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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父醒的突然,也沒有任何不适,仿佛睡了一個長覺而已,連醫生也覺得奇怪,更是檢查不出什麽毛病,後經住院觀察兩天,依然檢查不出什麽毛病,便讓他出院了。
夏恬在家陪了父母一個多星期,便回到了S市。一進家,屋裏黑燈瞎火的,別說人影,就是連個鬼影也沒有。陽臺的窗戶開着,從窗外鑽進少許的風絲将窗簾微微掀起,屋內一股冷清。
顯然,那貨還未下工。
開了燈後,夏恬環視一圈客廳,沒有出現想象中的髒亂景象,便在心裏打了一個滿意分。随後走到桌旁伸手往桌面上抹了一下,沒有灰,心裏就更滿意了。
她打開冰箱,見裏面塞了滿滿的菜,看起來很新鮮,應該是買來不久,就挑了兩素一葷拿到廚房開始準備晚飯。
因為她坐的是下午五點零六分的火車,回到家時較晚,用半小時做好飯菜,時針快指向九點。自她走後,墨幾乎每晚都是九點到家,今晚也不例外,正好趕到飯點進門。
從進小區開始,墨就習慣性地往自家的窗戶看,這個習慣是自夏恬離開後形成的,每每通過窗戶看見自家黑漆漆的,就會失落很久。
而今晚截然不同,他起先看見自家窗戶開着,屋內有亮,還以為是看錯了,便使勁揉了幾下眼睛,确認沒有看錯,心跳猛地加速,拔足狂奔,連電梯也省了,一口氣奔到所住樓層,邊跑邊摸出鑰匙,到了門前站定,抖着手将鑰匙插*進鎖孔裏,一開門,就聞到一股飯菜香,視線就四處搜羅她的身影,不見,後聽見廚房裏有響動,“砰”地關上門,三步并作兩步來到廚房,乍一看到她的身影,恍若隔世,情不自禁地從後面将她抱住了。
從他開門進屋時夏恬就已經知道了,卻故意留在廚房沒有出去,從櫥櫃裏捧出一堆盤子碗呀什麽的放到臺面上,擰開水龍頭,拿起盤子裝模作樣地清洗起來,直到那陣腳步聲走近,忽的從背後抱住自己,一股熟悉的味道頓時鑽入鼻尖,她感覺心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分開這幾日,她也是十分想念他的,尤其是夜晚睡下,孤枕難眠更會如此。想他在做什麽?吃飯了沒有,洗澡了沒有,學習了沒有,睡覺了沒有……想的更多的是,他有沒有想自己呢?
察覺他的舌舔上自己的耳垂,她一陣顫栗,連手都來不及擦幹,忽的轉身墊起腳尖,伸手勾下他的頭顱,因身高差距,十分費力地仰臉堵上他的嘴唇。
後者一怔,心裏歡天喜地,忽的将她抱到身後的臺面上,自己站着,她坐着,兩人親的十分投入。而後,她的上半身被他微微壓向臺面,變成她虛躺,他虛壓的姿勢。
他的雙手也沒空閑,攀上她的雙*峰使命揉捏,捏出各種形狀。她感覺又痛又麻,身體裏湧出陣陣情*潮,情*動之下,雙腿擡起勾住他的腰,臀部猛地往上一送,刻意頂上那頂帳篷,輕微扭蹭幾下。只見那頂帳篷更加膨脹了,随時都有可能破篷而出。
“老婆,我想你,你是不是也很想我?”說着,他騰出一只手扒掉她與自己的褲子,手指探到她的那處幽谷,觸及一片粘濕,知道她已準備好了,便扶住跨*下巨龍直搗黃龍。
二人同時舒服地叫出來。彼此上身都穿着衣服,下*身的衣物卻是退到腳踝處,從小腿至臀部光溜一片,二人結合處的巨龍深*入*淺*出,發出噗嗤、噗嗤聲響,在廚房內連綿回蕩!
