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白月光回來後,發現自己的舔狗竟然找個替身【7】
第42章 白月光回來後,發現自己的舔狗竟然找個替身【7】
什麽意思?什麽叫逼他變成另外一個人?
這是在暗諷經紀公司逼迫陸白小易文琢出道,還是字面上的意思,說自己之前模仿易文琢都是被迫挾,不得已而為之?
最先開始讨論的就是微博,屏錄片段一出,大家最關心的問題,就是陸白口中的“被綁架”到底是真是假?是諷刺,還是現實?
“如果是真,那逼迫他的不就是陸白背後的金主嗎?”
“不知道,我聽得毛骨悚然的,感覺自己智商不夠用。”
“我看不出來啊!有課代表總結一下嗎?”
而更令人驚悚的,還是後面的歌詞。那些桀骜的挑釁話語,看似暧昧的情感描述,抽絲剖繭後,留下的第二句話是,“我等了十年了,沒有人救我。”
陸白越唱越痛快。沒有事先彩排,所以也根本沒有所謂的舞美一說,陸白幾乎沒有走位,坐在臺階上後,就鮮少動彈。可他的聲音和眼神卻太動人了。幾乎瞬間就能牽住人的心髒。
而歌詞裏那些看似浮誇,實則都是黑暗的絕望就更加讓人膽戰心驚。聽完這一句,不敢在聽下一句。
鼓點越來越弱,舞臺下的安靜也滲透着詭異的不詳。黑漆漆的沒有任何熒光棒的舞臺恰到好處的就像是陸白歌裏的心境。
最後一段歌詞,首字連起來,說的是,“不用救我,當我解脫吧。”
仿佛是自暴自棄,下面的觀衆卻只渾身發涼。
“假的吧!大明星手裏那麽多錢,你看他穿的用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哪天不在圈裏惹事兒?”
“可會不會是他的求救信號?”
“我不信,這就是陸白洗白的一種手段。他要不是自願,怎麽可能學易文琢學的那麽像?你們還記得嗎?他沒全網黑之前,可是兢兢業業從來不敢有半點差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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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要不是易文琢回來,他早就登頂了。”
而陸白就在這樣的讨論聲中,唱完了最後一句歌詞,然後将麥克風,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借由系統,他當然知道這些人什麽反應,會有些什麽猜測。也知道他們當中的大部分人,并不會單純靠一首歌就從此對他改變看法。
可陸白今天來的目的,也并非為了洗白。他是來挑事兒的,更是來報仇的。
這首歌,是他借着名義向徐銳宣戰,也是複仇開始的戰曲。
“砰!”麥克風落在舞臺地面,發出一聲悶響。陸白自顧自的轉身離開舞臺。
沒有掌聲和鮮花也不要緊,他已經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
這次,他不是贗品,不會如同金主心意,送他心尖上的易文琢封神,而是一步步送易文琢和徐銳一起下地獄。
陸白的身影,一點一點消失在舞臺之後。
主持人恍惚着走上來控場,開口說了幾句話,全都幹巴巴的仿佛廢話。他還沉浸在陸白帶來的詭異當中難以自拔。
而此時網上那些看直播的、屏錄的、更是直接就炸了。
許多歌詞越往深裏琢磨,就越讓人毛骨悚然。
“烏托邦是被囚禁,而國王應該就是調教陸白的人。”
“本子裏的舊照片,根據陸白的身世,他是易文琢的替身。那會不會是易文琢的照片?十年前的,自然是舊的。”
“那麽小朋友出門時千萬別孤苦伶仃,是不是在暗示,陸白當年被囚禁的時候,是打算逃跑的。可沒有人回應?”
“這不現實吧!就算是在孤僻也不可能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
有曾經陸白的粉絲反應過來,“陸白是……孤兒。他之前的履歷,零,只有一個人是大家知道的陸白的朋友,就是聶佑霖。”
“那就對了,你們記得一開始陸白對聶佑霖那種态度,說不定,聶佑霖就是背叛陸白的人。”
“那麽問題來了,包養陸白的到底是誰?如果陸白不是嘩衆取寵,那麽當初這就不是普通的金錢交易,而是真正犯罪!”
網上頓時湧起軒然大波。
一個關鍵詞猛地頂到首頁,可不過昙花一現,然後就銷聲匿跡。
#陸白被綁架#
而現場那頭,系統已經吓到崩潰:“你你你你,你怎麽會寫歌?”
他綁定陸白的時候,是根據靈魂的堅韌指數綁定的。當時系統想的是,一定要選一個足夠堅強的,要不然可能熬不過那些虛與委蛇。
可陸白的表現出乎他的意料,如果不是系統确定快穿總局的退休執政官裏沒有陸白這一號人,他幾乎都要懷疑陸白是不是哪位大神砍號重來的小號了!
