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等寶貝兒身體好了,我們再要一個孩子
第116章 等寶貝兒身體好了,我們再要一個孩子
說完後,他指腹摩挲着她微紅的唇角,昳麗的唇側緩緩勾勒出一絲弧度,似認真又似玩笑地對她說:
“如果寶貝兒實在放不下那個孩子,不如等身體好了,我們再要一個?”
蘇宛辭擡眸看着他清隽的眉眼,第一次沒有拒絕要孩子這種事。
“好。”
這個答案,讓陸嶼有些意外。
但驚詫之餘,是一股說不出的熱流緩緩流入心田。
他唇角上揚,很是認真地對着她說:
“那我的晚晚一定要快些好起來,等身體痊愈之後,我們早日實行造人計劃。”
陸嶼将她額角的一縷發絲撥到耳後,掌心撫着她側臉,輕吻着她眉心緩道:
“老一輩的人都說第一個孩子最有靈性,如果這個孩子真的和我們有緣,說不準,下次懷孕的時候,ta還會再回來找我們。”
……
安撫好蘇宛辭的情緒之後,陸嶼接了一杯溫水親自喂她喝下。
陳恒專門從陸家老宅帶的飯菜也送到了病房。
七八道營養餐,足足擺了一小桌。
蘇宛辭靠在陸嶼懷裏,男人拿着筷子喂她。
看着病房中老板和太太融洽而又缱绻的相處,陳恒措不及防回想起兩天前太太臉色慘白、毫無生氣地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幕。
陳恒眼底有些酸澀,下一刻,他無聲退出房間,輕輕掩上房門,将空間留給彼此依偎的兩人。
半個小時後。
蘇宛辭再次睡下。
陸嶼幫她掖好被角,收拾好桌上的飯盒走了出去。
長廊盡頭。
男人指尖一抹猩紅若隐若現,圈圈煙霧無聲暈開。
幾秒後,冷冽沉寂的嗓音緩緩傳來:
“那幾個小混混現在在哪?”
陳恒立刻回道:“那幾個人都是別的城市的地痞流氓,平時吃喝嫖賭樣樣都幹,身上也都有前科,目前已被徐警官拘禁在警局。”
聽完,陸嶼冷聲說:
“放他們出來。”
陳恒有些不解。
老板這是……這麽輕易的就放過他們?
這一想法還沒落,他又聽到陸嶼問:
“蘇瑞禾這兩天在幹什麽?”
“她一直在蘇府待着,幾乎足不出戶。”
說着,陳恒想起昨天保镖傳來的消息,又補充了句:
“對了老板,昨天下午蘇瑞禾去了傅氏集團一趟,不過傅景洲并沒有見她。”
陸嶼冷嗤了聲。
眼底暗芒迅速閃過。
“她不過是傅景洲的一顆棋子,更諷刺的是,這顆棋子還可有可無,偏偏就是這樣一個卑賤的東西,竟然敢将髒心思動到晚晚身上來!”
陸嶼話中磅礴的怒意幾乎按壓不住。
陳恒低下頭,覺得周圍的空氣都逼仄的讓人無法呼吸。
他低着頭,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免得一個不留神撞在老板槍口上。
幾秒後,陸嶼掐滅煙。
聲音冷的發沉。
“既然那賤東西這麽喜歡用這種東西,那就好好滿足她。”
陳恒身體一抖。
老板這語氣,像極了上次在倉庫中整頓張曼的那次。
好一會兒沒聽到陳恒吭聲,陸嶼側眸看他。
冰冷的目光在落到陳恒身上的那一刻,就讓他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陸嶼寒冷眸微凜,“她手裏還有多少M型烈酒?”
陳恒回道:“她之前只買了兩支試劑,上次為了謀害太太,使用的量不少,現在所剩的試劑應該不多。”
陸嶼又問:“她上次買了多少解藥?”
像M型烈酒這種禁品,沾在衣服或者皮膚上就會讓人中招。
蘇瑞禾為了謀害晚晚,不惜以自己為餌,那麽,她在買試劑的時候,肯定也一塊買了解藥。
陳恒:“據底下人追查,應該是一個試劑的解藥。”
陸嶼:“那就是說,她現在手裏,只有M型烈酒,沒有解藥?”
陳恒:“是的。”
陸嶼扯了下唇角,眸色微眯。
“那就讓她親自體會一下五個試劑的量吧。”
五個試劑?
陳恒倒抽了一口涼氣。
老板這是要弄死蘇瑞禾的節奏啊。
“至于上她的男人,那幾個現成的小混混能滿足素來以清純面目示人的蘇府小姐嗎?”
陸嶼這話,似問句,又似自言自語沉思。
陳恒正要開口,又聽到陸嶼冷沉的聲音響起:
“這麽多試劑的量,就那幾個男人,估計不太夠。”
陳恒:“?”
“再去找幾個,給她湊夠十個,另外再附贈她幾臺高清的攝像機,把每一個畫面都給我完完整整清清楚楚地拍下來!”
陳恒快速應道:“是!”
轉身離開的時候,陳恒腳步頓了下。
他遲疑問道:“老板,傅氏那邊?”
陸嶼睨了他一眼,冷笑道:
“單憑一個‘強奸未遂’,根本判不了任何罪,公了不行,那就私算。”
再者,就算能捏住傅景洲犯刑的證據,以傅景洲的手腕和勢力,警方那邊也不敢真的拘禁他。
但這在湘城,任他傅景洲勢力再大,也大不過他陸氏。
既然傅景洲奪了他孩子的命,那他就奪了他的公司。
陸嶼:“從明天一早起,開始對傅氏所有的子公司下手,并在最短的時間內截斷傅氏的資金鏈。”
陳恒心頭微震。
忙聲應下。
唏噓感慨道:
從明天開始,估計湘城就要變天了。
不過誰讓傅景洲敢對他們太太下手。
就算将整個傅氏集團搞破産也不值得同情!
……
到了傍晚的時候。
徐瑾屹來了醫院。
透過門口玻璃看着裏面躺在病床上的蘇宛辭,正要推門進去,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壓低的聲音。
“徐警官。”
陸嶼單手插兜靠在後面廊壁上,漆黑的眸看着病房門口的徐瑾屹。
徐瑾屹回頭,看向後面的陸嶼。
兩人視線無聲交接,彼此眼底情緒均不明。
兩秒後,陸嶼直起身。
淡聲問:“徐警官,有沒有時間談談?”
這兩天蘇宛辭昏迷時,徐瑾屹雖然來了醫院好多次,但陸嶼一直沒有離開病房,兩人之間也從未有過任何交談。
徐瑾屹偏眸看了眼房間內的蘇宛辭,随即擡步往一旁的樓梯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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