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沢田綱吉十動然拒。
并且聽着太宰治的這番話, 莫名的有種熟悉的感覺。
他神情微妙地沉默了下。
“如果是我的話,”棕發的少年微微側過頭,面上帶着無奈的笑意, “如果是我的話,太宰君會感到【有趣】嗎?”
黑發的少年眨了眨眼, 給出一個模棱兩可的回複。
“誰知道呢。”
他如此說道, 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也讓沢田綱吉無法看見他的真實表情, 只聽得見他低低的笑聲。
“如果是沢田君的話,或許會稍微有趣一些吧?”
少年人嘿咻一聲單手撐着坐上路邊的欄杆, 笑意吟吟地托住腮。
“所以,要試試嗎?”他像是引誘一般輕聲誘虹,“如果是沢田君的話, 我一定會全力支持你代替森先生的。”
沢田綱吉終于找到既視感的來源了。
他捂住額頭, 嘟囔了一句。
“真是可怕。”
太宰治:?
他眨了眨眼, 難得迷茫了一下。
“所以……沢田君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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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像是沢田綱吉點一點頭他就能撈起袖子給他沖鋒陷陣、一手将他捧上港口Mafia的首領之位一般。
沢田綱吉沉默了一下。
他其實很想說你這樣做森鷗外知道嗎, 可是想起前些日他跟在這兩個人并肩而行的微妙父子同框的即視感, 又不由有些懷疑這是森鷗外的指示。
沢田綱吉:陛下……陛下何故造反啊!
……
中島敦醒來的時候,面對着的就是正在滴水的橋底。
不知道是露水還是什麽一滴滴地打到他的臉上, 中島敦驟然瞪開眼, 盯着橋底滿是苔痕的底面, 伸出了一只手。
這只手蒼白、瘦弱, 白色的短衫無法顧及的手臂上, 隐約可見被鞭笞過後的鞭痕。
回來了。
中島敦不可思議地想。
在眼睜睜看着首領從高樓上一墜而下之後, 他竟然回到了過去。
他下意識摸到了脖子, 空落落的, 曾經能夠讓他控制住自己變身時間、能夠讓他感知到自我的項圈已經不在他所熟悉的位置, 這讓他感到萬分的不适應。
按理來說他應該是呆在孤兒院裏,等到弄清楚了情況,再跑出來的。
可是驟然失去項圈的不安定感迅速包裹了他,在察覺到自己似乎是回到了過去之後,中島敦的頭腦裏就只有了一個信念。
首領。
——他要找到他。
因此,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中島敦已經匆匆“逃”出孤兒院了。
可他雖然有着強大的願望,但這具身體不過是一個未經鍛煉的小孩,因此跌跌撞撞逃到這種地方之後,中島敦就堅持不住地睡去了。
他看着自己的雙手,這雙手似乎與一般人沒有任何差異,只是有些過分瘦弱,看起來過得并不怎麽好。
——完全看不出這是一雙能夠輕而易舉将人撕開的雙手。
看着自己的這副模樣,中島敦稍微放下了些心。
看起來現在他的夜晚似乎還沒有完全“虎”所控制,好歹在醒來的時候是原本的模樣。
中島敦在嘗試聯系控制力量的時候就常常遇到睡着睡着自己的爪子就變成虎爪的事情,為了不遭到首領的斥責和看輕,常常努力裝作什麽事情也沒發生的模樣。
然後被看透一切的首領輕聲嘲笑。
可現在想來那樣的笑意也是不可多得的,在黑暗的港口mafia裏,至少首領笑一笑,也能讓大家多幾分輕松……雖然一般來說或許會恰好相反。
思及此,中島敦微微呼出一口氣,準備繼續趕路,向着首領所在的港口mafia趕去。
但他坐起身,環顧四周,金色的瞳卻微微豎了起來。
——只見在他的四周,除了名為“中島敦”的這一存在所躺着的地方,其餘的地方都已經是一片狼藉。
側面的橋底牆壁上,幾道深入牆壁的爪印大剌剌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中島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金色的瞳孔驟然瞪大,開始急促地呼吸起來。
首領……
必須要找到首領才行……
