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節

了他的肚子,重重拍打在他渾圓的臀部,他吃力地扭着腰,讓臀部轉圈晃動,嘴裏口齒不清地呢喃:“二爺快要幹死我了!”

“肏我!肏我!”

“射給我!”

身體又被人翻過來,四腳朝天地仰躺:“繼續叫,爺愛聽。”鞋襪被人除掉,他拼命睜大眼想要保持清醒,喘息着絞動身體:“我要…我要!”

“給我!”

“啊——”下體的繩子終于被解開,一股淡黃的液體噴射出來,齊豫風舔舐着他的腳趾,眯着眼欣賞着他微微抽搐的身體。

“東西還沒吃完呢,是爺給的吃的不合你胃口?”

他要被玩死了,他真的要被玩死了,啓中的眼珠飛速地晃動,感覺自己的下身火辣辣的疼…

“唔…爺,我不行了…我實在不行了…疼疼我,饒了我吧…啊…”從那天以後,小柴房天天有人送東西來,弄得他見着食盒都怕,好在屋裏給添個恭桶,早中晚各換一次,漸漸過得比較像個人了。

如果不用見到齊豫風的話。

有好幾次被折磨得受不了,啓中都在心裏盤算着,幹他娘的,殺了他,大不了一命抵一命。門縫裏偶爾吹進來的夏日的清風又讓他對人世充滿留戀,只要熬過這茬就好了,熬過去就有好日子了…

這日齊豫風又提着食盒二萬八五地杵在他跟前——性無能與性亢奮的矛盾結合體。為了盡量掩飾自己眼中的輕蔑,啓中趕緊低頭脫鞋。按理說,他也出不去,都用不着穿鞋,但他心裏就是橫着那麽一道坎,凡是不用脫的時候,周身上下都給穿得整整齊齊的。

齊豫風今天穿了套水綠色的刺繡長衫,墨色的中衣襯得他肌膚賽雪,俊眉修目本來是個漂亮人物,偏偏心理變态陰險歹毒!

越看越“濃情蜜意”不起來,十分洩氣地垂着頭,用腳去攀着來人的腿,奇奇怪怪的客人他見得也不算少了,可所有的加起來都比不上眼前這個扭曲。這位爺光是玩他的腳就能把他玩吐了。

“自小,他是什麽都比不過我的。”

“嗯?”別聊天,啓中心裏愁的慌,他最不會聊天了。這沒來由的一句更是叫他難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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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裏頭裝不住事,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的,再獵奇的客人走進他的屋,都不過脫了褲子幹他一場,或者幾場。偏生這位花樣多,以往就算弄疼了受了傷,蒙頭睡上一整天他就忘了,現在他是見到來人的俊臉就嗓子發幹,各種花樣走馬燈一樣地在他眼前重現,怕了,真是怕到骨子裏了。如今又來和他玩文的,他不走流程,直接哭可好?

不過這也是做夢,人家給他選擇了嗎?

一條綠岑岑的綢子繞過他的腳腕,勒緊,黑黢黢的眸子掃了他一眼,幹,這是又不高興了!

“自然是…誰能比得過二爺呢…”開口就是一句毫無技術含量的奉承——甚至聽起來有點像嘲諷,不過這确實是他的極限了!

當然是沒把馬屁拍到位了,那位扔了綢子轉身就把門踹開。

今天這就算完事了?沒等他把臉上的驚喜藏住,尊貴的二爺一把撈起他,把他扛在肩上。事出突然,吓得他腳肚子直顫,腦袋倒栽着,盯着二爺腳下的青石地板。

太陽有點曬啊…他恍惚地想。

外頭自然是桃紅柳綠清新熱鬧了,被扛着扔到一處亭子裏,那亭子他從前沒來過,想必是內院的亭子。只要離了那小破柴房,哪怕是茅坑也能讓他感覺好些。他吹着夏末帶着潮氣的暖風,從頭到腳都寫着“舒服”。

雖然令人不适的二爺就立在跟前,但也并不影響他短暫的快樂。

那二爺的手裏拽着啓中腳上的綢子,不陰不陽地低頭看他:“把你放了,你是不是回玉梁樓去?”

他眯着眼睛點點頭。

“說話。”

站起身,低着頭:“回爺的話,是。”

“玉梁樓已經沒了。”

“什麽?”

“被火一把燒光了。”

“什麽、什麽時候的事!那那…那人呢?”

齊豫風幽深的瞳仁靜靜觀賞着他的慌亂,緩慢地搖了搖頭:“都死了。全都死了。”

控制不住用手揪緊那人繡着牡丹的前襟:“你騙我!你騙我!你騙我有什麽好處!”

