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040 你要負責(紅包在此) ...
周逸森正在廚房看着菜譜學煲湯呢, 聽到她的尖叫聲, 拿着湯勺就朝樓上跑。
跑進卧室, 看孟時語用被子把自己裹的像個粽子,只露出一雙宿醉後微腫的眼睛。
周逸森笑着問道:“怎麽了?”
孟時語眼神有些閃躲, 扭着身子背對着他,沒好氣的說:“你卑鄙無恥, 你......下.流!”
孟時語說着她現在所能想到的詞,但是卻感覺這些詞都遠遠不夠表達她內心的'氣憤'!
周逸森拿着湯勺晃了晃, 既然她先想歪了, 不如就一路歪下去吧。
“我也不想的, ”周逸森用無奈的語氣說着,“你昨晚硬是要, 我根本沒辦法拒絕。”
“我硬要......你胡說!”孟時語轉身看着他, 下意識的反駁着。
她怎麽可能硬要!她......不可能的!
周逸森憋着笑挑眉說道:“我早料到你會翻臉不認人,唉......算了,就當昨晚什麽也沒發生過吧。”
說完見孟時語張着嘴說不出話來, 心裏暗爽, 故作無所謂的轉身, 作勢要離開。
孟時語一看他要走, 急忙裹着被子跳下床,一邊蹦跶着過去, 一邊出聲叫住他:“喂!不準走!”
周逸森的嘴角揚起一個不易察覺的笑,接着面無表情的轉身望着她,等她先開口。
孟時語像個蠶寶, 費勁的蹦到他面前,漲紅着臉,質問道:“什麽叫算了?”
周逸森攤着手,無辜的說:“你不願意承認昨晚的事,不是嗎?”
孟時語努力回想着,腦海中閃過模糊的畫面,她貌似洗澡了,接着被他抱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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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好像.....真的有發生什麽。
心虛的咽了咽口水,緊了緊身上的被子,低聲說着:“你這是趁人之危!”
周逸森舉着湯勺,打斷道:“你趴在我身上,我說了好幾次慢慢來,你偏偏是個急性子......”
被他這麽一說,孟時語腦海裏閃過她趴在他身上的畫面,她以為是夢,沒想到是真的。
瞬間沒了氣勢,胸口上下起伏着,拉高被子,瞥了眼像是‘受害者’的周逸森,小聲問道:“那.....你打算怎麽辦?”
周逸森嘴角一挑,笑着說:“我聽你的。”
孟時語舔了舔嘴唇,偏過頭,看着別處,不自然的說:“反正不能就這麽算了。”
周逸森配合的點頭,把湯勺放到白色的桌子上,靠在桌邊,故意說着:“結婚吧。”
孟時語一臉吃驚的望向他,挪着步子走到他面前,挑眉問:“你別以為我不敢!”
周逸森就喜歡她這股勁兒,嘴硬的同時又像個激不得的兔子。
伸手将她攬向自己,隔着被子感受着她曼.妙的身體,想起昨晚她喝醉之後脫光的場景,忍不住笑起來。
“你笑什麽?”孟時語下意識的問着,甚至忘記了阻止腰上周逸森那只不安分的手。
周逸森不懷好意的看着她,笑問道:“你想聽昨晚的細節嗎?”
“什麽細節?”孟時語沒反應過來,傻乎乎的問着。
周逸森摟緊了幾分,讓孟時語和他平行對視,這才緩緩的說:“昨晚你把我撲倒,坐在我身上,撕.扯我的衣服,從這到浴室......”
孟時語尖叫着捂住他的嘴,滿臉通紅的警告道:“不準說——”
周逸森笑了,看着她點頭表示自己不再說了。
孟時語羞着臉松開手,推着他的肩膀,說:“你...明明可以拒絕我的!”
周逸森站直身子,将她拉到懷裏,低頭對上她的雙眼,輕聲說:“可我不想拒絕。”
孟時語望着他,一時之間失了神,原來他的聲音,如此的好聽,好聽到忘記眨眼。
周逸森伸手擡起她的下巴,微微靠近,摟緊她的腰,不再給她逃避的機會。
“睡都睡了,你想不負責?”
孟時語感受到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鼻尖,直至唇瓣,下意識的舔了下嘴唇,低聲說:“你......你不是說算了嗎?”
“我後悔了,”周逸森勾着嘴角淡聲說道,“所以,你要負全責。”
孟時語雙手放在胸前,怯聲說:“什麽全責,明明是我吃虧......”