他歪歪扭扭地站起身,這具身體長期遭受的刑罰讓他幾乎站不住腳,中島敦轉過身準備朝着目的地走去,然而,在他擡步的瞬間,從橋洞後面走出一個瘦減的中年男人。
中島敦在這個世界醒來的時候這個人正在出差,而等他他熟門熟路地從孤兒院裏跑出來,更是沒見過這個人。
但對方還是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即使已經知曉了某些內情,但是看着對方嚴厲的面容,中島敦還是忍不住想要後退。
可他已經不會害怕了才對。
在成為港口黑|手|黨的“死神”之後,在親自将這個人的生命給奪走之後,他理應不再害怕才對。
可中島敦一步步後退着,在對方威嚴着面容大聲喊出“中島敦”的時候,一個往後縮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逃跑了。
白色短發的少年不知奔跑了多久,雙手捂臉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就算曾經成長為冷靜的、令人聞風喪膽的“白色死神”,可是在院長面前,他依舊會被一時的熱血糊住大腦和雙眼。
中島敦覺得自己不能這樣逃避下去,可是這具身體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看見院長就像是見了貓的開始,蹭的一下跳出老遠。
明明老虎才是貓科動物來着的。
他覺得自己可以面對一下那個男人。
但是,正如剛才所說的,這具身體有着和他的想法不同的動作,在看着鍋蓋頭的院長追上來之後就再度蹭的一下竄了出去,連中島敦本人自己都拉不住。
院長:……
他沉下了臉色。
“你要逃跑嗎,中島敦?”他揚聲問那個頗有幾分抱頭鼠竄意味的少年。
原本是在出差路上回來,卻突然聽說中島敦從孤兒院逃走,因此加快速度孤身回到孤兒院,卻在路上看見在橋洞下蜷縮成一團的中島敦的院長陷入了微妙的迷茫。
他當然是知曉中島敦的特異之處的,可正是因此,他更清楚中島敦是不可能從孤兒院的地下室裏逃出來。
要說的話,他原本就是這樣的孩子。
但是現在意料之外的事情出現了。
思及此,他的臉色不由陰沉了下來。
而中島敦對他的臉上變化一無所知。他大口喘着氣——原諒他,這個身體就是如此弱小——在空無一人的小道上狂奔。
聽見院長的話,他努力抵抗住這具身體的本能回頭高喊了一句“我沒有——”。
同樣奔跑起來的院長的聲音在身後隐約若現。
“那你跑什麽——?!”
中島敦:“因為你在追我——所以我才要跑——”
院長:……
院長覺得這種交流方式有些費嗓子,而且他一個上了年紀(并沒有)的中年人,和年輕小夥子這樣拉扯終究是落了下風,于是打定主意不再說話。
兩個人你追我逃,追追逃逃,最終還是年輕人占據了上風,将扶着老腰越來越被他甩在後面的院長徹底甩在腦後。
遠不如曾經那樣強大的身體在不斷地喘着粗氣,大概是終于逃離了院長,這具身體也變得暢快了起來。
中島敦終于有餘裕來判斷當前的情況。
回過神來他已經站在了大白天的都市裏。
和曾經被首領治理得妥妥當當的橫濱不同,這個地方是更加混亂的。
明明是白天,街上也沒什麽人,走過某些巷道,也能聽見從中傳來的打鬥聲。這是曾經的中島敦沒怎麽參與過的過往,對于這一段時期,他僅有的知識來源于中原幹部,據說首領在這時候就已經在橫濱出了風頭(中原中也語)。
而現在對于中島敦來說才是正常的環境,方才因為和院長進行你追我逃活動産生的那一丁點的奇怪的輕松也終于消磨殆盡。
他深呼一口氣,獨自走在黑暗之中的時候,飛快地找尋到了自己所熟悉的位置。
“喂,你這家夥!沒看到我們在忙嗎?還是說你也想去死一死啊你這混蛋!”
白色短發的少年人謙遜地同對他大吼大叫的男人點了點頭,在對方揮舞着鐵棍沖過來的時候輕而易舉地拆解了攻擊。
見狀原本在圍攻另外的倒黴蛋的混混們圍了過來,他們手中拿了各式各樣的武器,為首的人坐在不遠處的箱子上,手中握槍。
半晌後。
“我有一個問題。”中島敦說道。
那把黑色的勃朗寧被踢飛了出去,白發少年自然而然地掐着混混頭子的首領。
他仿佛沒看見這一地躺得七七八八的家夥,神色冷淡又平和、甚至還挺禮貌地問道,“請問,你們聽說過【太宰】嗎?”
……
這大概就是沢田綱吉早上開門,發現門口睡了個可憐兮兮的白發少年的原因了。
他猝然一驚,沒想到屋門口還能長出個大活人。
“哇哦。”
身後探出了一個腦袋,是黑漆漆的太宰治。
黑發鳶瞳的少年驚奇地眨了眨眼。
“你從哪撿到的?”