對方撥開他的手,不緊不慢地繼續說着:“金陵城裏說得出名號的米鋪、當鋪、客棧、酒坊、賭坊、錢莊、布莊都是我齊某人的産業…你見過的,沒見過的營生都有我齊豫風涉足…”

夏啓中的一顆心吊着,不得不耐着性子聽他說下去,心想,大爺,你有錢,我很知道了!

盯着他不耐煩的臉,齊二爺饒有興味地笑:“燒一個窯子,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夏啓中愣了,像是泡在一盆熱水裏久了忽然起身,覺得全身都輕飄飄的,聽見自己的聲音又幹又澀:“你…你說…你…你燒的?”

“為…為什麽呀…為什麽呀!”他難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人,對方英俊的眉目像是世上最陰毒的詛咒…

“我如果想燒,可以今天燒,也可以明天燒;燒完了,可以告訴你,也可以不告訴你;燒了還是沒燒,你連真假都分不出。”齊豫風嘴角彎彎,手執綢絲慢慢挽着,将他一點一點拉到近前。

直到兩人額對額,擠得極近時,那雙幽黑冰冷的眼睛依然死死地盯着他。

“只…只是耍我?”先是長舒一口氣,緩過來便背脊發涼:“用這種事耍我,只是為了…為了我說錯一句話嗎?”

“覺得爺小題大做?”

立即搖頭,一刻都不敢猶豫。明白了,徹底明白了,齊豫風齊二少爺從此以後是他的天,是他的神,是這世上唯一的光。

“回爺的話,沒有。爺說的,做的,都是對的。”生怕又被曲解,他十分真摯地跪下來隔着衣服用臉蹭着他的下體,認認真真地發出難耐的呻吟。

沒想到會被推開…餘光掃到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身影——見鬼了,那不是齊豫嵩嗎?

“自小,他是什麽都比不過我的。”

夏啓中的背上出了一層白毛汗。

那天以後,啓中烏鴉飛上鳳凰枝,住的是四進大院,睡的是香絲金緞,前前後後七八個丫鬟婆子伺候着,只是沒有哪個再跟他說笑了。

提起“夏公子”,知道的人便比一個神神秘秘的手勢,大家就露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表情,咂咂嘴:“那個嘛…”然後又是一個手勢,衆人俱掩面笑起來。

第一次聽見那種笑聲,還是刺耳的。幾個臉熟的小丫鬟也在裏頭。

夏啓中風風火火地跑回自己房裏,吆五喝六地叫了一桌好酒好菜:“老子吃香的,喝辣的!”

環顧四周,伺候的人都縮着頭,躲得遠遠的:“都滾下去!”一聲輕呵就一溜煙地跑了個幹淨。

低頭望了望自己的腳,動了動腳趾頭,他還是不能穿鞋。

凍着了有人給他燙腳,傷着了有人給他敷藥,可就是不配簡簡單單穿上一雙鞋。

他提起酒壺,把酒對着腳背倒下去:“你也喝,老夥計了,吃香的喝辣的怎麽能少的了你。”

這時齊豫風掀着袍子進來了,見到他這奇異的舉動反倒覺得有趣:“你在喂誰吃酒呢?”

打量齊豫風今日紅光滿面,心情像是不錯,啓中決定賴在椅子上不起來,雖然實際上還沒開始喝,但還是裝作醉迷糊了的樣子和他一問一答:“玉足兄。”

“玉足兄是哪個,我怎麽沒聽說過。”見他醉得可愛,齊豫風手指劃過他泛紅的眼角,附身貼近了看他。

見這閻王真信了,不得不繼續扮演下去,天真燦漫地咧着嘴:“嘻嘻,你早見過他,只是我沒替你們正式引薦過。”

“哦?”齊豫風覺得眼前的人确實是醉了,便任自己被他撩撥得心上發癢,“是誰?”

“是他!”壯着膽子抽腿提胯,猛然把右腳踩在對方肩上,緩緩向他頸邊移動,“你是不是見過呀?”

齊豫風被踩得一晃,好容易穩住了身形,一把抓住那位作怪的“玉足兄”。

“倒…确實見過。”

“今日我替你們相互介紹過了,爺可認得他了?”

“自然。”

然後啓中就編不下去了,假裝自己醉酒發呆,一動不動。

齊豫風卻被他方才的憨态勾起了興致,想引他多說兩句胡話:“久聞玉兄大名,今日得以一見真容,實乃我齊某之幸,齊某敬玉兄一杯。”

說罷搬起酒壺就把微涼的酒水順着那擡起的腳的腳背倒下去,清亮的液體勾過小腿積到膝蓋窩裏,又從那裏溢出來,淌到腿根裏去。絲質的長褲被完全浸濕了,啓中的整條右腿都散發着酒香。

被淋了一身酒,卻半點害怕的情緒也不敢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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