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章節

:“豫風,你給我拿一只假雞巴來。”

齊豫風不應,和齊豫嵩一人蹲在椅子的一邊,望見鏡中映出三道人影,像某種隐喻的宿命。齊豫嵩覺得有些奇怪,

用手捧起啓中的臉:“就這麽想被插?”

齊豫風身上的藥效已經發作,把啓中抱起來坐在自己的欲望上,肛口緊緊箍着龜頭,雖然已經經過擴張,吞咽還是有些費力。啓中盯着鏡子裏的人影,扶着椅子的把手慢慢坐下去,一直坐到根部。

“呵,怎麽?”齊豫風喘息着,拉着啓中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囊帶。性器飽脹得像一杆長槍,劈到啓中身體的最深處。啓中自己的陰莖露在外面,打着圈的晃蕩,耳邊的聲音他已經完全聽不見,只覺得自己的中心插着一柄利刃,灼熱的溫度卻叫他着迷,他是喜歡的,這樣的感覺他是喜歡的。像是每一個抵足而眠的月夜,耳畔的歌聲穿過寒冷的迷霧來到他的睡夢中與他相伴,歌聲與灼熱帶來一種令人安心的渴望。——我要你,你也要我。

兩人對着鏡子迷醉地抽插起來,盡情吐露着呻吟,有時一高一低兩道聲線合在一起,糾纏成一道。陰莖與腸道相互依偎,操幹得淫水長流,齊豫風手裏握着啓中翹到小腹的肉棒,對着鏡子裏的齊豫嵩問道:“給你再多機會,你也只敢看着,是不是?”

“你不敢真的操上這口淫穴,你怕你上了瘾,就戒不掉了。”

“你也怕真正地迷失神志,什麽都不敢愛,什麽都不敢試。連自己的欲望都害怕...”

“住口!”齊豫嵩拉住啓中的長發,把他拽得揚起下巴,側面對着鏡子,見鏡中的自己伸出舌頭效仿性交的動作去入侵對方的嘴唇。啓中張着嘴,又張着腿,像一個淫娃,被操得失了神。

齊豫風一邊用紫脹的肉棍去捅着啓中肥臀中的孔竅,一邊用手去揉搓他胸前兩個紅得滴血的奶頭:“啓中,睜開眼,看着鏡子裏,我是怎麽操你的。平時你都看不着,你張着腿被人幹的時候,有多漂亮。你看,你的雞巴翹得老高,還在滴水,你下面的洞也被操得滴水,只可惜你的奶子滴不出水...不過沒關系,你的穴,還會一邊幹,一邊唱歌給人聽...‘噗呲噗呲’,四弟,好不好聽?”

啓中睜眼,拿手去摸着自己的穴口,布滿青筋的肉棒在他身體裏蹿動,帶給他一陣比一陣強烈的震顫,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平時、平時我也看着的...我最喜歡看你用大雞巴操我的穴了...幹得我又燙又軟...我還喜歡、這樣、嗯...用屁股上的肉夾你的大屌...我的臀白,你的雞兒黑,漂亮死了...”

齊豫風忽然站起身,像把尿那樣摟住啓中,使他幾乎緊緊貼着銅鏡:“近點看、看仔細了...”

“哥,我想你把他按在鏡子上操。”

嗤笑一聲,齊豫風把啓中放在地上,又放倒了銅鏡,讓啓中的身體整個地貼上冰涼的鏡面,雞巴重新插進去,像是回了家一樣熟稔地頂弄。

啓中張開腿,癡迷地盯着鏡中自己的下身。

“你們翻過來吧。”齊豫風讓啓中仰着肚皮躺在自己身上。見齊豫嵩頂着性器走上前,厲聲呵止:“不行!你等會來!他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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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豫嵩已經摸到二人結合的地方,硬是插入一指:“不,我現在就要。”

“你把手指拿出去,我出來!”

“不行。”一直裝作溫吞斯文的人撕破了面具,整個人壓在二人身上,饒是力大如齊豫風一時也不敢妄動。

齊豫嵩捏着啓中的下颚:“我從不強人所難,你心裏有二哥,我怎麽忍心叫你們兩個分離。”有一根筆直腫脹的性器貼在他的穴口上:“可我也想要得受不住了,讓我幹你吧,阿啓。”

“啊——不要不要不要——好痛——”仿佛回到第一次齊豫風完全硬起來後插入他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像一只蚌,被人從內部完全撕裂着打開了。

“太大了——拿出去!!”

“拿出去!”啓中持續不斷地尖叫,齊豫風握着他的腰幾次想把自己撤出來,又被齊豫嵩進入的動作堵住。

五指在鏡面刮擦出刺耳的聲音,插到三分之一,啓中已經開始喊“救命”。齊豫風沒有辦法,捏着自己的睾丸,舔弄着啓中的耳廓:“啓中,說點話,讓我射,我軟掉就好了,喊我相公,喊我相公!”

