個酒嗝,說:“鹧鸪哨,別瞧不起我。”
鹧鸪哨知道和酒鬼理論是肯定沒有結果的,就冷靜地看着紅姑娘,一言不發。
“你說話呀,呆頭鵝!”紅姑娘看鹧鸪哨居然沒反應,随手就是對着鹧鸪哨腦門一拍,這一拍,鹧鸪哨立刻借機抓住了紅姑娘另一個手腕,反身一壓就讓紅姑娘背貼着床了。
紅姑娘被鹧鸪哨壓着,怎麽也起不了身,施展不了手腳她氣得直叫:“放開我!”
“還能不能好好休息!”鹧鸪哨平日裏怎麽說也是搬山魁首,大師兄做慣了,哪碰過這樣不聽話的硬茬。
“我不要!”紅姑娘也是性格潑辣的主,你剛烈,她比你更剛烈。紅姑娘直接用額頭狠狠撞了一下鹧鸪哨,趁着鹧鸪哨沒反應過來,一個剪刀腿夾着鹧鸪哨的腰就是一個反身。
這回是女上男下的姿勢,鹧鸪哨真是被紅姑娘這一記鐵頭錘給敲暈了,真是沒想到一個姑娘家,頭這麽硬。
鹧鸪哨還在吃痛,紅姑娘已經家夥齊全地把鹧鸪哨綁在了床頭。
紅姑娘壓在鹧鸪哨身上,哈哈大笑,說:“搬山魁首這般在床上,倒是別有一番風情。”
鹧鸪哨這才察覺到,紅姑娘此刻神色清明,哪有酒鬼的樣子,怕是剛剛早就酒醒了一半。
他常年行走江湖見識過人心險惡,下意識覺得心寒,以為紅姑娘是陳玉樓的間諜,現在控制住他就是為了偷走他們收集的靈丹妙藥,不由得面色一冷
只怪他色令智昏,竟相信紅姑娘這麽久。想他堂堂搬山魁首,竟然最後是敗在女色上,這要是被江湖的人知道,他還有什麽臉面。
看着鹧鸪哨突然臉色變得陰沉,紅姑娘嘀咕了一句:“臉這麽黑幹嘛!”
“想要什麽直接說吧,我搬山一道兩袖清風,除了傳家寶金剛傘沒有值得取走的物品。金剛傘對平民百姓來說也不過是廢銅爛鐵一塊,賣不出好價錢。”鹧鸪哨昂着頭神情堅毅。
這模樣可不應該出現在她所設想的場合裏,但是紅姑娘卻毫不在意,還偏頭問了一句:“真的什麽都可以?”
“我鹧鸪哨,今天……”鹧鸪哨剛想說一些唾棄自己的話,嘴唇就被另外兩瓣柔軟的嘴唇給抵住了。
鹧鸪哨看着眼前的紅姑娘,這才老臉一紅,剛想偏過頭,卻被紅姑娘按住了下巴。
“不許躲,不是說好了,搬山一族,現在仍我索取嗎?”剛剛結束輕柔的一吻,紅姑娘仰着臉,眼睛裏柔情似水,還有幾分撒嬌的言語撥得鹧鸪哨心頭一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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