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自我攻略1.0

八月底仍是處于夏季最熱的時候,草木被烤出焦灼的氣味,光潔的地面反射着太陽光,晃得人眼暈。

陳知确穿着無袖背心和系繩子的運動褲,正在将自己的行李從身後的小型托運車上一一取下來,準備搬到樓上的宿舍裏去。

黑色布料被汗水浸濕,緊貼在陳知确的胸前,勾勒出大片結實緊致的胸肌形狀,粗壯有力的大臂肌肉大大方方地袒露着,肌肉線條因用力而不斷鼓起,陳知确輕輕松松地扛起地上一只只裝滿運動器材的紙箱,健步如飛地朝宿舍樓上走去。

在陳知确搬東西的時候,宿舍樓下不斷有路過的學長學姐駐足,等他來回上下兩趟之後,陳知确忽然發現,周圍的人似乎又多了好幾倍。

他心裏犯嘀咕,這些人可真奇怪,樓上好好的空調不吹,非要跑到樓下站着曬太陽,也不嫌熱得慌。

不過別人的想法,關他什麽事兒。

陳知确搖了搖頭,将最後一個行李收拾好後,一把提了起來,大氣不喘地往樓上拎去。

在陳知确看不見的地方,一群學長學姐正湊在一起說話。

“他是誰啊?什麽學校新招來的研究生嗎?以前沒見過啊。”

“肯定是別校來的吧,要是我們本校升上來的,就他這臉蛋和身材,怎麽可能整整四年都默默無聞。”

正好宿舍樓長路過,一群學長學姐連忙把人攔住,詢問陳知确的情況。

“哦,你們說他啊,他是今年數學系的大一新生啊,因為情況特殊,就跟學校商量了一下,住到我們研究生的宿舍樓裏來了,因為大一新生不都是四人宿舍嗎?就研究生是兩人宿舍,他就跟咱們一個學長合住了。”

“艹,身材那麽好,竟然不是體院的,還是著名的理科男數學系。”

“重點是這個嗎?重點難道不是,人家是今年的大一新生啊!撐起也就十八九歲吧,要是上學上得早,說不定還未成年,這不妥妥的年下小狼狗……不行了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再配上他那個臉蛋和身材,太澀了太澀了。”

“艹,你們這群女生好猥瑣,光天化日之下就開車,我就不一樣了,我就想知道剛才那個帥氣的小弟弟喜歡男生還是女生。”

“滾蛋吧你,跟我們女生搶男人,也不怕被師姐們撕了。”

聽到這句話,那個故意逗他們玩的學長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誰不知道,大齡單身女博士生有多恨嫁,她們本就因投身科研事業而瘋狂掉頭發,一個個被數據搞得焦頭爛額,戳一下就要炸,生怕明年上交的審題又被打回來,要是她們得知,他們樓裏搬來了這麽可口的一年下小狼狗,還不得恨不得把人家骨頭都拆了。

也不知道,那個可憐的小學弟能不能承受得住這麽多如狼似虎的學姐們。

啧。

……

與此同時,生科院實驗室。

一群研究生學姐正興奮地圍着一部手機,翻看裏面偷拍的照片。

“哇,真的好帥,這個臉蛋,這個肌肉,好澀好澀,我瘋狂吸溜吸溜。”

“也不知道誰運氣這麽好,竟然能跟小狼狗天天睡在一起。”

一道男聲不屑地響起:“什麽睡在一起?好好的一個純潔的舍友情,被你說得這麽污。”

學姐白了這個湊過來的學長一眼:“你不是直男嗎?我們看帥哥呢,你個直男湊過來幹什麽?”

學長盯着照片裏陳知确線條分明的大臂和繃起的青筋,啧嘴道:“美好的肉*體,誰不喜歡啊,直男怎麽了?直男就不能欣賞美好了嗎?”

學姐調侃道:“是啊,這麽美好的肉*體,就算是直男也喜歡。”

一道清冷的聲音忽然響起來,打破了現場和諧的舔屏氣氛:“你們都在看什麽呢,實驗做完了嗎?”

