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如果說“誰保護誰啊”只是一記上勾拳的話,那“我喜歡女人”簡直就是窩心腳了。

迪恩受到了慘重打擊,直到他們爬完這漫長的旅程并抵達神經網接入口的時候,他都沒從這巨大的痛苦中回過神來。

“你在這裏等着,我去把電腦接到神經網上。”加文說着閉住呼吸擠進那條小小的縫隙裏,迪恩立刻反應過來:“你一個人太危險了,等等我!”

加文在縫隙裏問:“你進得來嗎?”

“……”

“按理說壯實的人力量應該大吧,你真奇怪。”

……迪恩麻木的趴在原地,心裏已經沒什麽感覺了。

加文在二十厘米寬的縫隙中小心翼翼移動身體。按機架結構來看他現在應該在靠近脊椎的位置,如果把機甲按比例縮小為人類體積的話,他應該是一只落在背上的小蚊子。

加文在面對機械時有種出乎尋常的耐心,挺胸收腹挪了十多分鐘,終于來到甬道的盡頭——眼前豁然開朗,腳下是一片幽深的峽谷,無數錯綜複雜的神經網正從峽谷底部蔓延上來,如同一棵盤根虬結的詭異古樹。

那技師學長說得不錯,C級機甲的神經結構已經非常複雜了,如果是獅鹫這樣的3S,估計內部結構會驚人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吧。

“你是誰?”古樹深處響起一個沉悶機械的聲音,仿佛正忍耐着巨大的痛苦:“你是技師嗎?”

“我是武裝技師,”加文淡淡道,“所以如果你不乖的話就會被摧毀了。”

……對一個被病毒強烈污染的痛苦機甲來說這話也太殘忍了,獅鹫默默捂住眼睛。

機甲亂朱僵硬數秒,神經網嘩然分開,小心翼翼伸出一根碧綠色的神經帶,垂到平板電腦上。那神經帶顯然是主控源,上面有個小小的外界程序入口,加文抓住它往電腦上一插,屏幕頓時嘩啦一下出現上萬條數據。

“你有一半的神經數據被污染了,現在是什麽感覺?”

“……”機甲亂朱沉默片刻,說:“我會乖的。”

加文背靠着金屬通道裏粗大的管壁,把電腦放在膝蓋上,手指快速滑動輸入自淨指令。他那超高的精神閥值再次起了作用,在機甲看來他簡直全身自帶親切值max光環,亂朱好奇的伸出一根神經帶,繞着他來回打轉,似乎想碰碰他的臉。

“吼——!”獅鹫光球一聲暴吼,神經帶瞬間縮回十幾米遠。

“要乖!”獅鹫威猛咆哮道,“只許看不許摸!聽到沒有!”

亂朱:“……”

C級機甲在3S面前實在不夠看,只剩下全身戰栗打抖的份兒,剩下的那一半沒被污染的神經網都要吓死了。獅鹫抖完威風,驕傲的彈回背包裏,半晌亂朱看它實在沒動靜了,才哆哆嗦嗦的擠到加文身後去縮成一團。

“別怕,反正你們都是機器,”加文親切說:“你們一定會成為好朋友的。”

加文把被污染的數據删除,從數據庫中挑出備份進行還原,又花半小時把虛拟精神栓清理了一遍。

虛拟精神栓相當于機甲的智能大腦,當初給獅鹫清理的時候足足花了兩天時間,但作為C級機甲亂朱跟獅鹫是沒法比的,它大概也就初步人工智能水平,其自主思維水平換算成人類的話,相當于七八歲的幼兒。

加文半個小時就搞定了,把電腦一關說:“好好檢查你的安全系統,別再被人下病毒了……你的防火牆我沒碰,讓迪恩自己請人工智能專家吧。”

“謝謝,”亂朱充滿感激道,“從病毒數據來源分析我應該是被星際軍校的人駭了,戴納校長和迪恩他爸爸政見不合,我以前也曾經被駭過——您真是位厲害的技師,明天比賽的時候會來駕駛我嗎?”

加文奇問:“迪恩自己不駕駛你?”

“不,A級以下的巨型機甲偶爾也需要武裝技師輔助駕駛的,我很榮幸能與您一同作戰。”

加文卻對一群人開着C級、D級機甲互毆沒什麽興趣,仍然拒絕了熱情的亂朱,告訴它迪恩已經花錢請了個高年級技師過來,自己這就要告辭了。

亂朱十分依依不舍,伸出一根神經帶來揮舞着告別。加文看那扭來扭去的樣子,也覺得頗搞笑,就順手把它輕輕一拉。

然而誰都沒想到,就在他手指和神經帶接觸的瞬間,一股巨大的沖擊撲面而來,剎那間他只覺得腦子一嗡!

