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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卻是藍天白雲、高山流水的美景。趙蝸愣了一會,不可思議的跟着蔣老走進那像畫一樣美的世界去。在她穿越兩個‘世界’時,趙蝸感覺像是穿透了一層薄膜,趙蝸心想‘估計那就是隔絕兩個世界的界限。’

蔣老在前面帶領趙蝸走向不遠處的那間木屋,趙蝸跟在後面,像劉姥姥一樣左瞧瞧右看看。在這個已經冬了的時候,這裏竟然綠草如茵、鳥語花香,神奇…從遠處吹來的暖風經過,掀起一波又一波的草浪,風吹在趙蝸臉上,說不出的舒适。

在趙蝸前面走的蔣老轉過身對趙蝸說:“這裏四季更疊,都由你自己決定,風雲變幻,不過是意念。”

‘都由自己決定?這就是修仙嗎。那這個世界也是老頭創造的吧,剛才的暖風,也是由他的意念變出來的吧…’趙蝸心想。

“好了,之後幾個月你就在這裏修煉,這裏一個月相當于外面一天,也就是說,你在這裏面修煉一個月,外面世界的日歷翻過去一頁。”蔣老對趙蝸說。

趙蝸仔細聽着蔣老說。蔣老帶着趙蝸走上木屋外面的臺階,推開木屋的門。

木屋裏有一張檀木做的床,一張桌子,一個凳子,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了。趙蝸看着這幾件簡單的家具,心想:“這些也是意念吧。”

蔣老找了個地,盤腿而坐說:“你像我這樣坐下,一會我教你的口訣你都記住,以後你就照着口訣修煉。”

趙蝸見狀,趕緊乖乖在蔣老旁邊盤腿坐下。

“氣沉丹田…”

趙蝸撓頭,疑惑不解,問道:“丹田在哪?怎麽氣沉啊…”

蔣老恨鐵不成鋼的瞟了趙蝸一眼:“就是小肚子。”

“小肚子?在肚臍上面還是肚臍下面?”趙蝸繼續問

蔣老無奈的嘆了口氣:“下面,就是你憋氣時間長了感到熱的地方。”

“哦”趙蝸表示明白了

“好了,明白了就開始。”蔣老貌似有點等不及了

……

“我剛才說的口訣你都記住了嗎?”在念完口訣之後蔣老問

趙蝸癟嘴,不要小看‘孩子’的記憶力好不!再說了,我也是一個有着二十八年智慧的‘孩子’。

……

“記住了”趙蝸回

“記住了?我才說了一次你就記住了?那好,你給我複訴一次。”蔣老不信趙蝸記性這麽好。

趙蝸在心裏白了蔣老一眼,然後複訴口訣,在趙蝸複訴完之後,蔣老點點頭:“恩,不錯,不愧是我挑的徒弟。”

‘拜托,能不能不這麽自戀啊…’

“好了,接下來你就自己按照口訣修煉,我去外面吃個晚飯,等時間差不多了,我就來叫你出去回家。”

趙蝸聽到吃飯,眼睛一亮:“太好了,正好我晚飯也沒吃,我們一起出去吧”

蔣老嚴肅的說道:“注意啊,是‘我’不是‘我們’。你今天晚上不能吃飯,你還得把你身體裏的濁氣排出去。”

聽到不能吃晚飯,趙蝸滿臉失望,不過為了自己的武俠夢,趙蝸還是咬牙忍了。哎,什麽時候就能像柴菲一樣淩空了…

趙蝸神游幾秒後就閉上眼繼續按蔣老說的方法修煉。此時,蔣老出去覓食了。

其實趙蝸還不知道,只要修煉到中級劍士,也可以說是三級劍士時,就能淩空了。趙蝸見到柴菲的那次淩空,也就是柴菲剛剛突破中級劍士。

“徒兒,按口訣修煉了幾次了?”不知過了多久,趙蝸聽見耳邊響起自己便宜師父的聲音。趙蝸擡頭,見自己便宜師父一副吃飽喝足的模樣,心中就來氣。貌似自己已經幾天沒吃飯了…不過餓了這麽久自己竟然還沒餓死,看來這也是因為修煉。

