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小白之家

法醫将全部屍體清理完畢後運走。

葉非有一些疑問想找柏明語聊聊,結果一轉身的功夫他就不見人影了。随後葉非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技術科的小張打來的。

葉非聽到小張的話差點得中風。

小張說丢了兩樣證物:紐扣和毛發。

雖然沒有證據,但葉非猜測肯定是柏明語拿的。這個柏明語!到底是什麽時候下的手?

才剛跟他保證過,怎麽一轉眼又犯病了?特麽氣人!

葉非極少犯傻,也不知是累的,還是其他原因,總之,今天生生的做了一回缺心眼的事兒。

葉非壓着怒意打電話給傳呼臺留言:

——柏明語,限你20分鐘之內帶着丢失的證物出現在刑警隊,否則別怪我不顧情面。

葉非開車回到隊上,剛好20分鐘,結果連柏明語的鬼影子都沒見到。葉非連忙打電話給喬明峰,詢問柏明語的家庭住址。

“你呼他就行了。”

“他不回我。”

“那你就等等,他看到肯定會回複你的。”

“我有急事!你告訴我他家的地址。”

“這我可不知道。”

“他是你親戚,你不知道他家在哪?”

“不知道。”

“你!行,喬明峰,你有種。”

“啊?什麽意思?我真不知道……”

“滾蛋。”

葉非罵了一句,挂斷了電話。

喬明峰要是不知道柏明語住哪,他葉非的名字就倒着寫。這孫子錢多得花不完,怎麽就舍不得錢給他表弟買部手機?呼機這種原始的通訊工具,在關鍵時刻根本屁用不頂。

要不是看在喬明峰的面子,葉非早就派人把柏明語逮來,讓他蹲兩天小黑屋教訓教訓他。孫廣民被殺案本來就沒有頭緒,可能很有價值的證物卻被他偷走了,這不是添亂嗎?

讓派出所查柏明語的資料比較麻煩,葉非就直接打電話去柏明語的學校詢問他的家庭住址,對方說學生的檔案都是保密的,葉非說自己是刑警隊的,可對方哪會相信他?葉非只好開車去了一趟學校,亮出證件,讓人調出了柏明語的檔案。

學生還在放假,學校裏空蕩蕩的。太陽下山前,一片火燒雲将校園染成了金色,柔和的光線從檔案室的窗子灑進,罩在坐在窗邊的男人身上。此時,他正皺緊眉毛,翻看一疊資料,凝重的表情在溫馨浪漫的畫面裏顯得格格不入。

姓名:柏明語

性別:男

政治面貌:團員

籍貫:北京市

生日:1983年11月12日

……

家庭成員:父、母、兄長。【已故】

窗縫裏竄進一絲風,吹響了風鈴。葉非突然有點喘不上氣來。

法醫在驗屍,警察在追兇,葉非卻在抓賊。

在警察眼皮子底下偷盜證物,可不是鬧着玩的,這罪名可大可小。輕了是偷竊證物,妨礙公務。嚴重了就是畏罪銷毀證據,很有可能被警方定為殺死孫廣民的犯罪嫌疑人。

葉非不想讓柏明語擔這罪名,也不想讓他去局子裏蹲小黑屋,打算讓他盡快把證物歸還,道個歉,認個錯,再寫個保證書,這事就算過去了,趁孩子沒滿18歲,現在抓緊教育,還來得及。

葉非按照檔案上的地址找到了柏明語家。

靈境胡同,葉非生長在這裏。15歲那年,舉家搬到了知春裏附近。一來,父親因公殉職,母親不想觸景生情。二來,母親在北大教書,搬到那邊,上班也方便一些。

十多年了,這裏竟然沒什麽變化,要說有,那就是為了申奧,整頓了治安,清淨了,也幹淨了。看到大街小巷,家家戶戶的門楣上都挂着小紅旗,街裏街坊的讨論着奧運會,臉上挂着自豪與亢奮的笑容。葉非才想起來,哦!對了,北京剛剛申奧成功了!

