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以後都要過得好……”
傅歌幾乎是逃出那間房的。
他不敢去看身後戚寒的眼睛,剛一踏出門就跌在了地上,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全部都洩了。
“小歌!”祁川來扶他,傅歌擡手就推開人,急聲道:“進去看看他清醒了嗎。”
祁川愣住了,“你剛才……是為了喚醒他的意識?”
小beta眼圈濕紅,呆呆地望着前方,倏地苦笑了一聲,“他如果陷在回憶裏一輩子,我去找誰報仇呢。”
急促的腳步聲在樓道裏響起又落下,祁川帶着一整支醫護團隊和三名保镖沖到了關押戚寒的房間裏。
傅歌則枯坐在門邊,抱着自己的膝蓋靠着牆壁,明明出了滿身的汗,可他卻覺得冷到了骨子裏。
壓抑了五年的仇恨一朝爆發,僞裝了六個月的假面頃刻盡碎,他用濃烈到極致卻再也無法純粹的感情給自己搭了個愛恨交織的籠子。
籠子上的每根鐵絲都豎着剛刺,他在刺戚寒,而籠子在刺他自己。
撐着牆壁慢慢直起身,他抖了抖自己汗濕的衣服,想去洗個熱水澡,可房間裏突然傳來一聲嚎叫。
伴着鐵鏈摩擦地板的聲音,桌椅板凳全都砸在了牆上,醫護人員亂成一團,幾個omega醫生驚慌失措地捂着鼻子跑了出來。
“怎麽了!裏面發生什麽了!”傅歌抓住一個醫生問。
“病人進入易感期了!他的等級太高,抱歉傅先生,我們撐不住了。”
醫生扶着牆壁快步走了,而傅歌則睜着水紅的雙眸呆愣了好幾秒。
易感期……是我剛才的話刺激他進入易感期的嗎……
他怔愣地推開門,正看到被鎖鏈綁着的戚寒跪在地上發狂。
Advertisement
Alpha拼命哀嚎着掙脫鐵鏈,青筋暴起的拳頭砸在地上、牆上、甚至自己腦袋上,蒙着紗布的那只眼睛裏流出了越來越多的血,他擡起血肉模糊的手,把指甲狠狠地摳進了自己脖子裏。
場面已經不能用失控來形容了,戚寒仿佛是想把自己活生生給撕碎了。
“怎麽會這樣……他的反應為什麽會這麽大?”
“因為他太久沒有進入易感期了!”祁川拖着鏈子大喊道:“3S級alpha的易感期拖得越久人越狂暴,再加上你剛才……他受的刺激太大了,再這樣下去人會被燥熱撐爆的。”
“用這個!”
一位alpha醫生從箱子裏翻出一根淺藍色的大號針管,光針頭就比普通注射器的粗出一圈,“強效抑制劑!我正好帶着!一針下去人就老實了!”
傅歌聽到那幾個字猛地擡起眼,正看到狂躁中的戚寒突然停了下來。
他充血的眼珠呆呆地望着那根針管,整個人都僵住了,像只短路的破機器人一樣,艱難地擰了下脖子。
那就是他十四歲那年,被傅鎮英囚禁在家裏試藥時,打的最多的一管抑制劑,害死他爸爸的抑制劑。
也是戚寒這輩子最害怕的東西。
即便是戚跡在世的最後一項研究成果,戚寒也連圖片都不敢看一眼。
“不……不要……別過來……”
那管淡藍色的藥劑把他重新扯回了十四歲的噩夢裏,戚寒徹底老實了下去,拖着無力的雙腿一步步倒退,渾身的力氣在一瞬間抽幹了,害怕到連掙紮都不敢。
他像個無助的小孩子一樣,絕望地望着房間裏的每一個人,很小聲很小聲地喃喃道:“我不行了……不能再打了……我試不出來了……不要紮我……不能再打了……”
醫生不知道他的心理陰影,只看準時機準備把發狂的alpha制服,“一支可能不夠,最少得兩支!”
他又拿出幾根抑制劑扔給旁邊的人,四五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拿着針筒圍成一圈朝戚寒靠近,藥液從針尖滲出來滴到地上。
戚寒吓到全身盜汗,抖如篩糠,“我不打針……我不能再打了……別過來!不要過來!”
