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017===
“今天好累噢, 導演說明天的錄制內容會很輕松,那我們今晚要不要去哪裏嗨皮一下?”米婧提議,“我聽說小島夜市有酒吧一條街, 咱們去喝酒吧。”
“那算酒吧嗎,頂多算酒館。”蘇蘇道。
“我也很想跟大家都認識一下。”晚遙柔聲附和,“就去酒館聚聚吧, 我來買單。”
一行前輩都在說這怎麽好意思。
“沒關系, ”她笑起來露出兩個小梨渦, “有不能喝酒的嘛?”
高秋秋唰地指千吟:“她最喜歡喝的飲料是紅糖水!”
難為你還記得, 真是太謝謝了。
千吟莫名被cue,有氣無力地讪笑:“對對,我喜歡喝紅糖水。”
晚遙笑容一僵,“哈哈, 女孩子愛喝紅糖水很好呀,那我就不給千吟老師點酒咯。”
本身也不大會喝,千吟點頭:“我喝果汁就行。”
—
午夜十一點的小酒館, 蟄伏在長街拐角, 是繁榮夜生活的小方縮影。
這裏不比市中心的熱鬧,沒有誇張的打碟,震耳欲聾的音響, 也沒有紙醉金迷的奢侈氛圍。方圓酒桌上顧客三三兩兩交談, 吧臺調酒師單手靈活地玩轉着花花綠綠的液體, 大胡子的憂郁駐唱掃着吉他聲調輕緩地唱着情歌。
衆人頂着幽暗的燈光尋了一處吧臺,晚遙穿着一襲淡雅的小白裙正在和調酒師攀談,舉手投足皆含風韻, 嘴裏吐出些高雅但聽不大懂的酒名, 然後落座。
千吟就罩了一件外套和短款的黑色皮裙, 素顏,盤着頭發歪在沙發裏昏昏欲睡。
蘇蘇對盛安曜悄聲說:“晚遙還蠻正點。”
盛安曜抓着免費的妙脆角往嘴裏塞,聲音含糊:“啥?正點?十二點了?”
蘇蘇啧了聲,轉向面無表情坐着的宋炬,“是你理想型不?”
“人唱rap的,”喬也嗤了聲,“怎麽說宋炬也跟千吟氣場相吸吧。”
宋炬悶了一口酒,淡淡:“呵,原來我上的是戀綜。”
蘇蘇不說話了。
“很高興能參加這個節目,能認識大家。”晚遙落落大方地舉杯,“不過光喝酒多沒意思呀,玩個刺激點的游戲吧,七□□怎麽樣?”
喬也挑眉:“喲,你還會這個?”
大概就是搖骰子,搖到幾要喝搖到幾不用喝,千吟看到骰子就頭痛,回想起不愉快的經歷。但她會玩這個,而且玩得不錯。
總不好拂了人家面子,骰子一輪一輪地搖,她每次歪在沙發裏手腕随意懶散地晃,晃得漂亮,像淩空振翅的蝴蝶一樣,最後開獎。
“又不用喝。”衆人可惜。
她極惬意地伸了個懶腰,轉着小拇指戴的黑曜石尾戒,垂着眼皮極倦地注視冰山杯裏蕩漾的澄黃液體。
“吟吟,”晚遙有些微醺,舉起酒杯遙敬她,“我看過你演的《血色玫瑰》,你演的機車少女真的好飒,有沒有興趣節目錄完一起去賽車?”
