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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說到做到,太子發了力,不管是司徒琛還是四皇子、五皇子都收到了波及,兩位皇子在刑部和工部學習的時候完全沒辦法适應,刑部和工部只把他們兩個供着,其他的什麽都不教,他們如若提了,刑部和工部的官員便只讓他看之前的卷宗。
而司徒琛稍微幸運一些,他早四皇子、五皇子一步進入戶部學習,他都已經在戶部學習了大半年了,之前戶部的人對他也還挺友善的,對戶部的一些情況有了基本的了解,所以,戶部官員不至于把他擱置,對付他的手段就是給他分配許多的差事,所以,司徒琛忙得不可開交,和四皇子、五皇子完全是反例。
至于大皇子更慘了,雖然太子出手對付司徒琛和四皇子、五皇子,但是絲毫沒有放松對大皇子的圍剿,大皇子這邊接連損失了好幾個依附他的官員。
對此皇帝也很生氣,他沒想到,之前的事情給太子的刺激這麽大,他有些後悔之前給大皇子加封親王的做法,但是心裏卻有些後怕,太子如今的力量就已經這麽大了,那再任其發展下去會如何?
“太子這段時間門還真是不像話。”皇帝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只覺得頭痛。
“陛下要不要請太醫來請一下平安脈?”洪德寶見皇帝似乎有些不舒服,連忙問道。
“太醫來了也沒用,朕這是被太子氣的,太子怎麽能如此的狠心,那都是他的兄弟,他下手居然也這樣的不管不顧。”皇帝氣道。
洪德寶垂下眼睛,道:“或許可以請太傅大人和榮國公大人去勸一勸太子殿下,對幾位皇子稍微收收手。”
“你以為張卿和代善沒勸嗎?”皇帝了解那兩個老狐貍,怎麽可能不勸太子,勸過之後,太子還這樣做,就證明是沒有勸動。
“那怎麽辦呢?總要讓太子殿下收收手呀!”洪德寶道。
皇帝猶豫了一下,他肯定是不會和太子妥協的,聖旨已經下了,加封老大為親王已經是事實,太子再生氣,也不可能撤回來,“洪德寶,老大、老三、老四、老五如今怎麽樣?”
“大皇子那邊有些生氣,太子殿下動了他的人,他如今上下奔走,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把那些官員給救出來,三皇子最近十分的忙碌,因為太子殿下打了招呼,讓戶部的官員好好指教三皇子,三皇子身上的差事挺多的,至于四皇子和五皇子,有幾日沒去刑部和工部了。”洪德寶禀報道。
“明天下了早朝,把老三、老四和老五叫來書房,他們去六部學習也有一段時間門了,朕也該問問他們學習的情況了。”皇帝道。
“是!”洪德全應下了。
第二天早朝之後,洪德全就過來了,說是皇帝讓他們去禦書房。
司徒琛看向戶部尚書和兩位侍郎,狀似在詢問他們三人的意見。這段時間門真的太忙了,他知道,他只要說這麽多差事他做不了,戶部就有了理由和借口,會立刻把他架空,即使這麽忙碌,他一直咬牙堅持着,只不過堅持了咋麽久,他确實有些累,如今父皇叫他,反倒是讓他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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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叫您,當然是以陛下為先,今日的差事會有其他人負責,殿下放心。”戶部尚書自然明白司徒琛剛剛那個眼神的意思,連忙道。
“多謝!”司徒琛道謝後便和洪德寶走了。
