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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員甲:……
……
作者有話要說:
☆、苗族特色
在繞了兩小時的山路之後,趙蝸一行終于看到了平地。張監護讓他們下車,說是前面路太陡不适合開車,需要他們走着去,雖然這有點不爽,可遠處模模糊糊的房屋輪廓,激勵着趙蝸他們前進,就像是曹操手下那群被梅子激勵着的士兵一樣前進。
剛才在山路上時聽張監護講說,趙蝸他們未來一個月要住的地方叫巴難村,市集上見到的那些苗族人中有些就是巴難村的村民,只不過他們已經從原來的村莊搬出去了,巴難村只留下了一些留戀巴難的老人。
趙蝸看去巴難的路,想着,可能是因為交通不方便,也可能是因為避免自然災害,巴難的村民才會搬到山外去住。
在經歷重重考驗之後,那房屋的輪廓終于是明朗了。巴難村民已經事先給趙蝸他們準備好了房屋,因為搬出去的村民比較多,所以空下了不少屋子。
趙蝸看着這些依山而建的吊腳樓,突然一股田園情懷充斥滿了身體。
快進村的時候,迎面走過來一個老人家。張監護迎上去,“得果,您是負責接我們的嗎?”
“是了,我代表巴難歡迎你們。”老人家雙手合十鞠了個躬,張監護忙回禮。
“現在,請跟着我,天快黑了,我帶你們去住處。”老人家轉身朝村裏走去,趙蝸一行尾随其後。
因對剛才張監護對領路老人稱呼的不解,有個男生小聲問張監護道:“監護,‘得果’是什麽意思?”
“你們不知道?就是‘老人家’的意思啊,難道你之前也沒學了學苗族文化?”張監護滿臉不解的看着那男生,“孩子,要記得入鄉随俗啊。”張監護教育到
男生灰溜溜的沒繼續問,我們這是來學書法的吧?不是來學民俗文化的吧……
老人将趙蝸他們帶到住處就走了,臨走前對張監護說:“你們先休息一下,等晚飯做好我來通知你們。”
“那麻煩您了。”
……
趙蝸和幾個女生住一起,因為房間比較少,所以是集體住。男女不在一間屋子,所以趙蝸成功的躲開了高迪‘無微不至’的保護。
一想起高迪一路上的‘百般照顧’,趙蝸就不禁頭疼。雖然高爸告訴高迪要照顧趙蝸,可也沒到了趙蝸上個廁所高迪都要跟着去吧,‘大哥,男女有別好不!’。高迪一路上那是在給趙蝸當爸啊!
想起同來的協會成員,趙蝸就無奈了。大家不都是高中生嗎,怎麽路上見高迪對自己關心都用那麽一種充滿‘基情’ 的眼神看着自己?難道大家一到高中就情窦都開了嗎……
“小蝸,話說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诶。”因為趙蝸年齡最小,所以她們習慣叫趙蝸小蝸。不過趙蝸就納悶了,自己難道白長了這168的個子了嗎,她們也不比自己長得高啊,自己這身高怎麽就這麽容易被她們忽略……
趙蝸扭頭一看,發現是來自N省的姚佳琪。
“恩?什麽?”
“小蝸,”姚佳琪狡黠一笑說道:“你和高迪~~~”
我和高迪?我和高迪怎麽了?趙蝸疑惑的看着姚佳琪。拜托姑娘,別這麽瞅着我好不,你那眼神裏流露出來的八卦是幾個意思??