周逸森把她抱起,轉身将她放到桌子上,伸手捂着她發涼的小腳丫,柔聲說着:“想好了再來找我。”
說完就拿着湯勺下樓了。
剩孟時語一個人裹着被子,坐在桌子上發呆,她就這麽失身了,一切都有點兒不真實。
周逸森回到廚房,湯還沒熬好,索性轉為小火慢慢炖煮。
一早上接了二十幾通電話,上到導演,下到演員們的經紀人,全都是打來問換女主的事。
周逸森的答複是——所有願意參與重新拍攝的演員,片酬加兩成。
因為原本合同上就寫明了,如劇組人員有所變動或其他原因所導致的拍攝延期,最多可延六十天。
現在周逸森又自掏腰包的加錢,所以根本沒人拒絕。
更何況,如果罷演,肯定會被周逸森劃進黑名單,以後想要再接戲可就難了。
周逸森看了眼時間,拿出手機回撥給吳祺的經紀人文姐。
今天早上,他故意沒有接聽,想必吳祺那邊已經急得跳腳了。
“周先生!您可算是來電話了!”
文姐入行多年,手下有不少藝人,今年開始力捧吳祺,卻因為種種原因,永遠都推不到男一號的位子。
不僅沒有成功将吳祺捧紅,還慣的他一身大牌病,被記者多次偷拍到私生活迷.亂。
這次他能進組,也是因為之前敲定的演員檔期不合适,所以吳祺才替補上來的,可以說是純憑運氣。
周逸森冷笑一聲,直接了當的說着:“換女主的事,我已經讓小杜發了通知,文姐這邊有什麽問題嗎?”
文姐在醫院病房裏來回踱步,急聲說着:“重拍沒問題的,就是......吳祺這邊出了點狀況,他的戲份能不能往後延一下?”
周逸森裝作很驚奇的問道:“出了點狀況?”
文姐轉身看了眼躺在病床上,肋骨斷了兩根的吳祺,坦白的對周逸森解釋着:“吳祺這小子生了事,讓人給打了,醫生說得休養兩個月。”
“這樣啊,那我這邊等不了他,三天後重新開機,他能來就來,不能來.....就賠錢吧,這算你們違約。”
說完就挂斷了電話,看來吳祺沒敢講實話。
“啊——”
身後傳來孟時語的叫聲,趕忙轉身望去。
孟時語正以蠶蛹狀,面朝下的撲倒在最後一節臺階上,周逸森低頭笑着快步走過去。
孟時語擡頭看着他,皺着小臉輕聲叫道:“疼......”
周逸森笑着把她抱到沙發上,下意識的伸手去掀她腿上的被子,卻被她躲開了。
孟時語拿着抱枕擋在胸前,自己隔着被子揉了揉膝蓋,有些害羞的說着:“那個......我的衣服呢。”
“扔了。”
“扔了?”孟時語不敢相信的在屋裏掃了幾眼,好像真的沒有。
“那我穿什麽?”
周逸森直接脫下自己身上的t恤,遞給她說:“穿我的。”
孟時語愣愣的接過,又發覺不對,把衣服扔到他懷裏,罵道:“我沒有內.衣內.褲,穿個毛啊!”
周逸森壞笑着起身壓在她身上,逼得孟時語不得已的向後仰去。
“昨晚不該看的我也看了,不能摸的我也摸了,現在家裏就我和你兩個人,你怕什麽?”
孟時語不自覺的咬着下唇,忍不住問道:“周逸森,你是不是....只是和我玩一玩?”
周逸森臉上的笑收了起來,抿着嘴坐到沙發上,偏頭望向孟時語,長嘆一口氣,說:“我臉上是不是寫了個‘玩’字?”
孟時語跟着起身,聽他語氣像是在生氣,莫名有些委屈的說着:“人家談戀愛,哪有你這種步驟的?”
“那你告訴我,正常步驟是什麽樣的?我可以重新來。”
孟時語見他突然認真,下意識的放軟了語氣,低着頭喃聲嘀咕道:“正常不應該是...先追求一段時間,然後再表白,接着牽手那些......”
孟時語這種被電視劇和小說茶毒多年的‘重度患者’,腦海裏有着所謂的‘戀愛節奏’。
周逸森這時笑了,不緊不慢的問着:“我一直都是明目張膽的追求你吧?”
“....明目張膽?”孟時語歪着頭反問,這個詞用在這有些奇怪。
“我也表白過不止一次吧?時傑叫姐夫都叫這麽久了。”
孟時語傻愣愣的點頭,他确實說過類似表白的話。
周逸森坐近了些,接着說道:“牽手不用說了,親也親了,我覺得步驟沒什麽問題。”
孟時語伸手摸着嘴唇,好像這些事都做了,甚至連最重要的一步也......提前發生了。
“你說,還有哪兒不對?咱們今天全補齊。”周逸森穿上衣服,頗有些得意的看着她。
孟時語下意識的搖頭。
“既然一切都是對的,那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孟時語點頭,見他嘴角的笑意漸濃,才發覺自己被繞進去!
但這一次,她選擇默認,因為她心底的答案是——願意。
周逸森将她抱到腿上,先她一步開口說着:“我聽見了,你說願意。”
說完就吻上了孟時語的唇,接着一路順着鎖骨往下吻,孟時語下意識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身上的被子随即滑落。
孟時語拉着胸前的被子,抵着他的額頭,微喘着說:“我想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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