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爽飲是國內非常大衆化的飲料品牌,魏森給U.X談的是蘇打水系列,一共七種口味,廣告時間不長,但整體拍攝下來卻是花了足足一個下午。
更衣室裏,遲浪坐在矮椅上,光着上半身,不住抓着後脖頸處的皮膚,只覺越撓越癢,越撓越癢。
雖然不是第一次拍攝廣告了,但他仍不習慣穿品牌方準備的衣服,尤其是今天的最後一套,內裏毛糙,布料又硬又硌,讓他極不舒服。
宿定敲了兩下門,看沒人應答,就直接推門進來了。
背對他的脊背勁瘦健美,不壯,但卻十分有力量感,擡手間臂膀處鼓起的肌肉看上去硬邦邦的,感覺很有勁兒。
“誰啊?”剛聽到聲音的遲浪不滿地轉過頭,看到是宿定,微蹙的眉頭逐漸平複,聲音不自覺也輕緩了許多,“怎麽了?”
“我來看你換好衣服了沒,順便問下你接下來什麽安排。”
“不是一起回去嗎?”一邊說着,遲浪一邊套上了短袖。
宿定關上門,道:“唐湯有事先走了,舟行他爸媽來京市找他,宋延之讓我跟你說他有朋友找他,晚上他就不回來住了。”
遲浪忍不住嗤笑一聲,對宋延之說的話半個字也不信。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如果不是去喝酒,那才怪了。
距離徐舟行開學只有一天,宿定是還有兩天,周盼沒給他們再安排工作。下一場演唱會是在九月的中下旬,距今還有半個多月,時間上還是很充裕的。
現在五個人走了仨,遲浪看了眼時間,提議道:“走,咱倆吃飯去。”
遲浪自小在這長大,京市這邊他熟得很,不用導航就知道該往哪去,哪地兒好吃,哪地兒好玩,他比誰都清楚。
給兩個助理放了假,遲浪直接開車帶着宿定去了緣至。
緣至位于京市的西郊,是在一處清幽雅致的院子裏,院內林木蔥郁,溪水潺潺,景自然是極好的,就是怎麽看都不像是個吃飯的地方。
Advertisement
宿定這樣想着,跟着遲浪穿過紅色長廊,擡頭一看,兩人停在了海寧閣前。
門前立着一位穿素青色旗袍的女子,長發盤在腦後,別了根木簪,是這裏服務員的統一着裝。
“兩位先生,裏面請。”一邊說着,她一邊在前面推開了海寧閣的大門。
開門後,正前方的影壁牆上刻着精美的花鳥圖,側身前進數米後,一棵高大的桂花樹映入眼簾。
院內的空地上鋪了淺淺一層白色花瓣,清香飄渺。樹下的木桌上倒是幹幹淨淨,玻璃壺嘴處還冒着蒸蒸熱氣,是剛沏的茶。
“遲先生,請問現在需要點菜嘛?”
屋裏裝飾不多,但每一樣都很襯這個院子。窗邊輕輕晃動的木風鈴,白淨的細瓷瓶,木制的雕花屏,牆上挂着的寫意水墨畫,無一不精美。
宿定思忖間,遲浪把菜單推到他面前,道:“隊長,你來點吧。”
趙文芳面上維系着大方優雅的笑容,但內心卻是激動得嗷嗷直叫。
她在這裏工作已經有五六年了,七月份U.X一出道,她就認出了遲浪。
緣至的客人不多,但來的每一個人身份都不會低。他們老板似乎是有些紅色背景,雖然平日裏懶懶散散,但認真嚴肅起來,那張好看的臉也是真的吓人。
宿定翻開菜單冊,白皙的手指前端,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指尖泛着淺淺的粉,是一種很健康的美。趙文芳的視線悄悄往上,偷摸打量着客人,越看越覺得宿定似乎比照片好看。
他和遲浪不同,遲浪是那種外露的俊美,氣質鮮明鋒銳,利得像把刀,明晃晃地吸引着所有人的視線和關注。而宿定卻是那種很典型的江南人家,內斂溫潤,柔和得像塊玉,容貌和氣質都很幹淨,宛若林間翠竹、又似山澗幽蘭。
“您好,請問——”宿定目光定格在某個菜名上,擡頭正想問帶他們進來的女服務員,觸及她直愣愣的目光,溫和一笑,頓了下才道:“這個‘貴妃紅’是什麽?”