“不記得了”趙蝸回道。也許成百,也許破千了。

蔣老走近趙蝸,握住趙蝸的手,一會,說道:“不錯,沒想到才十天就已經到這境界了,果然是天賦異禀。”

‘都十天了?餓這麽久了?…不說還不覺得餓了’咕嚕嚕…趙蝸肚子給力的叫了。

估計蔣老也察覺出趙蝸餓了,所以說道:“行了,今天就先到這,以後你每天下學都來這練習一會再回去,周末就全天練習。”

“可是我周末還得去我師傅家學毛筆字”

“是師父重要還是師傅重要?”蔣老斜眼瞅着趙蝸

‘這有可比性?…’趙蝸對蔣老頭無語了

“額……”

蔣老見趙蝸無奈,松口道:“算了,我也不強求你,你周末來一天就可以了。不過你平時一定要努力,要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好吧,那每天夜裏等爺爺奶奶睡着的時候就偷偷打坐吧,反正這武功越練越精神。趙蝸心想,答應了蔣老。

……

今天學校安排放假事宜,因為非典,寒假提前。

雖然趙蝸是重生的,可趙蝸對非典真的是有心無力。她只知道什麽時候會發生非典,可對于非典,她不懂醫學也不會治療,她想站出來提前告知人們要發生非典了,可又有誰會相信一個才九歲孩子說的話。對于非典,她只能是旁觀了…并不是說趙蝸事不關己高高挂起,在這場非典大戰中,趙蝸也只是個微乎其微的可能感染者,實在是趙蝸沒有改變已有事實的能力……

學校通知學生,近期爆發全球感染病---非典,放假最好待在各自家中,要是出去不小心碰上有非典的人,感染上了,可是沒有藥可以治好的,只能等死。

學生不知道什麽叫非典,不過聽說得了病只能等死都吓得不出聲。

“好了,現在解散,放假注意安全。”校長說了結束語後,趙蝸他們各回各教室。

班主任簡單安排了下就讓趙蝸他們放學了。

路上…

“師姐,你說我們會感染上那個非典嗎?我們會不會被關在黑屋子裏隔離了?”三人正在路上走的時候,郝帥問道。

“不會,怎麽會!別瞎擔心了。”趙蝸安慰郝帥。其實前世非典也沒傳到郝村,不過貌似有傳到縣裏……

就算趙蝸這麽說,也還沒起到安慰郝帥的作用,郝帥臉上依舊有些害怕。

又向前走了一段路時,郝帥朝着趙蝸和李田田說:“師姐,我今天去我奶奶家,我先走了。”

趙蝸兩人朝郝帥揮揮手。

……

“田田,再見。”在兩人走到李田田家門口時,趙蝸對李田田說。

趙蝸看着李田田走上她家家門口前的小坡,半路時李田田轉身,對看着她的趙蝸說:“小蝸,要是我感染上非典了,你會不會傷心?”

趙蝸一愣,随即嚴厲說道:“別瞎說!什麽感染不感染的!亂說什麽,非典離我們太遠了,郝村太閉塞,才不會傳過來。”

“我就是問問要是我感染了非典你會不會傷心,會不會看着我被關進黑屋”

“……你放心,要是你被關進小黑屋我就去陪着你,一起在小黑屋,等你好了我們一起出來。”如果真有那麽一天,如果那時候真的沒有治好非典的辦法,我就陪你一起死。趙蝸滿臉堅決的看着李田田,視死如歸的堅決……

李田田見趙蝸一臉認真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逗你呢那麽認真幹嘛,好了好了我要回家了,你也早點回去吧”說完,李田田轉過身進了大門。

“逗我玩……好吧……”趙蝸自言自語,其實趙蝸不知道,李田田轉過身後,笑臉一下子變得嚴肅,她用趙蝸聽不見的聲音說了一句話,這句話,只有兩個字,就是

“傻瓜……”

……

作者有話要說: 為蝦米麽人評論,感覺像是沒人看的樣子...

