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找到了!”

發情期結束的第一天傍晚,戚寒自己在房間裏補覺。

有人進來時他還沒醒,只聽到一些窸窣的腳步聲,不等睜眼一只柔軟又溫熱的小手就落到了臉上,小決趴在床邊摸了摸他。

“嗯……小家夥兒,你怎麽過來了……”

戚寒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長臂一撈就把人給撈進了懷裏,“是不是困了,小歌不在,和爸一起睡吧。”

“不困的……”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迫枕到了戚寒手臂上,剛要動就被另一只手按住了并不存在的腰。

戚寒:“別掉下去了。”

小阿決:“……”

還不明白怎麽就給人抱住了,他倒也沒掙紮,只托着自己滿是肉的腮幫子無奈地想:ok,Iam fine.

多少沾點随遇而安。

傅歌進門就笑了,望着床上這兩個人心尖軟得發燙。

不算大的雙人床上,戚寒側躺着睡得正熟。他赤裸上身,薄被蓋到胸口,露出來的小麥色手臂堅實有力,壘塊狀的肌肉上印着很多傷疤,兩條手臂中間則窩着一個撅着屁股呼呼大睡的小孩兒,男人粗粝的手指正被孩子柔軟的掌心圈着。

鐵漢柔情雖然俗套,卻永遠讓人動容。

他在小決和戚寒頭上分別落了一吻,孩子眨了眨眼,發現是他立刻就笑起來:“papa!”

“噓,寶貝小聲一點兒。”

小決立刻誇張地捂住嘴巴,這次聲音小了很多像氣音似的:“papa……”

Advertisement

傅歌笑着刮了下他的鼻子,又把空調打高了兩度,問:“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啊?”

“papa不在,來找大爸爸。”

“真聰明。”擡頭一看他的頭發又變成小鳥窩了,“今天怎麽這麽能睡啊。”

“不要睡的,”他晃晃腳丫,又晃晃胳膊,示意爸爸自己起不來了,蔫頭蔫腦的小模樣苦惱中還透着無奈:“被大爸爸給抱住了。”

傅歌悶悶地笑起來,“我看你睡得也挺香嘛,小豬。”

小豬紅了臉蛋,抿着唇朝他伸出手:“papa,可以把我拿出來嗎?”

“有點難。”傅歌握着戚寒的手掰了下,果然掰不動。

不知道為什麽他睡着了警惕性依舊很高,摟得不算緊卻很難掙開,每次從他懷裏鑽出來都要費好大勁兒。

“不然我們把大爸爸叫醒?”

“nonono!不叫醒,大爸爸好像很累。”

傅歌滿意地吻了下他的臉蛋,“真乖。”

他把在外面買的氣球遞給孩子,黃色的扁圓球上印着一只小胖鳥,下面順着一根長長的繩子,玩的時候一定要把繩子抓牢,不然氣球會飛到天花板上。

“哇!”小決興奮得直瞪眼:“是家雀兒!”

“什麽啊,你又從哪兒學來的口音啊,這是小鳥。”

“叔叔教的,說這樣比較洋氣。”

他暫時被限制了自由,不能動,傅歌就把氣球的繩子系了個圈,套在他的小腳丫上。

一擡腳氣球就升上去,踢兩下還會晃着動,他在國外沒玩過這個,新鮮的不行,踢着小腳一晃一晃的美滋滋,“papa,家雀兒飛惹!”

傅歌脫了外套,輕輕掀開被子躺在小決另一側,也枕在戚寒的手臂上。

擡眼望過去時能看到熟睡的人呼吸均勻,鼻梁高聳,眼窩下卻有很重的烏青。

他這一周确實很累,一連七天壓根就沒怎麽睡,時刻準備着安撫傅歌,等人睡熟了還要抓緊時間給他按摩泡澡,怕他醒過來腰酸腿疼。

說實話,這場情事對戚寒來說并不舒服。

因為他要把自己的需求降到最低,完全按照傅歌的喜好來,即便正在興頭上只要小beta說一聲難受他也會二話不說立刻停下。

甚至有一次兩人鬧得太過,戚寒被他撩撥得差點進入易感期,赤紅雙目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人,仿佛要把身底下的獵物給撕碎。

但他還是硬逼自己停下去浴室沖水,硬生生把狂躁的情熱壓了下去。

當天晚上小beta半夢半醒間睜開眼,看到他正坐在床頭,渾身顫抖地給自己注射了一支高效抑制劑。

那是他這輩子最害怕的東西……

眼睜睜看着藥液被推進血管時戚寒幾乎要休克了,喉嚨裏泛起一股一股的甜腥,但他沒有絲毫猶豫,甚至幹脆利落地打了第二針。

激烈的情事會促使alpha失控,他又剛二次分化,身體本就狂躁到了極點,如果真進入易感期就全完了。

他不會再有耐心去安撫小beta,只會徹底退化成粗鄙的野獸,把伴侶當成自己發洩的工具,一遍又一遍瘋狗似的做個不停,任人怎麽哭喊求饒都不會停。

戚寒絕不可能允許這種事發生,萬幸的是他一開始就想到了突發情況,要了兩支抑制劑。

十四歲分化成alpha,到現在整整九年,他第一次主動用這支從心底裏深惡痛絕、心顫膽寒的藥,只是為了陪自己的愛人好好過一次發情期。

傅歌當時都傻了,眼淚一串串滑下來流進枕頭裏,戚寒轉過頭時手裏的針都吓錯了位,即便如此還是第一時間哄他:“乖,不哭了,哭什麽啊,沒關系的。”