賽車她一竅不通,據說那是追求極致速度和刺激的游戲,千吟撐着下巴,燈光沉醉在她的眼眸裏幻化成五光十色的影,女孩彎了彎眼,有點叛逆有點壞,“好啊。”
冰塊擲入烈酒,和杯壁相撞,濺起不小的水花,紀時述抿了一口酒,目光沉沉沒有說話。
她這副樣子……男人捏了捏眉骨。
高一還是高二,紀時述記不大清了,總之那段時間千吟大概是處于叛逆的階段,不曉得腦子哪根筋搭錯喜歡去學人家當不良少女。
他每天上學放學和她一起走,小念頭就算有萌芽也被他無情扼殺,那個時候紀時述是班長,是老師和同學眼裏的三好學生,成績好人也穩重溫柔。
千吟雖然成績也好,但她是跳級上來的,年紀小,憋着股古靈精怪氣兒,千母老念叨擔心她誤入歧途,恰好紀時述和她同班,就叫他管着她點。
她有時聽有時不聽,給她買糖吃就聽,帶她出去玩也聽,但紀時述很少朝她生氣或冷臉,她就被慣得有些無法無天。
每回下課都不見影,紀時述逮都逮不着她,後來他經常能在教務處的通告欄見到她的大名,諸如翻牆出校,深夜歸宿和等等一系列壞事。
而且,她還躲他,除了上下學,根本不敢和他多說話,明顯心裏有鬼。
紀時述是在某天放學後碰見她的。
女孩站在樓梯間,正在和打扮社會的大姐大說話。
那女的畫着浮誇煙熏妝,高了她半個頭,千吟站在她面前和小雛鳥崽子似的,面容幹淨清純,眼瞳清澈。
她被大姐大抽的劣質煙熏得直咳嗽。
那是他嬌生慣養的千金花。
“紀時述?”手腕被來人攫住反扣,千吟詫異地望着面沉如水的他。
樓梯間光線昏暗。
她被少年強迫退至角落裏,仰起頭看他,陰影沉重地覆蓋在頭頂。
“什麽意思。”他什麽表情都沒有,平靜得可怕。
千吟梗着脖子,“你看到的意思啊,我在跟她說話。”
“她是誰。”
“我…我朋友!”
“誰讓你和這種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
“你管我,你沒資格管我和誰交朋友。”
紀時述氣笑:“我沒資格?逃課翻牆晚歸,下一步你想幹什麽,找男朋友了是麽。”
“我不找!”少女眼眶紅紅的,“我就是要學壞,我要喜歡也喜歡那種痞壞的男生,才不喜歡你這種好學生!”
眼底最後的光芒退散,他舌尖抵着牙,閉了閉眼。
“行。”紀時述後退幾步,眼神啐了冰,“行。”
他走了,沒有和她一起回家。
整整一個月。
千吟依舊愛往外跑,只是偶爾從同學口中聽到,班長的脾氣突然變得很壞。
他被記了幾次打架的處分,他似乎和外校的校霸玩得很近,他不愛笑了,變得随性散漫,好多人都怕他。
他被革了職。
第二個月,大姐大帶千吟去打耳洞。
“很漂亮的,”她指着自己誇張的耳環,“不痛的妹妹,而且你戴耳釘肯定酷斃了。”
千吟摸了摸自己柔軟的耳垂,有些向往。
耳洞店煙熏霧繞,充斥着金屬和朋克風的裝飾,大姐大領着她來到一個花臂男子面前。
那人不僅打了很多耳洞,還打了唇釘,瞧着很兇。
千吟害怕。
他掐滅了煙,操着一口方言:“帶這麽乖的妹?”
“長得乖心思野。”大姐大笑。
男人叼起煙又瞥了她眼,“坐那兒去等。”
千吟打起了退堂鼓,硬着頭皮坐過去。
門簾再一次響動,花臂大哥皺起眉:“今天不接客了。”
進來的為首有兩個人,一個千吟不認得,另一個——
是紀時述。
他穿着黑色的沖鋒衣,淩厲硬朗,只掀眼往她這兒瞟了一秒,便錯開視線。
仿佛陌生人。
她低下頭。
“不接了?”另一個少年大喇喇地坐在沙發扶手上,對紀時述說:“那哥們下次來吧。”
他雙手插進口袋,不說話在想東西。
“兩倍價錢。”他在煙霧中開口,“就給我一個人打,你出多少價錢我都認。”
那少年吃驚:“哥你沒事吧,你不說不打嗎,咱們不是只進來看看,耳洞店上哪兒沒有啊。”
他執拗地重複:“就給我一個人打,其他人你讓他們滾出去。”
這……花臂大哥看向大姐大。
大姐大笑了笑,挽起沉默的千吟,“有錢賺幹嘛不賺啊,那我們今天不打了。”
她和紀時述擦肩而過。
後來,千吟沒再去打過耳洞,第二天她看見了紀時述戴着的耳釘。
黑色的,很帥,很晃人。
她不敢再看,落荒而逃。
說到底,那段日子她是真難管,紀時述也是真混,偏這樣他在學校的人氣不掉反漲,據說許多女生都吃痞帥這一套。
千吟私心覺得,他是有這個潛質的,他壞起來比溫溫柔柔的時候帶勁得多。
冷戰期以一次打架作為結尾。
大姐大跟外校的一個女生看不對眼,那女生在大姐大那吃了虧,又不是她的對手,心裏憋屈着一團火。
柿子當然要撿軟的捏,有人告訴她那女生,對就那個長挺乖挺小的女生,是她跟班。
千吟一個人放學回家,被堵在巷子裏。
大約五六個男生吧,流裏流氣兇神惡煞的,個個撿着根棍子,瞧見是個獨行女孩,棍也不要了。
“打女生多埋汰啊。”寸頭惡心地笑,“除了打,不是還有很多花樣嘛。”
她攥緊了書包帶子,鎮定:“我不認識你們,請讓我過去。”
“有人讓我們來教訓教訓你,小妹妹惹了人都不知道啊,怎麽混的啊。”紅毛搔了搔頭皮,“跟哥幾個去別的地方深入聊聊去?”
