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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争取更多度假時間, 周五一下班,蕭绮就招呼所有參與周末假期的下屬,一起趕往高鐵站。
程堯東真的很周到, 拿到名單之後, 連交通問題都一并解決了。
出了高鐵, 還有大巴車接送,直達海邊。
蕭绮在車上打了個盹兒,下車就入住。
程堯東提供了七棟別墅, 蕭绮和汪嘉、任熙熙、林軒,以及程堯東、秦安住在其中一棟, 其餘的六棟大家自行分配。
值得一提的是, 苗新宇也來了, 他也在工作群,自然看到了蕭绮發的消息,而且非常自覺地報名參加,蕭绮本着一視同仁的原則,也不好将他摘出去。
只不過之昀這邊沒有設計師願意與他同住, 後來他就去尚坤那邊。
秦安得知後, 問了一嘴什麽情況,他只知道苗新宇是空降, 卻不知道苗新宇背後是姜朔。
蕭绮一聽秦安的話風,就明白程堯東并未跟秦安通氣,心裏頓時明白,這多半是因為兩個原因,要麽就是程堯東覺得秦安級別不夠, 這些事不需要告訴他, 要麽就是程堯東對秦安并沒有那麽信任, 用歸用,該防的還是要防。
想來也是,在他們的生長環境裏,有一種人早就見慣了,那就是明着是你的人,背地裏卻又聽從另外一個“老板”,兩頭拿好處,兩頭賣乖。既然可以為了利益而“忠心”,那也可以為了利益而“背叛”。
蕭绮沒有多說,就交代一句:“總之叫你的人小心點,跟他那兒別亂說話,小心被賣。”
秦安琢磨着問:“嘶,怎麽回事,都跟你部門那麽久了,你還沒有把人收服?那他背後是誰啊?我怎麽聽說,他是你學弟。”
消息還挺靈通的。
蕭绮:“你跟你每個學弟妹都關系很好麽?”
秦安:“那倒不是,只不過……”
只是還沒等秦安把話說完,蕭绮就換了個話題:“對了,跟你們家Jeff說一聲,讓他離汪嘉遠點,剛才在車上就一個勁兒的套近乎,知不知道什麽叫好聚好散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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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解釋道:“哎,這還不是因為經過情侶款合作,他意識到自己先前的行為太過分麽,我後來跟他談過一次,讓他大度點,別老抓着過去的事兒不放,找機會跟汪嘉道個歉。”
“不必了。”蕭绮:“他只需要當汪嘉是空氣,我們就謝謝他。”
秦安笑着說:“瞧你,怎麽這麽大火氣,他渣的又不是你。”
蕭绮懶得跟他廢話:“渣我的人就是不行。行了,晚飯後咱們還要聊設計,你從現在開始就省點口舌吧。”
秦安:“你這個工作狂。”
……
晚飯前,蕭绮先去了一趟汪嘉屋裏。
兩人聊了一會兒,便一同出來吃飯。
任熙熙才應付完程堯東,态度并不好,但程堯東越挫越勇,晚飯時那殷勤勁兒,所有人都看得真真兒的。
秦安還偷偷給蕭绮發微信,忍不住吐槽了兩句,又說讓蕭绮好好勸勸任熙熙,也別太下程堯東面子了。
蕭绮只回:“也許他就喜歡這樣的呢?”
一頓飯吃下來,合作也聊了,生活也聊了,飯後蕭绮回屋洗了個澡。
汪嘉出門了,說是晚飯後想溜達一圈。
蕭绮下樓,就見任熙熙被秦安拉着說話,一臉痛苦。
見到蕭绮,任熙熙立刻迎上來。
蕭绮笑着跟她去了一樓的露臺,邊喝咖啡邊寬慰說:“秦安這個人,你越給他好臉色,他越來勁兒,你要是不想應酬就直接說,他不會介意的。”
任熙熙點頭。
站在兩人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不遠處的沙灘和下面的林蔭道。
汪嘉就走在林蔭道上,方向是另外六棟別墅。
蕭绮随口問了句:“汪嘉這是去哪兒?”