事畢,二人累極随便洗了一下倒床就睡,直到日上三竿,猛地驚醒,才曉得誤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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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今天是沒有辦法去上班了,夏恬忙給公司打了電話請假,而墨根本就不用請假,直接不去就好了,像他這種工作就相當于是臨時工,工資日結,想去就去,不想去也不用請假,比較靈活自由好掌控。
二人難得能有半天時間窩在一起,吃過午飯,由夏恬提議出去逛街購物,順便再去附近的公園裏溜達一圈,就相當于約會了。
對于她的提議,他向來遵從,只是自己這樣的“出衆”外形,出去定被別人嘲笑,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抵觸的。
夏恬也看出他的心裏有些抵觸,既然脫離山溝溝來到此處與自己生活,就要乘早适應這個社會,像他這樣怕出門怎麽行,一定要改掉他的各種別扭不适應。
她進卧室換上外出服,同樣催他也換上外出服,就這樣,他被推着出門了。一出小區,便惹來各種目光,他覺得臉上陣陣發燒,将腦袋垂得很低,恨不到鑽到褲子裏了。
他一般去上工時,都是撿僻靜的路走的,回來時早已天黑,就更碰不到什麽人了,沒什麽壓力,哪像現在,各種不自在。
夏恬原以為自己的心理素質不錯,能頂住各種目光,可一旦接觸後,心裏也是各種不适應不自在,胸脯也不像剛開始那會挺的高高的,腦袋微微垂下,待遠離了那些目光,眼角餘光瞥見右側的小巷,急忙将他拉了進去。
二人一進小巷,同時籲口氣,雙雙靠着身後的水泥牆,不想出去了。可一直躲在這裏也不是事呀?想了想,夏恬一跺腳,決定豁出去了。拉着他從小巷裏走了出來。
超市旁邊有一家栗子餅很香很酥很好吃,每天來買的顧客很多,需排隊等候十分鐘才能買到。夏恬向來喜歡這種甜食,就讓墨留在僻靜的地方,自己去排隊買餅。
她從最後一個排起,待前面的人買好走掉,後面又陸續排上,排了十多分鐘終于輪到她了。她買好餅後,轉身脫離身後的長龍,迫不及待從盒子裏拿出一塊餅咬了一口,一擡眼,便見幾步遠處站着一個高高瘦瘦的身影,那人沖她微微一笑,擡腳走了過來。
夏恬驚訝的幾乎忘了嚼餅,待那人到了跟前,這才反應過來,忙嚼了餅咽下,瞅着他:“你怎麽知道我住這裏?”
林東不答,微微一笑,眼睛看向她手裏的票子餅:“你就愛吃這些甜食,小心發胖。”
她胖不胖跟他有什麽關系?
“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她也不廢話,撿重點說。
看出她的不耐,林東暗暗嘆氣、失落,面上依舊如沐春風:“我想請你吃飯,給個面子吧。”
見他一臉誠懇,夏恬忽然找不到理由拒絕。怎麽說兩人也處過三年對象,是那場意外将他們分開,重逢後雖然不能再在一起,可人家找上門來要請自己吃飯,不管他出于什麽樣的目的,自己剛才的表現十分差勁,很容易就會令人胡思亂想。且他本身就是一個多疑之人,不曉得又會歪想到哪裏去了。
常言做不了情人可以做朋友,乘着這頓飯,把該說的說了,省得以後麻煩。
三年前,林東還沒有車,如今也有車了,是一輛嶄新的別克,應該是買來沒多久。依她對汽車市場的了解,這車的價格不低。
她只顧着想心事,當車子劃出幾十米遠了,忽的想起墨還留在僻靜的小巷等自己回去,一回頭,隔着人流車流,小巷早被抛遠了。她從包裏翻出手機打給他,很快就被接起,只聽他氣喘籲籲道:“你快點下來……”沒聽他說完,手機忽然黑屏,竟然關機了。
算了,他找不到自己應該會回家。她這樣告訴自己,随手就把手機扔進包裏了,靜靜看着車外,一言不發。
與此同時,墨盯着前方越來越近的車影,越跑越快,當離它還有十幾步遠時,那車子忽的一個轉方向駛上一座高架,以一百二十碼的時速将他遠遠抛下。他心裏着急,顧不上人身安全,急忙跳進車流,想沿着高架追上去,不想聽到一陣陣急剎車聲,有許多車主降下車窗朝他叫罵,有交警看見,迅速上前将他扯離車道,劈頭蓋臉教訓起來。
墨除了夏恬以外,何時被人這樣指着鼻子教訓的,若不是答應夏恬不與人拌嘴打架,只怕自己的拳頭早就揮了過去。
忍住火氣,他狠狠地瞪了一眼交警,随即走開,眼睛盯着夏恬乘坐的那部黑車消失的方向,确認是追不上了。
他無比沮喪,無比懊惱,若不是貪看街邊猴子玩雜耍,夏恬也不會被那個男人帶走。
當時他就站在街邊看猴子玩雜耍,随着人群爆發出喝彩聲,他一回頭看向票子餅店,可哪裏還有夏恬的身影,目光就四處搜尋,卻在路邊看見她捧着栗子餅上了一個男人的車。那男人很年輕,跟她年齡相仿,白白淨淨,穿着好看,對她溫文爾雅,又有車,不論從硬件還是軟件來說都強過自己,他沒來由的心裏一陣發堵,忙追了過去。
可還是晚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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