趙文芳臉上一紅,趕忙道:“是一種紅色的酥性點心,選自燒尾宴,酥松不膩,微甜軟糯。”
“那要一份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宿定接連點了三道菜,然後把菜單遞給遲浪,“你看看還需要加點什麽。”
遲浪翻了翻,很快加了三個菜兩個湯,又道:“再加兩杯橙汁。”
房門關上後,遲浪一邊給宿定半空的水杯滿上,一邊問他:“上學後你是住學校宿舍還是住外面?”
“通常是宿舍,但之前晚上練習時間長,住公司宿舍的次數才挺多的。”
“那馬上開學呢?”
宿定想了想,說:“下半年行程應該不會少,估計到時候在學校住的時候不多。”
“你要不要……住家裏?”遲浪打着幌子,道:“這樣你教我舞蹈不是更方便嗎?”
聽聽這話,簡直太不要臉了!
宿定鄙夷地瞥了他一眼,才道:“我可沒覺得你有這個自覺性。”
“哇,隊長,你這話也太傷我心了!”遲浪覺得自己可委屈了,“從加入U.X以後,我天天練舞,練得我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你之前是不是沒想過自己會加入男團。”宿定問這個問題時,語氣倒是肯定的。
遲浪的舞蹈,觀賞性是遠遠超過他自身實力的。
他眉宇間那份不羁其實最吸引人,那股意氣煥發的少年感猶如深夏時的一陣狂風,看不見摸不着,但它就是真真實實存在着。
這份從容讓他在舞臺上總是能輕松占據觀衆的視覺中心,雖然隊友間也存在競争關系,但宿定自覺自己是比不上遲浪的。
他像是被風吹起的一片落葉,輕顫顫的,随着風飄起,昂揚又恣意。但沒風時,他安靜又沉默,如同一粒微塵,灰撲撲的。
“之前确實沒想過。”遲浪回憶着自己的過往,道:“不過遇到你之後,我覺得組個男團也挺好。”
宿定被他的話莫名一震,情緒狠狠地攪在一起,心頭上的滋味浮浮沉沉,他形容不出這一刻他的心情。
遲浪看他怔怔的模樣,心情很是舒朗,“你是不是也覺得,跟我在一塊兒挺好?”
他嘴角微勾,神色輕快,逗小孩一樣說着不太正經的話,用他那懶散散的腔調,說着暧昧卻不自知的語句。
不知為何,宿定心頭湧上一陣奇怪的失落感。他咽了咽喉嚨,壓下自己都沒能分辨出的情緒,緩緩開口道:“能不好嗎?憑空長了不少年紀呢。”
遲浪思索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意思。
宿定在嘲笑他生活不能自理!
“隊長!”遲浪瞪着眼睛,狐貍眼睜的大大的,氣鼓鼓地說道:“我十七歲就一個人出國留學了,獨立意識很強的。”
宿定氣定神閑地抿了口溫水,垂眸道:“那還真是沒看出來。”
“以後你不要叫我起床了,我自己一個人也能定鬧鐘,省得你又念叨自己像個老媽子。”遲浪不忿地說着。
宿定笑了聲,像是陰謀得逞的壞笑,單聽聲音就知道他心情不錯,只聽他說了句,“好啊,正好我也快開學了。”
他是故意的吧?一定是!
遲浪哼了聲,瞄見他的水杯,也不主動給他倒水了,而是把水壺推過去,讓他自己倒。
“小心眼兒。”宿定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
遲浪也不帶掩飾的,聞言還點了下頭應和宿定。
“咚咚咚——”房門響了,趙文芳領着一衆服務員過來上菜。
她輕輕地把瓷盤放在桌上,動作稍有些慢。腦海中反複回想着剛才見到的唐湯,內心糾結,猶豫要不要跟遲浪說。
照常理說,她只是緣至山莊的服務員,在這裏混這麽多年,當然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況且不在背後議論他人是非是這裏員工工作的首條準則,但遲浪麽……
他跟老板畢竟是親戚關系,況且怎麽說,唐湯跟他也是一個隊的。想到這兒,趙文芳緩緩呼了口氣,放下最後一個盤子,鼓足勇氣,道:“遲先生,剛才在百魚湖邊有見您跟宿先生的朋友,似乎與身邊的人起了争執。”
他和宿定的朋友?