街面上有的店面多年來仍然在運營,老黃瓜刷了綠漆,換了新招牌,挂上老字號,老板也換了臉,都是生面孔。胡同太小,葉非的奧迪車進不去,他把車停在胡同口,穿過狹窄的小醬坊胡同一直往北走,跟坐在門口聊天的老太太詢問柏明語家的具體位置,葉非左拐右拐,擾了山路十八彎,終于找到了柏明語的家。

那是一個标準的四合院。

高大的院牆和大木門都是剛漆過的,又幹淨又氣派,透着一股子親切,勾起了葉非不少兒時的回憶。他伸手摸摸木門,白天的暴曬讓門上的餘溫猶存。走近了還能聞到清漆蓋不住的木頭香,木門應該也是新換的,接縫處還露着白茬。

院內隐約傳出一些嘈雜的聲音,葉非試着推了推門,門是反鎖的,他伸手敲門,沒人回應。又按了門鈴,很快就聽到裏邊有人喊了一嗓子:

“誰啊?”

是中年婦女的聲音。

“你好,請問是柏明語家嗎?”

女人沒有回答,而是打開門探頭看了看,反問:“你誰啊?”

女人皮膚黝黑,眼大如玲,白眼仁泛黃,嘴唇很厚,鼻頭很大,一臉的橫肉,看着就不是個好惹的主,她倆眼一瞪,上下打量着葉非。

葉非心裏打了個突,實在沒想到柏明語家住了這樣一個女人,不禁在心裏猜測兩人的關系。他微笑着說:“我叫葉非,是刑警隊的,找柏明語有點事情,不知道他在不在家。”

“刑警隊?有證件嗎?”女人問。

葉非掏出證件給她看了看,确認了葉非的身份後,女人的表情變得緩和了許多,讓開位置,“進來吧,小白在屋裏睡覺呢。他好幾天沒休息了,你最好別打擾他。”

葉非跟着女人走進來,女人仔仔細細的鎖好門,葉非問,“為什麽幾天沒休息?”

女人特好奇的看着葉非,“當然是做好事啊!小白是個英雄。”

“對!英雄!英雄!”一個孩子的聲音。

“小白是英雄!”另一個孩子的聲音。

面前突然湧來一群小孩,将女人圍住,然後無數雙又黑又亮天真無邪的眼睛上下左右的看着葉非。

“小白是玉皇大帝放屁——神氣!”

“啊啊啊……我餓了!要吃飯!”

“要等小白吃!”

“小白昨天去野地裏做壞事了!要睡到明天呢!”

女人戳了戳其中一個孩子的腦門,“不許胡說,小白是去做好事了。”

“我沒胡說,我看到他包裏有女人的奶罩子!還有褲衩子!”小男孩不服氣的說。

女人一把捂住男孩的嘴,打了他屁股一下,“你他媽淨瞎說!看我不打你!”

一個特別小的孩子喊道:“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

女人臉色變得更黑,額角開始冒汗,“去去去,準備開飯了!最後一個坐好的人沒飯吃!”

這句話很好使,幾個孩子風一樣的跑了,女人擦了擦汗,看了一眼驚魂未定的葉非,尴尬的笑了笑,“小白在西屋,你去找他吧,順便叫他起來吃飯。”

“哦……哦……”葉非木讷的點點頭,全然沒搞清楚狀況。

院子當中擺着一張大圓桌,剛剛那群還十分淘氣的孩子此刻都背着手,老老實實的圍坐在桌旁,葉非看了看他們,腦子飛速的轉動着,開始思索着這群孩子和這個女人出現在這裏的可能性。

他走進院子左側的廂房,這是個有廳的廂房。白牆,木地板。廳中間戳着一個架子鼓,一架電子鋼琴。兩旁是未完成的泥塑作品,一男一女,擺着十分羞臊扭捏的姿勢對望着,泥塑工具還杵在上邊。牆上貼着柏明語畫的油畫,是他一貫的風格,變态、瘋狂、惡心,除了角落裏的一幅畫。那是一棵可愛漂亮,沐浴在聖光下的大白菜,這是葉非這輩子看過的最漂亮的白菜,好像有生命力,讓人看了有種莫名的感動和幸福,葉非很難想象這是他畫的。但畫的落款寫着柏明語的大名,葉非不信也得信了。

只是,為什麽畫一棵白菜呢?