戶部尚書看着三皇子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他還真的不知道這位三皇子的性子這麽的倔,隔壁的四皇子和五皇子都已經放棄了,他還在堅持,不過都堅持了這麽久了,他倒是希望三皇子能夠抗住太子的這波壓力。
“三皇子在戶部待得還習慣嗎?”洪德寶問道。
“還行!三位大人教導本王挺多東西,還有好多東西要學。”司徒琛道。
“聽說戶部挺忙的,三皇子也能适應?”洪德寶繼續問道。
“戶部确實挺忙的,倒是也還好,本王還年輕,現在正好可以多學一些,其實也挺好的。”司徒琛笑道,言語中沒有絲毫的抱怨。
洪德寶聽完也一笑,三皇子的抗壓能力倒是不錯。
司徒琛跟着洪德寶去了禦書房,四皇子和五皇子已經等着了。
皇帝今日叫他們三人來就是詢問三個皇子在六部學習的情況。
皇帝這麽一問,四皇子和五皇子就一肚子的苦水,說刑部和工部的大臣過分,什麽都不讓她們做,只讓他們看卷宗。
司徒琛在一旁聽着,卻沒有跟着吐苦水。
“老三呢?在戶部可好?”皇帝向司徒琛看了過來。
“戶部的大人們對兒子都挺照顧的。”司徒琛連忙道。
“三哥,你沒事兒吧,你在戶部都忙成那個樣子,還對你照顧?”四皇子不可思議道。
“我本來就什麽都不懂,自然要忙碌一些才能做得好。”司徒琛道。
四皇子無語了,忙的像陀螺一樣,這樣還好?
皇帝看了三皇子幾眼,老三倒是一個可以培養的,能吃苦,能抗壓,性子也穩重,而且他也怯懦得很,太子和田氏的事兒他也默默的承受了,沒吵沒鬧,這樣的性子也好拿捏,只是老三勢力還太單薄了,除了沈家,背後就沒有其他的勢力了,皇帝想了想,是不是應該給老三賜兩房侍妾了。
皇帝的心思沒有表現出來,他瞪了三皇子和四皇子一眼,道:“你們兩個倒是好得很,讓你們去工部和刑部學習,你們便是這樣學習的,如若你們兩個不想去六部學習,那就滾回學堂念書,以後當一個閑散宗室便就罷了。”
皇帝将四皇子和五皇子罵的讪讪的,也不敢反駁,畢竟他們兩個也不想再會學堂念書,他們入了朝堂再回學堂,臉都會丢光。
“老三這段時間門做得不錯,在戶部好好的學,戶部本來就是六部中最忙碌的,你現在多學一點對你以後也好。”皇帝贊揚道。
“是!兒子明白。”司徒琛連忙道。
出了禦書房,四皇子和五皇子頓時就精神了,邀請三皇子一起去用膳,還說如今太子這樣強勢,他們應該團結起來。
司徒琛拒絕了,他說他在戶部還有差事,下次再聚,至于說團結?司徒琛沒有回答,身在皇家還有團結?他真這樣天真,最先被捅刀子的就是他。
等人走後,皇帝問道:“洪德寶,你知道誰家還有适齡的姑娘,老三後院只有正妃一個人,也太孤單了,是不是應該給他多賜幾個貼心的人?”
洪德寶想了一圈,還真沒覺得有什麽合适的姑娘,他道:“這個老奴就不知道了,老奴整日跟着陛下,哪裏還能打聽到各位大臣的後院裏去,陛下如若真的想給三皇子賜人,不如辦一場選秀,各家的好姑娘不是盡管陛下挑嗎?”
皇帝仔細想了想道:“還是算了,先看看老三的能力,畢竟他入朝都還沒滿一年,根基未穩,太子如若知道朕的心思,說不得會提前将老三給壓死,剩下的幾個兒子中,老大不堪重用,看老四和老五也不像是有能力的樣子,至于老六還小,現在還看不出來。”
皇帝仔細想了想,老三看着還算是能培養的,現在不能拔苗助長,但是太子的氣焰也不能不打壓,只能另外想辦法。
司徒琛沒有騙四皇子和五皇子,從禦書房出來後,他沒有耽擱,回了戶部,相比面對父皇,戶部這些繁雜的公務他都不覺得忙碌了。
司徒琛在戶部忙碌,蘇瑾在南城兵馬指揮司混的如魚得水,甚至平時也不怎麽回家,特別是他的月例每次都被小楊氏提前領走後,他就更不回家了。
和兩個好友的不順利相比,林湖這裏就順利多了,在翰林院他已經熟悉了,四月份,江月又被查出有了一個月的身孕,可以說是事業家庭雙豐收。
江月被查出懷有身孕,林母和賈敏兩人對江月的态度瞬間門就不一樣了,江月成了林家最重要的那一位。
林湖被通知即将要當父親了,整個人都是懵的,兩輩子了,他要有自己的兒子了?