他上去拽她,女孩拼命掙紮,書包砸他臉上,那幾個人一下子全圍過來了。
“我會報警的。”她咬着牙。
又有個人拉她,她發了狠一腳踹他命根子,撕開人群的口子往外沖。
黑色的沖鋒衣很熟悉,就站在巷尾,她看見的一瞬間腿居然軟了。
不是害怕的軟,而是如釋重負,放心的軟。
她遇見了解救她的神明。
紀時述掄起棍子毫無遲疑地就往追來的混混頭上打,他一個人打五六個,小混混的表情也很猙獰,全都發了狠地打,往死裏打。
那才是壞,真正的壞,陰溝下水道裏暗無天日的壞。
紀時述拎着棍子,穿過橫七豎八歪躺□□的混混們朝她走過來時,衣服在淌血。
是他的還是混混們的,千吟不知道。
她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少年蹲坐在她面前時,她哭了。
“我沒力氣再哄你了。”他的眉毛也劃開了一道傷痕,鮮血滲了出來,紀時述毫不在意地抹掉,“不許哭了。”
“我再也不…不乖了。”她哭着說,“兩個不。”
“我不學壞了,不打耳洞了,你不要不理我,不要不跟我一起回家。”好像疼的人是她一樣,紀時述覺得自己一年流的眼淚都沒她現在哭的多,“哥哥,我錯了。”
他怔愣了許久。
“回家吧。”少年生硬地撫摸女孩的頭,他只能說出這句話。
“那你,還喜歡壞壞的男生嗎?”
—
回憶寫下句號,紀時述起身去了酒館窗臺。
他摸出一根煙,心情些許煩躁。
也許是因為他又看見了那個不聽話的她。
指尖猩紅明滅,他眺望着群山,不知身後來人。
千吟是知道他不喜歡煙味的,甚至敏感到厭惡,他不喜歡千吟也不喜歡,一來那味道沾上她有點臭,二來……
萬一以後要接吻呢。
“你居然抽煙!”她眼睛瞪得圓圓的,“你不是說你讨厭的嗎。”
“所以?”他側頭。
好拽的語氣。
“你要去賽車?”他又吸了一口。
本來千吟壓根不打算去的,那玩意又危險又燒錢,到時候找個理由不去就好了,偏偏你來火上澆油,賭氣道:“對啊。”
“一個人去?”
“對啊。”
“你會嗎,接受過安全培訓嗎?”
“沒有啊,你管不着。”
這四個字像是觸到了他的逆鱗,紀時述的眼神可見的陰冷下來。
“那你也管不着我。”
“你想吵架是不是呀!”千吟氣得跺腳,“誰想管你,你要不是我老公我才懶得管你,肺爛了臭外面了我也不管你!”
她氣呼呼地走,轉彎看見衛生間,稍稍放慢了腳步。
她眯起眼,看着身穿白裙的晚遙挽着一個男人的手消失在盡頭。
看不清臉但對她來說足夠熟悉。
千吟撥通了電話。
“遲音。”
電話那頭傳來水聲,遲音咬着牙刷含糊不清道:“吟吟,什麽事?”
“你,”她斟酌了一下語句,“你上個星期跟我說和紀亦星複合了,應該……”
遲音打斷她的話,“沒分,還在一起,怎麽了?”