衆人立刻散開,手機的主人連忙把手機收回褲兜,低着頭不敢說話。

其中一位年級最大的學長飛快瞄了一眼溫詩侶的神色,硬着頭皮解釋道:“我們在等離心機,有點無聊,就看了一會兒手機。”

他們這個生物實驗室是由韓自秋博士生管理的,不過這兩天韓師兄随着導師出差去了,韓師兄便将實驗室交給了他最信任的溫師兄管。

不過溫師兄本就是他們實驗室除韓師兄之外,年級最大的了,今年是碩士的最後一年,已經通過了明年的博士生保送,而韓師兄的博士生涯也只剩下了最後一年。

如果不出意外,等明年六月韓師兄的博士畢業,這個實驗室将被交予溫師兄繼續管理。

不過他們這麽害怕,接班人的威嚴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因為溫詩侶這個人。

溫詩侶從當年大一入學開始,便是他們學校出了名的清冷美人。

他天生五官線條淩厲,瞳孔的顏色很淺,看人的時候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疏離感,讓人完全不敢和他對視,也不敢說話,更不敢違背他的命令。

但實際上,溫詩侶本人其實是很無奈的。

他性子是有點冷,待人接物也比較疏離,但也不至于讓人害怕吧。

他也知道自己在實驗室向來有小魔王的稱呼,也并不在意別人私下裏怎麽議論他,但是個人都不會喜歡別人面對自己時戰戰兢兢的,好像自己要把對方吃了似的。

溫詩侶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說:“沒關系,你們可以繼續看,不過要注意離心機的時間。”

衆人吓得趕緊擺手:“不不不,我們不看了,對不起,我們這就去洗幾個瓶子,以後保證再也不偷懶了。”

話落後,一群人便一窩蜂地湧到了洗手池前,争先恐後地去拿挂在面前的試劑瓶。

溫詩侶:“……”

溫詩侶嘆了一口氣,心裏其實有點好奇他們剛才讨論的事情。

他剛才不小心聽到兩句,似乎是有個長相很帥、身材很……澀的大一新生搬到了他們研究生的樓裏來了?

而馬上要跟他合住的那個小學弟,不就是一個大一新生嗎?

美好的肉*體,嗎?

……

雖說陳知确體力好,但這麽上下班運了十幾趟之後,也累得口幹舌燥。

桶裝水是買回來了,但是陳知确在客廳裏轉了一圈,竟然沒發現飲水機。

實在沒辦法,陳知确只好把桶裝水的封口拆了,兩只手掌抱緊桶身,手臂一個用力,将近四十斤的水就這麽被他生生抱了起來舉到頭頂,然後張開嘴巴對準喉嚨,直接懸空猛灌,保證不挨到嘴唇把瓶口碰髒,簡直不能更生猛。

要說這宿舍樓哪裏都好,唯獨沒有電梯這一點,簡直就每次需要搬運東西的學生們頭疼不已,更無語的是,這棟樓足足有八層高,不幸的是,陳知确正巧就住在第八層。

不過這對健身達人的陳知确來說并不算什麽問題,就是苦了那些每天清晨早早便要趕赴實驗室的學長學姐。

尤其是下了實驗室之後,勞累了一整天恨不得連胳膊腿都擡不起來,一想到回去之後還要爬高樓,要不是實驗室沒水洗澡,只恨不得能留在實驗室睡一晚算了。

陳知确一口氣灌了一升的水,終于感覺自己活了過來,簡單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就馬上把客廳裏堆着的小山一一搬進自己的房間安放好。

等把衣物行李安置好後,剩下的就只有一些卧室放不下的運動器材了。

沒辦法,別說這些玩意兒就算卧室放得下,他也不可能運動得開,那這些東西就只能擺在客廳了。

陳知确想着,回頭等另一個和他合住的學長回來了,跟人家說一聲,人家應該也不會介意。

等東西都收拾好後,陳知确去樓下宿管那裏要飲水機,結果被告知,這種東西得去新生宿舍那邊拿,研究生這邊是沒有的。

陳知确看了一眼外面的太陽,覺得自己也沒那麽着急,等晚點太陽落山了再過去拿也行,就重新上了樓,回宿舍沖了個澡,把衣服洗了晾上,這才躺回卧室裏,拿過正放置在床頭櫃前充電的手機。

因為是第一天到校,親朋好友紛紛向他發來了問候,陳知确穿着一件幹淨的短袖靠在床上,按照消息排序,從上至下一一回複。

其中有條是宿舍樓長發來的。

樓長:東西都安置好了嗎?

