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我想要你。”◎
周圍的空氣被完全抽離, 世界在這一刻霎時寂靜。
那輛本該撞上自己的轎車被黑色賓利橫空攔截,巨大的聲響讓許奈奈耳邊嗡鳴作響。
金屬碰撞玻璃碎裂,濃煙滔天黑霧滾滾。
許奈奈面色慘白, 指甲陷入掌心恍若未聞,眼前的世界在一剎那瞬間坍塌,所有的景物都失去顏色。
她瞳孔劇烈收縮,心裏後知後覺地翻湧起難以遏制的恐懼。
他竟然替自己擋了杜興宏的瘋狂撞擊!
許奈奈嘴唇喃喃張合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甚至沒有絲毫勇氣回頭看一眼。
“........小賤貨!咳咳——”
突然, 外面傳來中年男人暴烈的怒斥, 他的嗓子仿佛被滾燙的鐵水熨透, 粗嘎可怖。
許奈奈立馬就聽出來這是杜興宏的聲音。
她倏然回神,正見後視鏡中, 滿臉是血的杜興宏手中握着匕首,雙目淬毒般從廢車中爬出來。
許奈奈眼睛瞪大, 連忙推開車門下車。
兩輛車碰撞出黑煙廢烈, 黑色賓利的整個後座完全撞成凹陷。
砰——
一條長腿猛地踹開車門, 男人大力扯開領帶, 額角溢出的鮮血順着鋒利的下颚線一滴滴落上沾滿灰塵的白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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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火光沖天, 他逆光而立,濃烈的黑風成為他桀骜不馴的背景色。
林汀雲黑發散亂,他斂着狹長的眼尾, 脈絡分明的骨指捏着還在工作的藍牙耳機挂上右耳, 淡藍色耳麥在耳骨黑痣下閃爍。
他緩緩擡眸, 淩厲的黑瞳越過虛空一閃而過溫柔:“……奈奈。”
沒有挂斷的通話仍然連着他們兩端, 耳機滋滋的電流敲擊耳膜, 然後傳到神經末梢。
許奈奈扶着車頂瞳仁劇顫。
她聽見他喘着粗氣, 聲音沙啞:“別怕, 我在。”
林汀雲是典型的高智商理科全才,在急轉彎迎面碰上許奈奈和杜興宏一前一後的車輛時,便在心中以最快的速度計算好了最佳的攔截角度。
許奈奈與杜興宏的車距太近,不可硬闖,而人類面對危險的本能反應都是退避,哪怕是一心報複的杜興宏也不會例外。
于是林汀雲便利用這一點,在許奈奈車身錯開的剎那将油門猛踩到底,杜興宏望見急沖而來的賓利第一反應果然是急踩剎車,而這個猶豫的時機便足夠将他與許奈奈之間拉出剛好等于賓利橫截面寬度的距離!
就在這個時候,林汀雲猛打方向盤,将車身拉平,利用賓利的後座擋下了剎車慣性的撞擊。
他賭贏了。
本性懦弱的杜興宏根本做不到孤注一擲和他們同歸于盡。
“賤人.......賤人........”杜興宏張牙舞爪地握着匕首胡亂揮舞,他朝許奈奈沖過來。
“你明明都說了……都說了……只要我簽離婚協議就不把視頻放出去!你個小賤貨!騙我!啊——”
咔嚓。
腕骨錯位,手裏的匕首啪嗒掉地,杜興宏登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林汀雲薄唇緊抿,膝蓋猛抵住他的肚子将人放倒在地。
“呵......呵......你是她男人?”杜興宏大口呼吸,他被制壓在地面,鮮血淋漓的臉上露出駭人的悚笑,“那你知不知道........她小的時候有多美?”
林汀雲驀地一怔,擡手掐住杜興宏的脖子,咬牙切齒:“你閉嘴。”
杜興宏嗆得滿臉通紅,卻哈哈大笑 :“咳咳.......你知道她最好看的地方是什麽嗎?——剛洗過澡肩膀上的小吊帶.........呃!”
一拳猛地砸歪杜興宏的腦袋。
“哈哈哈.......少女的清香你知道是什麽滋——”
砰!砰!砰!
“林汀雲!”
蜿蜒的鮮血劃過男人充滿戾氣的眼尾,他一手掐着杜興宏,額角青筋條條鼓動,另一邊拳頭揮出殘影。
許奈奈心中大驚,她完全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麽。
只見被他死死按住的杜興宏口吐鮮血,兩目直翻白眼。
這簡直是不要命的毆打!
