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菊宴争妍 玉京有名的才女,中書令的孫……
西北王府花園內, 金菊迎着陽光,開的格外燦爛奪目。
這日,王府在花園設宴, 款待邀來的賓客, 一大清早,便陸陸續續的有客人入府。
攝政王權勢如日中天, 凡收到王府請帖的人,誰不是巴巴的趕過來。
因王府沒有主母,只得老王妃親自迎接來府的女眷們,燕媚幫着她迎客,在老王妃與那貴婦們說笑時,也并不多嘴,只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站着,十分安分。
或遇到幾個相熟的, 認出是燕媚來, 多數對她投來複雜的眸光,燕媚對此也見怪不怪了。
等女眷們都入座了,燕媚才得空抽身出來,她的目光在人群裏掃了一眼,驟然看到崔蘅芷在給她使眼色,燕媚會意,從敞軒中走出來,崔蘅芷随後跟上,兩人借着一叢菊花掩映,說着悄悄話,崔蘅芷道:“媚兒,老王妃這次舉辦菊宴, 約莫是為攝政王選王妃,此事你心裏可有數?”
雖說上次燕媚同崔蘅芷說過,自己有打算離開這裏,不過這麽長時間以來她也一直沒動靜,崔蘅芷一直很擔心此事,以為燕媚改變了想法,借着這個機會探探她的心思。
燕媚平靜道:“這個我自然知曉,我不是同你說過我的計劃麽,如今王爺已經在替我燕家翻案了,想必我在王府待的時日也不會太久……所以王爺選妃對我來說有什麽要緊。”
崔蘅芷見她沒有改變初衷就放心了,兩人回到敞軒內。
此時,女眷們也差不多到齊了,燕媚舉目一看,只見座上不少賓客都是妙齡女子,打扮的格外妍麗,姹紫嫣紅的比園子中的花朵還奪目。
看來今日這些人都知道老王妃的想法,皆是有備而來呢。
甚至還有些不請自來的,比如先帝的四公主雯萱公主,先帝子嗣甚少,兒子女兒加起來攏共才六七個,女兒又居多數,雯萱公主比當今天子大過幾歲,正當妙齡,生母薨逝後,在宮中一直孤苦伶仃,新帝登基後,太後掌管後宮,倒是對她多加照拂。
雯萱公主出現後,大家紛紛起身行禮,她雖是公主,倒也沒什麽架子,溫聲讓衆人免禮,又行至老王妃跟前,臉上帶着溫婉的笑意道:“老王妃,今日本宮不請自來,真是唐突了。”
老王妃并沒有見過雯萱公主,不過瞧着公主雖是金枝玉葉,卻待人和和氣氣的,倒也是意外,她道:“公主此話可真是折煞老身了,公主能來王府參加宴會,是老身的福氣。”
說完之後,她趕緊吩咐秦嬷嬷多備一套坐具和食案,請公主坐下。
老王妃雖在後院,可她并非普通深宅大院裏的老太君,外頭朝堂後宮的事情她多少清楚些,這位雯萱公主巴巴的趕過來,其目的和其餘的閨秀們沒什麽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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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老王妃并無讓慕祈尚公主的念頭,她不想王府受到皇家的牽制。
因此,這個雯萱公主哪怕一肚子主意過來,在老王妃這裏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
公主落座後,宴席開始,酒過三巡,此番王府準備的是果子酒,酸酸甜甜,酒勁并不強烈,最适合女眷們喝,燕媚酒量淺,喝了兩盞,也并沒有醉意。
作為慕祈唯一的寵妾,燕媚哪怕行為舉止再低調,也會引起旁人的關注,尤其是那些對西北王懷着心思的閨秀們,對她也格外好奇,都想要看看這燕夫人到底生的哪般模樣,能讓王爺這般神魂颠倒。
