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蛇精病
藥經的內功名叫太玄真經,共分九層,練到第七層者,便為先天強者,第八層乃是宗師,而第九層,藥經中沒有寫,估計是沒人能練到那個層次或是其他。
盛夏不知道‘華夏’中具體怎麽劃分內功,不過一本能修煉到先天的秘籍,絕對可稱為頂級秘籍,而能修煉至宗師的,可稱為絕頂秘籍,他手裏這本太玄真經,第八層就可達宗師,絕對可成為絕世秘籍。
至于第九層,盛夏摸了摸下巴,會不會是破碎虛空?越想越覺得是這個可能,盛夏眸光閃了閃,太玄真經可是帶真字的,如果在游戲中能修煉到破碎虛空,這意味着他在現實中也能。
想這些都太遠,不過有這麽一個目标,也算是他最大的動力。
一字一句,仔細的默讀太玄真經,饒是他有古文底子,念起內功心法還是拗口的很,第一層不過薄薄的兩張紙,一千來字,盛夏足足默讀了一個多小時才背下來。
背完心法,才開始理解裏面的意思,裏面的字他都認識,但是連在一起就有些不明所以,煩躁的将內功心法收回儲物戒,不能理解,意味着他根本就不能練內功。
像基礎內功那樣多好,幾張運功圖,照着他的路線運轉就行,文盲都能學會,可太玄真經,不能明白字句中意思,根本就不能練,一旦出錯,輕者走火入魔,重者直接喪命。
盛夏在屋內轉了幾圈,這樣不是辦法,無論是太玄神指、太玄九步還是太玄九針,這些神功在沒有太玄真經的配合下都将大打折扣。
沉吟少許,盛夏直接出門,他不懂就找個懂得人,要是沒有懂得人他就去學古文,怎麽着都得弄懂了不可,他就不信了,這內功他練不了。
“诶呦!”一個紅衣少女摔倒在地,捂着鼻子,仰起頭就沖盛夏罵道:“你怎麽走路的,趕着去投胎也不用這麽急。”
盛夏皺眉,這人說話真難聽,但是确實是他撞了人,不對在先。他是天生的零,從小就很少和女生打交道,現在更加不知所措,看着她坐地上不起來,猶豫要不要伸手将她扶起來。
“你是不是男人啊!沒看到我還坐在地上嗎,都不知道扶我起來。”紅衣少女更生氣了。
“實在抱歉,剛才是我走的太急。”聽到她的話,盛夏忙伸手去扶,不想被紅衣少女啪的一巴掌拍開。
“誰讓你的臭手碰本姑娘了。”紅衣少女瞪着眼,更加生氣。
盛夏僵着手,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她到底要幹嘛?何況,他何時碰到過她了。
正當氣氛僵硬之時,一個聲音出現在二人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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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政?沒想到你也住這家酒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戰神天下不知從哪搞來一把扇子,大冬天的一搖一搖裝逼。
何處不相逢?屁!今早帶秦皇去的那家酒樓是這鎮上最好的,他特意選了另一間差些的酒樓,就是不想和他們住同一間,哪來的相逢,盛夏別過頭不理戰神天下。
戰神天下也不惱,垂頭看了眼地上的紅衣少女,搖頭笑道:“依依,你又調皮。”
紅衣少女一嘟嘴,不依的拽着戰神天下的袍子搖着,“我哪有調皮,明明就是他走路不長眼,将我撞了的。”
“确實是我的錯,對不起。”盛夏凝眉道了歉,撞到人是他不對,不過這個叫依依的也太不依不撓了,且說話難聽卻是她的不對了。
盛夏取出兩個小瓷瓶,遞給依依說道:“白瓶子裏裝的是外傷藥,黑瓶子裏裝的是內傷藥,姑娘要是覺得不行,我可以帶你去城北的濟仁堂,如何?”
紅衣少女聽了猛地從地上跳起來,指着盛夏鼻子道:“好啊!你撞了我還有理了,弄得我好像訛你一樣,本姑娘才不稀罕你那兩瓶臭藥,你……”
“依依!”戰神天下提高音量打斷她要出口的話,轉而對盛夏笑道:“剛才見你急急忙忙的樣子,是有急事吧,你先去忙,依依是我表妹,都是自己人,沒關系的。”
依依嘟着嘴,還想說什麽,不過看到戰神天下鋒利的眼神,才撇嘴讓開讓盛夏走過去,只是在盛夏經過她身邊時,不滿的哼了聲。
盛夏皺眉,朝戰神天下點了下頭,越過依依直接離開,對那聲輕蔑的哼聲充耳不聞。
剛才是他走的急了,但是要不是依依突然從拐角沖出來,他也不會撞上她,盛夏不想追究誰對誰錯,他是男人,道個歉也沒什麽,不過這樣刁蠻的女孩子,他可不打算再見面了,還自己人呢!
鎮上有個小書店,裏面主要經營筆墨紙硯還有一些書籍,老板是個中年秀才,因屢次不中舉才會回鎮上開這個小書店的,讀了那麽些年的聖賢書,知識一定沒問題,盛夏此行的目的,就是書店老板。
一進門,盛夏就聞到一股濃濃的墨香味,櫃臺後坐着一位身着青色長袍的中年書生,想來就是這店裏的老板了。
盛夏社會經驗不豐富,但是勝在他人仔細,掃了眼書店老板,白淨的臉,蓄了胡須,雙目清正,讓人覺得此人光明磊落,身上的布衣長袍有些舊,不過卻洗的幹幹淨淨,很是清爽,不過也能看出,這家書店生意一般。
上前作了個揖,盛夏不急不促的問道:“先生可是此間老板?”
書店老板擡起頭,上下打量了一番盛夏,見他學書生作揖,卻不倫不類,心中不覺有些好笑,而後見他問話禮貌,起身回禮,方道:“正是,不知公子找我有何事?”
盛夏笑了下,見書店老板眼中揶揄之色,就知道自己裝書生不像,幹脆直接說道:“是這樣,我這有一篇字,還請老板能幫忙解釋一番。”
“哦!不知是何字帖,你且拿來我看。”一聽是讓他幫忙看一篇字,書店老板興致頓時高了不少。
盛夏知道老板想岔了,也不多做解釋,讓他拿出一張紙,他背然後老板寫下來,一千多字,不過二十多分鐘就背寫下來。
此時老板的興致也下來了,這篇字詞義雖深,卻不是讀書人愛看的,什麽經絡穴道的,一看就是那些武林人士學的。
不是他愛看的,積極性也降了不少,不過好得沒撂擔子不幹,先看了遍,便開始向盛夏解釋話中意思。
一字一句說完,書店老板喝了口水,“我也不知這經絡穴位的,只知大概的意思。”頓了下,又道:“你既要學武,又沒個師傅教,總這麽卻不是辦法,何不自己學了知識,像這,此處像是出自易經,還有這,這處像是出自道德經,這些書我這也有,且都做了注解,若真想學,借你也無妨,不過,你可不能将我的書弄壞了。”
盛夏聞言眼睛一亮,他本來就有自學的想法,只是去學堂的話,是從三字經開始的,小鎮也沒幾個搞學問的,如今書店老板願意教他,那是最好不過了。
想着,作揖到地,真心實意的道:“多謝先生大德,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取出一兩銀子,“這是借書的花費,還請先生将道德經給我。”
書店老板沒有矯情的接過銀子,從後頭取出道德經,直接扔給盛夏,邊将銀子放到嘴裏咬了咬,邊擺手讓盛夏離開。
盛夏:卧槽!說好的愛護書籍呢?說好的大儒風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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