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陸世子上門

第二十六章陸世子上門

東瑜剛剛換完衣裳,還沒來得及洗個臉就被許赫江派來的小厮叫到了前廳。她一路忐忑,雖不知發生什麽,但總不會與今日發生之事有關吧。

這到了才發現有兩位都不請自來了,看許赫江不善的眼光就能發現。許佑的眼珠子都快黏到那個坐在許赫江旁邊的男子身上了。

東瑜走過去屈膝行了大禮,“爹爹,秦夫人。陸…陸世子。”她擡起頭才發現這個笑的一臉面善,着青白衣的男子是陸品歌。

“許小姐不必多禮。”陸品歌虛扶了她一把,讓她站起來,眼睛裏是掩飾不住的笑意和得意。

兩人的互動自然被收入了有心人眼裏,許赫江是止不住的樂呵,而秦可希跟許佑是更增添了擔憂和妒忌。

“佑兒還不給陸世子端茶過去?陸世子莫見怪,我這女兒沒見過什麽大場面,有些愚鈍。”秦可希不是沒看見許赫江的樂見其成,其實最初她也想過把許東瑜嫁給陸品歌那時候不是有傳聞說陸世子脾氣暴躁,相貌醜陋,克妻克子。

許佑趕忙應了一聲,接過丫鬟手裏的茶盤就端了過去,“世子請喝茶。”她的聲音都有些小顫抖,根本不敢擡起頭直視陸品歌,臉上掩不住的緋紅。

陸品歌瞧着她的故作姿态卻也不好發作,只能是裝作沒事一般接過來,做了個嘴角上揚的動作,就把茶杯遞給了身後的紀拓,“我喝不慣外面的茶,辜負了小姐美意。”

“沒事,沒事。世子随意就好。”許佑趕忙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介意,只是說的這話失了分寸,且不說許東瑜在這兒站着,就這庶女的身份也足以讓她沒有站在這兒的機會。

“誰叫你們沒事跑出來丢人的,回房呆着去。”許赫江忍不住咳嗽了兩聲,真是丢人。一旁的東瑜見他動了氣,這才慢慢接過另一杯茶端了過去,“妹妹無心之失,許是陸世子的氣場太大,才一時失了分寸。”

“佑兒還小,老爺別動氣,世子您也多擔待。”秦可希護着許佑站在自己身後,擺明了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陸品歌戲也看夠了,再看下去就膩歪了,這才說出了此行的目的。“我娘親與逝去的許夫人交情不淺,許夫人出事時候她正巧不在江南。近日來一直唏噓感嘆,常把許小姐挂在嘴邊。今日特意讓我前來問問許小姐可有時間,我娘親想請你去府中敘敘舊。”

“這,東瑜今日一直往慕琴師那裏跑的琴,總要臨近黃昏才回來。因着慕琴師只在江南停留不足一月,可是……”許赫江不想錯過這個和郡王府搭上關系的機會,可一方面又摸不清東瑜的意思。

“昨日師父染上風疾,明日只過去陪師父談談心即可,空出來一大半的時間。”東瑜自然摸的清許赫江心裏的花花腸子,只是這郡王府終究不會站在許家這一邊。

“好,那明日從慕琴師那裏回來你就直接過去好了。”許赫江瞧東瑜的一臉善解人意,是越看越順眼。

秦可希自然想讓許佑跟着去,可許赫江一丁點兒這方面的意思都沒有,她剛想出聲就被陸品歌截了話茬,“不曾想許姑娘如此厲害,竟然被慕琴師收做關門弟子,要知道她早就說過今生只收一得意弟子,否則寧願全身技藝失傳。”

“女兒家的雕蟲小技而已,大約是慕琴師覺得東瑜比較順眼罷了。”許赫江爽朗的笑了幾聲,嘴上說着謙虛的話語,眼角卻是止不住的得意。

“既然許老爺同意了我就不再打擾了明日我會記得派人去慕琴師那裏接許小姐。家中還有不少麻煩事,就不耽擱了。”陸品歌站起身來,抱拳行禮,轉身就離開了,都沒有給許赫江挽留的機會。