卧室門是開着的,挂着一扇檀香木的珠簾,幽幽的香火味和“大悲咒”從卧室裏一起飄出來,這種極端的土洋結合将葉非的審美和感官擰了數個結,渾身難受。他從簾子看過去,足有25坪的卧室顯得有些空蕩,除了兩個立在牆邊的大書架,就是一個衣櫃,一個佛龛,一個衣服架,上邊挂着一副拳擊手套,葉非明白了院子裏挂着的大沙袋是為誰準備的。牆壁上挂着一個黒木架,上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刀具,竟然還有軍用刺刀……葉非皺了下眉頭,心裏盤算着他是從什麽途徑拿到這種刀的,國家對軍用刀管制的十分嚴格,一般人是沒辦法弄到的。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喬明峰,弄把軍刀給表弟玩,對他來說輕而易舉,可為什麽送這種東西?對小孩來說,太不安全了。

電腦桌旁是一個雙層雙人席夢思床墊,柏明語此時就趴在上邊睡覺。

葉非掀開簾子走了進去,站在床墊旁俯看他。

柏明語只穿着一條內褲,內褲是鐵灰色的,還是三角的。他以很誇張的姿勢趴在床上,腦袋埋在枕頭底下,看不清他的睡臉。但裸-露在外面的身體十分有看頭,葉非沒急着叫醒他,趁機肆無忌憚的打量這具少年的裸-體。

沒被曬到的地方的确挺白的,倒是對得起小白這個外號。不過葉非覺得這個外號的由來應該跟他姓“柏”有關系。他身體幹淨細膩,沒有紋身和傷疤,葉非有些欣慰。

肩寬背闊,背部因拉伸而能看出他強力而糾結的肌肉,脊柱蜿蜒延伸至屁股溝,兩瓣臀挺翹結實,劈開的雙腿間垂着被內褲包裹的圓形器物。葉非頓時倆眼發直,渾身燥熱,他咽了咽口水,挪開視線向下看去,大腿因為曬不到,呈現出蜜白色,小腿毛發稀少,修長的跟腱連接到窄瘦的腳後跟,腳型很好,皮膚也細膩嫩滑。這副身體,不論尺寸和形狀都是多少男生夢寐以求而不得的。

真是好看吶!

葉非解開領口,深吸一口氣,看了看屋裏那個得了哮喘病的空調,跟快斷氣了似的,怪不得一點也不涼快。他脫下西裝,坐在床墊上,轉頭又看着對方的身體,左思右想,最終伸出手拍了拍柏明語的小腿,不甘心的叫醒他。

“柏、咳咳……柏明語。”喊出第一個字葉非嗓子竟然是啞的,他咳了兩聲調整好,繼續喊他。

柏明語以為自己得了幻聽,翻了個身繼續睡。

雙腿間那根巨大的東西映入眼簾,讓毫無準備的葉非鼻腔裏頓時一陣翻湧,他連忙捂住鼻子,站起身沖了出去。

皮鞋噼啪踐踏地板的聲音驚醒了柏明語,他猛地坐起身,四下看了看,在看見地上的男性皮鞋腳印時,柏明語騰地一下從床上躍起,拾起立在牆角的棒球棍追到屋外。

當看見撅在洗手池前洗臉的男人,柏明語愣了愣。

“啊!小白,你怎麽光腚?!我光腚你怎麽不讓?!不公平!”小孩叫道。

“小白!快吃飯!”女人端着菜碗從廚房出來,順手掐了一把柏明語的屁股,發出一串詭異的笑聲。

柏明語沒理他們,徑直走到葉非身邊,“非哥?你怎麽找到這裏的?”

葉非沒回話,沖了好半天才直起身子。他頭發濕了,襯衫扯了,臉也搓得快脫了皮了,樣子相當狼狽。

柏明語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拾起架子上的毛巾遞給他。

葉非已經恢複了冷靜,他一邊擦臉一邊說,“沒看到我給你的留言嗎?”

“哦,呼機沒電了,有事?”

“還記得在孫廣民的出租屋找到的幾樣證物嗎?”

