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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結婚,在某些國家是這樣的。”趙蝸本着早死晚死都得死的心一口氣說出來

田田疑惑的看着趙蝸。

“額,就當我什麽都沒說。”趙蝸小心的歪着頭看了一眼田田後趕緊低下頭寫字。

“那爸爸和爸爸也可以結婚嗎?”在一旁的師弟突然問“如果媽媽和媽媽結婚了,那不就得爸爸和爸爸結婚嗎?”師弟用毛筆撓撓頭

‘額,我怎麽忘了身邊還有這貨…’

“額,其實…也有爸爸和爸爸結婚的。”趙蝸回道,“不過爸爸和爸爸結婚并不是因為媽媽和媽媽結婚了,而是因為他們相愛。”沒想到這貨一下子引出了這麽深奧的話題。

“噢。”師弟回趙蝸。

‘你丫…不懂不要裝懂好不好…不過算了,不懂就不懂吧,不懂也好。’

前路貌似坎坷……

“今年寒假,我怕是不能和你們一起玩了…”我對師弟和田田說

“為什麽?!師姐,是不是你奶奶不要你了?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平時太不乖了,像我…”

“閉嘴!”在郝帥還‘沉浸在回憶自己的良好表現’的時候我插嘴打斷了他,這貨,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是我爸媽…”

“是你爸媽不要你了?!我就說嘛,一定你平時不乖,這家嫌那家棄的…吧啦吧啦”某貨是故意點燃導火索吧

終于,在看到我充滿危險的眼神之後,某貨閉嘴了。

“是我爸媽讓我和我弟一起去我們在村外的家過年。”我說

“哦,你爸媽還要你啊。”

……我想扁他,誰都別攔着我!

作者有話要說:

☆、惹了梁梁

“好啊,和爸媽在一起過年而已嘛,過完年之後不就回來上學了嗎。”田田說

“是這樣,不是怕你們想我嘛。”我打趣說道

“師姐,你就放心的走吧,你放心,你走後我一定會做個好師兄,照顧好師妹的。師妹,哦~~”郝帥對着田田努努嘴,說

“噢你個大頭鬼啊!不是說過讓你叫我二師姐嗎?!”田田說完,給了郝帥一個爆戾。

……額,這是歷史遺留問題,此處不做過多解釋

騎着小毛驢~馱着小老弟~走在水泥大路上~看兩邊風景正好~

咳咳,其實是老爸騎摩托帶趙蝸和她弟出去的…

看着童年生活過的地方,趙蝸不禁感慨萬千。水迢迢路迢迢,心裏的那片柔軟地被觸碰。

家的後面,是一個很大的土坑,很大很大,夏天坑裏長滿了爺爺奶奶種的各種菜,純天然無污染,紅綠相間。趙蝸記得她前世最喜歡在爺爺奶奶澆水的時候玩那清澈的水了,每次都是把水弄混之後就不玩了。坑上有一片地長着草莓,每年都有純自然的草莓長出來。

老爸把我們放下之後就去幫老媽的忙了,趙蝸領着還是小不點的弟弟去院子裏玩。院裏後面是老爸的鴿子窩,鴿子窩的門離地太高,她爬不上去。趙蝸記得她前世進去過幾次,裏面像迷宮一樣。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為了照顧兩歲的弟弟,趙蝸就教他這歌…雖然現在弟弟吐字都不算是清楚。罷了,只要能讓他乖乖受控制就好。于是乎,趙蝸扯開她那稚嫩着的嗓子,唱出了這首歌,竟不知覺間吸引了前面來買東西的人。

“這是你姑娘?這麽小唱歌就這麽好聽了,将來肯定很有作為啊。”那人對着正在拿東西的老爸說。

老爸客套的笑了一下。

‘偷聽我唱歌可是要收費的!每分鐘以億計算。懂嗎?本蝸的歌可是不外傳的。’趙蝸腹诽,拉着弟弟遠離人群。

…………

兩歲的弟弟跟在放鞭炮的爸爸身後,等爸爸點燃鞭炮之後,呵呵的跟着爸爸跑遠,屋子上昏暗的燈照着屋子前的一切。老媽在燈下叫喊着弟弟別跟着老爸亂跑,又訓斥着老爸也不看好孩子,遠處轟的一聲響起。