林湖聽到這個消息剛開始是懵的,接受之後,他整個人又特別的亢奮,亢奮之後,他又開始擔心,江月今年才十八歲,還太小了,生孩子會不會有困難。
林湖圍着江月,看着她的肚子,實在是有些難以相信,她肚子裏居然裝着一個孩子。
江月看着林湖傻愣愣的模樣,噗呲一聲笑了,“你幹嘛呢,孩子還小。”
“讓我摸一下孩子。”林湖道。
“別鬧,母親說了,要五個月左右才能感覺到孩子的動靜。”江月嗔怪了林湖一聲,自家相公平時看着也挺穩重可信,怎麽今日這般的頑皮,像個毛頭小子。
“那也給我摸摸感受感受。”林湖不依,他摸着江月的肚子,真的很神奇,肚子裏居然裝着一個孩子。
江月沒有辦法,只能讓林湖摸着,才一個月,肚子都還沒顯懷,什麽都還看不到,如若不是她覺得這幾日不舒坦,請大夫過來診脈,說自己懷孕了,她還不清楚。
“告訴先生了嗎?”林湖問道。
“嫂嫂已經遣管家去說了,只是還沒滿三個月,還不能都說出去,只親近幾個人知道。”江月道。
“娘子你放心,等孩子生下來,我一定會當一個好父親。”林湖保證道。
“嗯!”江月點了點頭,心裏很是甜蜜,相公當然會當一個好父親,他現在就是一個好丈夫。
自從林湖知道江月懷孕,他基本上不再外出應酬了,每日下衙都早早的回來陪江月,還特意拿着四書五經給肚子裏的孩子做胎教。
林湖這般做法,最後的結果就導致林湖被蘇瑾和司徒琛嘲笑了。
“如淵,還沒哪個大老爺們和你這樣的,不過是生孩子嘛,還不成還要你看着?”蘇瑾無法理解,吐槽道。
“我這是讓孩子贏在起跑線,我現在給他念書,他被生出來就對四書五經有了基本的了解,等他日後念書的時候,就能得心應手。”林湖解釋道。
“呵呵!孩子那麽小,知道什麽。”蘇瑾繼續吐槽。
林湖給了蘇瑾一個白眼,他不懂什麽叫做科學養娃,孩子,當然要從胎教開始抓起。
司徒琛笑着看着林湖和蘇瑾對嘴,這樣的輕松,已經好久沒有了。
“如淵,等你的孩子生出來,我便認他當幹兒子。”司徒琛笑道。
“還有我還有我,我也是,我也要當他的幹爹。”蘇瑾也連忙道。
“萬一生的是閨女怎麽辦?”
