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打群架
小心思
徐素秋說:“不用了,我就不去了,你傷怎麽樣。”
姚潤齊說:“還好,每天都在換藥。”
徐素秋說:“那行吧,我走了。”
姚潤齊說:“算了,進來吧,有事找你幫忙。”
徐素秋看向自己的衣服,髒兮兮的“我衣服都是髒的。”
姚潤齊往裏面走:“你再不進來,衣服都打濕了。”
徐素秋猶豫了下,跟了上去。
窗戶邊的舒長月扭着頭都沒看見後面的動作。
“看不到。”
“看不到就算了,不會出事的。”賀離玄說。
徐素秋走到門口就不走,門口的地毯看着就貴,一腳下去可能就是她一個月的俸祿。
姚潤齊說:“進來啊,站在門口做什麽,我暫時還不缺護院。”
徐素秋臉垮下來說:“你為什麽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姚潤齊反問:“為什麽要說好聽的,你需要我阿谀奉承嗎”
徐素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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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法可說,不曉得怎麽反駁對方。
姚潤齊說:“快進來,我今天的藥還沒換。”
徐素秋退後兩步,算記着自己幾步能跳過地毯。
姚潤齊等好半天都沒等到人“磨蹭什麽呢,你在幹什麽。”
他看見徐素秋蓄力的動作問:“走過來啊,你要幹什麽。”
徐素秋被他催的惱火“催什麽催,我不是怕你的地毯踩壞了嗎”
姚潤齊說:“你有幾百斤嗎,我的地毯又不是紙糊的,你随便都能踩壞,那我幾十兩銀子不是白花。”
徐素秋輕手輕腳的走過地毯,走完了還看一眼,幾十兩的地毯呢,真奢侈。
姚潤齊說:“快來幫我擦藥。”
姚潤齊把頭上的白布拆下來,已經好很多了。
徐素秋小心的把藥往他額頭上擦“你要是痛就說。”
姚潤齊說:“我知道了。”
姚潤齊坐着都比徐素秋高一個頭,因為擦藥,徐素秋貓着腰給他擦,兩個人不得不靠得近,他睜開眼就面對徐素秋的胸口。
姚潤齊閉上眼睛,頭稍微往旁邊扭。
徐素秋誤以為自己把他弄痛了,她嘟起嘴給他吹。
姚潤齊仰頭喊“你幹什麽,擦藥就擦藥,不要幹別的。”
徐素秋沒想到他反應那麽大,她的好心還被當成驢肝肺了。
“我好心給你吹,你喊這麽大聲幹什麽。”
姚潤齊說:“誰要你吹了,我不痛。”
徐素秋氣呼呼的說:“行行,是我多管閑事了。”
姚潤齊不吭聲,徐素秋幫他重新包紮好頭也不擡就走了。
徐素秋回到屋裏把衣服換洗了,一邊洗一邊還在說:“煩死了,再也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舒長月不聲不響的出現在她身邊“真的不去了嗎”
徐素秋吓得衣服都掉了,她說:“夫人,你怎麽來了。”
舒長月蹲在她旁邊說:“你們怎麽了,你又這麽生氣,你每次都氣着回來。”
徐素秋說:“誰讓他性格壞。”
舒長月說:“沒有啊,我看着挺好的,上次來可有禮貌了。”
徐素秋說:“那是表面的,其實性格壞死了。”
舒長月打趣她“這麽快都了解他了,素秋啊,你可長點心吧。”
徐素秋說:“我長什麽心啊。”
舒長月說:“讓你不要這麽認真,氣壞了自己,不好。”
徐素秋信誓旦旦“我才不會,要不是為了他的傷,我才不去呢。”
舒長月剛想誇她有骨氣,她又問“夫人,你說完下次給他送點什麽過去呢,咱們這的東西便宜的他瞧不上,貴的我又買不起。”
舒長月說:“你自己想吧,我這真不知道。”
徐素秋問:“那你送大人什麽。”
舒長月被她問到了,她好像什麽都沒送過,一直以來都靠着她過日子,啃老,她腦子裏蹦出來個詞,她好像一直在啃老。
舒長月苦惱的說:“沒有送過唉,我真的什麽都沒送過。”
徐素秋犯難了“還想問問你呢,我都想不出來。”
舒長月說:“一點想法都沒有。”
徐素秋說:“真麻煩,再想想吧。”
再想想,不僅徐素秋在想,舒長月也在想。她在想到底送賀離玄什麽,總得表達一下自己感謝都心意吧,畢竟他都照顧自己這麽久了。
送衣服買的話好像有點敷衍,但自己又不會做,送鞋子那更不會,做吃的自己除了炒雞蛋別的什麽都不會。
舒長月想到最後還是決定給他做宵夜,賀離玄經常工作的到半夜,她可以給做宵夜。