“我們只是親戚,他是我遠方表哥,我是他遠方表妹,就這樣而已!”趙蝸解釋到,事到如今必須解釋了,這群不純潔的娃眼裏看到什麽都是‘有情況!’。
“真的?”姚佳琪不信
“真的!比張監護是女的還真!”趙蝸發誓
見趙蝸不像撒謊,姚佳琪面露失望,“你們是一個縣的,又看你們一路那樣,還以為……”
以為?以為什麽啊美女…趙蝸真是欲哭無淚。
不過最欲哭無淚的是張監護了,自己不就是啰嗦了一點嗎,就給自己起了個‘監護’的外號,還有就是,竟然還說本監護是女的!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啰嗦還不是為了這群白眼狼,要是出了什麽岔子怎麽辦……
“小蝸,佳琪,監護通知去吃飯。”
“哦這就來,小蝸一起走吧。”
……
“高迪,你要和你表妹坐一起嗎?”姚佳琪問對桌的高迪
‘表妹?什麽表妹?’高迪看了下這邊,明白了她說的是趙蝸。高迪禮貌的笑了笑回道:“不用了,我還是在這邊吧。”
“怎麽?你們S省的難道都這麽腼腆嗎,不就是和我們女生坐一桌嘛。”姚佳琪佯裝不滿道。
“哈哈高迪,美女相邀你卻拒絕,辜負了人家一番心意啊~~~”有男生打趣道。
高迪也不辯解,只是禮貌地笑笑。
菜上來了,大家也就轉移了注意力,放過了高迪。
“啊辣!”還沒吃多久就聽到姚佳琪大喊,衆人瞅過去,只見她用手扇着嘴巴。趙蝸也奇怪,姚佳琪明明才吃了一口菜啊,難道這菜很辣?趙蝸疑惑着就要伸筷子去夾菜試試。
“小蝸別”姚佳琪制止了趙蝸,“小蝸你要是不能吃辣就別吃這道菜,辣死了!”
這時候,男生那邊也有幾個人喊辣了。
張監護看着衆人,笑着說道:“你們剛剛吃的這道是苗族特色菜,是苗族最辣的菜,你們難道就沒聽過苗族有‘無辣不成菜’的說法嗎。”
衆人鄙視的看着張監護,就他來的時候研究過民俗,也不早說,遇事了才來這賣弄得瑟。
見衆人鄙視自己,張監護灰溜溜的閉上嘴巴不說了。
趙蝸拿起筷子試着吃了一口,‘我去……比奶奶做的菜都辣!’
“佳琪…你不如喝點湯吧。”趙蝸替姚佳琪勺了點面前那壇裏的湯遞給她。
姚佳琪接過趙蝸手裏的碗舉起來就往肚子裏灌,可見她真的是被辣的不行了。
“哎別!……”高迪伸手想阻止姚佳琪
姚佳琪灌了兩大口後突然放下碗,面目扭曲,五官像要扭到一起。
趙蝸看着姚佳琪強迫着自己咽下嘴裏的湯,“酸!……”姚佳琪皺眉憋着嘴巴說道。
“那也是苗族特色,酸湯……”高迪看着姚佳琪,于心不忍的解釋道,不過他剛說完就受到了和張監護一樣的待遇,受到了姚佳琪一記眼刀。
高迪默默地低下了頭。那幾個也被辣了的男生見姚佳琪這樣,頓時不敢喝湯。張監護投給高迪一個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眼神。
有了前面那兩次‘血淋淋’的教訓,姚佳琪吃什麽之前都要小心的試着吃一小口才敢動,這麽一頓晚飯吃的那叫一個心驚膽顫。
……
夜,除了山裏不知什麽蟲子的叫聲,趙蝸聽到聲音最響的,就是吊腳樓下養着的禽畜發出的聲音,以及從晚飯一直被折磨到現在輾轉反側的姚佳琪弄出的響動……
作者有話要說: 為雅安祈福
☆、大師
“好,大家跟上,過了這石階路就能看到大師的住所了。”張監護側身對跟在後面的協會成員喊道。
吃過早飯趙蝸她們就出發了,大概花了半小時,趙蝸他們越過了一座小山坡,前面就是張監護說的石階路。不遠處淡淡的霧氣環繞着山巒,石階路在霧中若隐若現。
“這……這難道就是‘愛的階梯’?!”高迪突然停下看着前面消失在天和山連接處的石階路。
“什麽愛的階梯?電視劇?”姚佳琪不解的問道。
“不是電視劇,卻比電視劇更加浪漫。”高迪看着前面,神思似乎早已飄到遠方。
“那是一個關于愛的故事……幾十年前,一個年輕人愛上了村莊裏比他大十歲的寡婦,為了避免世俗的偏見,年輕人和寡婦搬去了幾千米外的山裏去住。因為妻子要出山路上不安全,年輕人就為她鑿石階,一直鑿了一輩子,鑿出了六千多石階。每天,年輕人除了要去鑿新臺階之外,還會親手把已經鑿出來的臺階上的青苔清理掉,避免妻子走在上面會打滑。這,是一個比故事更故事的現實……”高迪緩緩說道
高迪的故事,吸引了所有人。也是,現實的繁華讓多少人忘記了這樣平靜的愛。
不知道思索了有多久,有人突然問張監護:“監護,那位要拜訪的大師就是那個年輕人嗎?”