任熙熙說:“說是出去遛個彎。”
蕭绮沒接話,又往那邊瞟了一眼,剛好見到從其中一棟別墅走出來一個年輕男人,他直接迎上汪嘉,汪嘉也沒躲開,就跟他邊說話邊往遠處走。
而那年輕人男人不是別人,正是Jeff。
任熙熙也看見了,但任熙熙一句話都沒說。
蕭绮若無其事地收回目光。
就在任熙熙以為蕭绮也會當做看不見時,蕭绮卻問出這麽一句:“如果是你,已經撕破臉,徹底劃清界限的前任回頭來找,你還會不會搭理?”
任熙熙果斷道:“不會。”
但不到一秒,任熙熙又補充:“可能是還沒忘情吧。”
蕭绮搖頭:“這不是汪嘉的脾氣。”
如果是情侶款之前,汪嘉或許還會因為Jeff在網上的胡言亂語和抹黑而傷心,可一旦她走出來了,就不可能再被這個男人傷害一分一毫。
換句話說就是,他們不會再有感情糾葛。
而剛才兩人迎上,一同說話走路的模樣,也不像是這個路數。
那麽,是偶遇麽,還是因為兩家合作,所以才維持表面上的禮貌?
不,也不像。
再說那個Jeff,他若是還在感情上有企圖,當初就不會在微博上撕逼了。
蕭绮敏銳地嗅到了一點東西,這得歸功于她的生長環境。可她并未深究,也來不及深究,就在這時,從遠處的車道駛來一輛車。
車子開到別墅跟前停下了,程堯東也在這時走出別墅大門,迎上去。
車上下來一個人,正是姜禹。
他帶的行李不多,只有一個小旅行袋。
見到程堯東,姜禹先是一笑,遂目光一轉,朝露臺的方向看過來。
蕭绮隔着一段距離瞪了程堯東一眼。
就聽任熙熙問:“姜總也要住在這裏麽?”
蕭绮沒接茬兒,轉身進屋,越過從門口進來的兩個男人,仿佛看不見他們一般,直接上樓。
不會兒,姜禹也上來了,還非常準确地找到蕭绮的房間。
蕭绮沒鎖門,這麽幼稚的事她不會做,而且為了躲姜禹而将自己關在屋子裏,也太過愚蠢,索性就先把話說清楚。
蕭绮就站在房間裏,擺出架勢審視姜禹。
姜禹先是對她露出一抹笑容,随即放下行李袋,說:“我下午有個會,好不容易掙脫出來,所以才會晚到。”
說得好像她在等他一樣。
蕭绮說:“你可以不用來,程堯東邀請的是之昀設計部,又不是之昀總裁。”
姜禹一頓,故作驚訝地問:“他沒告訴你麽,他也請了我。”
蕭绮:“……”
姜禹又是一笑,走上前,試圖要觸碰她。
蕭绮将他的手打掉,“啪”的一聲十分清脆。
姜禹呼了一下被打到的地方,好聲好氣道:“我是來道歉的,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但我想你既然連密碼鎖都換了,我的微信都拉黑了,一定有你的理由。我也不想請求寬大處理,只想求一個解釋的機會。”
他又擺出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還頂着這樣一張臉。
蕭绮真是無法否認,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致命的沖擊力。
可她還是板着臉,将謎底揭開:“你都跟你家裏說了我什麽?”
姜禹怔了下:“就實話實說。”
“你的實話,只能代表你的角度,不代表我的。”蕭绮問:“你有沒有告訴他們,我不想複婚,這只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
姜禹老實點頭:“說了。我還說現在是我在單方面勉強你,你很抗拒。家人就勸我,讓我量力而為,別把你逼得太狠了。”
“演,你就演!”蕭绮伸出一只手,用食指戳他的胸口,一下下很用力,戳得她手指都疼了。
姜禹便笑着握住她的指尖,柔聲說:“我說的都是真話,绮绮。”
蕭绮倒吸了一口氣,眼睛都睜大了。
她将手抽走,順勢倒退一步:“你別這麽叫我!惡不惡心啊!”
姜禹輕嘆:“所以你将我拒之門外,拉黑我,是因為我和家裏人說的話?是不是他們做了什麽?”