☆、修醫

非典,對郝村人而言不過是一場漂浮着的遙遠的預言。非典分子在往郝村飛的路上,就被寒冷徹骨的冬天凍死了。不過今年的冬,比起往年寂靜了不少…

“師父,你說,修仙有什麽好處?”趙蝸走進牆裏世界問蔣老。到今天趙蝸已經在蔣老家呆過十多天了,也就是外面世界的十多天,裏面世界的十幾個月。

“什麽好處?你功力大增不就是好處”蔣老感到莫名其妙。

趙蝸看着遠處,面色沉重:“只是對自己有好處嗎…”

“那你還想怎樣,路見不平?也不是不行,不過你也得打得過人家。”

“師父你說過,修仙之人修身,可強身健體,可那只對自己有用嗎?不可以救到別人嗎?”趙蝸想到什麽,突然期待的看着蔣老問道:“對了,師父你上次救我是不是就說明我們修仙者也可以用自己的功力救人?”

“是可以救人,不過修仙者可以用自己的內力救別的修仙者,卻救不了普通人。我上次救你時雖說你還沒開始修煉,可是你體質比較特殊,我輸進真氣時才能救你。”蔣老看着趙蝸回道

“…”趙蝸失望的低下頭,‘大娘,你還好嗎…小蝸想救你可是卻找不到辦法,大娘,你不要像前世一樣離小蝸和哥哥姐姐走了好不,小蝸想和你一起看藍天,想吃你做的飯,想看你笑……’

“徒兒,你是不是遇到什麽問題了?”蔣老見趙蝸低頭不語的樣子,問道。

問題?趙蝸遇到的問題就是她大娘和前世一樣得了病,糖尿病。幾天前大娘突然身體不适,先是乏力,後來體重又很快下降,大爺走遍村裏鎮裏的大小藥店,請來的醫生都說大娘只是勞累過度,休息幾天吃幾天藥就會好了,趙蝸真想殺了這些庸醫。從前世趙蝸知道大娘得的是糖尿病,因為當時沒找到合适的方法,前世大娘去世的時候還沒有胰島素什麽的治療藥物。奶奶這幾天去大爺家裏幫忙照顧大爺他們,趙蝸記得前世大娘是在一個開春的時節去了的,開春…現在都快過年了……奶奶之前一直沒告訴趙蝸大娘生病了,等趙蝸今天跟去大爺家才知道了這件事。

“我大娘病了,我卻救不了她,修煉,呵呵……!”趙蝸無助的說

蔣老看着趙蝸,皺眉,确實,修仙有很多限制,一般情況下修仙者只能在別的修仙者受傷時幫修仙者治療,不過也有少數的修仙者懂得替普通人治療的方法,可是概率就像在全國的醫生中出一個神醫的概率一樣低…造成修仙者不能救普通人的原因還得從上古時代說起……

“師父,你是不是知道怎麽治我大娘的病?”趙蝸期待的看着蔣老,可她接着見蔣老面色沉重,期望又一點一點消失…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辦法”聽蔣老這麽說,趙蝸一下子擡起頭

“修仙的人裏有一些會醫術的,這些人被稱為修醫,修醫懂将真氣融入藥物中,藥物可以醫治普通人的身體頑疾,還有的修醫也懂直接用自己的真氣救治人。不過……”

“不過什麽啊!哪有修醫?!只要能救我大娘要我怎樣都可以!”趙蝸急道

“……”

“師父……”

“徒兒你別急……”