“那就認他當幹閨女,也一樣的。”司徒琛笑道。
蘇瑾也連忙附和。
“行!你們兩個記着自己的話,我家兒子或者閨女可有兩個幹爹了。”林湖也不拒絕。
“或許還能定個娃娃親。”蘇瑾提議道。
“如淵家就算了,倒是可以和我家定。”司徒琛跟着打趣道。
蘇瑾被噎住了,也是,他家如今這樣,還是莫要霍霍如淵的孩子了。
“我倒是沒問題,只是你孩子都還沒影呢”林湖笑眯眯的同意,到了古代他才明白為何會有娃娃親這一說法了,古代可是盲婚啞嫁,女兒嫁去好友家,至少好友能夠照顧,所以娃娃親特別盛行。
“我總會生兒生女的,到時候不管看中哪個孩子了,咱們都可以做親家。”司徒琛直接從身上将他一直攜帶的玉佩取了下來,這個玉佩還是趙美人留給他的,雖然成色不怎麽好,但是卻是趙美人對他的祝福。
林湖見是這一塊玉佩,也連忙将身上帶的一塊玉佩交給司徒琛,這是林母給他的,林母說玉能辟邪,所以他從小到大也帶着這塊玉佩,交換了玉佩,這門婚事就算是定下來了,而一旁的蘇瑾則是見證人。
江家太爺得知江月懷孕了,心中也特別的高興,特意讓江管家收羅了不少好東西給江月送來,雖然江家大部分的銀錢已經被江家太爺轉移到莊子上送給了林湖,但是也還是剩下不少,再加上他投靠了太子,太子也給他送了不少禮物,逢年過節的節禮也是不缺的,他并不缺銀錢。
投靠了太子,太子送來的禮他自然是不能拒絕的,送禮并不僅僅只是讨好你,還是在試探你的反應,如若你拒絕禮物,就會被上面人疑心,你投效的動機究竟是真是假。
就在林湖沉浸在要當父親的喜悅中時,太子打算對現翰林院掌院學士吳宏昌動手了。
“殿下,您真的要對吳宏昌動手?”長明有些擔憂道。
大皇子身邊最大的支持者除了他的外家都察院左副都禦史外和妻子族承恩公府外,就是翰林院掌院學士吳宏昌了,但是都察院左副都禦史正三品官,和他同級的還有右副都禦史以及兩位左右都禦史,承恩公府雖然爵位高,是太&祖皇後的母家,可是也只是榮養,在宗室能說得上話,在朝廷中影響力就很低了。
唯有翰林院掌院學士吳宏昌統管翰林院,他是最高級別官員,從二品,有他在翰林院,每三年都能給大皇子拉攏不少新進進士,他出事,大皇子必定元氣大傷。
“老大身邊得用之人無非就是都察院左副都禦史和翰林院掌院學士吳宏昌,吳宏昌一倒,老大必定會元氣大傷,此後朝中,孤倒是要看看,老大拿什麽和孤鬥。”太子的目光發狠。
太子妃端着茶水站在太子的書房外,聽到了太子和長明的對話,太子妃吓了一跳,太子要對吳宏昌動手,那大皇子會不會急切反撲?
太子妃沒有進去送茶,而是轉身找人将家書傳給自己的父親。
張太傅看着太子妃傳來的信件後,連忙讓人将榮國公請了過來。
“太子要對吳宏昌動手,這是要徹底把大皇子給壓垮呀。”榮國公眉頭緊鎖。
“賈公,你覺不覺得太子如今的手段太過兇狠了,完全沒想着要留後路,大皇子那邊的人,大部分都是吳宏昌在翰林院替大皇子拉攏的,這些官員散落在朝中各處,這才使得大皇子和太子鬥的時候沒有落下太多,如若太子對吳宏昌動手了,大皇子那便搭建的勢力全部會垮。”張太傅道。
“是呀!一旦這樣,大皇子會不會盡力反撲呢?特別是陛下那邊會怎麽想,太子殿下的手段愈發激進了。”榮國公也嘆了口氣。
“要不要去東宮勸勸太子?”榮國公問道。
張太傅想了想,最後搖了搖頭,“老夫覺得,就我們兩個去勸,未必勸得動,太子這些日子偏激激進,對我們兩個的态度也不如從前了,我們兩個去勸,怕是很難。”
“那怎麽辦?”榮國公想起太子最近的表現,也是眉頭緊鎖。
他是陛下的伴讀,對陛下也有一定的了解,如今的陛下可不是當年年輕時候意氣風發的陛下,太子殿下表現得越是強勢,陛下對太子殿下的忌憚就會越深,他是真的不希望到最後,陛下親自對太子殿下動手。
“或許可以請別人相勸。”張太傅道。
“誰?”榮國公詢問道。
“老江大人!”張太傅深吸了一口氣,他不知道太子和老江大人是如何搭上的,但是他能夠看得出太子對老江大人十分的信任,這份信任,完全超過了對他和賈公的信任。
“他會幫忙嗎?”榮國公和老江大人并沒有過深的交流。
“他如果真的是太子的謀士那麽他就一定會出面幫忙勸說太子,除非他不是真心的。”張太傅其實心裏一直對太子和老江大人之間門的關系有些疑惑,老江大人都已經過了古稀之年,家中又并無男丁,他幫助太子奪嫡,圖什麽?
