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也是
“幫我~”貼在懷裏的人扒拉了兩下衣服,雙手無力地搭在旁邊,頭昏腦漲的用額頭蹭了兩下他的胸膛,有些急躁的語氣催促着。.
宴庭群不可思議的看着懷裏的人,揉揉他的後腦勺,陰險的笑着拿起旁邊的手機,“好。”
路幺柒擡頭,盯着他的手機看着他解鎖,伸手過去在屏幕上比劃兩下。
宴庭群不可思議的看着靠在懷裏醉醺醺的人,那張喝高了粉嘟嘟的小臉撞入眼底,頓時起了逗弄之意。
“路先生,我是誰?”
路幺柒擡頭,笑吟吟的望着他,溫柔的手心撫上他的臉龐,“帥哥。”
宴庭群愣了一下,眼底略過一瞬陰險,“不是,我是你老公。”
路幺柒迷迷糊糊的傻樂着,“老公?”
“嗯。”宴庭群表情認真的點頭,“寶貝,再叫一聲。”
“老公~”路幺柒醉醺醺地傻笑着,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他懷裏蹭,軟綿綿的靠在他肩上,聲音軟乎乎的,像是撒嬌一般在他耳邊道,“幫我脫衣服。”
宴庭群渾身僵住,他覺得路家的人要不不趕緊回來,他就要被個妖精吃幹抹淨了!對!是他要把自己吃幹抹淨!
握着手機的手頓了一下,他撫上路幺柒的腰,歪頭親吻他的耳垂,溫柔的笑着,“叫我老公就幫你脫。”
路幺柒擡頭,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喝太多了,滿臉漲紅,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人,張了張嘴,“老公~幫我脫衣服。”
宴庭群緊抿着唇,滿眼笑意,“老婆真乖。”
說着就上手解着他的襯衣扣子,路幺柒眯着眼靠在他肩頭,宴庭群生怕他睡着,臉頰蹭了蹭他額頭,“路先生是我的什麽?”
路幺柒感覺腦子亂哄哄的,只是嗯了一聲,宴庭群不依不饒,用力捏了一把他的腰,“是我的老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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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路幺柒應着,像是冬夜裏尋求溫暖的小狗,往他懷裏鑽,嘟囔着,“是老婆。”
宴庭群感覺渾身燥熱,一把扯松他脖子上礙事的領帶,手指貪婪地撫摸着他白皙的脖頸。
路幺柒難受地握住脖子上的手,擡眼望着他,突然反應過來一樣松開他,扶着他的胸膛做直,使勁搖頭,用力眨了眨眼,“宴庭群?”
“是老公。”宴庭群賤兮兮地歪着頭望着此刻衣裳敞開,露出白皙胸膛的人。
路幺柒傻樂着,頭重重地跌到他懷裏,拍拍他的肩嘟囔着,“我的頭好臭,烤肉味。”
宴庭群低頭親吻他的頭頂,貪婪地笑着,“老婆好香。”
路幺柒突然擡頭,哐當一聲。
宴庭群痛得放下手機,路幺柒疼得眼淚汪汪的揉着頭,幽怨的望着面前的人,“你做什麽?!”
宴庭群哭笑不得,捏捏他的臉攬到懷裏,“我的錯,我的錯。”
路幺柒抗拒地推開他。
宴庭群心中一怔,他不會是撞清醒了吧?
路幺柒卻扶着他的肩要下床,“我要洗頭,頭發好臭。”
宴庭群着急地扶着踉跄了一下的人,路幺柒推着他的手,嘟囔着:“好臭,好臭……洗頭。”
宴庭群無奈的扶着他,“怎麽喝醉了還開始潔癖了?”
路幺柒搖搖晃晃往衛生間走,宴庭群生怕他摔倒急忙揣起手機跟上去,扶着踉跄的人進了衛生間。
路幺柒呆愣着不知道要做什麽,拿起毛巾就往頭上擦,然後回頭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十分腦子地咧嘴笑着,“洗了就香噴噴的。”
宴庭群不可思議的望着踉跄着轉身走出去的路幺柒,“洗好了?”
路幺柒嗯了一聲,雙腿一軟險些摔倒,宴庭群急忙上前摟着,路幺柒抓着他的胳膊靠在他懷裏,擡眼睛得意的問,“我的頭發香嗎?”