“我能不急?!……”趙蝸低頭悲傷的說

“小蝸,不是為師不幫你,只是…只是為師也不知道哪有修醫……”

……趙蝸聽完,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看着前方。

蔣老看着趙蝸這樣,無奈的搖搖頭。突然,蔣老想到什麽。也許可以試試。

蔣老出了第二世界,不一會,他帶着一本外表很古樸的書進來。

“徒兒,能不能救你大娘就看你的了,師父是幫不上你了。”

趙蝸看着師父遞過來的那本泛黃的書,書上寫着四個大字,修醫入門。頓時,趙蝸明白了,這時候只能是自己去修醫制藥了…

趙蝸接過那本不知有多少年代的書,開始仔細翻看書裏的內容。

蔣老怕打擊趙蝸的積極性所以沒告訴趙蝸其實自從他修煉開始,修真界就幾乎沒有修醫了,他也只是從自己的師父嘴裏聽過關于修仙的故事。蔣老的師父告訴蔣老,在他的那個時代,修界會修醫的幾乎是萬中有一,而醫術高超的,百年難得一見。

一個沒成仙的普通修者,能活在世上最多也就是一二百年,在他一二百年的生命中成為一個醫術高超的修醫,怕是趕着時間完成任務吧,而這任務若是遇上錯的人,怕是不可能完成了……

其實在遠古時代,根本就沒這麽多限制,之所以有這種莫名其妙的制約,還得從一個關于詛咒的故事說起……

遠古時期,人神魔分管三界。神魔互相防禦着對方,魔界一直對神界虎視眈眈,一直都想滅掉神界,統治人神魔三界,不過卻因為幾萬年前神魔大戰後定下的和平條約魔君一直沒找到合适的借口向神界開戰。這時,人界中有一個小國的國君想統一人界,而這,正好給了魔君再次挑起神魔大戰的機會。

魔君暗中派了善于游說的說(shui)魔去人界誘惑那個小國君主樞向天下開戰,說魔告訴那君主,魔王會暗中助他一臂之力。君主樞耐不住每晚快從內心深處噴湧而出的的呼喊,‘天下!天下!’,終于在某日,率軍出戰。

魔君信守承諾,暗中又派遣傳播疫病的疫魔前往人界協助那君主。疫魔将疫病的種子撒在成群的老鼠身上,老鼠四處亂竄,或将疫病直接傳給人,或将疫病撒播在人們賴以生活的水源中,一時間,陸上一片死寂,無論是人還是畜生,都逃不過疫魔的疫病……

大地生靈塗炭……不是戰争,就是疫病,昔日的農田早就變成了戰場。這時候,那些心系蒼生的修者們受心中正義的呼喚,為救治百姓四處奔波。而在這個時候,只要是修者,就可以醫治普通人。

修醫的鼻祖,戊子,是一個有創造力的修者。他想,修者直接用真力救治百姓太慢,而且每次救治完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再次去救治。一般的藥物對這種疫病沒有治療作用,那如果将修者的真力傳到藥丸中,會不會對醫治這種可怕的疫病有作用呢?再者也可以用同樣的真力多救一些百姓。戊子試着将自己的真力傳到藥丸中,他将藥丸喂給了一個被疫病折磨着的人。戊子等修者抱着一絲希望等着那加了真力的藥丸起作用,第二天,那病人竟能下地走路了!戊子于是激動的将這種方法告訴了那些修者,修者們用戊子的方法,治活了很多感染了疫病的百姓。

這時候,貪婪的君主樞的軍隊已經征服了大陸近三分之二的土地,他紅了的雙眼,昭示着他已經将自己的靈魂出賣給了魔君…人與魔的區別,不過是心向善還是向惡的區別。陸地上剩下的不過是一些小國。小國中有一個國家的君主很仁慈,百姓愛戴有加。仁慈的君主叫後,後為了阻止樞的野心,聯合了其他還未滅亡的小國的國君,一起抵抗樞的軍隊。戊子他們為了天下的百姓,幫助後,教後的軍隊一些基本的修仙術,戊子又用自己的智慧,制造了很多便于戰鬥的兵器。有了戊子他們的幫助,後他們多次以少勝多。這時,邪惡的魔君卻借口說戊子是神界派來的,魔君指責神界不守合約并以此為借口正大光明派遣魔去人界興風作浪。

可是,在此之前,神界對人界所發生的事,抱着的,不過是任其自由發展的心态……

人世間,群魔亂舞!