張監護笑笑道:“是了,年輕人就是幾十年之後的大師。不過那故事還有一點需要補充。那年,年輕的大師來這個村子是為了尋求書法上的突破。”
“哇哦。”大家的心像是被什麽震了一下。
“好了,我們要加快點腳步,不能第一次見面就遲到。”張監護喊道
衆人又開始移動起來,每個人心裏都還回想着剛剛那個故事,大家都很期待見到故事中的大師,一時前進速度竟快了些許。
……
“看!我看到大師家了!”沉悶的空氣中突然傳來讓人振奮的聲音。
因為一直埋頭爬石階,趙蝸也沒看時間過去多少。趙蝸擡頭,看見前面一個男生指着遠方,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遠處有個比較緩的山坡上赫然是一間古樸的石屋,那屋子的不遠處是一片綠意盎然的田地。
大家一時加快了腳步朝那屋子走去。
趙蝸他們趕過來的時候只見石屋前一塊空地上放着的一張搖椅上躺着一個惬意的老人。趙蝸剛見着老人就奇怪,山裏早晨氣溫這麽低,難道他不冷嗎?
張監護看見躺在搖椅上的老人,自然的想到了他就是那個大師。張監護走上前去禮貌地打招呼,“您好,我們是青少年書法協會的,因為昨天趕到巴難的時候天已經要黑了,抱歉沒事先通知您……”
搖椅上的老人哼了一聲,貌似是對趙蝸他們打擾到他不高興。
原來大師都是有脾氣的……趙蝸見到大師之後腦海裏就只有這個想法。
張監護尴尬的站在那左右不是。這時,從石屋裏走出一個老奶奶,老奶奶用苗語該說‘蔔果’,這還是趙蝸今早在路上時請教了一下高迪後知道的。趙蝸想,那從石屋走出來的老奶奶自然是故事中的女主角無疑了。
老奶奶見大師對張監護那樣,皺眉搖了搖頭。她走上前去,對躺在搖椅上的大師責備道:“客人來了你也不知道招呼一下!真是的,不像樣。”
大師聽言臉上顏色變了變,頓時剛剛的那氣勢竟不見了。
趙蝸聽着這責備,總覺得比起責備倒是更多一分寵溺,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老夫老妻’。
“你們別在意,他就這樣。來,進屋去吧,外面冷。”老奶奶招呼趙蝸他們進屋。
“不會,得果,您客氣了,我們剛剛從巴難走來的,身子現在熱了。”張監護客氣道,但還是随着老人往石屋走去,不過剛走到石屋門口他就後悔了,石屋只是兩人住的大小,自己這群人可是有二十多個,這……
走進屋的老奶奶見張監護站在門口猶豫,明白了他在擔心屋子小。