待看過燕媚的容貌之後,又開始自慚形穢起來,只覺得哪怕自己打扮得再好,也比不上燕媚這張天生的媚臉盈春,心裏也生出了不少妒意,想着将來自己若成了王府的主母,定容不下這等狐媚妖嬈之色留在王爺身邊。
這時有位夫人提出歌舞助興的建議,所謂歌舞助興,不過是給各大家族的小娘子們一個在老王妃面前展示才藝的機會。
老王妃正想要看看這各世家貴女的才華,便欣然答應。
而方才這位說話的夫人,正是中書令大人淩遜長子的繼室,而這個繼室淩袁氏正好是老王妃娘家旁支庶出堂叔的女兒,說起來也是老王妃的堂妹,老王妃還在閨中時,便與這堂妹見過幾面,只不過早就分家,關系不近,但瞧着她有些與自己相似的長相,便一眼認出來了。
袁家的旁支并不興盛,也沒出什麽人才,淩袁氏能嫁入中書令府,蓋因這中書令長子淩玉樹死了先頭娘子,身子骨又不健朗,疾病纏身,在朝中做官也不長久,只能挂個閑職在家養病,因先頭娘子沒留下子嗣,後來央人說媒娶了淩袁氏,這才誕下一女,也就是這位上前要獻曲的玉京有名的才女,中書令的孫女淩珑。
淩珑抱着琴上前盈盈下拜道:“晚輩淩珑,願為老王妃奏一曲,以助酒興。”
老王妃瞧着淩珑生的溫婉秀美,那自帶一股書卷味,舉手投足都是大家閨秀的風範,雖說淩袁氏的家世難登大雅之堂,但中書令家卻是玉京赫赫有名的書香門第,老王妃瞧着淩珑的第一眼,倒也滿意。
淩珑奏完曲子之後,贏得了一片稱贊聲,老王妃也贊不絕口,還對淩珑的琴音做了一番評價,并賞賜了一對羊脂玉镯。
淩珑面帶歡喜的謝過老王妃,而比她更歡喜的是她的母親淩袁氏。
淩袁氏的父親本就是庶出,在家族中地位不顯,後來她嫁入中書令府上,成為中書令長子的正頭娘子,淩袁氏似乎一夜之間風光起來,人人都羨慕她從小門小戶能爬上今日的位置,可這內裏的苦楚誰又知道,她夫君是個病秧子,每年耗費大量的昂貴藥材來續命,家中只靠着中書令大人的一點俸祿過日子,遠遠不夠,淩袁氏今年賣了好幾個鋪子才維持家中的開支,所以這淩府書香門第的名號聽着光彩,內裏的窮酸卻是有苦說不出。
所以淩袁氏一接到王府的帖子,一顆心就仿佛被點亮了一般,若是自己的女兒能嫁給西北王做王妃,以王府的富貴往後定能幫助淩府一二,也好讓淩府擺脫窮窘的處境。
如今老王妃能這般歡喜淩珑,淩袁氏便知道這門親事是有希望的。
接下來,又有定國公的孫女蕭玉葶提出來要為老王妃舞劍助興,倒是投其所好,這肖玉葶與淩珑截然不同,性子活潑開朗,她的母族出自荥陽鄭氏,父親是定國公嫡長子,鎮守南疆,這樣的身份實際比空有清流名聲的淩府要更好一些。
若論性情,蕭玉葶雖更符合老王妃的口味,可老王妃有李桑媛這個前車之鑒,對蕭玉葶這一類活潑率性的女孩,倒是有些遲疑了。
舞劍完畢之後,又到行酒令的環節,以“菊花”為令,每個人都要作與菊花相關的詩,燕媚作為王府的妾室,自然不參與這些貴女們争相表現的戲碼,酒令行到一半,她便借着不勝酒力的借口,從席上離開了。
據說後來,依然是淩珑拔得頭籌,出盡了風頭,并且還贏了老王妃的彩頭一對赤金累絲紅寶石滴珠步搖。
倒是那個不請自來的雯萱公主,除了高貴的身份之外,才藝平平,只作了幾句詩,也并不出彩。
燕媚逃離宴會後,尋了條小路走到一個僻靜的庭院內,這處院裏後花園的喧嚣,格外安寧,燕媚坐在廊庑的欄杆上,靠着紅漆柱子輕輕揉了揉眉心。
正在這時,花叢裏傳來一陣窸窣的聲音,燕媚馬上警惕起來,低呼了一聲:“誰在花叢後面?”
那人見被發現了,也不躲閃,從花叢中繞出來。
燕媚見那人穿着月白色立領長袍,頭戴金冠,面如冠玉,生的一副芝蘭玉樹的模樣,不是高熾又是誰?