肩膀被狠狠咬住,傅歌的嗓音啞得不像話,“你在幹什麽啊……你最害怕那個……”

戚寒很輕地笑了下,“不是最怕的了。”

“以前最怕針尖和抑制劑,現在最怕你受委屈。”

指腹一寸寸摩挲過眼尾,傅歌望着他熟睡中的臉,慢慢湊過去吻上他額心,“辛苦啦。”

肩膀突然被摟了下,睡夢中的人喃喃一聲:“寶寶?”

“在,我這麽小心還把你吵醒了嗎?”

Alpha笑了,慵懶地閉着眼:“聞到了。”

“什麽?”

話音剛落衣服就被扯下肩頭,剛被種下不久的終身标記暴露在空氣中。

戚寒湊過去趴在他頸窩裏深重地吸了一大口,滿足地喟嘆:“全是我的味道……”

他的心愛已經被他的桔梗香層層包裹。

“大爸爸快看!有球!”

被夾在中間的小寶貝擡起腳晃了兩下,樂颠颠地和他顯擺。

戚寒沒聽清,睜眼看到兒子的腳被綁上了,還以為人家在求助,擡手就給繩套撸下來放了,氣球嗖嗖嗖地直沖天花板。

小孩子都傻了,不敢置信地看着那麽大一個球說沒就沒,小胖手努力抓了兩下還是沒抓住,登時就委屈地臊眉耷眼了,“我的球飛惹……”

戚寒:“好了沒事兒啊,這不解開了嗎,不怕。”

小決扁着嘴,看看球又看看爸,有苦說不清,最後可憐巴巴地嘀咕:“那是papa買給我的球,還是小鳥球……”

戚寒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啊,小鳥的啊。”

小孩兒以為他也喜歡,眨着狗狗眼就湊了過去,忍着委屈問他:“大爸爸也覺得可愛對吧?”

戚寒閉着眼:“沒啊,比你papa差遠了。”

小決:“ ⊙﹏⊙!!”

被說球不可愛的小孩兒天都塌了,一頭趴進傅歌懷裏,用屁股對着戚寒。

在一旁看戲的小beta笑得淚都出來了,趁着兒子委屈哭之前趕緊把球拽下來給他,小家夥牢牢地攥住線頭,把手攥成了個小拳頭。

“大爸再給放飛咋整……”

“papa幫你揍他。”

戚寒莫名覺得後背發涼,“怎麽了?”

傅歌還在笑呢,“沒怎麽,睡吧,我和小決陪着你。”

“嗯……”他把懷裏一大一小兩個寶寶摟得更緊些,随口問:“你們吃飯了嗎?”

“吃了,杭椒牛柳和白灼蝦,還吃了很多青菜。”

“給你煲的湯呢?”

“也喝了,兩大碗。”

“乖。”溫熱的手掌在他頸窩摸了兩下試體溫,落在頭頂的嗓音低啞又性感:“發燒了嗎?那兒疼不疼——”

“哎呀好了!”

傅歌伸手抵住他的唇,很小聲地說:“沒發燒,也不疼,你把我照顧得很好,這幾天……特別特別舒服……我超級喜歡……”

戚寒閉着眼勾起唇角,大手揉着他的頭發,“真棒寶寶,等我醒了給你扣十個印章。”

他這完全就是哄小孩兒的語氣,傅歌不太好意思,轉頭趴在他掌心裏吻了下:“那我也給你扣小熊……”

腺體獵人還沒落網,戚寒把他們掌握的線索全部告訴了徐舟,并全力協助他,而作為交換,他要看傅鎮英一案的全部卷宗。

“看那個幹什麽?當年的案子還有疑點嗎?”

戚寒抿下唇:“我要找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身體恢複大半後他立刻開始重新整頓商會,工作積壓了太多,各方勢力都趁機混了進來,光是肅清那些臭魚爛蝦他就用了一周的時間,更不用說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在忙。

出院的第三天,淩晨兩點。

戚寒在桌子上堆積如山的文件和照片中擡起頭,靠進座椅裏,疲憊地閉了下眼。

線索錯綜複雜,他抽絲剝繭一層一層挖到十幾年前,最終定位到了一個偏遠的小漁村,前兩天已經手底下所有人都派了出去。

“叮鈴鈴——”

驟然響起的鈴聲打破寂靜,戚寒捏着眉心接起來,眼下的烏青愈發深重。

“喂,哪位?”

“戚會長,找到了!有個老漁民說十七年前确實在這裏見到過傅鎮英!”