作者有話要說:

☆、魔神之戰

衆魔像被從籠子中釋放的猛獸,肆意的在人間殺戮。一時,血流成河,哀鴻遍野…神界這時才開始派神幫助人界,神在天上用華麗的姿勢與對面的魔戰鬥,激戰……。魔有千種萬種,不過無論是那一種魔,都怕正義的力量,而這種力量,在戊子身上、在後的身上、在每一個不怕死的正為了消滅黑暗戰鬥的百姓身上都得到了完美的體現。

……

魔族受到了重創!魔君為了避免大量的損失同時也為了給神最後一擊,命令衆魔暗中休整待命。在魔休整的這段時間,神的領導者庫對人說:“魔,就是惡!神是來拯救人類的,你們,應該全心全意配合神!”

也許普通的百姓會相信庫的話語,可那些有大智大慧的人,卻透過某些現象,看懂了神的本質,比如說後,再比如戊子。

之前戊子一心修仙,在戊子看來,仙就是人最真最美的集合,可透過這次神界對人界戰争的态度,戊子看懂了,神,也只不過是為利益!樞剛開始戰争時,就有魔界幫助,這點連戊子都知道,那比戊子更強大的神界會不知道?!神界放任魔幫助樞不管,任由人界遭受疾病戰争的折磨,神界幫助人界,也不過是在魔界大規模侵犯人界之後才開始的,說到底,不就是擔心魔界占領人界之後會威脅到他們嗎。無論神再強大,終究還是有私欲……

後也看出來神的私欲,不過為了得到神的幫助救助人界,後還是忍了沒說出來。

魔界……

周圍一片黑暗,透過忽閃着的火焰,大致能辨別出這裏像是一個宮殿的地方。宮殿的前方,站着,或許是飄着,也許,誰知道,周圍太黑看不清。宮殿前方有兩個身影,只聽見一個身影對他前面的‘人’說:“我主,這次神魔大戰,我族傷亡……”

“本君知道,沒有勝利不是血和命換來的。”那被叫主的‘人’用低沉的嗓音說,聲音中夾雜着一點看透萬事的深沉。

“請我主指示下一步行動。”先出聲的‘人’謙恭的說道

“先休整,到了合适的時候,本君自會通知你等。”

……

在這宮殿的兩‘人’,是魔君和說魔。

說魔領會了魔君的意思,所謂休整,不過是吸收人界神界的邪惡。只要人類心中有邪惡,魔就能生存,就像寄生蟲依賴宿主一樣,魔依賴人生存。而那些自诩為上者的神,也不過是為自己的邪惡裹了一層‘糖衣’,他們心中的邪惡,一點也不比人類少。可怕的是,人類的邪惡的力量,和神的邪惡比起來,竟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怕,呵呵…說魔自嘲的笑笑,人類邪惡的強大,不也正好有益于我魔族。想到這,說魔對魔族大軍的恢複倒是不擔心了。

“那個叫戊子的人類修仙者,你覺得怎麽樣?”魔君問說魔。聽見魔君提問,說魔趕緊收回心思。

“戊子?這人能力不小,就是有些榆木。”說魔答道

“榆木?為什麽這麽說?”