看着還這麽年輕的爸媽,趙蝸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也許時間真的是飛逝的,只不過是我們的神經把它放慢了。開學總是讓你恨得咬牙。王老濕布置了作業,寫滿三本練習本,從前世趙蝸知道這作業可以不必完成,所以開開心心玩了幾十天之後,她背起書包上學了。

王老濕最喜歡将學生分組了,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全班前十的就是組長。本來吧,趙蝸排名在前,至于前多少這不是重點,本來也應該是一個小組長,奈何印象分太差,所以落得當組員,哎。好在小組是按座位劃分的,所以,梁若依是趙蝸的組長。

趙蝸在一個四人小組,除了她和梁若依,有一個叫武駿的男生,這是全班學習最好的男生,僅次于梁梁,還有一個叫吳麗的女生,很愛熱鬧。

趙蝸和吳麗都是耐不住沉默的人,所以,她和吳麗很容易的混在了一起瞎侃。趙蝸也不知道自己和吳麗在聊什麽,反正很嗨,在每個月趙蝸總會有這麽幾天腦子漿糊了。這節課本來是王老濕要求自習的課,也就是讓學生自己練習寫字的課,老濕要求小組長管理小組成員。無奈梁梁是班長,更無奈她一直看趙蝸不順眼,所以,怒由心生,“趙蝸,你就不能閉嘴嗎?!”在趙蝸聊的正嗨的時候突然來了一聲河東獅吼,她被吓得心肝跳啊跳,吳麗在看見梁梁那張便秘的臉之後趕緊轉了過去。

“梁若依!你們組的你當組長的就不管嗎?!”梁梁在盯着趙蝸看了幾秒後又朝着若依大喊,她的怒火在看到趙蝸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後又加重了不少。

“聖人說過,有話卻憋着不說會引起便秘,便秘的樣子嘛,就是你現在的這個樣子,滿臉通紅,拳頭緊握。”趙蝸摳着小指甲,餘光瞥見梁梁被她氣得臉更像便秘了。

“你…!!你…!!好!趙蝸,你給我等着!”說完梁梁握着筆就沖出教室門。

‘切,只會打小報告的家夥。’趙蝸不屑的說。

“小蝸,不會有事吧…她去找老師了,你…”梁若依滿是擔憂的問趙蝸

“不會,她又不會殺了我,最多也就是批評寫檢查請家長什麽的。”趙蝸安慰若依。額,怎麽成受害人安慰局外人了……

最後的最後,趙蝸果然不可避免的被王老濕批評了整整兩個小時,她說,因為趙蝸的頑劣,罰趙蝸寫一千字檢查。呵呵…開始的開始,梁梁就不是個‘好孩子’,最後的最後,絕對不可能變成小天使。

趙蝸用了一晚的一個小時,寫了一篇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檢查。聖人有雲:唯梁梁與非人類難養也。聖人誠不欺我也。

有一天,王子和公主見面了,喜歡了,愛了,結婚了,公主的繼母見到王子後,驚為天人,邪惡的她狠心将王子與公主拆散,公主受不了了,喝了毒酒,哀嘆了三秒凄凄慘慘戚戚後死了,從此,王子公主陰陽相隔。--摘自趙蝸千字檢查

趙蝸用無厘頭的寫法,痛訴着梁梁的殘忍,字字發自肺腑。結果…害老濕又‘浪費’了兩小時批評她,哎,罪過。

“趙蝸,你這認錯态度一點也不認真!真不知道像你這麽頑劣的學生為什麽學習會好……你下次要是還這樣就把你爸媽叫來!”滅絕呀,真實版的滅絕那,一滅滅掉個人自由,二滅滅掉家庭美滿,三滅滅掉世間七情。小橋橋頭插肩過,神女不識對面情郎。