觸電一般猛地站了起來,戚寒雙眼大睜,幹燥的嘴唇顫動了好幾下才發出聲音:“原地待命,等我過去……”

傅歌都沒見到他的人,只接到了一通電話,戚寒說要臨時出差幾天,讓他和小決照顧好自己。

彼時小beta剛從公司回來,買了幾條新鮮的魚想煎給他吃,聞言愣了幾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尖,“知道了,那你記得按時吃飯。”

電話挂了,他的心髒底下也像墜了一顆鉛球,牽動着血肉鈍鈍地揪疼。

小決握着他的手晃了晃:“大爸爸今晚也不一起吃飯嗎?”

傅歌“嗯”了聲,擡腳踩碎一片枯葉,“他太忙了……”

另一邊,漁村外的荒山上。

戚寒穿着沖鋒衣踩在一塊濕滑的石頭上,瓢潑的雨水在他的帽檐下連成一面水簾。

連日暴雨,把山上的路澆得泥濘難行,這是他們搜山的第五天,幹糧和水差不多都用完了,如果明天之前再找不到就必須回去,不然會有生命危險。

“戚哥。”探險隊的領頭叫住他,說:“是不是定位錯了啊,這都裏裏外外搜了三遍了,有沒有可能根本就不在這兒。”

戚寒斂了眉,仰頭把瓶裏最後一點水喝幹了。

他也不确定是否在這兒,但這個漁村是他能找到的唯一線索,如果這裏都找不到,那他就再無他法了。

“最後再搜一遍,如果還找不到就原路返回。”

“啊?還搜?”隊長不太願意,“這麽大的雨,別說搜山了,走路都費勁兒。”

戚寒也不勉強他:“再搜一遍,酬金翻倍,如果能找到,我再給你翻十倍,願意的來,不願意的走。”

他說完擡腿就走,後面幾個人猶豫兩秒,拍了下大腿起身跟上。

越往大山深處越難走,沒路不說還荒草橫生,幾個人只能綁在一根繩子上慢慢摸索。

戚寒打頭,身後有個年紀小的男生和他要水,剛一轉身眼睛就被什麽東西晃了下。

他愣了兩秒,男生也怔住了,“……戚會長?”

只見眼前的alpha突然解開繩索,擡腿就朝被荒草遮住的山窩沖了下去,腳下一滑直接順着土坡往下滾。

“卧槽戚會長掉下去了!快救人!”

幾人亂成一團,抄起鏟子趕緊往下蹭。

最先到底兒的就是那個要水的男生,他聽着下面沒了動靜心髒陡然一懸,以為戚寒出意外了。

結果把草一撥開,就看到他躬身跪在大雨中,擡手捂着眼。而在他面前,一塊黃褐色的石碑深深地陷進泥土裏,已經在這個不為人知的角落裏上埋了很多個年頭,終日與雜草野獸為伴。

Alpha雙肩顫抖,壓抑的哽咽破開雨幕,男生不知他在哭還是在笑,只看到戚寒不停用胳膊擦拭石碑上的污泥。

幾個斑駁的字露出全貌的那一刻,他垂下了眼,端端正正地磕了一個頭。

“對不起,我來得太晚了……”

似乎上天垂憐,暴雨很快就停了,褐色的雲層裏升起了一道彩虹,遙遙地懸在山窩之上。

戚寒組織人開始修繕,除草、挖路、排水,都親力親為,收拾幹淨後換了身衣服坐在車上,給傅歌打了這幾天的第一個電話。

“寶寶,我派人去接你和小決好不好?”

對面的人還疑惑:“怎麽了?”

戚寒望了望天,“想你了……”

傅歌帶着孩子趕到時已經是傍晚,彩虹卻仍未消散。

夕陽揉碎了雲彩,暮色光顧山間,落日熔金,仿佛是個雲消雨霁的好兆頭。

戚寒帶着他們慢慢走到山窩旁,卻始終低着頭不發一言,小beta心如擂鼓,越走近跳得越厲害。

“阿寒,到底怎麽了,這裏有什麽嗎?”

面前的人轉過頭,望着他良久,直到殷紅的眼窩重新泅滿水霧才倏地笑了。

“我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讓我陪你,所以最後這段路,哥要自己走了。”

傅歌愣了下,“什麽?”

戚寒輕輕把他往南方推了一步,隐在荒草中的山窩猛地撞入視線,只一眼,他渾身的血肉就仿若被抽幹。

只見被落霞光顧的兩山之間,有高高的荒草向天瘋長,氤氲的矮煙中卧着一座很小很小的簡陋墳茔。

白色的石碑被擦得很亮很亮,它孤獨地豎立在土丘之前,背後的彩虹卷挾着夕陽識趣退場,而墓碑上只刻着三個虬勁大字——傅清年。

野草拔光了,積水排淨了,驟雨終晴,災厄退散。

無人問津的山窩終于得見天光,傅歌的生父已經孤身在這裏,等了很多很多年。

小beta顫抖着跪在地上,隔着十七載未見的光陰,遙遙地喊了一聲:“爸爸……”

--------------------

我的習慣就是把所有遺憾全部撫平,也讓大嘎不留一點遺憾,he就是要大大大圓滿啊!(ˊˋ*)

評論評論!I like!

上一章沒看到的飽飽記得看哇。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