他抱着自己的胳膊縮到角落裏,把手邊所有東西全都砸出去,倉皇無措的眼神突然掃到門口的傅歌,就像要溺死在水底的人看到了一道光。
“哥……救我……”
Alpha猝然暴起,拼盡全力沖出醫生的包圍圈,可就在指尖夠到傅歌的前一秒,祁川突然操作按鈕把鐵鏈猛然縮短,戚寒像只收回籃子裏的氣球一樣彈到了半空中,“砰”一聲,重砸在地。
一大口鮮血湧了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戚寒哽着脖子不停嘔吐,胃裏的酸水混着血從喉嚨口一股股往外噴。
“趁現在!給他注射!”
四五個人騎在他身上,壓着他的頭,按着他的手,兩只針頭加粗的抑制劑一起捅進了胳膊裏。
Alpha痛苦地慘叫出聲,随着藍色藥劑一點點流進血管,兩行淚無聲地從他眼中滾了出來。
他望着門口的愛人,哭得那麽絕望。
“你說過會救我……你說過……一定會救我……”
而小beta早已淚流滿面地捂住嘴,直直跪了下去。
十八歲那一整年,幾十次噩夢驚醒,戚寒都是在他懷裏熬過來的。
小beta會用毯子裹着他,兩只軟綿綿的手臂擁着他,給他講很多很多故事,唱很多很多歌。
青澀稚嫩的alpha還是害怕,怎麽都忍不住哭,他像抱着自己唯一的守護神那樣抱着傅歌,說:“哥,夢裏有人欺負我,他踢我,打我,用很粗很粗的針紮我,還不給我飯吃……”
傅歌像哄小孩兒那樣哄他:“沒事了,都過去了,我會保護你的,我幫阿寒把他們都趕走。”
“那如果再有人紮我怎麽辦,哥會救我嗎?”
“當然會,我一定會救你。”
童年的創傷需要用一輩子去治愈,一顆千瘡百孔的心需要用很多很多愛才能填滿,可戚寒什麽都沒有。
他只是在十八歲短暫地撿到了一束光,腦袋裏有了關于家的小小幻想,傅歌是他唯一的家人、愛人,那句反反複複鄭重承諾的“我一定會救你”,是支撐他抵抗噩夢的全部力量,是他近十年來唯一的信仰。
但現在這束光抛棄了他。
他的信仰眼睜睜看着他被拿着針的“魔鬼”按在地上肆意踐踏,卻始終沒有伸出手。
“你真的……不要我了……對嗎……”
傅歌的淚沁了滿臉:“你要、要打針,不打會死的……”
“可是我疼……好疼……渾身都疼……
“最後一針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針,再堅持一下。”
他站起來,蹲在戚寒旁邊,剛要抓住人的手就聽到房間裏的警報器驟然響起,轟鳴聲擦過耳膜,滿目都是一閃一閃的紅光。
“不對勁兒!信息素濃度突然大幅度提高了!”
祁川說着和醫生一起看向戚寒,只見alpha抓着地板口吐白沫,眼白整個翻了出來。
“不好,心跳過速,病人要休克!”醫生雙手握拳按壓他的胸口,旁邊的黃發男護士人又打開了一支抑制劑,擡手就要紮進他血管裏,“再給他用一支藥!”
“不行!”傅歌抓住護士,“他有嚴重的針尖恐懼和心理障礙,休克就是因為打針。”
卻沒想到那人直接掙脫傅歌的手,“滾開!我是醫生聽我的!”
小beta被推出去好幾米,跌在地上,一只注射器蓋滾到了手邊,他撿起來看到上面那排奇怪的英文,脊背頓時一涼。
這壓根就不是抑制劑!
那個人剛才到底給戚寒打了什麽!
“抓住他!他不是醫生!”
按着戚寒的保镖聞言立刻起身過來,黃發護士見狀後退兩步,轉身就朝傅歌跑去。
“小歌!”
“傅先生!”
