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恐怖游輪

第27章 恐怖游輪

◎“別私自動別人的狗,懂?”◎

侍者端着酒杯穿搜在高端豪華大廳。

玩家随後從他手上拿過酒杯,一口飲下香槟,有些不可置信道:“船長真的會來賭場嗎,什麽時候?”

另一家玩家摟着身資單薄的“狗”,挑着他的下巴,醉醺醺地說道:“不知道,但是都有NPC來通知了,應該不會食言吧。”

少年許姜安身上有不少烏青跟傷痕,看向玩家的眼神帶着些畏懼,像是被虐待怕了。

他勾起讨好而溫柔的笑容,将頭擱置在主人手上,小心翼翼地附和道:“我們船長一向說話算數,他會出現的。”

許姜安的回答取悅了主人,對方在他柔軟的頭發上摸了兩把,以示嘉賞。

他長睫半掩,遮住眼神中的厭煩,但很快又收斂起來了,刻意像其他小狗炙熱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被發現有其他情緒會挨打的。

“船長到底會不會出千?”

玩家沒理會那兩人的小動作,有些煩惱地妄想着:“如果能把他整個人贏下了就好了,要是我擁有這麽漂亮的狗,公會的那些家夥一定會嫉妒死我。”

“不會吧,上一把根本沒看出船長是怎麽出手的。”

另一位玩家也有些輕佻地眯起眼睛:“這麽漂亮的小美人,誰不想要?不過這難度也太高了,能從船長手裏那點東西也不錯。”

玩家不屑地發表着自己的意見:“我看船長壓根就沒出手,長得像個嬌貴花瓶似的,一碰就碎,能有什麽本事。“

“話說,你十年前在船長手中拿到過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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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玩家聽見這個話題,手中的酒杯頓了下,故作低調:“也就兩個不起眼的A級道具而已。”

玩家見他這樣,也裝了起來:“我拿的東西也沒什麽,就比你多三個A級道具而已……”

“你們這是在菜雞互啄?”

旁邊有玩家經過,刻意駐足嘲笑道:“這些确實沒什麽,畢竟我去年從他身上拿到了上百萬的積分……”

旁邊又有個玩家幽幽道:“就這啊,你們這點東西都好意思拿出來說?”

周圍的玩家都慢慢地聚集了過來,搖着酒杯不斷攀比,貪欲在酒液中蔓延,四周皆是金迷紙醉的氣息。

那兩個玩家臉色頓時有些難看,狠狠地剮了他一眼,哽着脖子道:“那次是我發揮不好,今年我們再看!”

其他玩家不屑地應道:“好啊。”

他們都看不起彼此,即使有些的賭術并不高明,但也依舊認為自己才是能從船長手中拿到最多東西的玩家。

畢竟大名鼎鼎、手握萬億積分的年輕船長,是個連出千都不會的花瓶美人罷了。

而擁有上帝視角的觀衆将他們的醜态都看在眼底,懸浮液面上的彈幕閃得飛快。

[草,他們真的以為船長不會出千哈哈哈哈哈,好幾把蠢]

[這算什麽?一個NPC騙了所有玩家,直接控場全局,這些玩家死了也活該,別他媽給我們玩家陣營丢臉。]

[嗚嗚嗚我說不出話了,老婆好厲害!]

大廳的霓虹燈毫無征兆地熄滅了,正在底下喧鬧賭博的玩家像被按下了靜音鍵,謹慎地四處張望,像是回到了危機四伏的副本中。

穹頂的星空幕布投射下微弱的光,細鑽閃爍着永不朽的浪漫。

就在玩家們戒備地将手搭上武器時,黑暗中猛然掀起白光,無數追光燈對準站在高臺上的年輕船長。

他的容貌瑰麗,被無數侍者簇擁在中央,身着唇角勾着怠倦散漫的弧度,輕慢地俯視着底下的玩家,撩起眼眸,魅意掠過玩家的神經中樞。

大廳安靜得讓人窒息,玩家們連一個字都不敢說,唯恐驚動臺上年輕貌美的船長。

何嶼菩彎起漂亮的眼睛,性感的喉結在白皙的天鵝頸中滾動,很輕地笑了下:“久等了,遠道而來的客人們。”

他長睫微掩,就像是藏于黑夜中的月亮,皮膚在極強的燈光下,白皙如雪,俊美的五官更為精致。

玩家們瞳孔微縮,他們常年生活在驚恐與背叛之中,早已失去了對同類的友善,但此刻,他們居然對這個美人掠過類似憐惜之類的情緒。

這個美人不應該成為船長,那個位置格外辛苦,會被很多玩家惡意窺視。

對方應該存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成為他們手中最忠誠的狗、最憐惜的情人。

玩家們握緊手中的籌碼,眼神炙熱而貪婪,都想把船長占為己有,連同對方手中的財物。

可他們摸不清何嶼菩的實力,那一句賭博贏得太徹底了,甚至是太詭異了,玩家們摸不清何嶼菩的實力。

何嶼菩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現在可以繼續開始賭博了,如果有想跟我交手的客人,請來到高臺的賭桌。”

底下的人沒動,像是在忌憚什麽。

半晌之後,有個人身軀臃腫的中年玩家走了上來,視線自始至終都在何嶼菩身上,眼神掠過貪婪。

從臺下到賭桌,這段路雖說不長,但他在無數玩家的注視下,就是像走了幾輩子那樣漫長,額間不停泌出冷汗,有些緊張,原本殊死一搏的決心也有些退卻了。

他坐在何嶼菩對面,只見對方撩起視線,冷冷地看了下他,中年玩家身體猛然一顫,巨大的壓迫感逼得他喘不過氣。

何嶼菩溫和地朝他笑了笑:“今天依舊由我來決定玩法,而你們可以先決定籌碼。”

底下的人朝着中年玩家高喊道:“把你的賤命賭上,讓船長輸個徹底。”

“玩大點,把船長整哭!”

他們将手中的紅酒揚起,深紅色的酒水在空中揮灑,盡是奢靡頹廢的模樣,張揚下流的笑聲幾乎是要掀翻星空穹頂。

中年玩家看着何嶼菩微笑的表情,聯想到了上局慘死的謝壹跟葉爾,小心翼翼地咽了下口水,瞥了高臺下密密麻麻的腦袋,又迅速收回眼神。

恐懼壓在喉嚨眼,中年男觀察了下對方的表情,已經畏縮了:“我賭多少都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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