——是還沒被完全清空的精神污染!

删病毒肯定是要時間的,程序有時跑得快有時跑得慢,跑得慢的地方沒清完也是正常。但加文沒想到就這麽輕輕一碰,殘留的精神病毒竟能順勢沖擊到自己!

這也是精神閥值高的影響?人類也能被機甲感染?!

加文手一松,電腦砰然落地,屏幕摔得四分五裂。他踉跄着退後幾步,靠在金屬管壁上,驚魂未定的喘息着。

亂朱和獅鹫在同時大吼什麽,但他完全聽不清楚。

那強烈的、惡意的、充滿破壞力的精神污染,在短短幾秒內席卷了他所有意識。就像深入海面的龍卷風,在激起巨大震蕩的同時,也攪起了無數沉積在海底的古老泥沙。

那些畫面從潛意識的最深處翻騰而起,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紛紛揚揚組成無數散碎的片段。加文覺得無比窒息,他伸手死死扼住喉嚨,驚恐的看到周圍仿佛換了個場景——他站在泛着白光的實驗室裏,面前是個半透明的培養艙,裏面恍惚躺着一個人。

這是什麽地方?

我又是誰?

身後仿佛有很多穿白大褂的人走來走去,紛紛議論着什麽,但不論他如何睜大雙眼都看不清他們的面容。他回頭恐懼的盯着培養艙,不知為何裏面那個沉睡的人影讓他非常害怕,想走卻又一步都挪動不了。

“這裏就要封鎖了,西利亞。”一個女聲溫和道:“這個是廢棄品,不用看了,我們走吧。”

加文轉過頭去,愕然發現竟然是艾德娜院長——她看上去更年輕些,抱着文件夾,碧綠的眼睛藏在鏡片後,看起來很有種知性和溫婉的美。

他想叫艾德娜院長,但說出口的話卻是——

“為什麽是廢棄品?”

艾德娜搖搖頭,“精神波長和您相差太大,實驗成功的幾率只有百分之一不到。當然我們不能殺死您一次來證明這個結論,所以只能放棄了。”

“真是遺憾。”

加文發現自己動了,他的身體像有自己的意識一般,擡手脫去白大褂,随便搭在培養皿邊的一把椅子上。

艾德娜笑起來問:“您還留件衣服下來嗎?”

“以備無患而已。”西利亞轉身向實驗室外走去,淡淡道:“走吧。”

場景倏而變幻,西利亞快步走在一條長長的走廊上,幾個看不清面孔的随從緊跟在身後。随即他突然一停,重重推開大門,眼前赫然是一間滿地狼藉的豪華辦公室。

幾個人正拖着兩個學生往外走,掙紮和怒罵都在他推門而入的瞬間戛然而止。辦公桌後有個中年人霍然起身:“西、西利亞大人——”

“你最好向我解釋一下,福特森議員先生。”

“是是,就、就像您看到的這樣,這兩個軍校生突然跑來這裏又打又砸——”

“那麽傳說中您的兒子在軍校猥亵女兵,被兩個軍校生阻止并告發的事都是假的了?”

“不不不,西利亞大人!請、請別相信那些妒忌小人的無稽之談!你們幾個先把他倆帶走,快!大人請聽我解釋……”

“不,福特森,你兒子的事我已經不想再聽了。”

福特森議員徒勞的張開嘴,還沒發聲就被西利亞一個堅決的“閉嘴”手勢擋了回去。

“你們叫什麽名字?”西利亞穿過不安的人群,走到那兩個被按倒在地的軍校生面前問。

那兩人最多十八九歲年紀,臉上有被毆打的青紫,嘴角和額頭還有血跡。其中一個有着耀眼金發的少年眼神中充滿敵意,盯着西利亞看了半天,才警惕道:“……安德斯·亞倫。”

西利亞轉向另一個。

那人面孔非常英挺,眼神陰霾但情緒克制,海藍色的眼睛仿佛帶着厚厚的堅冰。不知為何在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加文心裏突然湧上一股難以言狀的情緒——這感覺無法形容,仿佛瞬間十分熟悉,又有一絲厭惡,以及說不清道不明的深深的嘆息。

“海因裏希。”他聽見那個軍校生說,“我叫塞特·海因裏希。”

——海因裏希。

加文伸手按住眼睛,拉鋸一般的痛苦從大腦深處襲來,簡直要把人活活割成兩半。

我到底是誰?西利亞是誰?

海因裏希是誰?