房間裏亂成一團,兵荒馬亂。
祁川和保镖距離被推出去的傅歌都太遠,護士已經沖到了他跟前,掐着小beta的脖子猛擡起手,鋒利的針尖下一秒就要紮爆他的眼睛。
就在此時,一道黑影突然飛撲過來,戚寒死死地擋在傅歌面前,用自己的身體為他豎起一道銅牆鐵壁。
針管插在了alpha肩膀上,血絲混着藍色的藥水從他後頸流下來,滴了傅歌一臉。
他明明那麽害怕針,可沖過來時沒有過絲毫猶豫。
“阿寒……”傅歌吓得面色蒼白,連嘴唇都在顫動。
戚寒拖着他的腰把人安安穩穩地放到地上,用唯一幹淨的衣袖擦掉他臉上沾的自己的血,“不哭……不要怕……沒事了……”
處于易感期的高階alpha是最強大的殺器,戚寒在松開傅歌那一刻驟然變臉,所有溫柔小心盡數散去。
他反手抓到自己肩膀上直接把針管掰斷,不等男護士反應過來就轉過身手起針落!
那半截針管赫然捅進了他脖子裏。
頸動脈裏的鮮血從打斷的針管中噴湧而出,在半空中變成了一道紅色的抛物線,直直澆上戚寒的側臉。
他的信息素再也無法控制,随着情緒的劇烈波動鋪天蓋地噴發出來,霸道駭人的白桔梗味猶如山洪倒灌,頃刻間湮滅了整間屋子。
只有躺在地上的傅歌周身,絲毫沒有被信息素侵染。
保镖和祁川不約而同地後退數步,冷汗簌簌而下,來自基因等級的壓制甚至讓他們不敢直視戚寒的雙眼。
這個傷痕累累、破敗不堪的alpha像一頭被掰掉獠牙,挫平利爪,絕望到極點的奄奄一息的狼,卻至死都擋在背叛了他的伴侶身前。
一步也未曾退卻。
短暫的力量噴發如同回光返照,戚寒沒撐多久就半跪了下來,被鐵鏈吊着手腳。
傅歌的右肩上滲出了血,是爆炸時燎破的傷口又崩開了,小beta自己沒注意,剛要起身就被按在了地上,戚寒雙手交疊着壓住了他的肩。
“先生小心!”身後的保镖以為發狂的alpha要傷害他,趕緊按下按鈕把鐵鏈縮短。
“不要!”傅歌大叫着阻止,可是沒有攔住。
戚寒再一次被猛拽回去,拉到半空中,連人帶鏈子一起砸向牆壁,又重重地摔到地上。
他咳出一大口血,身體還往前滾了一下,卻不反抗,也不解釋,只坐起來落寞地看了一眼傅歌的方向。
渾身上下都很疼,疼得他想死。
“他沒有要傷害我!”傅歌說:“只是想幫我止血!”
保镖呵呵地笑了,“他這種人做出什麽事來都不奇怪,先生還是防着點——”
“夠了!”小beta冷聲打斷他,“出去,這沒你們事了。”
保镖一噎,連忙跑出去,祁川剛要說話就被傅歌制止了:“所有人都出去。”
地上散落着三支空了的針管,其中一支明顯不同,是那個男護士趁亂打進戚寒身體裏的,傅歌把它撿起來,想着要趕快找人查清楚到底是什麽藥。
可戚寒卻在看到它時瑟縮着肩膀後退了一步,身上的高傲自信消失的一幹二淨,只剩下絕望和恐懼。
“你還要……給我打針嗎……”
小beta愣了一瞬,眼淚奪眶而出,“不是……不打了,針頭還在你肩膀上,我幫你拔出來好嗎?還有你的傷,需要馬上看醫生。”
“看醫生……救我嗎……”
“會,會的!醫生會治好你。”
戚寒卻不相信似的地擡起眼,聲如蚊蚋:“你騙我,我哥不要我了,沒有人會救我了……”
傅歌心口豁裂,他疼得要碎掉了,“阿寒,我們先把傷治好,好嗎?”
Alpha搖着腦袋,慌亂地拖着腿後退:“不要……別過來……你不要過來……”
“我不打你,我就幫你拔針,針還在你肩膀上……”
“可是我進入易感期了,我會失控……你出去……你趕緊出去!不要留在這兒!”