陳知确:好了,謝謝樓長關心

樓長:沒事,你太客氣了,今天見到學長了嗎?

陳知确知道,樓長問的是即将和他合住的學長。

陳知确:還沒,應該還在實驗室忙着呢

樓長:确實,你別看今天星期日,但是科研狗可沒有節假日一說的,要是忙昏了頭,直接搭地鋪睡在實驗室的數不勝數

陳知确:真辛苦啊

樓長:是啊,好不容易上岸成功,總得做出點成就來吧

樓長感慨了一聲,又說:等到晚上應該就能見到你學長他人了,話說,你們還沒有見過面吧?那你們這個宿舍還真是顏值爆表了,不知道要吸引多少學姐的目光呢

陳知确眉峰一挑,當初他在與學校溝通換宿舍時,有了解過那個名叫溫詩侶的學長,只知道是他們學校很多年的大名人了。

成績好,長得好,在大學這兩點只要有任意一點突出,便足夠引人注目。

而溫詩侶直接占了兩樣,并且這兩樣都做到了極致,也難怪風靡了他們學校這麽多年。

不過陳知确沒什麽八卦心,也就沒有特意去了解過溫詩侶這個人,連照片都沒見過。

當初他商量宿舍的時候,要求的只有一點,那就是對方一定要安靜。

陳知确因為聽力超強,沒有辦法住集體宿舍,但又不想住在校外,來回跑太麻煩,便拿着醫院開的證明,加上家裏有點小能耐,就跟學校商量,能不能找個安靜的室友。

本科生這邊都是四人間,光室友就有三個,肯定是不好找的,學校便将主意打到了研究生這邊。

正好溫詩侶的前室友考上了國外的博士,今年正好出國留學,将宿舍的另一間房空了出來,而溫詩侶本人又是個性子安靜的,從早到晚都待在實驗室,周六周日也經常不在,只有晚上睡覺才回來,完美符合陳知确的條件,學校便如是将溫詩侶“許配”給了陳知确。

……

陳知确本以為,要等到晚上才能見到溫詩侶,沒想到下午他在寝室的客廳裏健身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打開,正在撸鐵的陳知确便猝不及防地與突然回來的溫詩侶碰了個正面。

“……你好。”陳知确本能地對着溫詩侶舉起鐵塊又撸了兩下,然後才把鐵塊哐一聲放在了地上,愣愣地朝溫詩侶打招呼。

見到陳知确的第一眼,溫詩侶心裏首先想的是,這個小男生的肉*體……是真的很澀啊,也是真的美好。

他的視線從陳知确汗涔涔的手臂肌肉上自然地挪開,對上陳知确的雙眼,淡笑着也道了一聲你好。

溫詩侶以為,自己的表現是穩重而矜持的。

然而他不知道,在陳知确的眼裏,突然開門進來的小美人輕輕地喘着氣,額頭和鼻尖因運動而覆上了一層薄薄的汗霧,眸光水潤清涼,兩片白皙的面頰泛着健康的紅暈,氣質卻清清冷冷的,像雪一樣,看起來……還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小美人,更別說,溫詩侶最後還朝陳知确笑了一下,那淡薄眉眼展開的瞬間可別提有多好看了,好像冰雪消融一樣,能一下把人心都笑酥了。

陳知确明顯愣住了,竟然傻愣愣地又說了一句你好。

溫詩侶只當是自己的氣質作怪,又害人緊張了,也沒在意,互相道了好之後便快速說:“陳知确是吧,我是未來幾年要和你同住的學長,我叫溫詩侶,今年碩三,明年博士,不過很抱歉,我現在暫時沒有時間與你聊天,我需要趕緊拿個東西回實驗室,等晚上回來如果你有空,再和你聊聊,可以嗎?”