打定注意後舒長月晚上就一直熬,穿越過來後沒了夜生活,她的作息都變得規律,天一黑就睡覺。
為了宵夜,她熬了個夜,太久沒熬夜了,撐着撐着就想睡。
估摸着到點就了出門去看,透過門縫可以看見賀離玄還在桌上寫什麽。
她就下樓來到廚房,廚房被老三收拾好了,換了口新的鍋。
舒長月洗了個臉讓自己清醒一點,回憶着電視裏的手擀面,加完面再加水,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揉成了一個稍硬的面團。
舒長月擀了還幾次都擀不大,使勁的話面就斷,擀煩了索性就把面用的切成一坨,然後再把一坨擀平。
一碗奇形怪狀的面塊就做好了。
“好好的手擀面就變成這樣啦。”舒長月都有點拿不出手。
她端着碗敲門“玄哥,我可以進來了嗎”
賀離玄開了門就看見她睡眼稀松的端着碗白色的東西。
“這是什麽。”
舒長月說:“快讓開,這是我給你做的宵夜。”
賀離玄放她進來,看着眼前碗裏面塊不想面塊,疙瘩不想疙瘩的東西說:“你做的這是什麽。”
舒長月說:“面塊吧,随便是什麽,能吃。”
賀離玄說:“怎麽突然想給我做宵夜了,惹事了,這次又撿了什麽”
舒長月辯駁“哪有,什麽都沒撿,就是覺得你對我這麽好,無以為報就只能給你做宵夜。”
賀離玄寧願她說自己闖禍了等着他善後,都不想聽這種話,這話聽起來像要跟他一刀兩斷。
他冷臉說:“我不需要你報什麽,拿回去吧。”
舒長月沒想到剛剛還是好心情的賀離玄又變了,難不成真有更年期啊。
她問:“怎麽了嘛,這可是我特意給你你做的。”
賀離玄看見了她手上還沒有洗幹淨點面粉。
“那你說,你怎麽突然想起給我做宵夜了。”
舒長月說:“真的就是覺得就是你這麽照顧我,我都沒有能為你做的,心裏不好意思。”
賀離玄問:“那好吧,那我吃。”
賀離玄咬下第一口就後悔了,面塊硬邦邦,味道也沒有,很是難吃。
舒長月期待的問:“怎麽樣,還行吧。”
賀離玄說:“不行,很難吃。”
舒長月把碗端過來說:“難吃就不吃了,我去倒了。”
賀離玄說:“不能浪費糧食,再難吃都得吃下。”
舒長月說:“那我下次一定給你做好吃點。”
賀離玄放下筷子說:“沒關系,你要是真想感謝我的話就每次出門帶上我吧。”
舒長月問:“為什麽,你幹嘛要跟我一起。”
賀離玄說:“因為一個人真的很孤獨啊,你們都出去玩了,沒人陪我,我真的好痛苦。”
賀離玄說着用手蒙住臉,聲音也斷斷續續,語調都不對了,像是在哭。
舒長月同情心很快就爆滿了“好好好,唉,這不是覺得你很忙嗎,我就沒叫你。”
賀離玄說:“因為你們不帶我,我只好不停的忙,麻痹自己,讓自己顯得不是那麽的孤單。”
舒長月越聽越覺得可憐“那我出門一定會帶你。”
賀離玄說:“真的嗎,你不許把我落下。”
舒長月就差寫個保證書。
這場小夜談的結果雙方都很滿意 ,賀離玄高興可以粘着她,舒長月高興可以出門了。
于是,第二天。
舒長月說:“走走,我們去找老郭。”
賀離玄說:“不是說不去了嗎。”
舒長月把昨天晚上的事拉出來說“你不是一個人呆家裏孤獨嗎,那就跟我出去吧,你答應了的。”
賀離玄說:“那你就不能呆家裏嗎”
舒長月站在門口威脅他“那你不去算了,我可是叫了你的,你自己去的。”
舒長月無視賀離玄的眼神威懾,他要是拒絕她就跑出去。
賀離玄還是跟上了,走就走吧。
打聽了郭玉剛的住處,舒長月就帶着人去了。
郭玉剛的房子還是緊靠河邊的青瓦小舍,地理位置很不錯,離縣衙和街上都近。
舒長月敲敲院牆硬的,是真材實料的準瓦房,牆頭上還有伸出枝來的柿子樹,小燈籠似的挂在樹上,她已經能想象裏面的景象了。
“老郭不是說沒錢嗎,這房子不便宜吧。”
賀離玄負責敲門“嗯哼,肯定不便宜,深藏不露啊。”
郭玉剛今天穿的格外精神來開門,準确來說這幾天都是精神的。
“大人,夫人你們怎麽來了。”
舒長月和賀離玄進去被院子裏的景象驚呆了。
亭臺小樓,花草美景都有,院裏連小池塘都有。
舒長月質問他“老郭,這就是你說的窮,你開玩笑了吧。”
郭玉剛慌忙解釋:“這是我從軍中退伍回來時買的,都好些年了,我早就沒錢了。”
賀離玄沒看見一個喜字就問“老郭,不是成親嗎,你這怎麽還是這麽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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