敵人實力太強,我軍只能忍痛舍棄‘堅持’,但我軍永遠活在自個人心裏……

在一個春暖花開的日子裏,女生開始穿裙子了,是從梁梁先開始的,然後在兩天的時間裏,全班女生都開始‘效仿’。

不得不說,若依田田還有趙蝸那個死對頭梁梁,這三個還是四歲的女生,穿上裙子後絕對算得上是一道風景線,吸引了每天去廁所時路過幼兒班前的‘大哥哥們’。

趙蝸?趙蝸啊,肯定麽穿了。奶奶有誘惑她穿,不過她堅持立場,就是不穿!褲子比裙子方便多了有木有。

作者有話要說:

☆、小蝸,老濕叫你

上課時趙蝸看着田田的側身,一個字,美,兩個字,很美,三個字…

“趙蝸,老師喊你”

‘趙蝸老師喊你’這是六個字,不是三個字!趙蝸在心裏想,是誰沒事亂插嘴,真是的。

‘等等……老濕喊我?!什麽時候,我怎麽不知道!’

趙蝸轉身看見若依滿臉緊張,擡頭一看,老濕真的在看她…她真的在看我額。再看!再看就把你吃了!

趙蝸輕聲站了起來,想‘她喊我幹啥…’

王老濕一臉冷酷的看着趙蝸,趙蝸偷偷看了一下若依,只瞧見她胳膊在抖。

“趙蝸,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王老濕冷冷的對趙蝸說

‘這個?額,這個是哪個?…’趙蝸求助的看向師弟,但發現這貨竟然被吓得低頭不敢動,她又看了一下田田,看見了田田眼裏露出的期待與自豪。

額……田啊,我用眼睛看你的時候忘了用耳朵聽滅絕講課了…

趙蝸握緊拳頭,低下頭,想‘不行!我不能讓祖國對我的教育付之一炬!不能!我不能!我不能辜負全國人民對我的期望!不能!我不能!我不能對不起國家、父母、師傅!不能!我不能!我不能讓親朋好友對我失望!不能!我不能!我不能讓那些我不認識的陌生人對我失望!不能!我不能!’

趙蝸擡起頭,向講臺那邊看了一眼,咦!那不是…黑板上寫的的最後一個知識點再往後不就應該是要問的問題嗎。趙蝸這麽想,橫豎都要死,瞎貓碰死耗子,豁出去了!

趙蝸深呼吸,擡頭,充滿自信的回答道:“是@#¥%¥#¥%”

之後十秒,周圍一片死寂,只留下趙蝸和王滅絕‘深情對視’。這是只有我們兩人的戰場,高手過招,傷心傷肺傷胃。

然後,滅絕白了趙蝸一眼。(沃特?!她白了我一眼?!灑家是不是眼花了?…)再然後,滅絕低頭翻書,以極其冷靜極其平靜的語調說:“嗯,坐下吧。”

‘呼’,趙蝸心裏暗呼了一口氣,還好,躲過了…對上了田田贊賞的目光,報之一笑。

“小帥子~~”下學後趙蝸一臉奸詐的看着師弟,誰叫你今天竟然敢棄我于死地不理。

郝帥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的說:“師姐,您有啥吩咐您說,我絕不敢怠慢!”

“嗯?”趙蝸壞笑

郝帥就這麽一臉聽天由命的看着趙蝸。算了,小懲大誡吧,誰叫我心軟呢,哎。

“你今天課上”趙蝸平靜的說“滅絕問我的時候你怎麽不幫我?!”趙蝸睜大眼睛瞪着小帥子

“師姐,你也知道啊,那女人我惹不起啊,我是有心幫你,可我無力啊…師姐,我也不容易的啊!”小帥子對趙蝸哭訴道,就差拿塊手絹吸鼻子了

“我不知 道”趙蝸一字一字頓開說“算了,我也不難為你”

聽趙蝸第一句時小帥子明顯一怕,聽到後句時竟一下放松了。

“這個禮拜的作業就交給你了哈~小帥子~哦~”