“爹,那我就先回去了。”東瑜今日折騰的是身心俱疲,實在是沒有力氣跟她們明争暗鬥什麽了,而且許佑那個眼神就差撲上來咬她一口了。

“好好好,你也累了。我會讓人準備好禮品,不能空着手登門拜訪啊。”許赫江這才想起來陸品歌就是空着手來的,雖然有些不悅,但是也不能失了應有的禮數不是。

東瑜點點頭,剛要轉身離開就被秦可希出聲叫住,“東瑜啊,你看慕琴師都收你為徒了,你不妨跟她說說,讓她也指點一下佑兒怎麽樣?你看你跟佑兒一起,也能多個照應。”

許佑有些驚愕娘親的決定,皺着眉壓低聲音極為不滿的叫了她一聲,“娘!”

秦可希自然沒打算讓她真去學,只不過是想挂一個慕輕語的名頭罷了,将來談婚論嫁的時候也多一項籌碼。

東瑜轉過身來輕輕笑了兩聲,“秦夫人是沒聽清陸世子的話嗎?我師父此生只收一個徒弟,必須是得意弟子。”

許赫江皺眉瞪了一眼秦可希,這不沒事找事嗎,“慕琴師的心意豈是能輕易改變的?頭發長,見識短!東瑜快回去休息,禮物我會備好放在馬車裏。”

東瑜點頭笑了笑就離開了,走到拐角處忍不住伸了個懶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老爺,你看東瑜這麽多才多藝,名聲都傳出去了,你讓咱們佑兒怎麽辦啊?”秦可希走上前去,坐在他身旁,給了許佑一個眼神,示意她自己過來求個答允。

“是啊,爹爹,你看佑兒愚笨,若是得到名師悉心指點,肯定能夠大器晚成的。”許佑走上前拽着許赫江的袖子搖啊搖,大有一種他不答應自己就不放手的氣勢。

許赫江雖說不咋喜歡這個小女兒,但也讨厭不起來,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如若自己不答應,恐怕秦可希又得去找老太太,老太太就又得為難東瑜。

許赫江顧忌到老太太,這才勉為其難的點點頭,“不一定非要去學琴,幹嘛非得學一樣的。你挑個感興趣的,我回頭差人給你找個靠譜的師父,帳房那邊還有點事等着我,我就先回去了。”

秦可希這才點點頭,“放人離開”。許赫江一走許佑就耷拉下來臉,她根本什麽都不想學,整日裏被人叨叨來叨叨去的煩都煩死了,“娘親,我什麽都不想學。”

“你還什麽都不想學!”秦可希恨鐵不成鋼的用力戳了戳她的額頭,“你如果再一事無成的話,你爹的目光就算放在許東瑜身上了,等到時候老太太一死,內宅之事交給嫡女,咱們連容身之所都沒了。”

“可許東瑜早晚都要嫁出去的,到時候這許家還不是娘親的。”許佑依舊沒當回事,就算許東瑜橫,還能橫幾年?

“她如果嫁出去找了個有錢有勢的婆家,就當她真的嫁到郡王府,你爹不得把多半個許家都送給她陪嫁,你啊怎麽這麽沒出息。”秦可希拉着許佑的手,苦口婆心的給她分析着以後的局勢,若她們再不采取什麽行動,恐怕以後的日子真是難過啊!

“好了,娘親,你不要生氣嘛,佑兒學就是,肯定不會比許東瑜差的。最好娘親再快給我添個小弟弟,這樣爹爹的心就會一直在咱們這裏了。”許佑伸出手去碰了碰秦可希的小腹,也不敢太用力的摸,似乎裏面真的有了孩子一樣。

秦可希的臉色卻是有些不大好,只是許佑忙着撒嬌忽略了她蒼白卻又有些慶幸的臉色。秦可希暗暗下定了決心,既然如此,破釜沉舟,許東瑜,我倒要看你怎麽跟我鬥。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