“百年一直追求自己認為神聖無比的修仙夢,還有比他更死腦筋的嗎?”說魔嘴角勾起了戲谑的笑。

“哈哈哈哈”魔君大笑“如果說連研究出将真氣入藥丸的戊子都算榆木的話,那滅掉人族大可在人界放一把火就好,何須這麽勞神費力。”

“我主聖言,說(shui)慚愧。”

魔君瞅了眼作揖的說魔,又說道:“也不怨你,那戊子能認為神族那群自負之輩只有好沒有惡确實是他榆木。好了,對于戊子,本君交給你一個任務。”

“我主請講。”

“戊子算是個能者,本君命你,在最後一戰開始前,拉攏他投靠本君。”

“是,說,領命。”

說魔以為憑借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讓戊子投靠魔族,可是,事實,真的會如他所願嗎?……

……

雖說戊子對神族失望,可是他可沒入魔的想法。魔族對人界的殘害戊子可是看在眼裏記在心裏!說魔此次游說,注定了的以失敗告終……

那天是人類歷史上最黑暗的日子……

人神魔,在人界混戰。後帶領着正義之士讨伐樞。神魔交戰,兩方拼鬥所散發的真氣擴散到各處,波及到地上那些不會真氣的無辜百姓。

這場戰争,注定了是一場浩劫。

後和樞戰了三天三夜之後勝負就分明了,也許是因為正義是世界的主導。

“王樞,你給百姓帶來了這麽大的浩劫,你可知錯!”

“孤王何錯之有?!分久必合乃是正道,孤只不過是順應天意!”

“釀此大錯還不知悔改!本王今天就替天行道!”

樞站在蒼茫之野,狼狽的外表卻掩飾不了他王者的氣息。樞凄涼的一笑說道:“後,你說的再好也不過是為了當皇。”

“你休得胡言!是你給人間帶來了浩劫,今天,孤王就替天下萬萬百姓讨一個公道!來人,萬箭穿心。”後擡手,示意身後已經準備好了的弓箭手。

“哈哈哈哈……”樞放聲嘲笑對面的後,以及後身後的人。“額……”

樞,亡……

“讓開!都給我讓開!!”有一個不知從哪跑出來的人穿過了圍着樞的後的軍隊,“王!……”那人跪在已經死去的樞的身旁歇斯底裏的大吼。

有人看清,跑來的人是樞的寵妃圡姬。

“王……”圡姬已經泣不成聲,“王……你答應過圡姬的,不會丢下圡姬一人……可如今,王……”

後看着悲恸的圡姬,沉思,也許,這就是戰争的殘酷……

許久,圡姬停止大哭,“王,圡姬向你承諾,圡姬一定會讓仇人給你陪葬!”圡姬目露狠色,她朝着戊子看了一眼,狠狠說道:“你們這群無恥修者,我詛咒你們,後世修者從此再也無法用修醫之術救治普通之人!”

……

圡姬牽來了一匹馬,努力将樞拖上馬背,然後牽着馬往出走。後他們一直看着圡姬做完這一切,看着圡姬往出走。

後的士兵堵住了圡姬的道路,不過他們卻被圡姬帶恨的眼神看的心慌地後退了一步。

“王,這……”将軍問後

“放她走吧”後說。已經有這麽多人為這場由私利引發的戰争死去了,不能再有傷亡了……

将軍沉思了一下,揮手示意士兵讓開一條路。

圡姬沿着那條路走了……

魔族敗了,可神界卻發現自己無法将魔族完全滅掉,他們只能将魔族封印在另一個空間,不讓他們再興風作浪。這個世界允許邪惡存在,且邪惡必須存在,因為世界需要平衡。邪惡或正義都可以是世界的主導者,可他們卻無法完全滅掉敵人。這次神魔大戰,只不過是神界僥幸勝利。若是魔界勝利,估計被封印的就是神族了。

沒有人知道圡姬帶着樞的屍體去了哪,但圡姬的詛咒卻成了事實。圡姬詛咒的時候,沒有人相信她的詛咒會成真,可事實是,戊子這輩之後的修仙者,卻很難出現好的修醫,且他們也無法用自己的真氣救助那些普通人。也許,是某個神可憐圡姬……

而那個神魔大戰的都城,也從此成為了一座死城。

……

作者有話要說:

☆、大娘病好

閉關十五日之後,趙蝸氣憤的将那本《修醫入門》往地上一摔,“什麽修醫!明明都能看懂為什麽就是練不會?!”

