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章節
了,那悍婦好兇,也叫我滾!嗚嗚嗚嗚...”
啓中見這縣丞穿得渾身火紅,卻沒皮沒臉地邊哭邊用胯蹭他屁股,一陣無語。
“你也吃了好一陣藥了,今天來試一試效果嘛!”衣擺一撩,紫紅的雞兒就探出頭來,被一只手捏着隔着啓中的褲縫來回蹭。
啓中臉上一紅,清心寡欲了幾個月,一點點刺激就讓他受不住,喉間漏出一道脆弱的叫。齊豫嵩聽見他的聲音,笑了,手上蹭得更起勁。“像什麽話!走開!”
齊豫嵩想着不能等啓中太想明白,幾下拉開他的亵褲,逮着間隙就頂了進去。啓中腰窩一軟,叫了一聲,又嬌又軟,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捂住自己的嘴,心跳得越來越快。
齊四趴在他旁邊從側面幹他,掰着他的一條腿,爽得“嗷嗷”直叫,什麽梁八,什麽大婚,全都抛在腦後,恨不得死在啓中身上。
兩人這樣稀裏糊塗地幹了一陣,齊四徘徊在巅峰邊緣,咬着啓中的後頸:“我要射你了,阿啓。我要噴在你身體裏!你說你的這口穴能像女人似的潮吹,你能不能像女人一樣給我生孩子?嗯?給我生一個吧,啊?”
啓中耳邊響着“孩子”、“孩子”,刺激得他簡直要瘋了,他不可遏制地感覺到了性欲的甜膩,嗓中擠出一道哀鳴,像一個真正的待産婦人一般。——他壞了。他的身體壞了,他的心也壞了。他在情欲的燃燒中全然忘記了齊豫風,忘記了除了操幹以外的所有事。
齊豫嵩射掉以後,啓中把身體蜷縮起來,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床頭。——什麽是愛呢?什麽是愛呢?他這樣沉浸在別人的擁抱裏,又算得上什麽呢?他難道真的就這麽肮髒...這麽淫蕩嗎?
齊四沒有察覺到他的反常,用手指插進那個淌精的後穴裏“咕叽咕叽”地攪弄,歡欣得很。他有點想俯下身去舔,用舌頭鑽進去把啓中操得淫水四濺,神志俱失。想了一會,還是忍住,等陽具硬起來了,複又插進去,又頂又擠。
“阿啓,你屁眼真緊!”他插着插着,覺得穴裏果然又濕了,自動分泌着黏熱的液體。那股禁忌的引誘又爬上他的鼠蹊——把他幹成上次那樣、幹得他只能用穴噴水、再也射不出來!幹成屬于他的精巢!
陰莖進進出出地用了狠勁,啓中蜷着臂,一聲也不發,卻還是感到快意無可返回地席卷了他全身。
“今夜是我的洞房花燭,你這口穴把我留在你床上了,你怎麽給我的新娘子交代?”幹得爽了,齊豫嵩就開始嘴不把門,胡言亂語起來。
“你若肯更騷些,說些軟話給我聽,我就替你遮掩一二,不叫你這浪穴被正頭娘子給打爛了!”
啓中嗚咽了一聲,齊豫嵩又插入一根手指。
“放過我...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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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喝了點酒,齊四聽不出“放過”與“放過”有什麽區別,一面用雞巴操弄啓中的後穴,一面把手指也逐一塞入穴中,裹着自己的性器,既擠壓着自己的屌,也頂弄這啓中的穴。雙重的刺激仿佛毒藥,讓他不管不顧地沉淪。他把啓中放在心尖上了,與心愛的人的結合帶給他無與倫比的快意。
等他幹夠了,回過神。啓中一動不動地趴着,唇邊被自己咬得血跡斑斑,眼裏一片死寂。
“阿啓?”齊四聲音發抖,見啓中的性器縮着,幹幹淨淨,一次也沒有噴發過,而後穴卻像河水泛濫了一般。——幾個月的治療功虧一篑。
他摸着啓中的背,又涼又濕。
怎麽辦?
怎麽辦?
完了...全完了...