“你們都進來吧,這屋子雖然小,可是容納三十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張監護見老人家都這麽說了,也就走進屋來。老奶奶熱情的招待讓他們尴尬減少不少。
趙蝸看着石屋牆上唯一一張書法作品,那字的一勾一畫間露出來的恬然閑适,想必是大師最得意的作品了吧,要是不最得意也不會只挂它一幅吧。
“你們是來學習的吧?我去叫他進來,都這麽久了別耽誤事。”
“哎得果,沒事的,不耽誤……”張監護想勸阻那老奶奶,不過無奈老奶奶走得太快。
不一會兒,老奶奶就将大師帶進屋,雖然大師滿臉不情願……
“你們先學習,我去收拾菜地。”老奶奶笑着對趙蝸他們說,然後她又轉頭嚴肅地對大師說道:“你的那脾氣就不要沖這群小孩發了,好好教人家,人家也是看好你才來跟你學來了。
大師撇撇嘴,就像一個被大人訓了的小孩。不過等老奶奶出去了,大師又恢複了那副嚴肅的面容。
他犀利的眼神看了看趙蝸他們,頓時趙蝸有一種被審視的感覺,害她一下緊張起來。
“好了,你們跟我出來。”大師冷冷說道,然後就不顧趙蝸他們獨自朝門外走去。
趙蝸他們趕緊跟上,從牆上那唯一一幅作品也知道這大師确實是真材實料。
大師将他們帶到了山上的一片小小的空地前,空地前面矗立着險峻的山。
“好了,接下來你們就在這裏思考,一會告訴我你們看到什麽想到了什麽。”大師獨自說完就往回走了。
趙蝸一行對着大師的背影瞠目結舌,這難道就是大師風度嗎?這看山是幾個意思?……
“張監護,難道我們是來看山順便欣賞一下遠處山猿啼的嗎?”有人問張監護。
張監護也沒搞懂大師所為是何意,“行了,大師讓你們做什麽你們做什麽就好,大師喝過的酸湯比你們喝過的小米粥都多,你們哪來那麽多廢話,大師讓你們這麽做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嘛,再說了,我也不是和珅啊,我怎麽知道大師這樣的乾隆人物是什麽想法。”
衆人無奈,只得癟癟嘴開始‘看山前雲卷雲舒’。
趙蝸閉上眼,黑暗中突然感覺到前面某座山周圍繞着靈力,趙蝸詫異的睜開眼,卻發現眼前根本沒有那座閉上眼看到的山,“難道是錯覺?……”趙蝸喃喃自語道。
“小蝸?發生了什麽事?”趙蝸告訴高迪只要有不是自己門派的人在附近就叫自己‘小蝸’。高迪看見趙蝸皺眉,以為是有什麽事發生了。
“沒有。”趙蝸想了想,覺得那只是換了環境引起的錯覺而已。
“哦”高迪轉過頭去看前面那幾座大山去了。
……
也不知過了多久,有很多成員耐不住了,開始發牢騷。
“什麽大師嘛,徒有虛名吧。我們又不是來寫生的,如果讓人去看山就算大師的話,那世界上的人不全都是大師了嗎?”