“你別打了!他會死的!”
林汀雲後槽牙咯吱作響,緊攥的拳頭倏地頓在半空。
猩紅的視野重新鍍色,他擡動赤紅的雙眼,顫動的瞳仁中倒影着女人急切奔跑過來的身影。
下一刻,他僵硬的身軀被溫軟地環住。
許奈奈從未見過如此暴戾的他。
在她眼中,他向來是沉穩自持游刃有餘的模樣。
許奈奈緊張地上下摸索:“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我們快去醫——”
林汀雲一下子攬過她的腰身,掌心顫抖,手臂的力度幾乎将人嵌入身體。
不遠處傳來一陣陣逐漸逼近的警笛與救護車的聲音。
一隊隊警察齊齊下車包圍現場,醫護人員連忙擡起地上不省人事的杜興宏上救護車。
“快拉警戒線!”
“給他套氧氣瓶!”
“林先生、許小姐,麻煩你們跟我們走一趟。”
.......
煙霧沖天,警笛閃爍,周遭紛亂,他們在人聲鼎沸中緊緊相擁。
林汀雲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淡香,嗓音沙啞缱绻:“.......我沒事。”
........
杜興宏涉嫌故意殺人,從ICU轉出後被警方拘留。
雖然兩車剎車及時,但仍然造成了劇烈的撞擊,林汀雲頭部撞傷處縫了四針,診斷輕微腦震蕩,建議住院觀察幾天。
警察在病房做完記錄離開,許奈奈出去打電話給許慧鈴報平安。
這次事件重大登上了新聞頭條,許慧鈴哭訴不止,總說是她害了許奈奈,怎麽就遇上這種人渣。
許奈奈無奈地寬慰許慧鈴,折回病房時忽然聽到裏面傳出争吵聲。
她停住腳步,不再往前。
“這麽多年你離家不歸,我從來都沒有說過你一句!可是林汀雲,你今天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敢以身犯險,明天是不是就要跟紀家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一樣抛棄家族不顧,去過什麽閑雲野鶴的生活?!”
林汀雲:“我心裏有數。”
“你有什麽數?去撞亡命之徒的車的數嗎?!”
“你爺爺心髒不好,這兩天的新聞沒給他看,你知道昨天集團的新聞發布會那些媒體都在問什麽嗎?沒想到老子一把老骨頭了還要出來給你壓花邊新聞!小雨在我們家這麽多年總得給人家一個交代.........”
“奈奈不是花邊新聞,要給時雨交代的也不是我。”男人平淡打斷。
嘩啦啦——
桌椅掀翻一片。
“我不管你在想什麽你都給我适可而止!待會你媽媽就要到了........”
.......
叮咚。
電梯抵達樓層。
一位穿着淡紫色連衣裙,長相頗為溫婉的女人扶着一位難掩貴氣的中年婦女緩緩從電梯出來。
“阿姨您小心。”時雨提醒宋惠當心。
宋惠笑吟吟地握住她的手:“有你真是他的福氣。”
許奈奈握着手機愣愣地往旁邊移動一步,等她反應過來時,兩個女人已經進了林汀雲的病房。
剛剛還在怒斥的林升平立馬換了個态度。
他忙不疊地過來扶宋惠到病床邊,宋惠先是心疼地看着林汀雲額頭的白紗布說了什麽,緊接着拉着時雨和林汀雲的手滿臉和善地交握在一起。
許奈奈呆滞地看着那邊。
SVIP病房的門板逐漸阖上,內裏一家和睦,陌生的年輕女人貼在他身邊微笑不語。
忽然,時雨不經意擡頭,在大門關嚴實前的最後一秒,正好與許奈奈失神的目光短暫碰撞。
........
杜興宏因強.奸罪、挪用公款數額巨大、故意殺人未遂數罪并罰,最終被判無期徒刑。
半個月後,林汀雲身體恢複的不錯,拆線後出了院。
生活再次回到正軌,許奈奈剛進公司接手的白血病項目也有了新的進展。
這天,她剛開完會,便聽葉素說林居明在辦公室等她過去。
許奈奈給下屬交代了後續工作,打開辦公室門,忽然愣住。
“小許來了啊。”林居明正在跟時雨聊天,聞聲笑着回頭,眼尾笑出褶皺,“快過來。”
他早就想介紹她們倆認識。
林居明拄着拐杖站起來,笑道:“你們年輕人講話,我一個老家夥就不插手了,小李。”
“林老先生……”
助理扶着他往外走,路過許奈奈時,林居明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砰。
辦公室門關上,安靜的室內只剩一站一坐的兩個女人。
時雨先站起來伸出手,打破僵局:“許小姐你好,我叫時雨。”
許奈奈彎腰将懷中的文件夾放到桌上,回握:“你好,我是許奈奈。”
時雨微笑:“我知道你的名字,林爺爺經常提起你,你的履歷在業內非常出名。”
許奈奈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滋味,仍然維持端莊得體:“時小姐過獎了。”
“你不用這麽客氣地叫我。”時雨很自然地給她拉開凳子,輕問,“我可以叫你奈奈嗎?”