燕媚一見到高熾,就瞬間冷了臉,她起身福了福身子:“淮王殿下。”
高熾已經走到她跟前,燕媚飲了酒,雙頰泛着紅暈,眼波缱绻柔軟的很,高熾看着這張朝思暮想的臉,心裏蕩漾不已,他走上前來,低低說了句:“媚兒,好久不見。”
自從上回,高熾答應安排她和燕婳見面,中途卻被慕祈截胡之後,兩人之間便再也沒有往來,燕媚想着高熾應該也不好意思再來找她了,誰知他臉皮這樣厚。
其實這段時日,高熾也低調了許多,皆是因為受到俊陽侯那件事情的影響,雖然他切斷了所有與俊陽侯往來的證據,慕祈什麽都查不到,但他平日裏謹慎慣了,生怕自己做的不夠小心遺漏了什麽蛛絲馬跡,被慕祈給發現了。
因此這段時日托病在家,鮮少出門,等風聲過了,聽聞慕祈正忙着為燕朝玉翻案,俊陽侯的案子也被擱置在一旁了,他的日子才恢複如常。
前幾日偶然收到了西北王府送來的帖子,他想起燕媚,只覺得心頭發炙,因此想要借着這次菊宴的機會,看能否在後花園中與她偶遇,再續一續舊情。
果不其然,居然讓他在這裏遇見了佳人。
淮王滿腔溫柔,眸光比秋日的陽光要熾熱許多,燕媚難以被這份溫柔所打動,她心裏早就知道這不過是淮王披着的皮囊而已,他骨子卻不似面上這般柔情似水,她只擡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殿下,如今妾已經嫁為人婦,與殿下往來多有不便,妾有些不舒服,先告辭了。”
淮王面色一冷,見她轉身要走,擡手不由分說的抓住了她的手臂,緊緊鉗制住,他道:“媚兒,你這是要過河拆橋了?”
他當初怕燕媚不受控制,便軟禁燕婳以此要挾燕媚,燕媚表面上屈服,內心肯定也是攢着怨氣的,如今燕婳被慕祈救走了,而慕祈還要幫着燕朝玉翻案。
燕媚的一顆心自然向着慕祈去了,她又不傻,如何還有受他利用。
他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剛才不過只是想要探一探的心思而已,這一探之下,心裏倒是泛起了酸意,燕媚她可真無情。
說起這個,燕媚心裏倒是蹿出了幾分火氣,她擡起一對水杏眼睛瞪過去,不客氣的說道:“殿下救過妾身和婳兒,可殿下也拿婳兒威脅妾身,逼着妾身就範,殿下本就做的不仁不義,如何還想着妾身能感激殿下,之前妾身在淮王府,多次給阿爹寫信,卻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回應,殿下敢說此事與你無關?殿下其實早就知道我阿爹為何人所害,卻不肯告知真相,還诓騙妾身西北王才是害燕家的幕後兇手,殿下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當初如果燕家這件事他心裏沒譜,又何必苦苦瞞着她,他就是想要利用她對付慕祈,才将她唯一的希望給掐滅。
她只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而已,如今她不想再受他擺布了。
高熾聽了她這一番話,只覺得心潮翻湧,怒意滾動,可瞧着燕媚這張生氣也好看的不行的臉,他又氣不起來,如今他手上也沒有再威脅她的籌碼,只得靠情愛來籠絡她。
淮王壓了壓心底的怒意,放低姿态,盡量用最溫柔的語氣同她說話,“媚兒,本王這麽做也是逼不得已,若是本王先下手為強,遲早會被慕祈給除掉,本王也舍不得逼你給他做妾,這麽多年,本王心裏一直都惦記你,曾經做夢都想要娶你為妻……若将來有一日,真能扳倒慕祈,本王會将你平安從西北王府接出來,只要你願意,本王必然會八擡大轎迎你入府,娶你做王妃。”
做淮王妃總比做西北王的妾要強的多,燕媚這樣的出身,她怎麽會甘願給慕祈做一輩子的妾室,淮王認為,一個淮王妃的身份,足以讓她心動,而且将來他若是能登上那個位置,她的身份就不僅僅是淮王妃那麽簡單了。
但是他沒有将話說的太透徹,燕媚是個聰明人,她應該是可以明白的。
可是他未免太高估自己了,燕媚從前就沒看上過淮王,如今也沒有将淮王妃的位置放在眼裏,見淮王居然以此來引誘她繼續背叛慕祈,燕媚只覺得犯惡心,她俏臉生怒,雪頰漲的通紅,軟媚的杏眼也透出了幾分淩厲氣勢來。
她怒道:“殿下還是将淮王妃的位置留給其他女子吧,妾身這樣低賤的身份,可配不上!”說着她就要甩開淮王握住胳膊的手。
然而,別看淮王長得一副斯文俊美的面貌,力氣卻是極大的,燕媚一甩卻沒有甩開。
淮王見她這樣好說歹說的依然是油鹽不進,墨眉緊縮,心中忽然生出歹念來,反正在此處也沒有旁人看見,若是他就此将燕媚給辦了,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拿住她一兩件貼身衣物握在手裏,燕媚為了顧全名節,必然不敢聲張,到時候還不是任由他擺布。
眼看着高熾神色不對,晦暗的眸子裏透着一絲狠色,燕媚便知他怕是要對自己下狠手了,她驚呼道:“放開我!”
