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被人算計
冷鑫豪微微的皺了皺鼻頭,一雙冷峻的眼眸在面對藍詩玲的時候,倒是沒有一絲的冷漠,而是乖乖的用完早餐,然後便在藍詩玲走出冷家的時候,才緩緩的坐上了前往貴族學校的車子。
事情很快就過去了一個星期,眼看着,她已經來到了冷家當了冷鑫豪的生活老師已經一個月了,自從上次,葛少的事情過後,也不知道張海怎麽了,這段時間似乎都不敢回公寓裏,藍詩玲倒也樂得自在。
只是藍詩玲不知道的是,接下來的日子因為張海的一此次的狠心,讓藍詩玲徹底掉入了冰窟裏,寒冷和絕望将藍詩玲整個包圍,而這一次,徹底的讓她失去了自由,甚至連尊嚴都被狠狠的踩碎在了地面上。
從冷家走出的藍詩玲,緊握着一個透明的雨傘,緩緩的走在小道上,細小的雨珠滾落在地面上,彙成了一道道細小的泥哇,激起了層層的的浪花。
藍詩玲撐着身子走出了小道,來到了公交車旁,透明的雨傘似乎并不能阻擋着這一場雨的來勢洶洶,似乎雨越下越大,路上行人越來越少,藍詩玲安靜的站在公交車站牌那裏,似乎愈發大的雨勢并沒有影響到藍詩玲的心情。
藍詩玲回到舊式的公寓,整個雨夜宛如狂嘯的獵豹,一次次的瘋狂的襲擊着地面,瓢潑大雨在坑坑窪窪的地面上彙成了細流,漸漸地朝着地處流入。
藍詩玲回到房間換了一身粉色的家居服,腳下吸着一雙兔子圖像的拖鞋,走出了房間,窩在沙發上,開始看着電視,電視裏的畫面映射如她的眼臉,一張精致小巧的臉孔上透着幾分的平靜無痕,渾然不覺,危險即将朝着她逼近。
正在這個時候,門口被人從外面用鑰匙打開了,一身濕嗒嗒的張海從外面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一陣的酒嗝在整個房間響起。
藍詩玲皺了皺眉頭,并沒有覺得一絲的奇怪,她早就已經習慣了張海滿身酒氣的樣子,六年的記憶以來,似乎張海沒有哪一天不是喝得爛醉如泥的樣子,張海嗜賭如命,更加的是,酒瓶子向來不離手。
張海搖晃着身子,跌跌撞撞的一把摔進了沙發裏,硬是逼得藍詩玲不得不站起身子,他們的舊公寓就小小的幾十平米,客廳勉強的放的進一張雙人的沙發,被張海這樣的橫着跌坐了下來,藍詩玲自然就沒有了坐的位置。
看着整個沙發都被張海霸占了去,藍詩玲臉上沒有一絲的不悅,只是在轉身的時候,被張海硬生生的喊住了。
“臭丫頭,這段時間,你這裏有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情?”上次那件事情度把張海硬是吓得不輕,愣是幾個星期才敢回來,這段時間,他都是東躲西藏,為了避開葛少的手下,他甚至灰頭土臉的窩在了垃圾堆裏過夜,葛少這個人不好惹,甚至還對外放話,要是遇到張海,直接丢出去,這句話,硬是讓張海這段時間過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藍詩玲搖了搖頭,不過想起上次剛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場景,客廳浴室甚至是張海的房間,都被人有意的動了手腳,“不過上次我回來,倒是見到客廳裏,浴室裏,甚至你的房間都變得亂七八糟,我就讓清潔公司的人過來幫忙清理,哥,上次,你回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以前張海會兩三天的,甚至一個月不回家都挺正常,所以藍詩玲對張海消失的這半個月并沒有擔心,上次的那件事,她也只是随口問問,卻沒有想到,話剛落,張海頓時蹭地一下坐起,雙眸圓蹬,甚至連整張臉因為憤怒和害怕而緊緊揪在了一起,看起來愈發的顯得猙獰幾分。
“臭丫頭,你還好意思問我,要不是你不知好歹惹上葛少,你哥我會遇到這些破事麽?媽的,手都給弄廢了!”
張海壓根都不敢想起那晚的事情,這半個月,只要一睡覺,那滲着血淚的可愛熊就宛如夢魇般緊緊的扼住了他的呼吸,整個身子因為劇烈的害怕和恐懼顫抖,張海是一個嗜賭如命的人,怕死,更怕那些髒東西,做賭卓上混的人,多多少少信點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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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詩玲習慣了張海的三番五次的指責,比起拳腳,這些都是輕的,她可以承受,所以藍詩玲并沒有打算想要去和一個酒鬼争吵,便轉身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臭丫頭,還不給我去泡點熱茶,我的手廢了。”
藍詩玲走進房間的身子再次折了回來,拐進廚房,只聽見杯子發出的清脆的碰撞聲,接着,藍詩玲再次走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端着一杯熱騰騰的茶水。
将茶杯擱在沙發前的木卓上,便折身回到了房間,關起了門。
躺在沙發上的張海,視線落在那一杯熱騰騰的茶水上時,露出了一道陰戾的眼神,從口袋裏掏出一包藥粉,毫不猶豫的丢了進入。等到整包藥粉徹底的融進茶水裏後,張海便端着杯茶會走到了藍詩玲的房間。
“臭丫頭,你給我開門。”
話落,門口被打開了,一身粉色家居服的藍詩玲走了出來,“怎麽了?”