許奈奈颔首:“可以。”
林居明辦公室的金魚缸裏養了三條價值一千五百萬的紅龍魚。
水藻在魚缸裏因為幾條紅紫交映的金魚來回晃動。
時雨注意到她的視線:“漂亮嗎?”
許奈奈:“嗯。”
時雨輕聲說:“龍魚一共分為三個品種,分別叫金龍魚、紅龍魚和青龍魚,這三條是我20年從新加坡拍賣回來的,林爺爺很喜歡,它們是紅龍魚中的貴族,叫紫豔紅龍。”
許奈奈收回視線:“時小姐家裏很有錢。”
時雨笑了笑:“不是我家有錢,是林家。”
她又補充:“我的父母很久之前就離世了,我在林家長大。”
許奈奈垂在膝蓋上的手指緩緩收攏。
時雨為她斟了杯茶:“你和阿雲......”
“恕我冒昧。”許奈奈沒心思聽她慢條斯理,“請問時小姐今天是來宣誓主權的嗎?”
時雨得體地将茶杯落到許奈奈面前。
“奈奈,我今年三十四歲。”
許奈奈一愣。
眼前的女人容顏姣好,紫色修身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材,看上去最多二十五歲。
時雨笑:“不信?”
許奈奈搖頭。
“你可以放心,他是你的。”時雨雙腿交疊,細嫩的指尖優雅地撚着茶碗。
“我也有一個非常非常喜歡的人。”時雨目光遠眺,仿佛陷入回憶,溫柔的眉眼中蘊含散不開的苦澀。
“奈奈,你想聽阿雲小時候的事情嗎?”
........
許奈奈下樓時已經是晚上八點。
微信彈了好幾條消息。
17:38
【FY.】:晚上一起吃飯?
18:45
【FY.】:還在加班?
19:39
【FY.】:[未接通]
【FY.】:許副總不來接我了嗎?
那天車禍,賓利當場宣布報廢,許奈奈的車竟然是其中受損最小的,後備箱被撞凹陷,保險公司理賠保修。
許奈奈心裏很過意不去,林汀雲則提出下班讓她去接他回家,并說暫時沒有經費周轉買車。
許奈奈當然不信,但也沒有戳穿。
【Nacia】:今天見了客戶,有些忙,現在就過來
對方秒回。
【FY.】:我在你們公司門口等你。
許奈奈正在園區的便利店買酸奶,聞言一怔,趕緊往外看。
收銀臺前面是一對情侶,他們相互打掩護地從口香糖貨架旁拿了一盒跟口香糖包裝很像的盒子。
“美女,還有別的東西嗎?”收銀員拿着掃描機問。
許奈奈回神,随手拿了兩盒,耳朵有點紅:“加上這個,謝謝。”
.......
盛夏晚風溫熱濕膩,中部城市的夏夜溫度仍然不低。
男人身姿挺拔,他穿着最常搭配的白襯衫和西裝褲,見到她來,清冷的容顏化開淡淡的笑意。
許奈奈隔遠望着,想到方才時雨的話,突然眼眶發酸。
許奈奈不想開車,出神地坐在副駕迎着晚風吹。
“我今天見了時雨。”
男人稍有沉默,聲線依舊平穩:“見她做什麽?”
許奈奈望着他鎮定的側顏,額角沒入發際線的地方還有沒有恢複的疤痕。
“你不問我怎麽認識她的嗎?”
“……”
她勉強扯唇:“你不準備給我介紹一下她是誰嗎?”
白色比亞迪開進地下停車位。
引擎熄滅,空曠的車庫只剩兩人靜谧的呼吸聲。
林汀雲呼吸沉緩,約莫猜到了什麽:“她跟你說什麽了嗎?”
許奈奈垂眸輕聲:“她說她跟你們一起長大——你媽媽是不是很希望你和她在一起?”