“就是!”有人附和道,“這早晨大冷的天來這看山,是為感冒藥制造商增加銷售額吧。”
“阿嚏!”随着那人的抱怨,還真就有成員打了個噴嚏。
“看!這不就有人感冒了。”第二個抱怨的那人指着打噴嚏的人作為自己說法的典例。
“誰說他是感冒了?!”張監護對在抱怨的人說道,“一個噴嚏被人罵,兩個被人想,打三個才是感冒了。照我看,是有人罵他了。”
“什麽?有人罵我?我記得我沒仇家啊……”打噴嚏的成員呆呆的說道
“可能是情仇也說不定。”姚佳琪開玩笑道
“怎麽可能!我…我還沒戀愛過好不好……”打噴嚏的男生不好意思的說道
姚佳琪見那男生一副矜持的樣子,呆呆的看着他,果然沒戀愛經驗的男生是朵奇葩…
“噗哈哈……”那邊幾個男生毫無形象的大笑,“純情男,哈哈……”有男生捂着肚子指着噴嚏男大笑着說。噴嚏男臉更紅了。
“笑什麽啊!純情怎麽了,你們這群猥瑣j□j本沒法和他比!”姚佳琪看不慣那群男生,維護噴嚏男。
聽姚佳琪指責,笑着的男生忍住笑,不過看他們發抖的身子,知道他們是在憋着笑。
聽着姚佳琪和那男生鬥嘴,竟沒人再抱怨大師讓他們在這看山。
……
于是乎,大師過這邊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幅其樂融融的場面。
“噓大師來了!”衆人見大師往這邊走來,連忙停下來不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一章吧,可能不太好
就在剛剛,我們剛結束了期中的近現代史考試,老師出了兩個題目
1.如果你是光緒你會怎麽辦
2.如果你穿越到辛亥年間你會做什麽
舍友總結,1是魂穿,2是身穿(看小說的娃娃傷不起= =)
舍友說,第二題該這麽寫
第一步,我穿越到了辛亥年間;第二步,我剛來就被一顆不知道打哪來的子彈打中了……
☆、怪物?山靈?
“您好…”張監護迎過去
大師沒理張監護,他環顧一周,緩緩說道:“你們這麽開心?想是悟到什麽了吧。”
衆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難道要回答說:‘恩,确實,對面山上景色不錯’嗎……
大師見衆人這樣,有點不高興了,他皺着眉說道:“你們不是少年組協會成員嗎,不是全國挑選出來的精英嗎?!難道就這個水平嗎?!”
衆人低下頭,像被老師訓斥的小學生一樣不敢回話,就怕一回話這莫名其妙的火撒到自己身上。
大師無奈的看着眼前這群所謂精英,沉默半響,“你來回答一下我的問題。”他指了指姚佳琪。
“佳琪,叫你呢。”有人推了推沒意識到自己被提問的姚佳琪
“什麽?我?!”姚佳琪看見對面大師看着自己,就算是不願意相信也知道是自己無疑了……
“額……”姚佳琪吞吞吐吐的說道,“恩……我覺得……站在這,只能看到山的這面,要想看全山,只有從天上往下看……也就是說,要想看清一件事一個人,只有總的概括,不能只看一部分,以偏概全……”
姚佳琪說完看着大師,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如何。
大師沉思片刻,然後嘆了一口氣,他緩緩說道:“對于這件事,你們可以有各種想法,可透過你們今天上午的表現,我看到的,不是你們比別人多多少才華,而是你們浮躁的心。”大師環顧四周,繼續說道:“心不安則筆亂。”
衆人被說中弱點,一時都閉聲不說話。
大師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算了,你們今天先回去吧,明天起開始學習。”說完,徑自走了。
一時間每個人都沉默了,良久,張監護說:“走吧,先回去吧。今天也算是有收獲了,知道了哪裏不足以後才好針對性改好嘛。”
張監護一句話說到了每個人的心坎上,心裏這才好受了些。繁華的都市生活,有幾個人能心如止水,不是忙着在學習上争名次,就是在工作中拼業績……
夜,黑的很寂靜……
嗖嗖嗖……空中突然閃過幾道黑影,難道是夜裏出來覓食的貓嗎?可這山裏又有幾戶人家在養着貓。
“頭兒,我們是要去哪找啊?”一個黑影問道
站在他前面的那人沉思片刻,他擡起頭看了看遠處那幾座大山,這連綿着的山到底那座才是?……
“地圖呢?”那個被叫作‘頭兒’的人對自己身後的人說道
“這兒”另一個黑影拿出了地圖遞給那個頭兒
黑影1看了看在看地圖的頭兒,悄悄移到黑影2身邊問道:“秋霜,你說天這麽黑頭兒能看得見地圖上的注記嗎?”
