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父親解圍
卻不料那男子竟說道:“佳兒!怎麽是你”
朱佳兒睜開眼,看到眼前的男子竟是如此熟悉。
“爹,救我!快救我!”朱佳兒喊道。原來這個男子是她的父親朱長宵。朱長宵見朱佳兒領口上有一大片油印,不由得驚嘆道:“親爹的,老子賭錢,手裏的油也給賭出來了!我還怪自己平日吃得不好,如今看來我還是有幾分油水的嘛!”
朱佳兒看着馬上跑過來的胡屠婦,連忙爬了起來,拉着朱長宵一只胳臂說道:“爹,快跑,胡嬸嬸,她要打我。”朱長宵擡頭之際,一雙小眼瞠視着他父女倆,胡屠婦眼本來就生得小,平日就像一條線,哪知她今日大發雷霆,眼睛還是那麽小,朱佳兒想到這裏不由得覺得好笑。
這時,胡屠婦指着朱長宵的鼻子罵道:“好你個朱長宵,你看看你生的好女兒,把我氣死了!”
“她不是我生的,她是她娘我老婆生的嘛。”朱長宵道。
“你別給老娘耍貧嘴。”說罷,便将又躲在身後的胡小荀給提了出來,這一提就好像拎小雞一般輕松自如。
朱長宵見胡屠婦竟有如此力氣,不由得冷汗直冒,接着說道:“胡嬸氣大如牛,厲害,佩服!佩服!”
“你敢說我是牛?”
“嘿嘿,沒有,沒有,僅僅一比喻,別當真。”
“那你說說,你家朱佳兒欺負我家小荀這事怎麽辦?”說話間,胡屠婦怒色未改,眼睛盯着朱佳兒,一絲目光也不曾離開。
朱長宵想到這胡家媳婦素日裏來本是個不好惹的貨色,而今惱怒了她,只怕是自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朱佳兒身子緊貼着朱長宵,所以他能感覺到女兒的身子一直在抖個不停。朱長宵打量了胡屠婦一番,心中安慰道:“好在這胡家媳婦沒有提屠宰刀來,這下事情就好辦得多了。”
朱長宵挺直了身子,陪笑道:“胡嬸,這小孩子鬧家家,追追打打,實屬正常嘛,我們做大人的理應不和他們計較啊!你,你就別往心裏去!”
胡屠婦此時走上前來,雙手叉腰,朱長宵見此便退後一步,胡屠婦說道:“哼!朱佳兒害老娘跑這麽遠,老娘的生意也做不成了。這朱佳兒整日欺負弱小,你也該好好管教了!”
“是,是,是,我這就回家好好管教管教她!“語畢,朱長宵拉起朱佳兒正欲離去。誰料這時胡屠婦竟将二人雙雙拉了回來,這一拉,并沒用多大力氣,就早已把朱家父女弄得暈頭轉向了。
“別想逃,今兒要是不給小荀賠罪,你們休想今晚能睡上覺!”
怪了,這又關睡覺什麽事了。朱佳兒暗忖,覺得這胡屠婦搞笑之極。不過一直這樣耗下去,到太陽下山也不一定是個頭啊,不如就給她賠罪就是了。朱佳兒走上前來,向胡屠婦鞠了一躬說道:“一鞠躬,胡嬸嬸我錯了!”然後再鞠了一躬說道:“再鞠躬,小荀,我錯了!”接着又鞠了一躬說道:“三鞠躬,胡嬸嬸,小荀,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說完,又躲進了朱長宵的身後。
“你這孩子,調皮之極,你鞠三個躬幹嘛啊?胡嬸嬸還沒有死呢?”話一說完,朱長宵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見胡屠婦一臉鐵青,不由得又是一身冷汗。
“胡嬸嬸,我錯都認了,就放過我們吧。”朱佳兒怯怯說道。
胡屠婦頭頂烈日,額上汗珠早已如雨直下,她也不想如此耗下去了。于是冷哼了一聲,便把胡小荀夾在腋下離去了。
這揚州城裏,春意盎然,城中河水,鼓鼓西去,岸上垂柳,随風輕搖,青青楊柳為這繁華鬧市抹上了一層層綠意。
揚州西街,擺着各式各樣的風味小吃,香味缭繞,令人垂涎不已。在街頭的一家陽春面攤上,朱家父女二人正吃得有勁。
朱佳兒一片陶醉說道:“爹,好好吃啊!”繼而又開始扒拉地吃着陽春面。
朱長宵僅是一陣笑意,不予回應,然後就摸摸肚子嘆道:“我的銀子啊,你何時才肯出來啊?”
“呵呵呵!”朱佳兒咯咯笑了起來。
“有什麽好笑的?”
“爹,你剛才那個樣子像極了快生小孩的姑姑嬸嬸,她們也是愛摸着肚子問她們孩子什麽時候出來。”
朱長宵一陣無奈,在朱佳兒頭上敲了一下,朱佳兒向他吐了一個舌頭,然後繼續吃面。朱長宵僅是握着筷子,卻不吃面,朱佳兒把面湯喝完,說道:“爹,那銀子在你腹中不會被化掉吧?”
“什麽話?我這肚子又不是刀山火海,豈有銀子化掉之理?”
朱佳兒把臉別去一旁,像是若有所思,不多時就拉着朱長宵胳臂說道:“爹,我知道了,既然銀子不化掉,它總有出來的一天,呵!呵呵!”接着又道:“爹你現在應該做的是去藥鋪抓一副藥……”
“好你個丫頭,你不是叫老爹買什麽安胎藥吧?”
朱佳兒棱了他一眼,不禁“噗“一聲笑了出來,“沒有,我是說叫你去抓瀉藥!”
朱長宵聽後,看着他女兒,接着哈哈大笑起來,二人也就這樣笑笑罵罵到了黃昏時分,落照西垂,二人便回家去了。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