遲浪停下正欲拿起筷子的動作,轉向宿定,說:“要不要去看看?”
他第一次帶宿定來緣至,若是兩人共同的朋友,那只能是U.X隊裏的人。
若是宋延之,這裏的人不會這麽說。徐舟行爸媽來京市,應該也不會有空和別人在一起,更何況還起了争執。這麽一看,那個人……只會是唐湯。
宿定也想到這茬兒,他點點頭,說了聲好,又跟趙文芳道了謝,起身跟着遲浪就過去了。
百魚湖是一處約摸百平方米的湖泊,差不多位于緣至前院的正中間,離遲浪他們的海寧閣很近,出了小院也就兩分鐘的腳程。
因為這裏林木頗多,遲浪走過去時,還沒看見人影,就先聽到了一道尖銳的男聲。
“算了,我懶得跟你說。今天碰到你也真是晦氣,不過我就納悶了,你是怎麽混到這裏面的?”說話的聲音惡意滿滿,說到最後語氣異常諷刺,“不過想想也不奇怪,畢竟你的臉……還是不錯的。”
唐湯強忍着怒火,“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聽不出來嗎?”
遲浪繞過灌木叢,一眼就瞧見了背對他們的唐湯。他應該氣得厲害,垂落在腿側的雙手都緊握成了拳頭,像是随時都有可能跟他面前的人幹一架。
站他對面的人遲浪并不認識,穿着黑色的短袖長褲,外面罩了一件紅格子襯衫,身高腿長,低頭看唐湯的眼神怎麽看怎麽輕蔑。
宿定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認識他嗎?”
遲浪搖搖頭,擡腳走了過去。
周圍也有零星幾個愛看熱鬧的人,他細細掃了一圈,擡腳走過去,停在唐湯身後,對上了李天南打量的目光。
“哦?你隊友來了。”李天南看看遲浪,又看了看宿定,陰陽怪氣地嬉笑了聲。
唐湯大腦猝然變得空白,他脖子機械地轉向後面,完全不受思想的支配。
趙文芳快步走過來,像剛看到遲浪一樣,微微低頭,恭敬地叫了一聲“遲先生”。
她的胸前別着銀色的蝴蝶胸針,是這裏的服務管理人員。看到她的态度,李天南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臉上的不屑與嘲弄很快散去,換上一層客氣的皮,溫和地和遲浪打着招呼,“你好,敝姓李,李天南。初次見面,還請遲先生多多關照。”
“你好,我是遲浪。”遲浪伸手跟他虛虛握了下,沒拒絕他的示好。
李天南暗暗看了眼四周,發現剛才看熱鬧的人接連轉身離開,不禁輕挑下眉梢,簡單寒暄兩句後找了個由頭離開了。
他全程沒跟宿定說一句話,也沒再用剛才那種戲弄的眼神看唐湯,就像是跟遲浪剛認識的新朋友,客氣疏離,卻又随和大方。
他走後,唐湯擡頭瞪着遲浪,壓抑多時的情緒猛然爆發,“為什麽你會在這?為什麽你要過來?這跟你有什麽關系?”
唐湯幾乎是吼出了這三句話,喊到最後幾近破音,顯然是情緒占據了他的腦子。
趙文芳瞳孔微縮,震驚到了極點。反應過來後,她很快離開了這裏。
唐湯他……居然這樣。
還有U.X隊裏的關系似乎也不太簡單。
遲浪雖然沒把這當回事,但直面這麽激烈的情緒,且這情緒本來跟他沒有關系,這種‘做了好事卻不落好’的行徑讓他登時冷下臉,涼涼地瞥着唐湯,道:“我倒是想要問你,你為什麽會在這兒?”