說着就掙紮起來,淮王咬咬牙,擡手想要去撕她的衣襟,嘴裏還猶自道:“媚兒既然如此不識好歹,那就休怪本王不客氣了!”
說遲了那時也快,一個拳頭大的石頭忽然從花叢裏抛出來,正中淮王的腦袋,随即是男子的一聲低喝傳來:“淮王可真是膽大包天,居然連攝政王的女人也敢動,不知這天子腳下還有沒有王法!”
淮王吃痛,感覺到被砸的地方有什麽溫熱的東西在往外湧,他松開握住燕媚的手,擦了擦額頭,滿手都是鮮血。
高熾擡起眼眸,滿臉猙獰的盯着朝他們二人走來的人,但見那人高瘦挺拔,頭戴玉冠,身穿雪青色圓領長袍,腰束玉帶,生的一副俊秀斯文的樣貌,可不就是如今朝中西北王的擁趸,老愛和他作對江南士族出身的裴星津麽?
淮王那張玉秀的俊美變得黑沉起來,他怒道:“裴侍郎,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砸本王!”
裴星津并未在淮王這等權貴面前露出怯色,他不卑不亢的說道:“淮王殿下若是覺得下官以下犯上,冒犯了您,大可去宣政殿聖人面前告狀。”
淮王在攝政王府企圖染指他的小妾,這種無恥下流之事要是傳出去了,淮王名聲盡毀不說,慕祈豈能放過他。
所以這等事情淮王就算吃了虧也只感往肚裏吞,絕不會說出去半個字,更不敢報複裴星津,如今被裴星津撞見了,那就被他拿捏住了把柄。
高熾滿肚子火氣沒處發洩,臉上的顏色在短時間內變幻了幾次,瞥了一眼裴星津身後杏眼含淚的燕媚,他忽然明白了什麽,看來,過不了美人關的并不只他一個。
高熾冷笑了一聲,窩着火嘲諷道:“裴星津,今日這筆賬本王記下了,本王提醒你一句,別惦記那些不該惦記的人!”
說完後,他捂着滲血的傷口,拂袖離去。
裴星津雖然被高熾那句話說的有些心虛,但也不至于讓他心神大亂,他和高熾不同,淮王表面上溫厚仁愛,私底下卻有這般禽獸不如的一面,他才不會像淮王這樣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他穩了穩心緒後,回過頭來看了身後的佳人一眼,适才淮王扯了下她的衣襟,此時衣襟略有些松散,露出深深的鎖骨洞來,那處肌膚欺霜賽雪,裴星津只覺得心跳都快了幾分,忙收回目光,對着燕媚作揖:“夫人沒事吧?”
燕媚認出來此人正是那天在牡丹湖游船時見過的裴星津裴大人,幸好他來的及時,否則自己就要遭受淮王的毒手了,燕媚垂頭福了福身子,“多謝裴大人出手相救,妾已為人婦,若是今日之事傳出去了,妾必然遭人非議,裴大人好人做到底,切莫對外聲張。”
雖然淮王最終也沒得手,可若是叫人知道了,也必然會讓她聲名受損,弄不好還會有人說她私會淮王。
裴星津見燕媚如此這般客氣,只覺得生疏極了,女子低着頭,是沒瞧見他眼底那幾分溫柔,他順着她雪白光潔的額頭往下看她鴉羽似的長睫,和挺翹的鼻梁,覺得燕媚雖然臉蛋長開了,可這精致的五官卻依稀還能看出幾分昔日牆頭青梅的模樣來。
他笑了笑道:“夫人客氣了,上次在牡丹湖多虧了攝政王相助,下官才脫離危險,下官絕不會将此事傳出去損了王府的名聲,而且在下與夫人是舊識,夫人當真不記得在下了嗎?”
燕媚愕然擡頭,仔細的看了裴星津一眼,見裴星津目光坦蕩,也不像是拐着彎來套近乎的,他剛救了自己,燕媚同他說話也多了幾分耐心,只是她當真不記得有這樣一個儒雅清隽的舊識。
燕媚搖搖頭道:“裴大人是否認錯人了,妾身只在牡丹園游湖時見過裴大人一面,如何就是舊識了。”
裴星津就知道她不記得,就連那次西北王過生辰,她也沒有仔細關注過他。
裴星津心裏暗嘆一聲,似憶起昔日往事,眼神悠遠,喃喃道:“媚兒,我是江南裴家九郎,那年杏花微雨,我與你一同在廊下撫琴,你可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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