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白月光回來後,發現他的舔狗竟然找了替身【40】
第75章 白月光回來後,發現他的舔狗竟然找了替身【40】
下午三點,市局,陸白在傅昭和律師的陪同下出現在警察局大廳。
随着一起的,是徐銳的秘書,還有當年裝瘋的老人。
一場隐藏了十年的淩虐殺人案終于向衆人拉開隐秘的一角。所有在場的警察都震驚到了極點,而那些證據和證詞卻讓他們即便驚駭到手腳發涼,也依舊情緒的感受到徐銳這十年來造下的罪孽。
比當初陸白舉報寰宇時的動作還快,逮捕令第一時間下達,徐銳還在公司和人開會,就被直接帶了回來。
即便他一言不發,堅持要等律師來了才願意,可從市局已經拿到的證據來看,徐銳這次必死無疑。
十九條人命,針對陸白長達十年的淩虐,還有現在疑似還在他家裏的易文琢,足夠徐銳被槍斃十次。
可最令人發指的,竟然是徐銳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能披着他紳士的假面,對任何事都緘口不言。
“你現在坦白,主動交代是最好的辦法。不用琢磨脫罪,你的案子到了現在,哪怕是最好的律師來了也是沒有任何辦法。”警察試圖和徐銳溝通。
可徐銳卻只是冷眼看着,微微一笑,一句話都不說。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當然知道自己跑不掉。但是他卻能拖。
首先,殺人這件事,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親自動手過。而且秘書手裏的證據的确可以證明這十九個孩子出現過,可卻沒有人能夠證明,這些孩子是他接出來的。
哪怕是陸白,也是當年陸白的朋友親手下藥送到徐家老宅的。也從來不是他動的手。
包括十九個孩子被活生生推進焚化爐被燒死,也不是他動的手。他不過和手下人說,這個孩子,沒用了。
後續拿到骨灰,完全可以說,這些孩子意外死亡,他聽說之後于心不忍,然後把孩子的骨灰拿回來,準備祭奠。
畢竟是跟過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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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什麽桃色淩虐,性侵,這些都和他沒有任何關系。因為他從頭至尾都沒有對任何一個人下手。包括陸白在內,他也沒有碰過。
這些小孩走投無路,想要得到他的資助。他給安排的課程就是模仿易文琢出道。
或許手段苛刻了一些,不合格的就淘汰,可并不能錘死他殺人償命。
真正殺人的,都是把他們弄來的人。
至于受傷,太正常了,哪個練習生身上沒有傷?
他的一切都假手他人,就算滿身指控,只要他不認,這些人連非法囚禁都不能定罪與他。
因為當年19個孩子送到別墅的時候,都有當時的監護人簽字,表示知道并且同意孩子在徐家老宅受訓。
陸白還是太急了,一個秘書而已,要如何定罪?
徐銳轉頭看向審訊室頭頂上的監控,朝着監控器溫和一笑。
是在挑釁,也是在警告。等他出來那天,就是陸白落入他手的那天。
他很期待,也希望陸白多有期待。
監控室裏,陸白手腳發涼。身邊的警察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同情,可卻也不能隐藏現實。
“我們把徐家老宅翻了個遍,沒有找到易文琢。我懷疑徐銳把人藏起來。”
陸白點頭,“他的确藏起來了。”
“你在徐家老宅……”警察原本想對陸白說,你在徐家老宅待了許久,可怕引起陸白不好的回憶,還是換了個更加溫和的說辭,“你對那裏比較了解,你知不知道哪裏有什麽可以藏人的地方?”
“最好是怎麽都找不到的那種。”警察這邊确實已經沒有什麽好辦法了。畢竟再找不到,就要用上地震後探查底下是否有人的儀器了。
陸白搖搖頭,“我恐怕要去現場看一看。”
于是,一個小時後,傅昭陪着陸白一起在警察的帶領下前往徐家老宅。
徐銳被抓後,徐家老宅就被查封。周圍偶爾有路過的會用好奇的眼神往裏看。
陸白站在門口,只看着大門,臉色就瞬間變得慘白起來。鋪天蓋地的恐懼,讓他本能的拒絕這棟老宅。
“實在不行,咱們就回去。徐銳抗不了多久,他早晚要認罪。”傅昭擔心的扶着陸白。
陸白慢慢搖頭,“沒關系,我和你們進去。”
大門推開,一并推開的是塵封了記憶的大門。過去那些只剩下感官痛苦和恐懼的回憶,瞬間湧了出來。
暗淡的畫面也因為故地重游而變得鮮明。
陸白熟門熟路的走到地下室,足足有兩層,占地一千多平,甚至比地面的使用面積還要大一些。
猶豫徐銳被抓得匆忙,所以這裏許多東西都還放在原地。
小型的手術臺,這是徐銳調教力度失控,導致陸白他們受傷過重而急救的地方。
當年陸白被埋下電極片的手術,也是在這裏做的。
“畜生!”跟着來的警察都忍不住咬牙切齒的咒罵。
傅昭的手捏得死緊,可他更擔心陸白的心情,跟在他的身後寸步不離。
系統在腦內小聲問他,“你還支撐得住嗎?”