趙蝸也從書上看到了那個關于詛咒的故事,心裏頓時對圡姬極不滿,“什麽樞什麽姬的,不就是死了個男人嗎,這世上又不是沒男的了,至于詛咒全人類嗎!……”

“大娘,小蝸該怎麽辦……”

蔣老進了第二世界就看到趙蝸那冒火的樣子,知道這時候還是別去惹她好。趙蝸心裏難受,也沒管蔣老,跟蔣老說了聲再見後就回家了,大娘的病容不得拖延,還是回去再想想有什麽辦法能破除圡姬對修醫的詛咒吧。

晚上,奶奶給趙蝸和趙爺爺做好晚飯後就去大爺家照顧大娘去了,趙蝸悶悶的吃了飯躺下看着天花板發呆,一會又盤腿坐起來。閉着眼的趙蝸身上泛着淡淡的亮光,不過這一切沒被她發覺。一會後,趙蝸感覺神清氣爽,她睜開眼,感覺到身體比以前更加通順。趙蝸擡手,突然發現蔣老給她的那枚不起眼的戒指忽亮忽暗的泛着光,趙蝸感到驚奇,這戒指難道還有隐藏功能?

泛光的戒指開始慢慢地把光朝趙蝸身體傳輸,趙蝸目瞪口呆的看着,光在趙蝸身體轉了一個來回之後聚集到趙蝸左右手手心。趙蝸看着兩只手的手心,呆了一會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之前沒這個的,難道這是破除了那個詛咒了嗎?……

想到這,趙蝸激動地穿上衣服後就朝屋外跑去,爺爺朝着趙蝸大喊:“小蝸,這麽晚了你去哪?!”

“爺爺,我去找奶奶。”說完,趙蝸消失在了黑暗中

……

趙蝸跑到了大爺家,奶奶見趙蝸這麽晚了還亂跑責罵了趙蝸一頓,趙蝸面上虛心聽着,不過心裏卻着急要去試着治大娘。等奶奶去外屋和大爺他們吃飯時,趙蝸悄悄的走進裏屋。

奶奶他們已經照顧着大娘吃過晚飯了,不過趙蝸看着炕邊上那幾乎沒動的碗筷,就知道大娘其實沒吃多少,可能是一點東西也沒吃。

躺着的大娘見趙蝸來了,努力扯了扯嘴角招呼趙蝸道:“小蝸,這麽晚了你怎麽來了?”

趙蝸聽着大娘那虛弱的語氣,心像是被刀子劃過,“大娘,小蝸來看看你……”

“哦”大娘笑笑,道:“小蝸是個好孩子,不過以後可別天黑了還亂跑了。”

趙蝸看着依舊慈祥的大娘,慢慢地移到大娘身邊,“大娘,你是不是很難受?讓小蝸救你,減少你的疼痛。”

大娘還以為趙蝸是安慰自己,笑笑道:“傻孩子,大娘不疼。”說着,想伸手摸趙蝸的頭,可身體的虛弱卻使得她的手在半空就擡不上去。

趙蝸一下握住大娘的手,大娘,小蝸不是三歲小孩,你別騙我了……

趙蝸暗暗将自己的真氣通過自己握着大娘的手往大娘身體裏傳。修醫有兩種,一種是真氣直接救人,一種是真氣入藥救人,趙蝸現在也不懂什麽中藥,只懂直接輸真氣。

趙蝸邊輸邊祈禱一定要成功,也許是因為趙蝸的虔誠,真氣竟毫無阻礙的通過趙蝸和大娘握着的手傳了過去。趙蝸慢慢的将自己的真氣移到大娘身體裏的胰島,既然是糖尿病,那修複好胰島B細胞就好了,對面的大娘慢慢的閉上了眼,被病痛折磨了這麽久的大娘,或許一直沒有像現在這樣好好睡一覺了吧……

