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她的咬痕 你真是個嬌人兒
慕祈用舌頭輕舔她的小嘴, 嘗到了上頭果糖般的甜味,有點像櫻桃的味道,慕祈只感覺她的小嘴比櫻桃還要軟嫩多汁, 他含在嘴裏舍不得放開, 可吻她的嘴唇還不夠,他想要更多探取她的氣息, 他将舌頭伸入她的小嘴中,裏頭溢滿了津液,他拼命的吸吮,那香.津是甘甜的催.情.藥,他吸了一口在嘴裏,整個人都無比亢奮起來。
慕祈每次來都無比強硬霸道,他熱烈的吻着她的唇,捧着她的後腦勺壓下自己, 那陣勢似要将她的氣息攫奪幹淨一般。
被慕祈吻到快窒息之時, 她推了他兩下,他才松開,濕潤的嘴唇從她的芬芳的臉頰上移到了耳珠上。
這耳垂是燕媚的軟肋,尤其是被親了之後,嫣紅欲滴,他用牙齒輕輕啃噬,燕媚就顫了一下,慕祈極得意的發出低悶的笑聲:“你真是個嬌人兒。”
燕媚羞的連脖子都紅了。
這個男人将她弄成這樣,卻還嘲笑她,燕媚心中一陣惱,為了報複他,仰頭在慕祈凸起的喉結上咬了一口。
慕祁怔住了, 他沒想到燕媚如此大膽,龇牙的時候像只發怒的小獸一般,又兇又可愛。
被咬了一口的男人,就像被解除了層層封印的野獸一般,整個人爆發出致命的侵略氣息。
他黑沉的眸子盯着燕媚,似要将她吞噬。
燕媚瞧着他這個模樣,心中後悔莫及,早知道她就不去惹他了!
後悔太晚了,她為咬他的這一口,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燕媚精疲力竭之後悟出一個道理,床.榻之上就不是女人逞能的地方。
而且她就這樣咬了他一口,他就要這般懲罰她,真是睚眦必報,燕媚心情複雜,想着他就知道欺負她,忍不住哭了,杏眼含着淚,身子輕輕一晃就順着臉頰滑落下來。
男人卻還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他從後面咬着她紅腫的耳垂,逼問道:“知道錯了麽?”
燕媚的眼淚将枕頭都打濕了,她半邊臉挨着濕濡的枕頭,顫聲道:“媚兒……知錯了……再也不敢了。”
慕祈鳴金收兵後,燕媚無力的躺在他的懷裏,兩人都未着急去洗身子,渾身濕黏黏的貼在一起,慕祈見她眼睛都哭腫了,破天荒的沒有立刻就走,他想要哄她幾句,但又不知如何去哄,手一下下的撫着她的青絲,他想找些話來說,轉移她的注意力,目光無意間落在擱置在矮幾上的香囊上,“你适才在繡香囊,是繡給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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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祈看到那香囊上繡着櫻粉色的花,顯然不是給他繡的。
燕媚眸光往那方向一瞥,那香囊才剛繡了一半,她道:“妾曾同王爺說過,妾有一個阿妹,她每年生辰之時,妾都會給她繡一個香囊,她最喜歡便是櫻花,妾繡給她的香囊也都是櫻花圖案,只可惜今年的香囊她怕是收不到了。”
慕祈手上的動作微頓,他垂眸看着她微紅的鼻尖,低聲道:“你可想要本王替你将你阿妹從淮王手中救出來?”
燕媚一震,擡起頭,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怔怔道:“王爺當真願意替妾救出阿妹嗎?”
慕祈嘴角微勾,語氣淡淡的說:“當然。”替她将阿妹救出來,燕媚就不會對淮王再抱有幻想了,她的心思都會在他身上。
燕媚有些激動,她的擡起頭來看慕祈時,眼睛裏似有一簇亮光,她張開紅唇道:“若王爺真能替妾救出阿妹,妾會感激王爺一輩子。”
慕祈捏着她白皙的下巴,兩人四目相對,男人眼底的一絲絲溫度掩在清冷的眸子裏,他問:“只有感激麽?”
燕媚擡起雙手摟住他瘦窄的腰身,朝他露出一抹妩媚的笑容,她嬌聲道:“當然不僅只有感激,妾往後會更加盡心的伺候王爺。”
慕祈想要的并不是這個答案,不過他問了一次,也沒有再多問,他眼中的失望之色快到無法捕捉,他松開了燕媚的下颌,推開她,從床上起來。
燕媚不知他為何突然變臉,見男人自顧自的起身,擦幹淨身子,穿上衣物,她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卻又想不出到底哪裏不對勁,茫然的喊了聲:“王爺……”
慕祈沒有回頭看她,只是在系帶時問了一句:“你阿妹生辰是何日?”
燕媚不假思索道:“是七月初二。”
慕祈便再也沒有多話,穿好衣裳就出去了,沒多久侍候在院子中的棠溪,秦嬷嬷等人便進來收拾被褥,棠溪扶着燕媚去浴房沐浴,出來後又喝了秦嬷嬷給的避子湯才躺下歇息。
那邊,慕祈回到乘風院後,去浴房洗了身子,出來時,身上穿着雪白中衣褲,衣裳貼着身上緊實的肌肉,越發顯得他身子精壯強健。
他散了黑發,披散在肩後,秦風進來時,見他盤腿坐着,半阖着眼,不知在想什麽。
秦風道:“主上有何吩咐?”
慕祈擡眸,燈光落入他那雙深棕色的瞳孔裏,閃耀着一簇清冷,他掀起薄唇:“玉涼別院那兒,咱們的人安排的怎麽樣了?”