唐湯滿臉的憤怒滞了一下,情緒也像洩了氣的氣球,飛快散去。
他沉默地低下頭,無聲地看着腳下草地,一個字也不說了。
遲浪不是會慣着人的性子,他看唐湯不吭聲,他也不說話了,轉過頭就跟宿定說:“走吧隊長,一會兒菜該涼了。”
宿定隐晦地用目光掃過唐湯,最終什麽也沒說,點點頭跟着遲浪走了。
都是成年人了,他還不至于操心唐湯一會兒該怎麽回去,或者一會兒會不會再和剛才那人發生沖突。
不過想到李天南,宿定腦海中緩緩浮現出了一個身影。
三十年前,電影《聽筝》紅遍大江南北,女主角潘小鳶一影封神,雖然之後再沒有出現在大熒幕上,但其美豔的容貌、還有極具靈氣與天賦的演技直至今日,仍舊被國內各大影視學院奉為教科書般的表演。
而那位與唐湯不合的李天南,長相竟與潘小鳶有個七八分相似,眉宇驕縱明豔,極其相像。
一路無話。
宿定看出遲浪有些不高興,但他沒立即勸慰這人,而是等兩人回到屋裏坐下後,他才說:“別太往心裏去,唐湯就是脾氣急了點,沒壞心的。”
遲浪哼了聲,不至于把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放在心上。
他心裏清楚的不得了,唐湯的脾氣可不急,就是今天被人看到這種糗事,惱羞成怒了而已。
不過既然隊長都這麽說了,那這件事在他遲浪這兒,就算到此為止了。
他不會再去過問唐湯任何,也不會跟任何一個人提起今天。
很快,趙文芳帶着人重新送來了遲浪兩人點的菜。
這屋涼快,剛才他們離開了好一會兒,菜已經涼了,趙文芳早早跟後廚打過招呼,重新給他們端了新菜過來。
宿定主動給遲浪夾了一筷子肉絲,說:“浪哥今天辛苦了,忙活了一天,晚上多吃點,一會兒我們早點回去休息。”
聽着他居然叫出這麽少見的稱呼,遲浪驚訝了一瞬,調笑了句,“今天竟然這麽主動?都不像你了。”
宿定聽了,挑了挑眉,反問他:“難道我平時對你還不夠主動嗎?”
不管是叫他起床還是教他練舞,或者是其他生活瑣事,他向來會主動、直接提醒這家夥,小事更是幹脆就包了。
哪還能遇見他這麽主動的隊長???
宿定一點也不心虛地想着。
“還不夠,隊長要是能更主動些就好了。”遲浪無端一笑,意味頗深。
宿定卻是白了他一眼,直言道:“美得你,做夢也得等天黑,趕緊吃。”
“哎。”遲浪夾起一條肉絲,目光哀怨,聲音悠長,“這前後反差這麽大,讓人很難适應啊。”
“說的沒錯。”宿定果斷點頭,說:“以後你還是自力更生吧,不是獨立意識很強嘛。不然我這前後有差,你該不習慣了。”
“嗐,隊長!可不帶你這樣的~”遲浪道:“可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你不是說過我們言語自由嘛?”
“咦?”宿定歪了下頭,疑惑地看着他,說:“我有說過這話?”
“男子漢大丈夫,說過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不能收回了。”遲浪說完,又想到,“再說隊長,不帶你這麽甩賴皮的。”
遲浪耍起無賴時,人格外幼稚。
宿定不跟他一般見識,敷衍地點點頭,悶聲扒飯。
還真別說,這家店挺好吃的,食材鮮,味美,難怪這家夥平日吃飯這麽挑。
遲浪看他不搭理自己了,憤憤地喊道:“隊長!”
宿定閉口不言,擡手給他又夾了一筷子,示意他多吃少言。
看着自己碗裏多出的菜,遲浪一時還有些不習慣。
他長這麽大,除了家裏人一起吃飯,個別長輩會給他夾菜之外,他還真不喜歡別人用私筷給他夾菜。不過宿定麽……
還成,他不嫌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