到底是該說他聰明,一猜就中,還是該說他會裝傻,明知道卻裝作不知道呢?
蕭绮也懶得猜那麽多:“你媽來找過我,還列了很多條件,只要我願意複婚,給你一個充滿愛的家,我能得到的好處比咱們上次結婚還要多。呵,說得好聽,乍一聽好像我占了天大的便宜,卻還得便宜賣乖。姜禹,我可不是準備高嫁的傻白甜,這裏面的彎彎繞繞我都不用細想,就能數出五條以上對我不利的點,跟我玩這種心眼,太low了吧!”
說白了,大家都是豪門,裏面有多少手段、圈套,大家自小耳濡目染,誰也別想蒙誰。
沒有人會将圈套直接擺在桌面上,告訴對方這是個坑,你跳吧,都會在擺出來以前粉飾包裝,描述的跟童話故事一樣。
不用多說,就只說一點,曲雅容這才第一次列舉條件,就比蕭绮和姜禹的上次婚姻拿出來的多,為什麽?就因為上次說好了是兩年協議婚姻,而這次沒有期限約定。都提到是姜禹遇到真愛了,哪還能定期限呢?
舉個例子,豪門家生了個小孩,給金給銀給基金,這孩子打從一出生就是富人,聽上去很牛逼對吧?可若這個孩子做完親子鑒定發現不是這家的種呢,那些金啊銀啊基金啊還是他的麽?
同樣的道理,如果姜家知道蕭绮沒打算和姜禹長久,姜家還會這麽慷慨麽,一旦這些條件被寫進白紙黑字的協議裏,那各種前提就會一一浮現。誰會那麽傻,明知道你們只是短期婚姻,還上趕着送好處?說是給你,其實是給你們這個小家,給你們未來的孩子,給繼承人。換句話說就是,東西看似給出去了,其實就是在家族內走了個循環。姜家根本毫無損失,還多了一個來自蕭家的兒媳婦。你若是非要求說給你個人,離婚了也不許要回,那這就是動機不純,任誰都會懷疑你是來“詐騙”的。
像是社會上那些,離婚後其中一方分得許多物質的新聞,看看就好。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東西是怎麽分的,中間怎麽扯皮的,談攏了什麽,是不是打過官司,那是不是封口費,還是變相的轉移財産,有沒有交易,有沒有被當成工具人?這些都不可能在新聞裏體現。
生活在這種家庭的人,沒有傻子,他們早就把以後的一二三四可能會引發的後續都想明白了,而且接觸的都是人精,就算自己懶得動腦子,也可以花錢請人來規劃。
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越是看似一方吃大虧,一方占大便宜的事情,背後必有貓膩。
再說蕭绮,她最為難的地方就在于,一旦她選擇和姜禹再度踏入婚姻,那就等于限定了未來的生活模式和社交圈,而且絕不是兩年,可能是半輩子到終身。萬一她将來倦了、煩了,覺得姜禹束縛太多,想掙脫呢?現在說得好聽,給她自由,維持眼下的相處模式。到時候如果他說一套做一套,難道她還跟他打官司不成?別說她自己丢不起這個人,兩家也不會同意,肯定讓他們關起門來自己解決。所以繞了一圈,難題和枷鎖還是她的。
至于那些條件,她是很心動,可她并不想将自己的人生就這樣定下,犧牲掉其他可能性。如果她的人生終極目标就是這些“好處”,那她肯定答應,還可以提早退休。但她不差錢,不缺物質,眼皮子也沒那麽淺。她相信,只要她如果運氣好,眼光精準,再加上肯努力,那些“好處”也不是掙不到——就算掙不到,将來蕭家分割,她早晚也能分到。
可現在就因為姜禹的“執着”,無形中給她添了許多煩惱,他喜歡是他的事,為什麽要驚動一圈人?她答應了,她自己不樂意,她不答應,就會被視為任性、拿喬,所有人都覺得她不識好歹。
蕭绮并沒有将自己的真實煩惱告訴姜禹,因為他多半會說,過一輩子有什麽不好,我是打算跟你一生一世的。
話術這方面,他最會了。
她就只撿了幾個簡單的擺出來,指給姜禹聽。
姜禹聽完後,表情終于有了變化,思考了片刻,說:“原來如此。這的确很難辦。”
蕭绮:“是啊,要不是你跟她說了什麽,她會這樣麽?現在是什麽意思,所有人逼我一個?”