把活活一個大活人說得像是什麽随地可以撿到的物品一樣的大概也就此一家了。
沢田綱吉将這顆毛茸茸的腦袋往邊上推了推,無語地吐槽了一句。
“大概是哪家走丢的……?”
話沒說完太宰治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走丢?在這種地方?”他思索了一下,若有其事地點了點頭,“沒準是這樣呢。”
沢田綱吉:……
說完他其實也就覺得這猜測不太可能了。
畢竟要是他們那住在什麽居民樓之類的地方也就算了,但是太宰治這厮住的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黑色卷發的少年理論上已經是港口mafia正在冉冉升起的黑|道新星,按理來說錢財應該像是自來水一樣湧進他的荷包。
可他卻住在集裝箱裏,住在從內到外都不像是能夠居住一名正常人類的地方。
聽見沢田綱吉的猜測,太宰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說什麽有錢的mafia,”他捂住嘴噗噗笑着,“森醫生超——窮的哦。”
沢田綱吉:“嗳?”
這不應該吧。
不過他想了想自己,某些時候也着實說不上有錢……甚至還是虧空,就微妙的好像也能夠共情一部分。
不過太宰治是沒能體會到他的共情的。
黑發的少年人打開了話頭,又看到沢田綱吉似乎有些疑惑的表情,便“大發善心”地同他解釋了起來。
“先任首領是一位殘暴的首領,”他毫不顧忌地吐槽道,“雖然也曾經算是賢明過吧,不過後來就變得随心所欲,将組織原本就不多的積蓄花的幹幹淨淨。”
“所以森醫生通過這樣那樣的手段上位之後首先面對的就是先任留下的各種虧空,讓他原本就不茂盛的頭發變得更加稀疏了呢。”
他“哎呀哎呀”地搖頭晃腦,但不論是表情還是眼神都完全看不出有什麽可惜的感覺,反而有些幸災樂禍——大概是對于森鷗外日益後退的發際線。
沢田綱吉稍微回想了一下多年以前記憶中的森鷗外的模樣,又想了想現在對方的模樣,比起以前那個意氣風發的森衛生科長,現在的森鷗外确實更加的滄桑……哦不,應該是成熟一些。
而且發際線也确實……
教父先生微微想了想,便深感失禮地單手握拳咳了一聲。
“總之,先看看這孩子是做什麽的……”
太宰治不輕不重地笑了一聲,涼涼地說:“沒準是暗殺者之類的呢。”
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太宰治如今在業內也算是小有名氣,雖然和港口mafia上任不久的boss一樣似乎出道才沒多久,但卻憑借着兇殘的手段和極強的業務能力成為了橫濱裏世界傳說中的人物。
因此,相對應的,在他的身邊也一直有着層出不窮的暗殺。
沢田綱吉觀察了一下這個孩子。
對方是蜷縮在一起的,蒼白的小臉埋在白色的短發之下,看起來安靜又寧和,說是天使也不為過。
而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是蒼白又瘦弱的,身上穿着一件舊極了的白色的內衫和寬大的長褲,而外面則罩了一件看起來不太合身的黑色的大衣,将他整個人都快要籠罩在其中,甚至頂部都有一圈不知道什麽材質的毛毛,将少年人的臉頰裹了一圈,微妙的令人心生憐愛。
比起所謂的“暗殺者”,說這個孩子是不小心走丢到這的流浪兒童(?)都沒那麽離譜。
他“喔”了一聲,蹲下身準備推一推對方。
然後便對上一雙毫無睡意的金色雙瞳。
那是一雙像是某種大型貓科動物一樣的眼瞳,黃玉一般,表面覆蓋着一層薄薄的寒冰。
沢田綱吉收回了手,對此并不意外。
——事實上,大概從他推開門的時候開始,這孩子就醒來了。
沢田綱吉看了眼太宰治,對方今天的心情似乎是不錯的,因此雖然看穿了這個孩子的僞裝也沒拆穿。
——不過要是更近一步,例如說,讓他進入太宰治的集裝箱的話,那或許就不行了。
而有着黃玉一般眼瞳的白發少年一睜開眼,雙眼就像是粘在了太宰治身上一樣根本就挪不開。
太宰治嘴角的弧度扯平了一些,顯然不喜這種赤|裸|裸的盯視。
然而,在他表達出自己的不喜的瞬間,白發少年就很是乖覺地低下了頭。
這兩個人……難不成其實認識?
見到兩人如此堪稱“默契“的舉動,沢田綱吉不由如此懷疑。
但如果認識的話太宰治就不會是這幅表情了。
因此是這個孩子單方面認識太宰?