“……”郝帥嘴角明顯在抽…

“哈哈哈”

“田田,明天周六,有時間嗎?一起去玩吧。”趙蝸對着正在收拾東西的田田說

“周六不是要去師傅家學習嗎?能出去玩?”田田一臉疑惑

“寓教于樂嘛,師傅會理解的。再說了,知識來源于生活。”趙蝸解釋

“哦。”

“嗯…”

趙蝸知道,明天村外會有一場盛景。

……

……

……

(PS:上面三個省略號表示三人無語中。)至于之所以無語嘛,完全是因為村外那蜻蜓漫天飛的景象。

“哇奧”先發聲的是郝帥,雖說算上前世,今生是第二次見這場面,可還是忍不住的感嘆大自然的美。

“哇”緊跟着是李田田的驚嘆

趙蝸興奮的看着這景象,轉身對着李田田和死賴着跟出來的郝帥激動的說:“看!這就是大自然的美…”說完,趙蝸閉上了雙眼,伸張開手臂,面上帶笑。某人可能自己覺得自己現在的動作很美,可是在其他人看來,某人那就是抽風的表現……

“田田,好看不?”趙蝸問

“師姐,好美啊~”郝帥插話

“……”‘混蛋,美你就乖乖看啊!’趙蝸在心裏狂揍郝帥N次…

……

作者有話要說:

☆、神秘老人再現

三年後

想前世一樣,趙蝸她們在郝建華老師的帶領下,從幼兒園升到了小學。

‘我去…咋一年級同桌還是牦牛,蝴蝶效應跑哪去了?!’趙蝸腹诽。也難怪她腹诽,三年梁若依,如今卻…

梁若依同學坐在最後一排,趙蝸坐在第一排,‘明明我身高也不差啊,為啥會在第一排?難道…是‘照顧’??’趙蝸無奈了

“喂!別動我的腳!”趙蝸皺眉看着牦牛喝道,因為牦牛剛剛拖着她的腿晃悠……

‘次!我們關系很好嗎?!!別沖破我安全距離!’趙蝸一臉嫌棄。牦牛被吓的趕緊收回了腳。

這一幕正好被剛從廁所回來的梁梁看見,梁梁滿臉厭惡的從趙蝸桌子前走過。趙蝸現在恨不得殺了牦牛滅口。

趙蝸的開學第一天,過得可謂是糟糕透頂。

趙蝸她們現在改了回家路線,新路線經過之前趙蝸跟着爺爺拜訪過的那個老人家。也不知怎麽,今天放學就正好遇到了那個老人,老人貌似是專門等着趙蝸她們…

趙蝸老遠看見前面那人在朝着她們這邊看,走近後發現是和爺爺拜訪過的養鴿老人。

“你,對,就是你,小孩,你過來。”老人笑着朝趙蝸招手。趙蝸四人愣在那,面面相觑。

“師姐,他好像是在叫你。”郝帥對趙蝸說

趙蝸皺眉,心想:‘找我會有什麽事…’。趙蝸帶着滿肚子的疑惑朝老人走過去。

“老爺爺,你找我有事?”趙蝸問老人

老人笑着看着趙蝸,看的趙蝸心裏發毛。

“老爺爺,你要是沒事我就回去了,我奶奶等…”

“小孩,你身上的百年功力是怎麽來的?”還沒等趙蝸說完,老人就問道

“什麽…什麽百年功力?”趙蝸心裏一驚,難道,他說的是判官給我的那些功力?不過判官不是說只有等我十八歲才能用嗎,那他是怎麽知道的…

老人笑着看着趙蝸,一會說道:“你是老趙家的孫女是吧,有沒有興趣拜我做師父?師父教你很多好玩的。”