陳知确毫不在意:“沒事兒,那你先忙着吧,我繼續運動。”

等溫詩侶走後,陳知确一邊無意識地繼續撸鐵,一邊忍不住地回想着剛才溫詩侶那副着實富有沖擊力的外貌,心中不免慶幸,幸好他是個直男,否則跟這麽一個小美人朝夕相處地親密生活在一起,也太危險了。

就在這時,溫詩侶的房間內忽然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陳知确連忙丢下手裏的鐵,跑進去查看,發現溫詩侶正坐在地上,腳邊散了一地的書。

陳知确趕緊跑過去把溫詩侶扶到床邊坐下:“怎麽樣,你有沒有事?”

溫詩侶臉上的紅暈絲毫不減,甚至還有向脖子擴散的趨勢,可能是不太好意思吧。

溫詩侶低聲說:“我沒事,我想拿書櫃上面的東西,結果不小心把下面的書給碰倒了。”

陳知确立刻說:“你要拿什麽,我幫你拿吧。”

溫詩侶有點不好意思:“這個……不太好說,因為我不确定它是不是放在上面,我得自己翻看一下才行。”

“那你踩凳子上吧,我幫你扶着,這樣安全點。”陳知确說着,也沒等溫詩侶同意,随手便将溫詩侶放置在書桌前的椅子徒手拎了過來。

這下溫詩侶也沒辦法拒絕,他東西還急着用呢,便聽話地站了上去。

因為兩只手要舉着翻找,溫詩侶不自覺又出了一身汗,充血的血管也再次透過薄薄的臉皮,浮現出類似害羞一般的紅色,不過溫詩侶這麽多年早就習慣自己臉皮薄、容易充血的事情,對這種燙度習以為常。

沒想到,等他好不容易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了,那東西卻卡在了書櫃頂端一堆雜物的最裏面。

他只好猛地用力一抽,結果東西是抽出來了,自己人也由于慣性,重重地撞在了身後那人結實火熱的胸膛上。

“小心點。”陳知确雙手條件反射地把住了溫詩侶的腰。

在觸及到這道柔韌細窄的美好弧度的瞬間,陳知确本能地愣了一下,心裏飛快閃過一個念頭,男人的腰……也能這麽細的嗎?

不過他下一秒便立刻松了手,自然地伸手幫溫詩侶把東西接了下來,胸膛也随之離開了溫詩侶的後背。

然而陳知确不知道,溫詩侶的肩胛骨和腰,都是他的敏感部位。

盡管陳知确很快便後退一步,将兩人的身體分開到正常社交距離,但那一瞬間的親密相貼,溫詩侶仍是感覺到兩股生理性的電流控制不住地分別從他的肩胛骨和腰間炸開,然後沿着脊椎骨快速地蔓延至全身,令他的身體條件反射地輕顫了一下。

溫詩侶的反應不大不小,但陳知确和他挨得近,自然看得分明。

若是其他人看到了,估計只會覺得是溫詩侶不常和人肢體接觸,所以反應稍微大了一點,但陳知确不一樣。

他竟是從學長輕顫的背影裏,琢磨出了一丢丢的驚慌失措!

接着,溫詩侶從凳子上下來,轉過臉來了。

溫詩侶強忍剛才身體反應的尴尬,笑着朝陳知确說了一聲謝謝。

然而在陳知确的視野裏,那個氣質清清冷冷的小美人正紅唇微勾,兩只清淩淩的桃花眼滿是崇拜地望着自己,白皙的臉頰上挂着兩抹緋紅,朝着自己含羞帶怯地說了一聲謝謝。

陳知确輕輕地倒吸一口氣。

學長他,臉紅着朝自己道謝?

那個全校知名的清冷美人,就在此時此刻,對着自己,臉紅???