姜禹卻仿佛沒聽到後面那句話一樣,只道:“我媽很了解你,我想她開出的條件一定是讓你很心動的,你會覺得為難也是正常的。是不是既想要,又不敢要,不想接受那些需要你付出的代價,所以才想到跟我這個始作俑者算賬?”
蕭绮冷笑:“全是陰謀,我就不相信,要是我真的答應了,那些東西真能兌現!”
姜禹眼睛微亮:“那你不如試試看,哪怕協議裏少約定一條,或是條款讓你不夠滿意,咱們都不去民政局,好不好?”
“不好!”蕭绮氣道。
蕭绮話落,就在原地踱步,轉了兩圈,又停下來,瞪着頗有耐心,似乎打算跟她周旋到底的姜禹。
然後,她想到一條刁鑽的:“我就不信,你敢在協議裏寫上,如果你敢對我不忠,你敢對不起我,就把所有財産轉到我名下,你就淨身出戶!”
至于這個“不忠”和“對不起”是怎麽定義的,那肯定是她說了算——她也知道沒有實據是很難驗證的,不過就是腦補爽一下,圖個口嗨。
姜禹卻不禁笑了:“我倒是可以寫,但這樣的條款其實對我沒有多大約束力,因為我一定不會犯,反倒是你……成為過錯方的可能性更大。”
“你怎麽能這麽說我。”蕭绮震驚了:“就你現在這個态度,還指望複婚,你瘋了吧!”
姜禹不再接茬兒,當着她的面打了個哈欠,然後越過她,一邊走向浴室一邊寬衣:“我真的好累,我要先洗個澡。”
蕭绮瞪着他的背影,本想追上去理論,但這種行為實在失智,而她是當代新女性,決不能這麽掉逼格,于是很快就忍住了。
等姜禹洗完澡出來已經是半小時後,他大概是真的累了,頭發只擦了半幹,就躺在床上眯着了。
蕭绮看了他好幾次,見他紋絲不動,呼吸也略微濃重了些,仿佛已經睡着了。
她實在看不下去,就拿起自己的吹風機,胡亂将他的頭發吹幹。
期間姜禹醒過來一次,只眯開一道縫,對她笑了下,便又睡過去。
蕭绮沒跟他計較,不會兒她下了樓,跟秦安對了會兒設計,等到差不多九點半才回到房間。
姜禹仍是原來的姿勢,睡得呼呼的,連嘴巴都微微張開。
蕭绮洗過澡,靠坐在床頭刷了會兒手機,實在不好将他請出去,便翻了個身鑽進被窩。
可她剛閉上眼不會兒,姜禹就翻了個身,摟上來,并在她耳邊咕哝了句:“绮绮,別生我氣了。”
這話之後,他便不再動了。
作者有話說:
姜禹:绮绮~
蕭绮:yue!
作者:放心,以後不會經常叫的。
……
這章做了一點補充,本來不想寫這麽明,但我發現不寫清楚,大家理解會差很多。
女鵝怎麽可能是為了反對而反對呢?天底下哪有只撿便宜不用付出代價的好事,真要這樣,大家都擠破頭了。
不說本文,就說現實生活裏,如果遇到那種看似自己占了大便宜的婚姻,男方上趕着送東西,男方媽媽挖心掏肺送金送銀,什麽都不圖,就希望你們結婚好好過日子,這種大概率就有貓膩,小心點沒錯。
我忘了在哪裏看到的一個案例,女方遇到一個家境富裕的男人,對方對她特別慷慨,男方媽媽也拿出很多實際的好處,不只是車子房子,只要他們能結婚。
後來是女方覺得不對,請教了人,對方叫她不要着急結婚,先看看。
女方就在同居期間,發現男方有躁郁症還是什麽,一起生活非常痛苦,不僅經常發作,還要常年吃藥,最終兩人并沒有領證,及時止損了。
咱就是說,誰比誰傻呢,人家辛苦奮鬥出來家財,憑啥上趕着給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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