林汀雲握住方向盤的骨指收攏,有些急切:“她是她,我是我,奈奈我不管你聽到什麽.......”
“林汀雲。”她出聲打斷。
許奈奈故作輕松道:“我的家庭情況你應該都知道,可是你好像從來都沒有跟我講過你的家庭。”
林汀雲倏然停頓。
他竟然沒有勇氣繼續往下解釋。
他沉默,她便繼續。
“你知道嗎?我家裏人從小到大一直都在跟我強調找另一半需要門當戶對,差距太大的兩個人在一起很難幸福,但其實我們是不匹配的。”
許奈奈後靠椅背,聲音很輕。
“你可以說帶就帶我坐直升機去私人島嶼看藍眼淚,你也可以輕而易舉地安撫好張娜未來的學習道路,還有,我今天見了你爺爺辦公室的紅龍魚,時雨說,那是她專程在新加坡花了大價錢為了哄你爺爺開心才拍賣下來的,每一條都是我這輩子都難以企及的價格........”
“.......也很抱歉,上次在醫院不小心聽到了你和你家人的談話,但我很快就走了——”
“奈奈。”林汀雲不敢看她,也不敢往下聽。
有過之前被拒絕的經歷,她說到這裏的話實在太過熟悉。
林汀雲隐藏在黑暗裏的身體隐忍發顫:“你......也要扔下我了麽?”
如果人生有選擇,林汀雲在很長一段的年歲中都希望自己只是個普通家庭的孩子。
他可以帶着父母最純粹的期盼和愛降臨在這個世界,他可以單純且快樂地在光明中長大。
他掙紮過,又因為絕對的強權被徹底湮滅,後來他終于有了獨立的能力,将那段不願提及的往事永遠塵封在墳墓裏。
忽然,林汀雲聽到身邊一陣壓抑的啜泣,在死寂的車廂中尤為清晰。
他紅着眼尾側眸——
“林汀雲........”許奈奈死死捂住胸口,眼淚成串地打濕大片衣襟,“怎麽辦?......我的心好疼啊.......”
他說‘也’。
他第一反應甚至不是質問自己為什麽要說這些。
回淮宜與他再見面的那天,他現在縫針的同一個位置也有一塊滲血的傷疤。
她忽然想到少年時,他最常的裝扮也是黑與白,像被世界隔絕在外的囚徒,與所有人的關聯寡淡。
許奈奈已經不記得上一次這樣歇斯底裏的哭泣是什麽時候。
她以為自己擁有了足夠的能力穩定情緒,卻從未想過,當一切決堤之時,任何強忍克制都是徒勞。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騙了你......”
“不喜歡你是假的,不記得高中時候的你也是假的.......少年時期的喜歡根本沒有那麽寡淡,我也不是一開始就喜歡五月天……”
“跨年夜真心話大冒險的那次我沒有多買牛奶,是故意給你的,你耳機裏的那首《盛夏光年》是我第一次聽到流行音樂.........我想跟你考上同一個班,我太想、太想追上你了,可你怎麽走了.......?”
許奈奈不斷哽噎,雙手無助地捂住臉,淚水卻從指縫流出。
她悶啞着重複:“........可你怎麽走了,我明明都已經考上年級第一——”
話音未落,她猛地落入男人炙熱的懷抱,堅實的胸膛裏快速的跳動一下一下鼓槌着她的耳膜。
“……大二那年,我以國際義工的名義去過美國,可惜我太笨了,錢被人騙走了,認識英語單詞和口語交流是兩碼事.......我不知道美國還有那麽多洲,我也不知道你在加利福利亞的斯坦唔.......”
林汀雲俯身吻她,要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更加洶湧和急切。
狹小車廂內的溫度層層攀升,副駕駛啪的一聲被完全放倒。
衣衫劇烈摩挲的聲音清晰無比,女人纖細的手無助地攀上車窗,喘不過氣地發出幾聲嗚咽。
他晦澀低啞的嗓音帶着不均勻的喘息沉沉地落在她耳邊:“我想要你。”
許奈奈眼眸蓄水,她艱難地從懷裏摸出剛剛在便利店順便買的東西塞進他掌心,聲音軟綿如水:“......好。”
.......
作者有話說:
明天晚上十點叭集美們,碼不完我再在評論區通知(使眼色)
and馬上就完結啦,大家有什麽想看的番外嗎,我挑挑寫寫(^з^)
感謝在2023-06-28 16:14:59~2023-06-30 00:17: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婉 6瓶;桃青、toki 5瓶;悅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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