秦風說,“都安排好了,咱們的人已經混到燕家七娘身邊。”說完後,擡頭看着慕祈,目光落在他修長的脖頸處,他發現慕祈喉結凸起的地方,有一圈細小的牙印,看着像是被人咬上去的,秦風愣了一下,能咬在那個地方,除了燕夫人之外也沒有誰了。
他一直覺得慕祈對燕夫人的寵愛是頭一份的,沒想到竟然縱容到了這個地步。
慕祈見秦風盯着自己的脖子看,長眉輕輕挑起:“你盯着本王做什麽?”
秦風清咳了一聲,尴尬道:“主上的脖子上有一個牙印。”
說起這個牙印,慕祈就想起那個小女人報複性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的情形,慕祈臉上并無半分窘迫之色,反而是擡起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那個地方,清冷的眸子裏多了一絲絲的溫度,他道:“去擇個日子,将燕家七娘帶出來。”
秦風瞧着慕祈這個無意識的動作,覺得有些東西正在悄悄的轉變着,不過自家主上好像并不知道,救人還要擇日子,又不是成親辦喜事,秦風好奇,“依主上看,擇什麽日子好?”
慕祈放下手指,擱在膝蓋上輕敲了一下:“七月初二。”
次日一早,慕祈不到五更天就去上朝了,朝堂上戶部尚書徐行簡推行了新的田制,這新的制度出來,自然是遭到了許多舊勢力的反對,但也部分提倡改革者支持這個政策,兩派大臣在朝中争論不休。
小皇帝聽了頭都大了,高煜畢竟年齡小,并無決斷能力,遇到這種大事,只能問太後或者攝政王。
皇帝身邊的太監讓衆人肅靜後,太後便發話了,“徐大人提議把無主的田地租給百姓,對百姓的确有好處,但租額三十取一,國家的稅收會大大減少,沒有稅銀,如何養活北齊的官員和将士們,而且北齊的田制是祖宗規定的,貿然改革違背祖宗法令,此制度依哀家看來,不宜推行。”
事實上,北齊大部分無主的田地都被王侯公卿占據着,若要推行新田制,難免會損害這些人的利益,太後不願得罪這些人。
說完後,她看着有些臣子臉上露出不贊同的神色,便隔着簾子看向丹陛下方,挺拔站立的攝政王慕祈,她清了清嗓子道:“攝政王,此事你意下如何?”
沒錯,慕祈如今在朝中比她更有話語權,大部分臣子對慕祈更為信服,太後認為攝政王必然不會答應這件事,因為這直接觸犯了慕祈的利益,廣袤的西北封地都是他慕家的,将土地分出去,攝政王未必會答應。
誰知,慕祈沉吟片刻後道:“這田制從長遠來看,是利國利民的好政,不如暫且找個地方試行,若是可行,再舉國上下推廣。”
慕祈剛說完,戶部新上任的左侍郎裴星津站出來說道:“依臣所見,夫君者舟也,人者水也。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對百姓有利,即對國家和聖人有利,臣附議。”
這裴星津雖說是個四品侍郎,但裴家在江南士族中的名望非常高,在玉京城內,大部分南方官員也唯裴家馬首是瞻,因此裴星津開口後,許多官員便跟着附議起來。
淮王高熾在這場争論中始終保持沉默,他和太後的想法一樣,并不贊同這項制度,這種損己利人之事原以為慕祈也不會答應,誰知慕祈居然提議試行,還有許多官員都表示贊同,慕祈既然答應了,那太後的意見等于沒有任何用。
朝會散後,大臣們按照秩序離開朝堂,裴星津和其他幾個臣子在路過慕祈身邊時,紛紛給他行禮,慕祈淡淡說一聲“免了”,那些臣子們擡起頭來看慕祈,見慕祈生的一副龍鳳之姿,但神情威嚴,渾身一股殺伐之氣,棱角分明的下颌下方是修長的脖子,脖子上凸起的喉結今日格外顯眼,因為上頭有一圈牙印。
大家看到那一圈牙印,神色莫名,誰敢在攝政王的喉結上咬一口,這不是在老虎身上拔毛嗎?
裴星津瞧見這一圈牙印,那形狀似乎是女子咬的,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不該想太多,她都已經是慕祈的女人了……可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內心。
慕祈見這些人神色怪異,長眉微挑道:“你們盯着本王做什麽?”
這群人當中,以谏議大夫李同恺的膽子最大,他是個言官,平日裏在朝堂上便是什麽話都敢說的,一張利嘴,上至天子下至百官,一點小毛病都被他揪出來長篇大論的說一頓,讓人恨得牙癢癢,卻又拿他無可奈何。
李同恺面色嚴肅的說道:“攝政王喉結上有一圈牙印,也不知是何人留下的,王爺如今統攝朝政,為百官表率,儀容方面還是要多注意些,免得讓人議論。”
慕祈臉色倏爾轉冷,眸光淩厲的掃了他一眼,沉聲道:“李大人管的可真寬,不知旁人是否會議論你和你娘子的閨房之事?”
這一句話說的谏議大夫面紅耳赤,饒是他嘴再厲害,也比不上慕祈這般不要臉。
裴星津聽他說是閨房之事,心裏咯噔了一下,同時一股酸澀在心口化開,随後他又提醒自己,想那麽多做什麽,燕媚她……大概已經不記得他了吧。
不遠處,淮王正往外走,陡然見聽到這句話,腳步猛地一頓,臉上神色變化不定,一雙掩在袖中的手悄悄握緊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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