趙蝸閉上眼,感受到了那些病損了的胰島細胞死亡被排除到排洩系統,那些健康的細胞分裂,等趙蝸感到那些健康的胰島細胞可以自給自足後,将大娘的手放回被子裏。

……

等吃完晚飯後,奶奶帶着趙蝸回去,明天奶奶還得早起照顧大娘,此時的趙蝸心想,現在就等大娘養好被病痛折磨消瘦了的身體就可以像以前那樣了,不知道奶奶和大爺他們要是看到大娘突然康複了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第二天,中午,奶奶回來高興的和爺爺說大娘現在可以吃掉一碗飯了,飯量變好了。趙蝸也被這幸福感染,估計大娘再過幾天就可以下炕走路了。果然破除了那個修醫的詛咒了是嗎,就是不知道怎麽破除的……趙蝸心想,昨天下午還是一竅不通,昨天晚上手心就有示意,是什麽破除了圡姬的詛咒?……

趙蝸仔細想了一下昨天下午到昨天晚上之間發生的事情,只記得自己是吃了一頓晚飯,難道……是晚飯的原因?可晚飯也就吃了饅頭米粥,之前一直都是這些啊,要是因為這的話那在之前就應該能破了詛咒啊,不該啊……趙蝸皺眉,想不通為什麽,突然,趙蝸靈光一閃,不對,昨晚還吃了奶奶新做的菜,難道……是黑豆破除詛咒的?

……算了,一時也得不到驗證,以後有機會再試吧,反正現在大娘身體變好了。趙蝸搖了搖頭,不再去想是什麽破除了圡姬的詛咒。

幾天之後,大娘如趙蝸預料的那樣,和生病之前毫無兩樣,一家人驚訝于大娘的不治而愈,奶奶見大娘這樣,還以為是回光返照,又擔心了,不過又過了幾天之後發現大娘還是這麽精神,那顆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小蝸,你去哪?”

“恩?哦,去小賣鋪。”趙蝸在替奶奶去買東西的路上突然被身後某個聲音叫住,回頭一看發現是梁若依。

“哦,我去我奶奶家,那……”

“恩,那我先走了,拜”趙蝸說着和梁若依笑着搖手

“哦……”梁若依轉身進了另一條巷子

趙蝸撓頭,“奇怪,總覺得若依有些不大對勁,哎算了,還是買東西要緊。”想罷,趙蝸聳聳肩轉過身朝小賣鋪走去。

……

“諾小蝸,這是找你的五毛,要收好別弄丢啊。”小賣鋪的老板笑着摸摸趙蝸的頭說道,趙蝸一臉糾結的收過錢,自己就這麽小?一定得像個小孩一樣對我?……

……

“救命!…”

回去的路上趙蝸聽到有人喊救命,趙蝸聽見聲音像梁若依的,趕緊朝着聲源跑去,等她跑到十字路頭,仔細一看,那不是若依是誰!

“別…別咬我……乖…乖狗狗……一邊去……”梁若依朝着盤踞在自己前面的狗說道

“汪!汪汪!”狗哪能聽懂梁若依說的,只顧着朝着她發威了。

趙蝸愣愣看着梁若依前面那條狗,“大……黑……狗?……!”

着急的不行的梁若依朝着巷子前後看,突然看到了巷口的趙蝸,大聲呼救:“小蝸,幫我……”趙蝸被這聲呼喊一下回過神來,現在的情形哪輪的到她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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