“你給我泡的茶,是不是動了手腳?”
藍詩玲皺了皺眉頭,隐約的覺得今晚的張海多多少少都有點故意為難她的意思,不由得視線落在那一只打着石膏的手腕,想着,或許因為葛少的事情,他将怒氣遷到她身上也很正常。
“如果你不喜歡喝,我就再去給你泡一杯。”
“泡什麽泡,別以為你肚子裏想的是什麽我不知道,你就想着,如何為上次的事情算計我,不然為什麽上次的那件事情,只有你完全沒事?是不是你搞得鬼?”
“不是。”藍詩玲想也不想的便頂了回去,接過張海手中茶杯,正想要去重新泡一杯,卻沒有想到,張海猛地避開她伸出去的手。
“不是?哼!我會信你這個臭丫頭,才怪了去,諾,你自己泡的自己喝,我可不想哪天被你毒死了都不知道怎麽回事。”說完,張海便強硬的将手中的茶杯推給了藍試玲,轉身毫不猶豫的走進了他的房間。
嘭地一聲,房門劇烈的晃動,漸漸地回歸了平靜,窗外的雨夜似乎也漸漸地停止了哭泣,恢複了暗夜裏本該有的靜谧。
藍詩玲将視線落在手中熱騰騰的茶水裏,經過葛少的事情,她已經開始對張海設下了防備,今晚張海的異常,更是讓她開始懷疑這一杯茶水是否存在了問題。
握着茶水的手緊了緊,藍詩玲走進房間,将那一茶水毫不猶豫的倒進了房間裏她養的植物盆子裏,看着茶水一點點滲入樹枝的泥土裏,藍詩玲的眼底裏恢複了平靜,将手中的杯子擱在了床頭,便彎着身子鑽進了被窩。
夜愈發的暗了下來,靜谧的暗夜裏,一絲不屬于暗夜的聲響都顯得突兀。
張海先是敲了敲藍詩玲的房門,卻遲遲沒有回應,那張閃動着算計的臉上瞬間的露出了得逞的奸笑。
拿出備用鑰匙,擰開了藍詩玲的房門,張海領着人走了進來,卻在看到床上一個人影都沒有的時候,頓時驚住了!
疾步的走到敞開的窗戶,手一把拽過系在系在床腳下的被單延伸到了窗戶外,頓時臉色一陣鐵青。
“媽的,這個臭丫頭,簡直就是找死!!”滾燙到咽喉的怒意,宛如狂嘯的岩漿,直噴出鼻翼。
“那丫頭肯定沒有跑遠,我們出去追!”
“張海,這次可是你說可以讨好葛少的好機會,一定不會出問題,現在我們兄弟給你白忙活了一個晚上,現在你還讓我們去追,你還真以為,你就成為了葛少的大舅子了?我丫個呸,走!”說着,那男子就領着人轉身就要走出房間。
見狀,張海立即拉着為首那人,心裏強忍住怒意,露出了萬般讨好的笑意,“各位大哥別走,你們也知道,葛少可是為了這個臭丫頭和趙氏集團公開的扛上了,要是将這個臭丫頭送到葛少的跟前,葛少說不定一開心,各位大哥就飛黃騰達了。”
話落,幾個男子相互對望了一下,看着張海,咬着牙,怒道,“我們就最後相信你一次,要是今晚抓不到那丫頭,讓我們發現你張海耍我們,我們會讓你徹底的成為一個廢人,走,追出去!”
說着,幾個人便轉身走出了房間,等到那腳步聲由近到遠,漸漸的消失在了靜谧的暗夜裏。
房間裏床底下,一只手神了伸了出來,灰頭土臉的藍詩玲從床底下鑽了出來,一張精致小巧的臉蛋上被蹭上了一道道灰塵,秀長的睫毛下,擋住了眼底裏的黯然和受傷。
甚至來不及收拾她的情緒,那忽然又折了回來的腳步聲吓得她臉色一變,急忙的拿上了包包,跌跌撞撞的爬到了窗戶,他們住的是三樓,還好,不高。
只是當藍詩玲正想要順着被單往下跳的時候,卻看到了兩道身影早已經守在了下面,就等着她這只送上門的兔子往下跳了。
嘭地一聲,身後的門被一腳踹開,為首的張海臉上挂着怒到極致的笑意,愈發的顯得滲人。
砰地一聲,藍詩玲被人狠狠的丢在了地面上,下一秒,小巧的下巴被緊緊的捏住,被迫的揚起了下巴,“這張小臉倒是挺水嫩的,張海,怎麽看都不像你妹妹,簡直就是撿來的美人胚子。不是葛少看上,今晚兄弟們為她那麽辛苦,倒是想要犒勞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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