他仿佛就沒有不會的。
陸白的解釋卻也十分不走心:“以前學着玩的。只會抖機靈,更深的不行了。”
陸白游刃有餘的和系統調侃,狹窄的後臺走廊,他和易文琢擦肩而過。
陸白停住腳步,看着面前這位處處完美的娛樂圈白月光,毫不隐藏的露出一個張揚的微笑。
他是真的勾人,不僅僅是五官,還有他周身的氣勢。那不是一個被金主常年包養調教的小可憐應該有的樣子,勾人卻又強勢的很。就像現在他們倆對視,陸白的氣勢,就死死的壓住他。
這一瞬間,易文琢腦子裏浮現一句話,陸白才是真正的天王巨星。
然而只一秒,易文琢就收斂住慌亂,面帶關心的詢問,“你唱的是真的嗎?”
“要幫忙嗎?”
後臺處處都是監控,易文琢這話看似關切,可誰又知道是不是為了完美人設不崩塌而落下的客套呢?
陸白微微一笑,故意拉住易文琢的手腕,加大力道讓他蹭在自己的懷裏,“哥哥你猜我說的是真的嗎?”
“放開!”耳邊撲面而來的溫熱,讓易文琢下意識把陸白推開,惡心感油然而生。
陸白彎起唇角,說話一針見血,“是覺得我髒嗎?”
可下一秒,他抓着易文琢的手腕卻更加用力,反手将易文琢壓在旁邊的牆壁上。
“陸白!”易文琢有幽閉恐懼症,這樣的環境,會讓他本能開始發抖。
可陸白卻像生怕不把他逼瘋一樣,更加縮小了他們之間的距離。在進一步,就是唇齒相依。
“易文琢,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反正也要退圈了,就在退圈前做點有意義的事兒。”
“圈裏有一句話你聽過嗎?”
“粉絲行為,正主買單。你的粉絲找上門欺負我,所以私下裏,我就狠狠的欺負你。”
“陸白,我馬上就要上臺了。”易文琢身體在發抖,每一句話都像是從嗓子裏擠出來的。
可這種恐懼,卻只能增加陸白的愉悅,他輕笑着對他說道,“不是真的害怕就別裝了。心跳都不變一下,你确定你真的有幽閉恐懼症嗎?”
用空出來的手摸了摸易文琢的臉,陸白壓在易文琢耳邊的嗓音十分惡劣,“從頭至尾,你只有一個表現是真的。就是覺得我髒。”
“所以,我現在要來告訴你點更髒的。你走的十年裏,我作為你的替身,早就被那位金主玩透了。”
“從裏到外。”
“!!!”陸白這一句話,讓易文琢臉色發青。尤其是陸白百般強調的替身二字,更讓他無時無刻的不發生假想,那個人在對陸白作那種事情的時候,帶入的都是自己的臉。
“……”易文琢控制不住地幹嘔起來。
陸白卻松開他,開始隔岸觀火。
“別啊,易文琢。這麽脆弱怎麽得了?你別忘了,你外面那些粉絲還等着你這位愛豆強勢回歸,本尊,怎麽能輸給我一個贗品?”
陸白情緒多變,上一秒迫挾,下一秒挑釁,根本摸不到他的脈絡。易文琢狠狠的盯着陸白,“你到底想做什麽?”
“不做什麽,就是給你加個油鴨!”
“另外我還有最後一句話要告訴你,”陸白用一種近乎天真的語氣說道,“被玩透了這句是假的。畢竟我那位情深似海的金主爸爸,心心念念的想着要把自己鑲磚大屌的初夜留給最愛的你呀!”
“惡心至極!”易文琢徹底被陸白激怒,偏這時,前面工作人員跑回來,喊他上臺。
易文琢整理了衣服,索性不再和陸白糾纏。
可陸白卻又對他說了一句話,“易文琢,你猜,他舍棄我之後,還有多久會找到你?”
說完,陸白這次真的走了。
易文琢皺眉站在原地,過了幾秒,才面色如常的走向舞臺。可身體卻在不停的顫抖。
和方才被陸白揭穿的佯裝恐懼不同,他這次是真的害怕。被陸白字裏行間描述的金主形象吓到毛骨悚然。
他不得不承認,陸白這個人和他當初腦補的截然相反。
他印象裏的陸白是個沒有腦子的傀儡,只能依附金主的菟絲花。雖然還不知道他背後的人是誰,但是且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本事不會太大。只是會隐藏罷了。
可今天一見,他才明白自己錯的到底有多離譜。
如果現在的陸白是真的,那依照陸白這種脾氣,那位幕後金主能夠把他訓得服服帖帖,在娛樂圈六年都沒有半分纰漏,可見手腕了。
六年,這個數字也令他心驚。
因為他聽聶佑霖說過,兩人是自己剛退圈時候結實的。那他們倆就是十年前認識的,當時陸白十六歲。
那為什麽一直等到陸白二十歲才被人放出來出道?之前他以為是陸白不行,所以接受了四年的練習生訓練。可現在,他卻有了另外一種猜測。
陸白性格桀骜不馴,骨頭又硬。難不成過去的四年,他都在都在被調教……
那位金主,用四年的時間,調教陸白一舉一動,強行把他的人格剝離,然後讓陸白變成當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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