傅歌愣了兩秒,苦笑道:“我出去你要怎麽辦,等死嗎……”
他不知道答案,只能忍着燥熱用力搖了搖頭,皮膚下的血液叫嚣得愈發厲害,他拼着最後一絲理智把傅歌推開。
但沒控制住力道,直接把小beta推到了地上,碎玻璃紮了他一手。
血光刺痛了戚寒的眼睛。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流着淚一步步後退,腳下突然踩到了那把刀。
呆愣一瞬,戚寒把它撿了起來。
傅歌的心髒驟然提到了嗓子眼,“你幹什麽!”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從來都不是……”他的眼神空洞又呆滞,幹裂的嘴巴裏反複都是那幾個字:“我失控了……不知道該怎麽辦……”
“阿寒,阿寒你聽我說,你冷靜點,我們先把傷治好,把傷治好再說,行嗎?”
戚寒舉着刀搖了搖頭,像一只被提着線的木偶,“不要麻煩了……我活不成了……你在騙我,你不會救我的……”
這幾個字仿佛一口鐘,在他耳邊猛地敲響,他如夢初醒般笑起來,“對,沒有人救我……沒有人愛過我……爸爸,小歌……他們都不要我了……什麽都沒有了……我什麽都沒有了……”
“不要!”
随着小beta凄厲的尖叫,戚寒一把将刀捅進了右胸。
熱騰騰的鮮血噴出來濺在傅歌眼睛上,他布滿血絲的眸子裏映出一個小小的黑影。
黑影觸電似的顫了兩下,應聲倒地。
“阿、阿寒……阿寒!醫生!醫生進來!”
傅歌撲過去握住那把刀,瘋了似的嚎叫,他茫然地捂住嘴巴,眼淚像雨珠般從指縫滾落。
疼痛喚回了alpha的意識,戚寒徹底清醒了。
他哽着脖子一口一口往外吐血,殷紅的眼睛始終眷戀地看着自己的愛人,想再多看哪怕一眼都好。
那只顫顫巍巍的手擡起來,卻沒有碰傅歌的臉,只是推開了他握着刀的手,“不要留下指紋……”
“……你說什麽?”
戚寒從口袋裏拿出一張被血弄花的紙,遞給他,開頭寫着“自首”兩個字。
“等我死了,你把我的屍體和這張紙交給警察……就說我是畏罪自殺,我都安排好了,把你摘得很幹淨,不會被我牽連……”
傅歌伏在地上哭得喘不過氣,一哽一哽得泣不成聲:“你什麽時候……什麽時候準備的?”
“很久了……很久了很久了……小笨蛋,你做的局有太多破綻了,光靠那段視頻根本就定不了我的罪……”
他的喉嚨被血嗆住了,手也再擡不起來,只有露出來的那只眼睛還能動,于是他就用那只眼睛,很用力很用力地望着傅歌。
“哥肯定不知道自己十八歲時看我的眼神是什麽樣……”
那麽專注,那麽明亮,閃着好多好多耀眼的光彩,愛慕到好像全世界只有他的alpha一個人。
“你在醫院和我說重歸于好的那一天,我好怕看到你的眼睛……眼神騙不了人的……我看一眼就知道,你再也不會愛我了……”
從很早開始,甚至要追溯到他們久別重逢後見的第一面,戚寒就已經知道他的小歌變了。
“我知道…你心裏有氣,我會幫你撒出來的……我也知道你下不了手了,我會幫你做完的……”
如果讓傅歌親自動手,那他就會變成一道永遠無法磨滅的疤,往後的幾十年都在小beta心裏留有餘震。
所以他在獻祭一般走進傅歌的天羅地網之前,就已經為自己設定好了可以自己決定的結局。
渾渾噩噩地被囚禁、心甘情願地被折磨,只是為了讓傅歌撒氣,放下,忘記,這樣他才可以再無遺憾地了斷殘生。
“我的人生已經結束了,但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怎麽能下半輩子還記得我這個……這個人渣敗類呢……”
他撐着最後一口氣擡起手,卻也只敢摸一摸傅歌的衣角,“恭喜寶寶,大仇得報……雪山會幫我實現願望的。”
“我的小歌啊,以後的每一天,都要過得好……”
--------------------
他知道傅歌可能沒有勇氣把他推到設定好的結局上了,所以他就給自己寫了一個結局。
小林提示,距離火葬場結束還有:兩章
最後一次反轉并不在火葬場裏,已經有飽飽猜到是什麽了( ˙o˙)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