宴庭群使勁點頭,嗯了一聲。
望着滿意的笑着往床邊走的人,覺得這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可愛,有趣。
路幺柒挨着床就把他推開了,一下倒下去,大字型趴在床上,宴庭群站在身後,看得目瞪狗呆,他心目中的白月光,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實在是太可愛了。
宴庭群看了一眼門口,路家毫無動靜,看樣子今晚是沒人來救這個人了,果然和傳聞一樣,路幺柒在路家不受待見啊,雖然不是同一個母親,但也不用這麽冷漠吧?
宴庭群突然有些心疼起來,上前一步坐在趴着的人身邊,輕撫着他的背,單薄的襯衣貼着發燙的皮膚,他的手像被灼傷一般縮回來,熱度瞬間傳到耳垂,他脖頸通紅,低頭笑着,手卻越發放肆伸到路幺柒脖頸後,握住後領。
宴庭群俯下身,一手伸到他肚皮下,低聲在他耳邊輕喚着,“老婆。”
路幺柒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嗯。”
宴庭群渾身血脈偾張,忍不住咽了一小口唾沫,口幹舌燥地咬着眼前的人,苦笑着,“你還真敢答應啊,嗯?”
他又親吻了他的耳朵,被他壓在身下的手解開最後兩個扣子,握住後領的手用力,路幺柒的衣服已經被扯下大半,接着又拉起他的手,直接将襯衣扒下來扔在地上。
宴庭群居高臨下地望着赤着上身趴在床上的人,脊柱微微凹陷,白皙的皮膚看起來吹彈可破,西褲堪堪遮住兩個腰窩下側,貼着隆起的臀部線條。
宴庭群看得入了神,渾身燥熱,大手緩緩擡起,拇指顫抖着按在那腰窩上,觸碰到溫熱的皮膚時又立刻縮了回來。
他擡眸盯着一動不動的人,這個人簡直妖孽,就連一個後背都性感得如此過分。
他焦躁不安地盯着身邊的人,手像是不聽使喚一樣,再次撫上他的腰,拇指有意無意地按住那個腰窩,接着又立刻縮了回來。
宴庭群低下頭,擡手扶額,嘀咕着,“路幺柒,你怎麽這麽色啊?!”
路幺柒像是不舒服,扭了兩下腰,往床裏挪了挪。
在宴庭群眼裏,就是個妖精在他面前扭腰誘惑他,宴庭群焦躁地盯着他,喉結滾動了一下,伸出手去,又立刻縮了回來,急忙別開臉,深怕一償到滋味,就會失控做下去。
随即急忙起身,往旁邊退了兩步,直勾勾地望着床上的人,立刻決絕地轉身離開。
房間裏陷入短暫的平靜,路幺柒頭昏腦漲,一直處于睡着也沒睡着之間,半晌,沒有聽見出去的關門聲,反而聽見走近的腳步聲。
去而複返的宴庭群手上拿着一只黑色簽字,陰恻恻地笑着上前,指尖撫過床上露下外面的背上,最後在西褲腰線上側停下,拇指躍躍欲試按住那個淺淺的腰窩便停了下來。
……
“路幺柒是宴庭群的老婆!”
一聲霸道又過分親昵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身體仿佛被冰冷泉水拂過,渾身打了個冷顫。
山間有清泉流淌,早晨清澈的陽光灑在河面上,河對面有一間木屋,屋頂升起縷縷青煙。
路幺柒走過河面上的石橋,來到山間木屋,好奇地往裏面瞧,一個光膀子的大漢圍着圍裙正在做飯,壯碩的肱二頭上挂着汗珠,一個健碩的後背自己讓人浮想聯翩。
他突然回頭,望着那張熟悉面孔,路幺柒吓了一跳,“宴庭群?你怎麽會在這裏?”
對方沒有回答他的話,就像是聽不見一般,溫柔地笑着,“老婆,你先坐着,馬上就好,都是你愛吃的。”
路幺柒木讷地想找個地方坐下,回頭看見地上兩床被子,旁邊放着圓形的,長條形的,有圓點凸起的,布滿亮晶晶液體的東西,就像是剛戰鬥過。
突然一只手将他拉過來,宴庭群滿眼兇惡地盯着他,“老婆,我們再來一次吧!”