他掏出啓中寫給他的《賀新婚》,腦中空空如也。
擡手給了自己一耳光,齊四也在心裏唾棄自己真不是個東西。——這算怎麽回事呢?他和梁八結婚,結果把啓中糟踐成這個樣子。
沒錯,齊四也知道自己在糟踐人了。他是心疼啓中的。
只可惜這心疼沒落到要緊處,他想的起來便是心疼,想不起來,便是不痛不癢。
他找了根光滑的木杵,裹着布,把啓中那給塞上。又叫了齊為悄悄地去請郎中。
望着啓中蒼白的臉,他不得不承認——他必須要放棄了。
從自己屋裏拿出一沓截來的信——齊豫風的信。
可也不完全是齊二寫給啓中的。
原本是他那個不可一世的二哥寫給他過世的二嫂的,大家都以為信被齊豫風自己燒了,其實沒有。全都被仔仔細細地收着,直到紙張泛了黃、變得脆,又添了幾筆,送給“新人”。齊豫風此舉絕不是敷衍,而是直接将傷口剖給了啓中看——我将心底最血腥的淚與痛呈到你的眼底,從今往後,生死與共,白首無悔。
他比不上,比不上……
啓中在床上眼睛裏一點活氣兒都不泛。
齊豫嵩捧着信進來:“如今你也識得一些字了,你若不願見我……這些都是二哥寄給你看的,你自己慢慢看吧……二哥也不想你去找他,他現在身陷囹圄,無力看顧你……待他回來了,自會領你回金陵。你不要再起亂跑的心思了,我也成親了,從此以後再不逼你。”
啓中把手伸到他懷中,一把抓起信紙護在自己懷裏,眼淚不知何時流進,幹紅的眼角抽搐着。
齊四不忍再看,背起手,走出了房門。
照月軒的梨樹下終于冒出小小的青苗。
他走過去,手指鑽入土壤,将幾株東倒西歪的花苗連根拔起。
他比二哥先看到他的,光着腳輕悄悄地溜進門——他以為不過是哪個倒酒的小童。四周的哄笑聲讓他明白了他的身份,是一個妓。怎麽會有這麽惹人憐愛的妓子?他不想讓二哥要他,他嘲諷他的年紀。
……
這月薇是特意為他種的,為他一個人。
他去玉梁樓打聽了他的身世,他的喜好,他每日悄悄從夫子的課上早退半個時辰去蘇糕鋪買各種甜味的糕點,他偷看他打水,偷看他釣魚……
他明明什麽都早一步的……
君不識我相思意,我将同君長別離。
他朝相逢山河遠,故夢不必與君知。
啓中養病期間,照月軒來了個不得了的人。
“你說,你叫賀中奎?”啓中眼睛瞪得老大,鳳眼幾乎要睜圓了。“我為什麽覺得我見過你?”
“書兒…我都知道了…我都知道你這些年受過的苦…”人到中年的賀大人風采依舊,儀表堂堂,因為身居高位的緣故,更多了從前不曾有的威儀氣派。書生風流消退了,眉間一股浩然正氣。
不知為何,啓中覺得自己對着眼前這個人有一股天然的親近,仿佛二人相識已久了一般。對他說的話沒有一絲抵觸。
賀中奎摸摸他的頭,對他講起他的身世。
他原是叫做夏雲書的,還有個姐姐叫夏回燕,也是賀中奎未發跡時的未婚妻。後來夏家遭難,他姐姐為護着他墜崖死了,沒能與賀大人完婚。賀大人為了紀念夏家的知遇之恩,到現在都獨身未娶。——他一直把尋找雲書作為餘生的頭等要務。
“那……我爹是為什麽……”
“岳父大人與林氏曾有舊交,不忍見林氏連祖墳都被鏟平,偷偷為他們在尤城置了塊地……這事本來是無人知曉的,誰知先帝臨終竟托着宰相大人,想把一位早早被林氏除了名的人的屍骨,一并牽到岳父大人置的那塊墳地裏。原來,先帝一直是知道的,只是從來不說罷了!當時的宰相李引玉大人揣度先帝的意思,覺得夏家有功,為這事大力褒賞了夏氏全族。沒想到,那林家的罪,大有蹊跷。先帝駕崩以後,當今聖上為平衆怒,只好把岳父大人下了獄。大人恐怕連累繼續牽連,将事情鬧大,便在獄中……自缢……”
“我母親呢?”
“岳父岳母伉俪情深,聽聞你父親的死訊,也投井了……當時我為了參加科考,人在金陵,回燕見家中逢此大變,本想帶着你來金陵找我……在路上……”
“所以,你就是來告訴我,我家裏人都死光了?”啓中原是眸中放光,本來他已經失望了又失望,連他自己也以為自己的心都死了。這個賀中奎忽然出現告訴他,他有家的,他的家還那麽好,他自己也找了自己許多年。說到最後,原來是叫他空歡喜一場。他覺得自己的心裏疲憊極了,話也不想多說一句。
“還有我啊,雲書!我一直在找你!”
啓中搖搖頭:“但我已經不記得你了。”而且,你不知道,我現在變成了什麽樣子。我不是夏雲書了呀……
“你記得!”說起這個,賀中奎似乎很感動似的,淚光盈盈地握住他的手:“你以為自己現在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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