趙蝸現在心裏還滿是疑惑,她還在想老人是怎麽知道她百年功力的事的,判官沒說過現實世界還有人也有武功,在不清楚之前,趙蝸不敢貿然暴露自己是重生的,所以,趙蝸疑惑的看着老人,悄悄後退幾步,在退到她以為安全的距離時,趙蝸說:“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中午了,我奶奶還在等我回家吃飯。”說完,趙蝸趕緊拉着其餘三人跑遠。

“師姐,那老人和你說什麽了?你怎麽這麽害怕?”郝帥問只顧低頭往前走的趙蝸

“什麽?什麽說什麽?什麽也沒說啊,怎麽了?我哪裏害怕了?”趙蝸擡頭看着郝帥“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趙蝸解釋道,其實趙蝸是不想承認自己心裏的那點害怕的情緒。莫名冒出來一個知道自己有功夫的老人,也難怪趙蝸害怕。

“哦”郝帥撇撇嘴,轉頭和其餘二人聊去了。

“高旺,你知道不?這樹上…”在走到一棵老樹的時候,郝帥一臉神秘的對高旺說。

“知道什麽?”高旺一臉迷茫的問道“這樹上有什麽?”

“這樹上…”郝帥頓了一下,神秘的說“這樹上有…蛇!”郝帥說蛇的時候突然提高聲音,對面的高旺被吓了一跳,然後,高旺就急喘着氣,聲音顫抖、帶着哭腔說:“你…!你!郝帥!我以後再也不和你玩了!”說完,高旺就背着書包跑走了。

正在想老人那件事的趙蝸沒有注意到身邊發生的事,要是注意到了,一定會朝着兩人說:“幼稚!”

老人……

趙蝸一整天都被養鴿老人的事整的很郁悶,下午回家時竟不覺天都黑了,趙蝸心裏小小的一陣擔心。

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趙蝸咽了咽口水,繼續小心向前走。‘我不怕,不怕!不就是黑夜嗎,有啥好怕的,以前自己不是都習慣黑夜一個人回家了嗎,再說也是死過一回的人,有啥好怕的,不怕不怕’

‘嗯……’趙蝸倒吸一口氣,前面那團黑漆漆的是什麽東西?!趙蝸看見前面有黑黑的一團‘飄’了兩步遠之後左拐拐進了路邊的那個公廁。

‘難道是因為天太黑了,所以我才把走看成飄嗎?……’趙蝸咽了咽口水,慢慢向前。

“我沒醉!沒醉!喝!今晚不醉不歸。那啥,強子,別娘們似得,喝!是爺們…你…你就喝!…”遠處商店的燈發出昏暗的光,迎面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踉踉跄跄走來。

“呀!哥們,容我…失陪一小會,人有…三急啊,等…我啊,等我回來…咱…繼續喝!”漢子說。趙蝸瞧見,那漢子随後也走進了那個公廁。

趙蝸悄聲慢慢走近那個公廁,她側着身子,聽見公廁裏傳出聲來…

漢子走進公廁小解,“妹妹你坐船頭啊~~哥哥我岸上走~~~…”漢子哼着歌,小解完之後他提着褲子,轉身,看見了後面那個背對着他的黑影。

“呀!哥們,你是不是也是喝多了啊?哈哈”漢子邊說邊将手搭在了那團黑影的肩膀上,“走!進去再喝兩杯去!”漢子用力,将黑影扭轉過來。

……

“啊!!”一會,趙蝸聽見公廁裏響起了男人的驚叫聲,接着,趙蝸聽見跑步聲,她聚精會神盯着廁所門口。

“啊!!”趙蝸只看見一個身影跑出來,還沒等她看清是誰時,那影子卻又大叫一聲瞬間跑出很遠。跑出來的,是那喝醉了的漢子。

驚魂未定的漢子剛出廁所門就看見站門口不遠的趙蝸,又把他吓了一大跳,驚叫一聲後一下跑的老遠。

‘以前只聽老師講,人的瞬間爆發力超級強,現在竟然親眼見了。’趙蝸想。

那團黑影到底是什麽…竟能把五大三粗的男人也吓得半死…

作者有話要說:

☆、黑影是誰

趙蝸站在廁所外,伸手在廁所門旁邊随便拿了根棍子,然後目不轉睛的盯着廁所門口,靜待。

突然,趙蝸看見從廁所裏‘飄’出一個黑影,心想:‘離這麽近了,總不會錯了吧。’說時遲那時快,趙蝸舉起木棍就朝着黑影打了過去。

“啊!!”黑影發出了一聲凄慘的叫聲,“別打!是我!”