秋霜鄙視的看了下黑影1,不屑的說道:“師父要是知道你這麽問,一定拔了你的舌頭!二十多年他白教你修真了。”
黑影1尴尬的摸摸鼻子,“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嘛,誰叫你一天到晚繃着個臉裝冷酷。”
秋霜白了他一眼,沒再搭理他,對于這種人,你越搭理他他越來勁。
黑影1自知沒趣,癟癟嘴自言自語道:“秋霜,你咋就不是個女的呢……”
這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被秋霜聽見。秋霜有點惱火的吼道:“那你為啥不是個太監!”
黑影1不怕死的接話調戲道:“我是太監那你怎麽辦?”
“我會殺了你。”秋霜冷冷的說,黑影1感覺到周圍氣溫明顯降低。
“秋霜,你這麽為我着想啊,我真是感動!”黑影1做崇拜狀,“你是不是看不慣我受苦受難所以想着長痛不如短痛?”
秋霜翻了個白眼,雖然這在黑夜看不見。
“行了!”頭兒對身後兩人喊道,自己手下這兩個得意助手怎麽就不能好好相處呢,每次都要鬥嘴……
“琨玉,別顧着玩了,正事要緊。你看過地圖了,有什麽看法沒?”義父給自己安排的這兩活寶實力還是不可小觑的。
黑影1見頭兒有點生氣,忙變正經,“頭兒,地圖我是看得懂,可是這地圖是五百年前的了,這五百年間大陸板塊都不知道運動過多少次了,變化太大,也不知道那座山是之前就有的還是新增的,如果當時有衛星定位就好了。”琨玉無奈地說道
頭兒皺眉,琨玉說的他也不是不知道,可山這麽多,到底那東西在哪座山上啊……
“算了,一座一座找吧,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想那山肯定會和別的山有什麽區別。”頭兒思索了半響後說道。
一行人就近開始了搜索,還好修者可以脫離地球引力在空中飛着,要不然,徒步找完一座山都得小半月。
趙蝸看着前面黑漆漆的一片,“奇怪,這是哪啊,怎麽這麽黑?”趙蝸試探着往前面走了一步,只聽見咕嚕一聲,像是有塊石頭被踢得滾動了,這聲音在這片黑暗中聽得格外清脆。
趙蝸停下腳步,試着用靈識探測周圍有什麽東西。突然,嘩的眼前出現了一道亮光。趙蝸下意識地雙手交叉擋住亮光,突如其來的亮讓她眼睛難受。一會,趙蝸覺得眼睛好受一些後慢慢的移下手。
“喝!”趙蝸剛睜開眼就看見眼前有雙瞪大的眼睛看着自己,吓了自己一大跳。趙蝸退後三步,死盯着前面不遠的那個吓自己的‘怪物’。
說她怪物,是因為,“她長得也太小了吧,啊?這麽小的‘人’還在空中飛,問題是還會發光!真難道是人與螢火蟲的混種嗎?!……”趙蝸忍不住吐槽
趙蝸警覺的盯着前面那比螢火蟲大比起人來又會發光的怪物,可那怪物似乎對趙蝸沒敵意,只是好奇的瞪大眼睛看着趙蝸。
“喂!你是誰?!別…別過來……”趙蝸見那怪物像要往自己這邊來,忙說道。
‘怪物’停止前進,依舊好奇的看着趙蝸,那神态似乎是想要告訴趙蝸自己對她沒敵意。
趙蝸還是警覺的看着‘怪物’,“張無忌他娘說過,越是漂亮的女人也可怕。別想用你蘿莉的外表欺騙本蝸,本蝸可是見過鬼神的人!”趙蝸環顧四周,“妹啊!這一團黑的四周哪裏有出口啊!”