沢田綱吉心中疑惑,但是此時顯然也無人為他解答。
太宰治盯了白頭發的少年半晌,便興致缺缺地轉過了頭。 ”首……太宰先生!”
白發的少年驚慌地喊了一句。
太宰治停下了腳步,微微皺了皺眉。
“你認識我?”
他問。
白發的小少年抿了抿唇,看起來有些緊張,還是點了點頭。
“太宰先生……我聽說太宰先生是很厲害的人,所以想要追随太宰先生。“中島敦低下頭,錯開太宰的視線說道。
他其實是想要擡起頭來看看首領的。
中島敦想。
他總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這樣和首領面對面地對話了,但是現在擡起頭的話,現在看着首領的話,一定會被首領看破自己在撒謊的。
如果被發現在撒謊的話,那麽他接近首領的正當性就會遭到懷疑。而如果被懷疑的話,他就會被當作是別有用心的接近者,從而被首領排斥在外。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中島敦就覺得連呼吸都有些艱難。
這是不可以的。
因此他只能小心翼翼地低着頭,看着不遠處年少時候首領的鞋尖,試圖勾勒出這個年紀的首領的模樣。
“唉?追随嗎?”太宰治輕飄飄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了。
中島敦抑制住自己擡起頭眼淚汪汪(并不會)地望着首領的沖動,低低地應了一聲。
于是那雙腳尖就挪了挪,轉換了一個方位朝向他。
他好像是要走過來了。
中島敦的呼吸都快要停滞下來。
然而太宰治并沒有像是他希望的那樣走來,只是就這樣在原地停下了腳步,甚至連多餘的靠近也沒多分給他一絲一毫。
中島敦的呼吸随着他的動作又輕輕放緩了。
只聽見太宰治拉長了調子,似乎有了些興趣。
“要追随我?”他似乎是覺得這個詞很有意思,放在嘴裏琢磨了一下,摸了摸下巴道,”擡起頭來。”
要……看見了。
中島敦覺得時間似乎都被拖長了。
他緩慢地擡起頭,金色的眼瞳很好地隐藏着自己的小心翼翼,目不斜視地看着太宰治。
人都說眼睛就是心靈的窗戶,中島敦亂七八糟地想,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的眼中會有什麽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在他眼中的首領,又是什麽樣子的呢?
中島敦很少思考這種問題,可是在擡起頭的時候,腦海中如電光火石一般閃過了這些東西。
而後,撞入一片鳶色的虛無之中。
沢田綱吉饒有興趣地看着這兩個人的一來一往。
這個白發的少年不知是從什麽地方竄出來的,恍惚中讓他有種奇怪的即視感——但沢田綱吉确認,自己在此之前是沒見過河這孩子差不多的人的。
就說是白頭發,也就只有大哥……可是顯而易見,這兩個人之間大概存在着不僅僅是千差萬別那樣多的差距。
而太宰治的表情也很有趣。
雖說還是會因為有人“追随”自己而感到高興的年紀,但太宰治表現出來的卻不是那樣。
他聽了中島敦的話語之後表情也依舊是淡淡的,但是或許是今天的心情确實很好吧,少年沒直接拒絕,反而讓膽戰新進的白毛幼獸擡起頭來。
少年人幾乎空無一物的眼瞳中倒映出白發少年的模樣。
太宰治皺起了眉。
“你。”他冷淡地說。
“敦。”白發小少年急匆匆地補充自我介紹,“我叫中島敦,您叫我敦就好。”
太宰治說道:“好吧中島,你說你要追随我?”
中島敦飛快地點了點頭。
太宰治發出一聲淺短的“哈”,露出十分冷酷的模樣。
沢田綱吉覺得或許有不那麽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果然,露出這幅冷酷又無聊的表情的太宰治冷淡地說道:“放棄吧。”
一句話,就讓滿心期待的少年人整個瞪大了雙瞳。
太宰治看到了。
但這并不能動搖他的心神——開玩笑,能夠做到他這種地步的mafia哪個是容易輕而易舉就被動搖的家夥。
于是太宰治仿佛沒看見少年人那副仿佛天都塌下來一樣的表情地宣布道:“我拒絕。”
中島敦整個人都傻掉了。
沢田綱吉“嗳”了一聲有些于心不忍——不說這個孩子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好歹一大早就來太宰治這破爛集裝箱門口堵着了,多多少少是有幾分心意在的。
不過他也不能改變太宰的心意,而且自己還适合寄居在別人家的家夥呢,因此只能對着中島敦搖了搖頭。
“為什麽拒絕他呢?“關上門之後他問。
太宰治的嘴角下撇着,冷淡地看了眼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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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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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