“不客氣……”陳知确風中淩亂地把拿下來的東西遞還給溫詩侶。

溫詩侶又道了一次謝,這麽一耽誤也不知過了多久,實驗室那邊還等着他回去,他匆匆把地上的書撿了撿,朝陳知确道了別,然後很快離開了房間。

當然,溫詩侶的這副表現,落在陳知确的眼裏,變成了落荒而逃。

陳知确哐當一聲,一臉呆滞地倒坐在了剛被溫詩侶踩過的椅子裏面。

如果說,溫詩侶剛進門時的第一次臉紅,是因為他大熱天跑了八層樓,由運動帶來的炎熱和缺氧導致的。

第二次臉紅,是因為被自己看到了摔倒的糗相,不好意思導致的。

那第三次臉紅,又是因為什麽呢?

而且,他不就是用自己的胸肌貼了一下學長的後背,用自己的大手摸了一下學長的細腰嗎?

男人之間貼兩下,摸兩下有什麽?學長的反應為什麽那麽大?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學長幹嘛要對着他臉紅?

學長在想什麽?

更準确來說,學長在心裏對他……都想了些什麽???

作者有話說:

【《獻給反派boss的美味甜點[穿書]》主攻蘇爽甜寵強強文,賽博朋克背景】

世界上存在三種人,fork、cake、以及普通人。

fork沒有味覺和嗅覺,只能品嘗到cake的味道,而cake是除毛發和指甲外都是可供Fork食用且美味至極的食物。

陸聞疏穿越成了一個cake,書中原主是實驗室逃走的試驗品,擁有吸引全世界fork的能力,最後被一群fork分食而死。

陸聞疏穿來的時間點,原主已經從實驗室逃走,正被拐騙到拍賣場拍賣。

面對眼前成百上千雙饑餓的眼睛,陸聞疏不慌不忙地将視線投向了角落裏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

反派boss殷寒月,一位頂級fork,一生致力于fork和cake的平權,隐瞞身份卧底于fork聯盟。

在書中屬于為主角送裝備的工具人,最後為保護主角,與整個fork聯盟同歸于盡,所有榮譽歸屬于主角,到死都沒能洗刷冤屈。

對此,反派老攻粉·陸聞疏嗤笑一聲:主角算什麽東西?該是我反派小可愛的榮譽,一件都別想拿走。

殷寒月雖然是fork,卻天生無法品嘗到任何cake的味道。

直到拍賣場上,據說是史上最美味cake被盛上餐桌,整個會場的fork都瘋了,殷寒月也從出生以來頭一回聞到了食物的香味。

而那位被群狼環伺、本應該害怕得哭唧唧的cake,竟是遠遠地朝殷寒月抛了一個媚眼。

殷寒月:……?

是我餓到眼花了嗎?我怎麽看到美味的食物正在主動朝我招手?

殷寒月到底将陸聞疏買了回去,當天晚上,陸聞疏就被送上了殷寒月的床。

殷寒月受不了饑餓幾十年第一次聞到的食物香味的誘惑,想着嘗一口,他就嘗一口就好。

結果味兒還沒有嘗到,自己先一步被陸聞疏轉化成了一只cake,然後按在床上從頭到腳狠狠品嘗了一番。

殷寒月:???

我是誰?我在哪?我準備做什麽?

原來,作為cake聯盟的試驗品,原主擁有讓任何fork轉化成cake的特殊能力。

而他的任務就是吸引fork,并将其轉化為cake,配合cake聯盟将所有fork一舉殲滅。

殷寒月為了不暴露cake身份,每天只能被迫接受陸聞疏的唾液标記。

晚上,仍保有fork食性的殷寒月被近在咫尺卻無法享用的美食饞得雙眼通紅。

陸聞疏用手指抵住殷寒月的牙尖,嘴角勾起:“餓了嗎?”_腳c a r a m e l 燙_

平日裏冷峻淩厲的首領大人此時卻滿臉急迫地揪住陸聞疏的衣領,用無比渴望的眼神死死盯住了陸聞疏的嘴唇:“少廢話!快給我!”

“嗯?這就是你求我的态度嗎?”

“……那你想怎麽樣?”

“叫聲好聽的,我就給你。”

“……老攻。”

陸聞疏寵溺地輕笑了一聲:“真可愛,老攻這就獎勵你美味的食物。”

然後俯身吻了上去。

處變不驚騷氣控場攻×忍辱負重反派首領受

1v1雙潔,甜寵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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