正準備打第二棍的趙蝸停下了舉在半空的木棍,定睛一看,額,怎麽是黑無常…

趙蝸把木棍扔在了一旁,背好書包,走近黑無常:“那個…不好意思哈…不知道是你…不過也怨你,你也不說一聲…”

“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打這麽狠啊!我倒想通知,問題是我白天能出來嗎?!”黑無常朝趙蝸咆哮,沒想到一向柔弱的他嗓門竟這麽大。

“是我錯了…不好意思…”趙蝸低頭,虛心說道。“等等!你沒事怎麽會上來?!不會是來勾魂的吧…!!”趙蝸睜大眼睛盯着黑無常,邊說邊後退了幾步。

黑無常白了眼趙蝸,說道:“你以為我願意來啊,還不是因為你…”

“什麽?!因為我?!我又該死了?!怎麽這麽快……”還沒等黑無常說完,趙蝸就在一旁哀嘆了。

“是,你是該死,誰叫你把我打這麽慘。”黑無常斜眼看着趙蝸“你打我也就算了,問題是你竟然用挂着*的棍子打我!你不知道鬼怕糞嗎?!”黑無常喝斥趙蝸道。

趙蝸癟嘴,委屈道:“我又不研究鬼神,我哪知道…”

黑無常無奈,繼續說道:“不過我今天來不是研究你該不該死的事,判官來讓我通知你一下,人間也有很多會功夫的隐士,你萬事小心。”

“人間也有?!那我遇到的那個養鴿的老人也是一個隐士?”趙蝸問

“那個人啊,是個隐士,還是個修為不低的隐士,即便是我,遇上他,也得費一番功夫。”黑無常說道。

“那之前怎麽沒說?”趙蝸問

“之前不是忘了嗎,要不是因為忘了,還用得着我多此一舉上來啊!”黑無常咆哮“我的修為…被你這黃毛丫頭打得…”黑無常滿臉委屈又帶恨的看着趙蝸,看的趙蝸心虛,本來這禍也是她闖的,能不心虛嗎。

“我要怎麽做才能幫你,讓你早點複原?”趙蝸小心翼翼的問黑無常

黑無常心裏得意的笑,‘咩哈哈,宰到肥羊了。’

“你只需每晚給我燒點紙錢,供奉點祭品什麽的,一直供奉七七四九天,我就能好的快一點了。”黑無常說

“四十九天啊…”趙蝸小聲說,四十九天會不會太長了

黑無常見趙蝸有點不情願,嘆了口氣,哀怨道:“哎!我的修為啊…”

“好!沒問題!四九天之後你就好了是吧?”趙蝸見黑無常那樣,趕緊答應

“是,四十九天。你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啊。”黑無常說

“等下,我有個問題。”趙蝸說

“說。”黑無常心系着地府,受不了趙蝸這麽磨磨蹭蹭。

“不是說凡人看不見鬼嗎?那為什麽我能看見你?”趙蝸問

黑無常不屑的回道:“不是所有人都看不見,小孩和醉鬼能看見鬼。”

“哦”趙蝸一副了然的樣子

“問完了吧?那我走了。”黑無常說

“等下!”