“嗯。”陸白應了一聲,然後繼續往裏走。
一直走到地下室最裏面的空間,那裏擺着一張可以把人束縛起來的大床。
陸白走過去看,上面床單都是新的,仿佛已經很久沒有人躺過。
“如果他要囚禁易文琢,應該就是在這個地方。可鑒證科的同事們已經仔細搜證過,整間地下室,都沒有任何易文琢出現過得痕跡。”
“頭發,體液,血液,包括指紋,這裏什麽都沒有。甚至後來,在一些比較隐僻的地方,連你的指紋都搜到過,但是卻偏偏沒有易文琢的。”
“等等,你說什麽?搜到我的指紋?”陸白頓時眼裏閃過疑惑。
傅昭立刻明白了他的懷疑,“你有多久沒來過這裏了?”
“大約一年。”陸白試圖将時間确定的更加準确,“應該說,不只是一年。是一年零六天。”
“這裏是徐銳專門調教人的地方,所以我被他放出來後,就只有被懲罰的時候才會來。而易文琢一年前從國外回來,徐銳對我的興趣就沒有那麽深了。所以我也沒有在來過這裏。”
“所以,什麽地方的指紋能留的這麽久?都一年了竟然還在。”
陸白覺得不對勁,在看最早進來的手術臺那種奇怪的感覺就變得更加鮮明。
他走到地下室的正中央,遠遠地看着裏面的床。終于反應過來是哪裏不對!
床的位置。
徐銳最喜歡的,就是把他們當成觀賞物,近距離的觀賞。尤其像他和易文琢,他們倆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除了雙胞胎以外,最相似的存在。
徐銳從易文琢身上得不到看陸白掙紮求生的快感,但卻能從易文琢的哭喊求饒中,依稀找到一些陸白過去僞裝求饒時候的模樣。
所以,他即便是懲罰易文琢,也不可能把易文琢放得那麽遠,一定是在眼皮子底下看。
而且那張床,陸白總覺得它原本不應該在這個位置。
陸白走到床邊,想要挪動,卻發現床竟然像是粘在牆上一樣紋絲不動。
“來搭把手!”陸白喊傅昭和警察過來。
“好重!”衆人不禁感嘆。
可他們到底人多,最後床還是被挪動了。但是和床一起挪動的,還有後面的那面牆壁。
這個牆壁,竟然是活板門。
移動之後,露出了一條狹窄且陰暗的樓梯。
側耳傾聽,隐約能聽到底下微弱的氣音。
“有人!”警察率先沖下去,沒過一會,有人上來嚷嚷道,“快,快打120,找到易文琢了!”
陸白和傅昭等在上面,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急救車到,在醫生的幫助下,警察用擔架把易文琢從底下弄出來。
陸白看了一眼,易文琢的狀态及其糟糕。他身上乍一看去沒有什麽外傷,但是整個人的精神狀态卻已經陷入了崩潰。
他像是恐懼極了,一直不停的發抖,不管任何人觸碰他,都會引起他的尖叫。
可也只是無謂的尖叫,因為,在徐銳不斷地折磨下,他已經無法在和人溝通了。
易文琢瘋了。
最可笑的是,他瘋了的根本原因,竟然是他一開始艹人設時用的黑暗恐懼症。
他利用楊總,給自己弄了個美強慘的人設。什麽靠着疼痛忍過藥性,在茫然的黑夜裏等待光明。
結果當徐銳真的将藥物注射到他體內,将他綁着藏進密室裏的時候,易文琢不僅根本抵抗不了這種恐懼,反而直接被吓瘋了。
一切,仿佛回到了遠點。只能感嘆一句,天道好輪回。
而易文琢的發現,也順利在徐銳的案子上扯出一個最關鍵的突破口。
順着易文琢這條線,警察找到了當時幫助徐銳下套抓易文琢的手下。
這些人一開始的确也守口如瓶,甚至想要替徐銳抗罪。
可面臨死刑的可能,他們最終還是決定站出來指認。畢竟警察在勸導時有一句話說的很對,“過去那些對徐銳沒用的人,後來都被處理掉了。如果你真的死了,那麽誰能保證徐銳一定會對你的家人好?”
瞬間,徐銳集團的倒塌讓徐銳的罪名徹底公開與衆。
即便他不承認,這些屬下們的指認和接二連三發現的證據,也将他釘死在恥辱柱上。
又過了兩天,徐銳終于辨無可辯。但他卻沒有立刻承認,反而提出了個要求,“我要見陸白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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