‘怪物蘿莉’看了看趙蝸,接着小心而又緩慢的向着趙蝸移了一小段距離,趙蝸立馬警戒的後退。接着,蘿莉每向前一步趙蝸就後退一步,這感覺就像是被流氓調戲了的妹紙一樣……
那怪物蘿莉貌似很喜歡這種游戲,她很開心的和趙蝸玩着。進進退退,趙蝸就這麽和怪物磨叽着。
“額!”趙蝸後背貼上了像是牆壁一樣的東西,‘難道這是在一個山洞之類的地方嗎?那完了……’
眼前的情形已經沒時間讓趙蝸想這是在哪了,前面那怪物蘿莉已經逼近到她眼前了!‘不是說濃縮就是精華嗎,那面前這怪物得濃縮了多少精華啊!……’趙蝸欲哭無淚
怪物蘿莉見趙蝸一副沮喪失望的神色,開心地笑了。
“咯咯咯咯”怪物蘿莉的笑聲像是風鈴響動一般清脆,并且,在這個黑的不見五指的大約是山洞的地方,趙蝸的聽力特別的好,所以很清楚的聽見了怪物的笑。
‘這感覺,就像是在某個悶熱的午後,躲在一片陰涼地,突然一股被太陽曬暖了的風吹過,然後整個身體的細胞都放松了……’趙蝸享受的聽着。突然,對面怪物停止了笑帶怒的瞪着趙蝸。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吓得趙蝸一個激靈,“我去!差點就被她迷惑了!這貨難道是靠着歌聲蠱惑人心的海妖的親戚?”局面貌似變得緊張了。
“喂,人,”那怪物蘿莉不滿的說道:“為什麽你見了本山靈要害怕,難道本山靈長得就那麽可怕嗎?!”
“額……”趙蝸無語,這怪物還真是傲嬌,要殺要剮倒是痛快點啊,這都快天亮了,等天亮看我找到出路你會死得多慘!
作者有話要說:
☆、一場夢?
“非我族類。”趙蝸不怕死的說道
“什麽?”蘿莉氣急,直接給了趙蝸一暴栗。
“嘶……你怎麽還打人啊?!”趙蝸捂着頭,那痛苦的模樣不像是裝出來的。
“打的就是你這個自以為是的‘人’!”蘿莉飛在半空叉腰道:“不就是本山靈比你個子小嗎,你就歧視本山靈!”
趙蝸無話反駁,不過她還是癟癟嘴,在心裏吐槽道:“那哪是小一點……”
蘿莉白了趙蝸一眼,沒錯,就是用她那雙和她的身體比起來不算小的眼睛白了趙蝸一眼。“無知的人,你剛剛是不是以為本山靈會傷害你?”
趙蝸一驚,難道不是來傷害我嗎?那難道還是來給我送禮來的?
蘿莉見趙蝸不說話,肯定的說道:“我就知道!”山靈說着雙手交叉,“本山靈才沒那個閑工夫害你。”
“你口口聲聲說自己山靈山靈,有證據嗎?真是的……”趙蝸不屑道
“什麽?你還懷疑本山靈?”山靈沖到趙蝸面前,“那好,本山靈就讓你看看本山靈的實力!”
說着,山靈閉上眼,舉起右手,合并食指中指,然後兩指點住趙蝸額頭。不一會,她放下手,說道:“不錯嘛,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就已經是大劍師了。”
什麽?!趙蝸驚訝的看着山靈,我還沒使出靈力她就知道我幾級了……
山靈得意的看着趙蝸詫異的眼神,貌似她很享受被別人崇拜,不過趙蝸有崇拜她嗎?……
“怎麽樣,服了吧?”
趙蝸癟癟嘴,“切,不就是知道我多少級別了嗎,這有什麽。”趙蝸死鴨子嘴硬,不願服輸。
“等等!”趙蝸突然意識到自己到現在還有個問題沒弄清楚呢。“這是哪兒?”趙蝸問道。
“這啊,你夢裏。”山靈說
“什麽?!我的夢?!那就是說我還在睡着了?!”