“相公!!!相公救命!”

“豫風豫風!你救救我!”

“相公饒了我...啊啊啊啊——”

“我愛你豫風我愛你!”

齊豫嵩完全沒入的時候,齊豫風剛好洩出來,火熱的陽精增添了潤滑,使齊豫嵩甚至有餘地地進出了幾下:“真感人...叫得我比剛剛更硬了...”啓中小心翼翼地哼哼着哭泣,齊豫風慢慢把自己抽離他的身體,親吻着他的眼角。待啓中漸漸平靜了,一拳揮向始作俑者。但齊豫嵩像是早有準備,微微一閃,躲過了攻擊,陽具擱在啓中的身體裏接受到最好的保護。

歪着頭,他俯視着目呲盡裂的兄長:“哥,你看,我在幹他。他叫你相公,我豈不是要喊他嫂子?嫂子的穴,可真暖!”

齊豫風沒料到他果真肯為了逞一時之氣而破戒,他以為齊豫嵩提出要他履行承諾的要求不過是為了惡心他。他從不認為齊豫嵩這樣一個心機深沉的人,會在與他的鬥争中損失自己的分毫利益。——這番惹自己一身腥的做法,和齊四一貫隔岸觀火的作風背道而馳。

番外:齊豫嵩(上)

那年雪下得很大。“瑞雪兆豐年”奶娘跟他說,他生在好時候,命也好、運也好,自身就是個祥瑞之兆。

他上頭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可只有他是最最尊貴無匹的那一個。爹最愛他,娘只愛他。他的吃穿用度要比哥哥姐姐好出一大截。他是獨一無二的,他想。

他長到四歲,大姐就外嫁了;二哥也開始讀書,雖說很得先生喜歡,但終歸是個外人;三哥比他沒大幾天,是父親的一個小妾生的,一直懦弱得很,不敢同他搶風頭。

母親說,他好好做少爺,其餘的,她自然會替他擺平。

但有一日他竟中毒了。上吐下瀉高燒不止,尋遍了名醫也無可奈何。父親徹夜安撫着母親,只偶有一兩日去小妾那裏找些自己的安慰。大家都以為他要撐不住的時候,他居然奇跡般地好轉了。

只是三哥突然殁了。父親與母親大吵一架,他恍惚間聽到母親尖刻的聲音刺透牆壁:“都是你縱着那些賤人讓他們起了争心!不肯信自己福德有限,整日做着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白日夢...讓他們手裏有一寸,他們就敢想一尺。如今我就是連這一寸也收了,你奈我何!”

父親的辯駁幾不可聞。他在争吵聲中漸漸康複了。

府裏偶有傳言,說三哥是犯了錯被關進祠堂過夜駭破膽死的,也有人說是餓死的...總歸三哥永遠地留在祠堂裏,沒再出來過了。

母親生氣父親自三哥死後總也不來。他無師自通地跑到書房去,對着父親落淚,說自己身上疼。父親抱着他回到母親的院子。

母親誇他聰明。

夫子卻批評他鑽營。

他六歲啓蒙,連“鑽營”是什麽意思都不知道。二哥板着臉,只顧跟着夫子學着“之乎者也”,根本不理他。

中了一次毒,他身上的祥瑞之光像是被毒素消融了。他面上越發乖巧柔順起來。

又過了七年,二哥到了科考的年齡。那年父親與夫子都很期待,但二哥在趕往考場的路上卻突發眼疾,連字也看不清,只得作罷。大夫診斷後問到二哥的來歷,聽說二哥生母生前是個盲的,連連搖頭,說他的眼疾恐怕是娘胎裏帶出來的。十年寒窗,再無指望。便被父親送回金陵去料理齊家的一應産業。

到了他的臨考之年,齊家如臨大敵,生怕産生差池,特意讓他也回到金陵,沾沾也不知有沒有的祖蔭。他自己是無所謂的,反正他也不是什麽吉兆了,獨一無二不起來,不如得過且過。可他到了金陵,見齊家的生意竟被二哥發揚光大到令他都嫉妒的程度。他心裏又難受了。像當年夫子說他“鑽營”時一個滋味。

結果他讀書之餘,竟了解到一件趣事。梁家長女,也就是他的二嫂嫂,原本,是許了別家婚約的,不知是何緣故,一個叫何三慶的倒黴蛋被二哥橫刀奪愛了。

他找到何三慶,幫他在夜裏翻進二哥的內院——新婚不久二哥就常常遠行。頭一兩次,他聽到很明顯的推拒聲,漸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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