“沒什麽。”千吟喃喃,“可能看錯了。”
——
其他藝人是在第二天節目錄制時感到不對勁的。
紀千兩人冷着臉,誰都不搭理誰,尤其是千吟,看見紀時述就是一個三部曲。
一先哼,二再扭臉,三再抿嘴。
“吵架了吧。”高秋秋和米婧嘀咕。
陳霜靈心裏爽翻,果然沒人受得了千吟脾氣。
導演果然宣布今天的錄制內容十分輕松,是一個雙人組的采訪訪談。
“就根據昨天叢林探險的分組吧。”他道。
純白房間裏,千吟和紀時述坐在圓椅上,誰也不挨着誰,表情寡淡,像是主持人欠了他倆一人兩百萬。
【畫風不對啊,他倆怎麽今天都臭臉】
【區別對待了,剛剛千吟還和喬也打招呼】
【救命跟喬也打招呼都不理紀老師,他牙都咬碎了吧,可惜鏡頭沒切到】
主持人打開臺本,忐忑地問出第一個問題:“網友提問,兩位據說都是一中學子,請問那個時候關系如何?”
“不熟。”
“不熟。”
紀時述瞥了她一眼。
“下一個問題,”主持人擦汗,“千吟老師喜歡刺激類的項目嗎,比如蹦極?”
“喜歡。”
“不喜歡。”
說喜歡的紀時述一哂:“不是要去賽車麽。”
“問我的。”
“下一個問題,紀老師平常有什麽習慣嗎,比如晨跑啦游泳啦。”
“抽煙。”
“沒有。”
男人指了指自己,“問我的。”
“忘記了。”千吟雲淡風輕。
主持人扶了扶眼鏡,“最…最後一個問題,二位今天是…是在……”
“在吵架。”
兩人異口同聲。
主持人沉默了。
“那個朋友之間小吵小鬧很正常啊,”他打圓場,“正好,借着我們采訪的機會,我們調解調解呗。”
紀時述嗤笑:“誰和她是朋友。”
主持人只當是氣話,“那……我們還是來看看觀衆彈幕吧。”
他埋頭苦找,終于在滿屏的彩虹屁裏選出那麽幾個有讨論度的問題:“都說千吟老師可禦可甜,粉絲朋友們想看您表演一下最近很火的甜妹表情包,這裏有幾個表情啊,老師模仿着做,大家準備好收福利了啊!”
千吟接過表情卡翻了翻,眉毛狠狠抽動了幾下。
紀時述好整以暇地看過來。
太可愛了,即便她賭着氣營業能力也是滿分,主持人誇獎連連,彈幕好評不斷。
他湊過來,盯着她發燙的面頰,也說:“真可愛。”
“下面是紀老師的問題,想問紀老師覺得自己私下屬于小狼狗還是小奶狗呢?”
千吟後知後覺地聽見那句真可愛,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被他調戲,兇巴巴地瞪過來。
鏡頭剛好切到。
紀時述望着她的眼神,半晌。
“汪。”
他看着她,低下頭。
【小奶狗!!絕壁小奶狗啊!!!】
【kswl!】
【太會了,我真的,我在坑底爬不出來了】
……
千吟回到房間,微信群裏幾個姐妹聊得熱火朝天。
【小耳朵】:分享鏈接:超話cp名投票通道
【鹹豆漿yyds】:?你給我這個別家cp粉發這個合适嗎?
【你的音】:已投票,莫辜負
【喜歡甜豆漿】:誰的cp
千吟點進鏈接。
兩秒後退了出來。
【小耳朵】:姐妹開個班呗,紀時述這種級別的男神你是怎麽哄騙人家跟你炒cp的呀
【喜歡甜豆漿】:鏈接哪裏舉報
【鹹豆漿yyds】:你晚了,恭喜吟吟和紀時述的cp名誕生!
【小耳朵】:衆籌一個我和述述的cp名(嬌羞嬌羞)
【你的音】:耳屎cp
【小耳朵&鹹豆漿&甜豆漿】:……
【小耳朵】:(火大.jpg)你真是取名鬼才啊
算了,看看。
千吟點進鏈接,赫然是一騎絕塵的數據長條。
她看過去,念出來。
“輸錢cp。”
【喜歡甜豆漿】:(微笑微笑)所以,我好不容易有一次cp超話,為什麽和他的cp名那麽晦氣!!
不行了,新仇舊賬一起算,她必須要去找那個晦氣的男人狠狠捶一頓出出氣了。
作者有話說:
紅包包~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