路幺柒吓一跳,推開他就往外面逃,沖進森林,回頭看空無一物,剛松了一口氣擡頭,宴庭,手上拿着根還挂着亮晶晶液體的東西壞笑着望着他,“老婆,你的東西跑掉了。”
“啊!滾啊!”路幺柒推開他又往回跑。
他在森林裏跑了無數次,每次都會被抓到,宴庭群總是光着膀子系着圍裙,像個屠夫在圍堵逃不出他手心的獵物一般,最後将他推倒。
路幺柒最好好不容易逃到河對面,一個溫柔的大哥救了他,中午可以停下來喝口水了。
大哥心疼地望着他,“好可憐啊,肚子這麽大了還往外跑?”
路幺柒低頭,望着自己圓鼓鼓的肚子驚得出不出氣來,大哥滿眼羨慕,“應該是雙胞胎吧,好幸福啊。”
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在旁邊響起,宴庭群兩只手上各拿着一件嬰兒衣服,“算命的說是一兒一女呢,我的老婆真厲害!”
路幺柒感覺肚子動了一下,胎動?!
“啊啊啊啊……”路幺柒吓得大叫着跳起來。
清晨,路家客廳裏剛回來的人被這一聲尖叫吓一跳,路煥臣顯得特別沒脾氣,皺了皺眉,“怎麽回事?宴庭群還在?”
傭人立刻搖頭,“在先生回來之前,宴庭群剛走。”
後面進來路存玉啧嘴,“大呼小叫,真是摔傻了。”
說着徑直上了樓,路煥臣也心不在焉地跟在身後,雖然表面上說随便,但是宴庭群來自己家,怎麽可能不在意。
望着虛掩着的門,路存玉推開門進去,路煥臣想着上次被罵沒禮貌,猶豫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路幺柒又尖叫出聲。
路煥臣大步跨了進去,站在呆住的路存玉身邊,兩個貴氣十足的男人,驚訝地大張着嘴看着從床上跳下來的路幺柒。
穿着黑色西褲,赤着膀子,肚子上被黑色的筆畫着兩只豬,兩個小太陽被畫上愛心。
路存玉緊抿着嘴,忍不住渾身顫抖,看着路幺柒驚恐的表情,還是忍不住還是笑出聲來,“這個宴庭群挺會玩啊。”
路幺柒擡頭,對上兩個憋笑的臉急忙轉身要找衣服穿上。
“呃……”路存玉呆住,旁邊的路煥臣笑容一滞,眉頭微蹙。
路幺柒的後背上寫着,“路幺柒是宴庭群的老婆!”
西褲遮住的地帶畫出箭頭,标注,“此區域歸宴庭群獨有!”
路幺柒抓起地上的襯衣就裹住身體,回頭惡狠狠地望着呆住的兩人,頓時感覺不妙,餘光往後瞥,張了張嘴,又憤怒地瞪了兩人一樣,轉身逃似的跑進洗澡間。
洗澡間傳來啪的一聲關門聲,流水嘩啦啦地回蕩在安靜的房間,接着是一聲憤怒的,嘶聲力竭的聲音,“宴庭群!我要殺了你!”
路存玉咽了一小口唾沫,不可思議的笑着,“姓宴的夠變|态啊!”
路煥臣轉身出去,路存玉看了一眼洗澡間,心災樂禍地笑着,“小弟弟啊,沒事的,哥哥們假裝沒看見。”
“滾啊!”路幺柒低頭搓着肚皮上的畫,憤怒地吼道。
路存玉吓一跳,原來這個向來小心翼翼的弟弟,被這樣耍了也會發脾氣的啊,他笑呵呵地轉身下樓,看着餐桌旁表情冷清的路煥臣幸災樂禍地笑着,“大哥沒有什麽想法?”
話音剛落,兩人的手機響了起來。
宴庭群:“兩位看見我的标記了嗎?以後可不許再欺負我的老婆。”
路存玉憤怒地将手機拍在桌上,“我要殺了他!”
路煥臣表情平靜地看着手機短信,幽幽地吐出幾個字,“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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