他剛得知老江大人是太子的謀士時他就有一個想法,想要和老江大人見上一面,好好的談談,結果一直沒有找到合适的機會,如今正好合适。
榮國公深以為然,然後,張太傅和榮國公給江府遞了帖子。
老江大人看着管家送來的張太傅和榮國公的帖子,道:“老夫等了這麽久,他們二人現在才坐不住,兩人的定力倒是好。”
“太爺要見嗎?”江管家問道。
“見!”老江大人收了帖子,深吸了一口氣。
江家太爺想着張太傅和榮國公的生平,張太傅是文淵閣張閣老的兒子,張閣老是當今聖上的師傅,所以,張太傅和當今陛下是師兄弟,自幼相識。
而榮國公賈代善是皇帝的伴讀,當初太&祖皇後生陛下的時候奶水不夠,又正逢亂世,奶娘也不是那麽好找,老榮國公夫人便奶了當今陛下幾日,因為種種緣故,當今陛下對榮國府格外的恩重,如今的禁軍統領便是榮國公,陛下可以說是把他的安危都托付給了榮國公,可見當今陛下對榮國公的信重。
這二位是陛下心中的最信任看中的兩位大臣,陛下把這兩位和太子緊緊的綁在一起,也能夠看得出陛下當初對太子的寵愛,只是千算萬算,他沒算到自己能活這麽久。
知道老江大人收了帖子,張太傅和榮國公第二天就來到了江府,畢竟時間門不等人。
“老江大人!”
“見過太傅大人!榮國公!”
三位先是一頓寒暄,等寒暄過後,茶水也上來了,三人才步入正題。
“久仰老江大人大名,在下和榮國公一早就想登門拜訪,一直沒找到機會,如今不請自到,還望老江大人海涵。”張太傅道。
“老夫在家幽居多年,二位大駕光臨,才是寒舍蓬荜生輝。”江家太爺見張太傅繞彎子,不肯直接說明來意,他也跟着繞彎子。
“老江大人平時都做些什麽?”張太傅繼續繞彎子。
“也不做什麽,就是喂喂魚,養養花。”江家太爺笑道。
張太傅繞來繞去繞了半天,一直無法進入正題,賈代善急了,“老江大人,其實我們二人過來也是有事情請您幫忙。”
“願聞其詳!”老江大人道。
“太子想對大皇子出手了。”賈代善直接說明。
“太直這些日子不是一直在向大皇子出手嗎?”江家太爺笑道。
“可是大皇子想對翰林院掌院學士吳宏昌動手,吳宏昌算得上是大皇子手中最重要的一張牌,如若他倒了,大皇子必定一蹶不振。”賈代善道。
“這不是很好嗎?太子就少了一個最大的競争對手。”江家太爺波瀾不驚道。
“您這的這樣想?”張太傅再次開口問道。
“張太傅想問什麽?”江家太爺笑道。
張太傅閉嘴了,有些東西是不能明說的,比如大皇子一倒,太子将要直接和陛下對上,那時候,吃虧的可就是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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