這一切都是怎麽來的,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他重重跪在地上,本該劇痛的膝蓋卻完全沒有反應。身體知覺仿佛麻木了,感覺不到痛也看不見東西,直到很久很久以後——也許足足過了幾個世紀——才從朦胧中聽到一個急促的聲音:“加文,加文!”

“你怎麽回事,加文!”

“撐着點!我馬上帶你離開這裏!”

“……沒事,”加文頭昏目眩,一把抓住迪恩結實的手臂,“讓開點,不然我——”

話未落地一陣暈眩的惡心直沖喉頭,他差點當場嘔吐出來。

“沒事了,沒事了。”迪恩一邊拍他的背,一邊用力把他扶起來。

加文靠在他身上,一手支撐着牆,半晌才艱難的緩過一口氣。身體被延遲的感官都漸漸回來了,他的膝蓋确實非常痛,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滲了大片血跡。

迪恩也非常狼狽,額頭手背都蹭得一道道血痕:“我聽見裏面有聲音,就從那道縫隙裏擠過來了……你怎麽回事?能走嗎?”

“機甲精神污染。”加文精疲力盡,勉強站起身說:“我好像做了個噩夢。”

“做夢?!夢見什麽了?”

“有個學生說他叫——”

加文突然一頓。

他忘記叫什麽了。

那些夢中出現的散碎片段,和被少年仰視着報出名字的場景,就像紛紛回落到海底深處的沉積一樣,不論如何都無法再記起分毫。

“……我忘了,”半晌後加文惘然道,“我什麽都……忘了。”

迪恩迷惑的看着他,直覺這一切都很不對勁,但眼下又不是能随意發問的時候。

加文臉色實在太蒼白,黑發都被冷汗浸透了。迪恩看他不能走,便順勢過去把他扶起來,滿把靠在自己臂彎裏,“走吧,我帶你去軍醫處看看。”

“……好,”加文微微喘氣,極度疲憊道:“謝謝。”

“海因裏希。”

“我叫賽特·海因裏希。”

……

皇帝猛然坐直,脫口而出:“西利亞元帥——”

聲音戛然而止,書房裏靜悄悄的,正要叫醒他的女官一臉尴尬:“陛下……”

“……抱歉。”皇帝揉揉太陽穴,疲憊道:“不知不覺就睡着了,還做了個夢。你有什麽事?”

女官不知道皇帝夢見了百年以前和元帥第一次相遇時的場景,但能看出皇帝心情不豫,因此說話也格外小心:“陛下,元老院朗費洛長老在外求見,說想向您禀報流亡軍在蛇夫星系建立政權的最新動向。”

皇帝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請他進來吧。”

女官行禮退去,片刻後一個黑金長袍的老人快步走來,在書房大門外欠了欠身:“午安,尊敬的陛下。”

海因裏希随意指了指扶手椅示意他坐下:“愛卿是來讨論軍報的嗎?請坐吧,流亡軍新政權建立得怎麽樣了?”

朗費洛長老面上顯出一絲尴尬,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何必呢陛下,您明知道我不是來讨論這種事情的——話說回來,怎麽最近皇宮裏沒看見瑞紗小姐?這個時間她應該在陪您一起批閱文件的吧?”

朗費洛作勢往周圍張望,卻只聽海因裏希冷笑了一聲:“如果你說的是那個Omega女博士的話,她明确告訴朕,就算天下Alpha都死絕了,她也不會嫁給朕這種人當皇後的。”

朗費洛:“……”

可憐的長老垂死掙紮:“這、這位小姐真是太任性了,我會讓她父親好好去說的,怎麽能這樣冒犯陛下您呢?”

“無所謂,其實朕也沒想過娶妻生子的事情。如果卿不想說軍務的話現在就可以走了,老實說最近流亡軍進犯帝國邊疆的事情還真有點煩呢。”

海因裏希作勢拿起一本文件,結果還沒翻開就被朗費洛凄厲的聲音吓了一跳:“——陛下!你不能這樣啊陛下——!!”

海因裏希:“……”

“帝國都成立五十年了!而且您還是一位正當壯年的Alpha!竟然一點都沒有想标記Omega的沖動嗎?!就算沒有您也得為繼承人問題考慮吧,百年之後這龐大的帝國将交到誰手裏?!這個問題千萬要三思啊陛下!!”

“……”海因裏希迅速從抽屜裏翻出半盒心肌梗塞急救丸,伸手遞上前,誠懇問:“我們上次說到這個問題時你丢下來的,要來點麽?”