“這不是廢話嗎。”山靈鄙夷的看着趙蝸
“那你怎麽會在我夢裏?!或者說,我怎麽可能會夢見你?!”趙蝸皺着眉頭看着山靈
“本山靈也不知道,天黑了以後本山靈就感覺到這邊有股熟悉的力量在呼喚本山靈,所以就從罹山過來了。”
趙蝸看山靈那樣子不像是說謊,她有些奇怪,難道說…今天白天的時候那個奇怪的感覺是真實的嗎?那這意味着什麽?……
“喂!人!”山靈在趙蝸眼前飛來飛去,想引起趙蝸注意。
正在想事情的趙蝸看着眼前在飛的‘螢火蟲後代’,有一種拍死丫的沖動。
“幹嗎?”趙蝸沒耐心的問道
“人,本山靈還不知道你叫什麽,難道以後再見你的時候還是叫你人嗎?”
再見……不如不見好不好啊親……“趙蝸,叫我小蝸就行。”
“哦,小蝸。”山靈點了點頭,“小蝸,今天為什麽本山靈順着那力量的召喚找到了你?”山靈問趙蝸
我怎麽知道!趙蝸翻了個白眼,此時此刻趙蝸真想說:親,那說明我們有緣分啊親,命中注定啊親,要不要在一起啊親?
“算了,是本山靈找的你你怎麽可能會知道。”山靈自言自語道
趙蝸對這個山靈是徹底無語了……
突然,黑暗的世界裏出現了一道淡淡的亮光,沒幾秒那亮光就從遠處占領了整個世界。
“完了……”山靈突然說道:“時間到了……”說完,一道光一閃,山靈也随之不見。
趙蝸若有所思的看着山靈消失的地方,借着那剛剛出現的微弱的亮光,趙蝸看見山靈消失的正下方有一塊白色拇指大小的石頭。趙蝸走過去撿起石頭,石頭和別的石頭沒什麽兩樣,不過在趙蝸将石頭握在手裏的時候,石頭竟然不是冰涼的,傳到趙蝸手心的竟然是一種溫暖的感覺。
趙蝸将五指合攏握緊石頭,透過觸覺神經傳到大腦的感覺,是那麽真實,真實的,就像是趙蝸手裏真的握着一塊石頭……
趙蝸驚醒,“趙蝸,這不過只是一場夢而已!怎麽可能。”趙蝸自嘲的笑笑,不過等她看到自己右手時,那笑容僵在了臉上……
“這……這怎麽……”趙蝸木呆的看着右手手中的那塊白色石頭,那石頭,赫然就是夢中見到的那塊。
遠處天邊,太陽在山的後面露出了它的一小塊,暗紅色的天慢慢變亮……
“高迪,張監護怎麽沒和你們一起?”吃過早飯之後,衆人一起準備去大師家,見人群中沒有張監護,姚佳琪感到奇怪,問高迪。
“張監護說他今天不陪我們一起過去了。”高迪回答道
“為什麽?”
“他說他昨天已經告訴我們路怎麽走,以後讓我們自己過去。他說,他的藝術細胞已經夠多了,他怕跟着大師學一個月之後,細胞會癌變。”
“哦。”姚佳琪回道
“小蝸?是不是出什麽事了?怎麽感覺你心不在焉。”高迪見趙蝸神情恍惚,問道
“恩?”趙蝸反應了一下,“沒事,沒什麽……”
“好吧,那如果有什麽事記得告訴我,父親讓我照顧好師叔祖。”高迪小聲跟趙蝸說
照顧……到時候不知道是誰照顧誰了……趙蝸心想
……
趙蝸他們到了大師家以後,大師又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很奇怪的任務。其實也不是太奇怪,就是拿着一個長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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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