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空難失憶兩年後,我的未婚夫和我的雙胞胎弟弟結婚了【27】
第104章 空難失憶兩年後,我的未婚夫和我的雙胞胎弟弟結婚了【27】
“卧槽卧槽!獄警不來嗎?這些人玩真的?”
“我看不下去了,這都是什麽事兒啊!omega易感期開始後,他們根本沒有反抗能力!”
“有也沒用!電擊環的效果我後來去查了。只要他給人帶來實質性傷害,那個電擊環就會自動觸發懲罰機制。這些alpha們已經瘋了!他們不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
可也有那種之前就瞧不起陸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陸白受辱的傲慢alpha們,他們不僅不擔心,甚至興致勃勃的準備好了屏錄,想要将這一幕永遠的保存下來。
“強奸現場直播,這麽勁爆,不看多可惜!”
軍方那頭,楚繁和楚燃都在控制室,看見這一幕,楚繁立刻就坐不住了,他站起來就要喊屬下去救人。
可楚燃卻冷靜的把人攔住了。
“哥你瘋了?那麽多alpha,就算陸白再厲害,易感期一開始,他就肯定打不過,但凡能打過,他帶了四個電擊環。”
“草他媽的這群傻逼,沒有點腦子,被人蠱惑幾句,看個現場直播就受不了了。都是什麽垃圾。”
然而楚燃卻始終堅持,“他可以處理。”
“他易感期已經被強行誘導爆發了,他怎麽處理啊!”楚繁第一次覺得他哥不可理喻。
從古自今,不管是多厲害的omega,包括軍方那些老前輩們,只要是omega在易感期就沒有辦法上戰場。難道陸白還能比他們能熬?
他連一只基本的抑制劑都沒有!
而此時監獄的情況也變得更加危急。
看出陸白在易感期爆發前身體癱軟沒有抵抗能力,那些alpha恐懼他下午爆發出來的實力,所以并不着急立刻觸碰他,反而更加加大了alph息素的釋放。
十數個alpha同時試壓,陸白現在比茫茫大海中的一葉扁舟還要渺小脆弱。
肯定不行了!
這個陸白眼神開始渙散,他逃不過一劫了。
所有人都是這種想法。
包括在現場的alpha們。他們已經默認了陸白最終将成為他們懷抱裏的玩具,于是臉上也露出了成功的笑容。
可就在下一秒,距離陸白最近的alpha,竟陡然跪了下來,同時不受控制的擡起頭,胡亂的用手想要在脖子上抓什麽。
而他的脖子上,也很快出現了一條細細的紅線,血瞬間湧了出來。
衆人這才發現,陸白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條細且堅韌的魚線。他動作極快,一擊斃命。如果不是控制力道,這個alpha恐怕已經死了。
在被引誘的瘋狂,這些人也是沒有經歷過太多風浪的普通人。
陸白這一手,頓時震住了他們,就連信息素也忘記了繼續釋放。
而就是這一遲疑,就給了陸白喘息的機會。
他的動作很快,誰也沒有注意到,他是怎麽從床上離開的。而他下一個目标并不是任何一個方才靠近他的實驗者,而是欄杆對面那個蠱惑他們的罪犯。
陸白将胳膊伸到欄杆對面,捏住那個罪犯的衣領手上用力,狠狠地拽到了自己這邊。
當然,這幫罪犯反應也很快,第一時間就要解開扣子逃生。畢竟單純比武力值,不用想,陸白一個手就能收拾了他。
他想看戲,但并不代表要把自己裝進去。
可陸白又怎麽可能放過這個始作俑者?更何況,想要殺雞儆猴,就必須要挑雞群裏最引人注目的那一只。這個垃圾正好,就是陸白想要找的那只。
陸白動作比他更快,還沒等他把衣領解開,陸白另一只手已經捏住了他脖子後頸的腺體。
alpha的腺體遠遠沒有omega的脆弱,并且已經瀕臨退化。可并不代表沒有。
而只要他有,就足以讓陸白給與最貼切的懲罰。
omega的易感期,這些狂妄自大的alpha每次都是恨不得咬爛omega後頸的肌膚,像狗一樣不斷地标記,一而再的宣誓自己的主控權。
即便omega們在不願意,他們也要強迫omega們屈服。這樣的感覺,不如讓他們也好好嘗試一下。
陸白胸口的火近乎将他的理智燃燒殆盡,也正是因此,陸白下手的力道也變得更增加兇悍。
鮮血瞬間從頸後迸出,染紅了陸白的側臉。同時方才還在盡可能蠱惑衆人的罪犯,也控制不住的從嗓子裏哀嚎出一聲尖叫,“啊——”
劇烈的疼通讓他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可更加可怕的是他身後的陸白。
陸白用了這麽大的力道,已經嚴重超出了電擊環的顯示範圍。
懲罰的電擊發出讓人心驚的電流聲。而陸白也在電擊環啓動的瞬間繃直了身體,狠狠地咬住了下唇,咽下了即将脫口而出的喘息。
太痛了。
怎麽來解釋呢?就是徐銳那種近乎恐怖的調教手段,和這個電擊環帶來的痛苦比起來,都已經是輕描淡寫。
那種近乎感受不到肢體的疼痛和僵持,讓陸白有瞬間失去自己身體控制。可很快,他就用更加強硬的自控力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拉回。
系統:“陸白!你還好嗎?”