朗費洛恨恨奪過藥丸。

皇帝一直看着他吞了兩片藥,确保無虞之後才慢吞吞開口道:“這個問題朕一直放在心上的,但朕并不想為了滿足育有後代的本能就随便标記一個伴侶……就像你說的那樣,帝國才成立五十年,聯盟時期留下的問題尚未完全消除,國力衰微且人心不穩,現在談什麽繼承人的問題還太早了。”

書房一片靜寂,皇帝和長老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半晌後朗費洛終于冷冷的開了口:“陛下,現在科技是很發達的。”

“……?”

“所以就算哪裏不行,咱們應該……也是能慢慢治的,不能諱疾忌醫啊。”

海因裏希木然半晌,盯着老頭那鄭重到欠揍的臉,突然有種想當暴君的沖動。

朗費洛大概感覺不妙,悄悄退後了半步:“陛下您千萬要冷靜,那些媒體也是為您的健康着想,完全沒有其他意思……您是不是要來點茶?咖啡要嗎?”

“……給我滾出去……”

朗費洛立刻退後兩米。

“下次再讓我聽見這種話,你們就——”

皇帝一頓,每個字都是從牙縫裏逼出來的,聽起來有種咝咝的聲音:“我會給你們一個繼承人的,但現在給我滾出去……現在!立刻!”

朗費洛完全不需要他重複,立刻轉身沖向門外,速度快得好像一只被夾了尾巴的兔子。

“讓那幫媒體閉嘴!”皇帝餘怒未消,順手抓起文件狠狠扔了出去。朗費洛背後長眼一般神速避開,回頭大叫:“做不到!言論自由是帝國公民應有的權利!”

“去你——”媽的權利!朕才是皇帝!

皇帝重重坐回椅子裏,看着朗費洛連滾帶爬跑走,心裏火氣沒有半點消減的苗頭,反而越燒越旺了。

他一眼瞥見流亡軍進犯邊陲星系防線的情報,一時怒從心頭起,抓起筆想寫點什麽,但只平白劃破了電子板而已。皇帝重重把筆拍在桌上,僵持片刻後霍然起身:“來人!”

幾個侍從官快步走進,顯然之前都識相的貓在外面躲着。

“準備飛艇,朕去一趟皇家軍校。”海因裏希頓了頓,陰沉道:“別讓任何人知道!”

卡洛琳是和艾德娜在一起喝茶的時候,得知皇帝大駕光臨的消息的。

艾德娜面色一沉,正要起身離開,侍從官畢恭畢敬的攔住了她:“請別回避,艾德娜院長小姐,陛下也點名說了要見你。”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互相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沉重。卡洛琳咳了一聲:“既然如此就感謝陛下惦記了,待我們一起去恭迎陛下大駕吧——”

話音未落研究室門口傳來一個冰冷低沉的男聲:“不用了,卡洛琳,朕沒事也懶得過來見你。”

侍從官欠身退下,卡洛琳和艾德娜同時起身,只見一身黑色軍制服的塞特·海因裏希大步走近,棱角分明且男性氣息濃厚的面孔仿佛無時不刻散發着寒氣,讓人一看就讓人心底發冷。

“陛下最近似乎總是有事,戴納校長傳達有關移交機甲鳳凰的旨意後我求見了很多次,好像您都沒空呢。”卡洛琳話鋒一轉,鎮定問:“請問陛下今天駕臨是為了——?”

“不是為了戴納。”海因裏希冷冷道,“我對鳳凰的歸屬沒有異議。”

“那真是太遺憾了,您竟然認為星際軍校的科研能力比我們更強。”

“至少他們沒有在五十年的漫長等待裏耗盡朕的耐心,有什麽異議嗎?”

“陛下!聯盟鳳凰是雙S級機甲,外殼是五維合金!強行撬開後損壞駕駛艙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卡洛琳頓了頓,放輕聲音質問:“五十年前鳳凰把西利亞的遺體封存在駕駛艙裏,這您沒忘記吧?”

海因裏希面無表情的注視着她。

“‘為了避免破壞遺體,不要用暴力手段強行開啓鳳凰’——這是您親自定為最高級別的秘密軍令,現在已經忘得一幹二淨了嗎?”

研究室裏一片靜寂,三個人互相瞪視,長短不一的呼吸都一清二楚。

足足過了十幾秒,皇帝才緩慢而清晰的開了口:“我就是來撤銷這道命令的。”

卡洛琳校長一僵。

“我要開啓駕駛室,但不是為了鳳凰。”

“我要西利亞元帥的DNA。”

研究室突然陷入一片死寂,皇帝面無表情,但卡洛琳和艾德娜的臉色都同時變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