“記得。”

“丢了兩樣。”

“丢了什麽?”

“扣子和毛發。”

“哦,怎麽丢的?”

“那得問你。”

“問我?”

“不是你拿的嗎?”

“當然不是。”

看柏明語的表情不像撒謊的樣子。葉非皺眉問:“真不是你拿的?”

“我拿那個幹什麽?又不能吃不能用的。”

“你怎麽證明自己沒拿?”

“證物丢失時間是幾點鐘?”

“15點左右。”

“非哥,我原來覺得你腦子挺好使的,怎麽突然變傻了?”

柏明語雙手環胸,略顯失望的說:“首先,是你親手将四件證物遞給偵查員的,也親眼看着他拿着證物走出出租房。後來你拉着我從出租屋裏出來,此時是14點30分,偵查員已經帶着證物趕往刑警隊。之後你帶着我上了汽車,接着我按照你的要求,把錢包一一還給警察。請問,在你密切關注我的這半個小時裏,你覺得我是什麽時候用什麽方式偷竊警車上的證物?你當我是魔術師、超人?”

葉非愣了愣,在搞清楚狀況後,頓時有些尴尬。還真是!他當時光顧着為柏明語偷證物着急了,壓根沒靜下心來認真分析。哎,瞧他這腦子!

葉非自認從來不是沖動的人,在工作中更是一個吹毛求疵的完美主義者,今天竟然犯了這樣低級的錯誤,他到底是怎麽了?

葉非想表示歉意,柏明語卻緊接着說:“如果你懷疑我跟孫廣民的死有關系,我可以明确的告訴你,我沒有作案動機,我不認識孫廣民,也跟他無冤無仇,我就住在這裏,你可以随便調查。”

柏明語的聲音平靜,冷清疏遠,葉非聽着有些不是滋味。不過柏明語倒提醒了他,雖說證物不是他拿的,但他身上的确存在着疑點。在沒找到真正的兇手之前,任何人的嫌疑都不能被排除,柏明語也不例外。葉非問出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即便證物丢失跟你沒有關系,那你能不能向我解釋一下,為什麽會提前知道孫廣民可能已經死亡?又為什麽會出現在橋架廠?除了我,警隊裏一定另外有你認識的人,是他把案子的細節透露給你的,他是誰?”

“這是審問我嗎?”柏明語盯着葉非的眼睛,不閃不躲,低聲問道。

“對知情人盤問取證是例行公事,請你配合一下吧。”葉非迎着他的視線說。

氣氛有些僵,女人趕忙走過來拉住兩人,“哎呀,有什麽話吃完飯再說啊,都餓了吧,來,刑警小哥,小白,快過來吃飯。”

“小白快來吃飯,你不吃,馮婆子不給我們吃!”

“小白來吃飯!我們好餓啊!”

孩子們也叫了起來。

葉非看了看飯桌,跟柏明語說,“你先吃飯吧,有什麽話,吃飽了肚子再說。”

柏明語冷着臉,“你也沒吃吧?一起吧,我去穿條褲子。”

葉非暗暗呼出一口氣,溫和一笑,“好”

葉非沒那麽不知好歹,吃飯時沒追問案子的問題,想讓柏明語能安安靜靜的把飯吃完。

有一個孩子的飯桌已經是災難了,那有一群孩子的飯桌,完全可以稱之為噩夢。葉非這頓飯吃得很煎熬,柏明語卻像是習以為常,如若無人。葉非對柏明語越發的佩服起來。

吃飯間葉非知道,房子是柏明語的,但他将另外兩間房子租給了這個叫馮桂枝的女人,馮桂枝有四個男孩,兩個女孩,都是她領養的。

飯後柏明語說出去買個電池給呼機裝上,葉非跟馮桂枝閑聊起來,“馮大姐在這住了多久了?”

“兩年啦。”

“這兒的房租一個月得不少錢呢吧?您一個人帶這麽多孩子會不會有點困難啊?”

馮桂枝那張不甚美麗的臉露出了與兇惡形象不相稱的溫和笑意,“是不少,但小白從沒收過我一分錢,有時候還會給我們貼補些生活費,哎……我真有點過意不去,他也是個孩子呢。”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