陸白近乎氣音,“還好。”
不,其實他不好。如果單純的電流,陸白完全可以承受,可現在不同,omega天然弱勢的易感期卻讓他的身體體內變成了另外一種模樣。
一方面精神在不斷地渙散,力氣也漸漸降低。而電擊環帶來的懲罰電流,也讓這種虛弱變得更加明顯。甚至連疼痛都已經變得麻木。
陸白的黑發濕漉漉的貼在側臉,臉色蒼白到近乎透明,只有嘴唇上因為隐忍咬出的傷口流出的血液是鮮紅的。
這一刻,仍舊維持着冷靜的陸白,美得驚人,仿佛浴火重生的鳳凰,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連那幫罪犯都因此變得小心起來,可陸白下手卻更重。
“收了你們的信息素,易感期也好,欄杆也罷,電擊環也一樣,只要我想殺你,什麽都攔不住,明白嗎?”陸白的聲音很輕。
他随手扔到已經因為疼痛而陷入昏迷的罪犯,轉身往其他實驗者身邊走。
“別,別過來!”那些實驗者們都陷入了恐懼。
而陸白這次卻沒有收手的意思。他走到最早禍水東引的beta面前,擡腳就是一腳,把他狠狠地踹到了牆角。
“唔……”他擡起頭看陸白,正對上他垂在身側的指尖,哪裏還停留着捏碎囚犯腺體時沾染上的血液。這種恐懼讓他一秒就吓尿了褲子。甚至連自己身體上的疼痛都忘記了。
而陸白緊接着把頭轉向那些alpha,然後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我之前那個獄警說的話?”
“你以為我是單純只是和他說的嗎?”
“不,我是和你們所有人,包括你們對面的。”陸白靠着欄杆站着,他的四肢還有無法控制的抽動,正面電擊環的懲罰還在繼續。
可陸白的神情卻已經平靜到了仿佛這一切痛苦都不曾存在那樣。
“你們如果真的不想當正常人,我可以幫助你們。”
“真那麽想當罪犯,我也可以滿足你們。”
“和我說監獄的規矩是嗎?誰能打誰是老大,你們兩邊一起上都是廢物。”
“咱們不妨先祭奠幾條人命,然後在重新來定一下新的規矩怎麽樣?”
對面罪犯都沒有說話。陸白随手拿起一只牙刷沖着癱軟在地上的罪犯的膝蓋狠狠地插了進去。
他自己就是藥劑師,這一下,正好順着他的骨頭把罪犯的腿穿了個對穿。
這次,血留的不多,可疼痛卻遠勝于之前,那個罪犯昏迷中被疼醒,在看見陸白,只剩下畏懼和逃離。
陸白沒有在阻攔他逃離的舉動,而是随意他這麽離開。
接着他對那邊的罪犯們說道,“你們和我說真實,那我就配合你們。接下來的十三天裏,你們最好聽我的。否則,我會教你們什麽是真正的規矩。”
“這個就是例子。至于攔在這裏的欄杆?”陸白擡腳,陡然爆發開來,狠狠地踹了一腳。直接将最近的一根欄杆揣彎。
“砰”的一聲巨響,對面的罪犯還算見多識廣。可陸白這邊的實驗者們,卻徹底從方才的蠱惑中清醒了。
尤其是最早被魚線勒住脖子,險些被枭首的那個,更是整個人都呆滞了。看着陸白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畏懼。
陸白收回震懾對面的視線,轉頭再次面對自己這邊的實驗者。
他往前走了一步,狠狠的踹了正對着自己的那個alpha一腳,“滾開!回到你自己床上去。”
接着,他對所有人用冰冷到近乎對死人說話的語氣說道,“你們記住了,我只說最後一遍。”
“如果,你們能守住本心,還知道這是一個實驗,那我也能配合你們好好過完十四天。”
“但是如果你們不甘心只拌家家酒。堅持要完真的。那我也會用我的方式陪你們玩。”
“你殺人是犯法的!”最開始被陸白踹出去的那個beta戰戰兢兢的腔調。
陸白展顏一笑,“可這裏是監獄啊!我們本來就犯了法。omega被侵犯自保殺人是正當防衛。”
“我今天,就是把你們全都弄死在這裏,當着直播的面,不管用什麽兇殘的手段,都合乎法律。”
“你就是個瘋子。”
“那也比你這種人品低劣的垃圾強。你可是為了不讓自己受到傷害,恨不得把我當替罪羊呢!”
“如果你今天死在這裏,也是你罪有應得。”
“不用裝的自己多無辜,你不過是利益的驅使者罷了!”
“因為從實驗一開始,軍方就給每個實驗者設立了安全詞。如果你真的覺得自己熬不過去了,大可直接說出安全詞。”
“你不說,卻陷害我,不過是希望自己逃過一劫,并且能夠得到最後獎勵的那套房子罷了!”
“別他媽裝成小白花。還有你們這些alpha,也別給自己的愚蠢自大找借口。”
“不過都是一群垃圾罷了。”
這一瞬間,幾乎所有看到陸白出手全過程的觀衆們,都被陸白吸引。甚至忘記了他是一個脆弱的omega,感覺自己看到了一個不屈且強大的英雄。
而龍家老宅裏的龍骁,更是連眼睛都無法從此刻的陸白身上移開。這種專注,看在外人眼中,甚至能品出幾分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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