“又有什麽事?!”對趙蝸,黑無常是快抓狂了。

趙蝸縮了下脖子,說:“你不是說人間很多隐士嗎?那要是我以後被某些壞隐士抓去做什麽非人類實驗我該怎麽辦?”在關乎生命的問題上,趙蝸一直謹慎對待,雖說死過一回,可珍惜生命還是必須的。

“這個問題,你無須擔心,你生死譜上被加了一筆‘命中自有貴人相助’。”黑無常回道“現在沒問題了吧?我走了啊,別再突然叫住我了。”

趙蝸看着黑無常看着她慢慢飄遠,黑無常就怕趙蝸又突然問他什麽問題。

在黑無常轉身飄遠一點後,他突然轉過來朝着趙蝸說:“對了,你們學校附近有個墳場,雖說墳場前面有個寺廟,可是那墳場裏有不少鬼道行不淺…所以,不要太晚回家喲小孩~~哈哈哈”黑無常随着笑聲,漸行漸遠漸無形。

在這黑漆漆的夜裏,黑無常的笑聲總讓趙蝸覺得陰森森的…所以她後來回家的路上,總覺得後面被什麽東西跟着……

因為不知道養鴿老人是好隐士還是壞隐士,所以趙蝸她們這幾天都是曲線回家…

周末,師傅對趙蝸說:“小蝸,我見你練字四年多了,你寫的毛筆字也越來越好,最近有個全國小學生毛筆字大賽,我把你報上去了,你要好好努力。”

‘全國小學生毛筆字大賽?前世我怎麽沒聽過?是我前世孤陋寡聞,還是蝴蝶效應…’

“師傅,有郝帥和田田嗎?”趙蝸問,比起一個人參賽,她還是比較希望能和田田還有師弟一起比賽。

“名額有限…師傅也沒法子…”師傅無奈的對趙蝸說。見趙蝸面露悲傷,師傅又說:“你是帶着我們的期望去參賽的,要取得好成績哦。”說完,摸了摸趙蝸的頭。

其實,這個比賽本來是由縣一級開始往上選拔,不過趙蝸師傅從自己老友那裏得知這個消息後,力薦趙蝸。拗不過老同學的堅持,趙蝸師傅好友就幫趙蝸安排了一個名額。所以,趙蝸的第一次參賽,得坐車去縣裏的賽點。為此,趙蝸師傅特地請了兩天假,陪趙蝸去縣城必賽。

作者有話要說:

☆、考場相識

趙蝸和她師傅是坐公交去的縣城,為此,趙蝸心疼了半天,因為沒有如願以償的省了車費…

去了考場,趙蝸是見識了。她原以為沒多少人來,結果來參加考試的學生少說也有三百人,加上來接送孩子的家長,怎麽的也有五六百人……規模之大,堪比高考。咳咳,玩笑。不過這次比賽是中央為了鼓勵學生注重書法而舉辦的,規模大也在情理之中。

“小蝸,一會別緊張,今天是一試,考察你們一些字體什麽的常識,一試過了的能參加明天的二試,二試才是實戰,看的是真本事。”師傅遞給趙蝸一杯水,說“小蝸,重在參與,不過…”師傅笑笑,說道“我聽說全國賽是在首都,能進全國賽的選手有資格去首都七日游。”

趙蝸看了眼在她旁邊的師傅,心道‘師傅,您這意思不就是想我奪冠嗎…不用首都七日游來誘惑我吧…不過我還真想去旅游,嗯,這誘惑不錯~’

一試分兩場,上午筆試,下午面試,面試之前也會有一些人被篩掉。上午十點,趙蝸和師傅揮揮手,随着‘大軍’進入考場。

進考場有專門負責的老師帶領小孩進入自己的座位考試,趙蝸看了看自己左手邊的參賽小孩,感慨萬千那。

趙蝸左手邊的是個鼻涕蟲男孩,男孩朝趙蝸呵呵笑,趙蝸扯了扯嘴角,也回報了一個談不上笑的笑…

趙蝸轉頭看了下右手邊,瞬間驚豔…

能讓趙蝸驚豔的,無需置疑是個女生,不過是女生也未必能讓趙蝸驚豔,還得是個美女,不過環顧趙蝸四周的這群,這個美女還只是小美女…

小美女明顯沒把趙蝸當回事,只是擡頭帶着滿臉自信的看着老師,等着發卷。

趙蝸癟癟嘴,心道:‘美女真傲嬌’。

考試開始,坐趙蝸右邊的小美女就自信滿滿的答卷,趙蝸拿着鉛筆,不緊不慢的答題。突然,坐趙蝸左邊的小鼻涕蟲抽抽鼻子,小聲問趙蝸:“同學,你還有鉛筆沒?”

趙蝸轉頭看看男孩,這時,監考的老師也看到了他兩。

“喂!考試呢,你兩在幹什麽?”某個監考老師喝道

趙蝸擡頭看着走過來的那個女老師,睜大眼睛,天真十足的回道:“老師,他鉛筆壞了…”

趙蝸的賣萌,殺傷力十足,那老師聽到趙蝸這麽一說後,脾氣是三百六十度轉。

“是的,老師,我鉛筆壞了…”小鼻涕蟲跟着趙蝸說。

“怎麽弄得…考場也沒多準備鉛筆…去哪找啊…”監考在一旁皺眉道。

“老師,我有多準備了一支。”說罷,趙蝸從鉛筆盒裏拿出那支鉛筆,遞了出去。

監考把鉛筆從趙蝸手裏轉給了男孩,對男孩說:“記得,下次要多準備一支筆哦,以後可不一定能借到的。”然後擡頭看了看他倆,說道:“好了,現在開始好好考試。”

“同學,謝謝你。”男孩小聲對趙蝸說。

“不客氣。”趙蝸扯了扯嘴角,扯出了一個笑容。趙蝸注意到,在她右手邊的女孩自始至終都沒受到他們幹擾。

……

“感覺還好嗎?”師傅問剛出考場的趙蝸

“還好,我…”趙蝸回道,還沒說完就被身後的一個聲音打斷了

“嗨,同學,同學你等等。”趙蝸回頭一看,看見了朝她跑過來的那個考場鼻涕蟲。

“你,你叫我?”趙蝸問道

“嗯,同學你好,我叫高迪,那個,這個是你的鉛筆。”說着,高迪将鉛筆遞給趙蝸“同學,謝謝你,對了,同學你叫什麽?”高迪問趙蝸

“我叫趙蝸…”

“嗯,趙蝸你好。”高迪朝着趙蝸笑

“小迪,回家了。”從遠處傳來某女性的聲音

“哦,這就來。”高迪朝那聲音處大喊。“趙蝸,希望以後能與你再見。”說完,高迪朝着那女人跑去。

“這麽快就交到朋友了?”師傅問趙蝸

“朋友?不清楚呢。”趙蝸朝師傅笑笑,說:“還不熟呢。”

想知道初賽有多重要?看下午參賽的人數就知道了。

趙蝸沒想到,一個簡簡單單的筆試,在整場考試中竟占這麽大的比重。下午來的人,大概只剩上午人數的三分之一了…

下午面試,三個面試官,就問一個小孩…有個面試官問趙蝸:“你為什麽要學書法?”趙蝸心裏納悶‘這也是問題?…’

“因為我喜歡。”趙蝸看着面試官,滿臉真誠的回道。

三個面試官互相看看,中間那個面試官又問:“就因為喜歡?沒別的原因了嗎?”

“就因為喜歡。”趙蝸再次回道。

“真沒其他原因了嗎?”面試官像是不相信,提示道“比如說你是被父母逼着學習的,比如是為了什麽考試加分啥的…難道沒有上面說的原因中的一個或一些嗎?”

‘次!這面試官是腦殘啊。’趙蝸于心不忍的看着面試官,其實在她心裏已經把這面試官當做某院跑出來的患者了。

“真沒別的原因了!”趙蝸萬分誠懇的說“蜀黍,真沒了…”

面試官勉強相信了……

……

第二天的寫字考試,趙蝸通過自是不必多說。縣裏的考試,三百人選五人,除了趙蝸、高迪、趙蝸右手邊那個女生,還有兩個是其他考場的,趙蝸不認識。趙蝸沒想到,那女生竟深藏不露那。因為這次考試,縣電視臺還在新聞中播出了一段十五秒的簡訊,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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