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049 我幫你脫 ...
隔壁那帶有色彩的叫聲, 還在樂此不疲的持續着, 孟時語臉上的紅暈遲遲未能褪去。
想起上一次, 秦思遠和李薇薇在酒吧女廁裏的野.戰,她和周逸森也是站在外面......為什麽這種事總是能被他們遇到呢?
借着窗外的月光, 周逸森低頭看着懷裏的人,嘴角揚起一個弧度, 她可能不知道,捂住耳朵......壓根兒沒用。
孟時語的手臂有點麻了, 等了一會兒, 隔壁的聲音終于變小了一些, 這才松開手,縮着胳膊活動着手腕。
孟時語沒有擡頭, 但她知道周逸森一定是在看她, 因為那道目光太過炙熱,讓人難以忽視。
牆上的時鐘還在嘀嘀嗒嗒的走着,伴随着兩人的呼吸聲的, 還有那強有力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的提醒着兩人氣氛有多暧昧。
孟時語還在琢磨那心跳聲到底屬于誰呢, 未察覺到腰上的那只手已經一路向上, 搭上了某處的暗扣。
突然感覺胸前一松,孟時語下意識的用手去探胸前的異樣, 不料這個動作卻使得肩帶整個滑落。
“周逸森!”孟時語擡頭瞪了他一眼,紅着臉低聲叫道。
“脫了吧,穿着那個睡覺不健康。”周逸森一臉正經的說着, 語氣中帶着點養生講堂的味道。
說完就伸手試圖解着孟時語上身的衣扣。
孟時語兩只手擋在胸前,反駁道:“你、你才不健康!”
“我幫你脫。”
“我不要脫!”
“......”
孟時語眼看陣地要失守了,情急之下擡腿頂在了他的重要部位,強裝着淡定說:“......你再鬧我就把你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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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逸森原本就沒想真的怎麽樣,畢竟家裏還有時傑呢。
逗了她一會兒,看她滿身是汗,只好作罷。
捋了捋她額前的頭發,抱着她親了又親,這才沉聲說着:“不鬧了,摟着你睡覺。”
孟時語在心底悄悄的說,誰要你摟啊,我又不是小孩。
孟時語心裏很‘抗拒’,可身體卻很誠實,窩在他懷裏嘟囔了幾句之後,安靜下來,不知不覺的睡着了,甚至忘記重新扣上內衣扣。
孟時語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周逸森也察覺到了。
起身打開燈,看着她蜷縮在一邊,唇色略微有些蒼白,眉頭緊皺的模樣把周逸森的心都揪了起來。
俯身撥開她額前被汗水浸濕的頭發,輕聲喚着:“時語?”
孟時語緩緩的睜開眼,看着他臉上的緊張,不自覺的濕了眼眶。
周逸森見她眼淚都要掉下來,着急的問着:“哪不舒服?”
孟時語側躺在床上,躲開他的眼神,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肚子疼......”
周逸森掀開被子看着她雙手捂在肚子上,伸手蓋上她的手掌,冰涼的觸感使得周逸森的眉頭更緊了。
“我打電話讓宋政來。”
孟時語愣了一下,上次那個醫生?
“不用不用——”
孟時語趕忙拉住周逸森,撐着身子坐起來,語無倫次的解釋着:“我經常這樣,一兩天就能好,不用看醫生的。”
周逸森不自覺的挑眉,下意識的反問道:“經常這樣疼,還不看醫生?”
孟時語捂着肚子有些難以啓齒,例假可不就是經常有,時不時的還疼一疼嘛?
周逸森已經探過身子摸到了手機,一邊翻着通訊錄,一邊摸着孟時語的額頭,說:“沒發燒應該不用打針......”
孟時語聽到‘打針’這兩個字更慌了,磕絆的說着:“我沒生病.....就是那個來了......”
周逸森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有些不解的問道:“那你手怎麽這麽涼?”
說着便握起了她的手。
孟時語羞紅着臉不想繼續讨論這個話題,輕聲說了句:“體質問題,一會兒就好。”
說完就躺在枕頭上,這女人來大姨媽的事,十個人有十種不一樣的感受。
有的人毫無感覺,甚至跑跳自如,絲毫沒有任何影響。
有的人疼痛感低,時效短,一會兒就能自我調節正常。
還有一類人,疼起來是真得叫救護車的那種,而且指不定會在救護車到達之前暈厥過去。
當然,孟時語不是最後這種,她頂多是疼個兩天,一次疼幾個小時,其餘的時間都好好的。
兩只手還被他的手掌包裹着,孟時語知道他心疼自己,心裏暖暖的,語氣也不自覺的放軟了些。
輕握一下他的手,喃聲叫道:“我想睡覺了。”
周逸森聞聲,把她的手放進被子裏,低聲問着:“家裏有藥嗎?”
孟時語很認真的想了一下,接着搖頭說:“沒有,我睡一覺就好了。”
周逸森沒說話,只是給她掖好被子,接着就下了床。
孟時語好奇的回頭望過去,看見他走進廚房,沒一會兒就聽到熱水壺工作的聲音。
孟時語忍不住笑了,網上都說男朋友的‘多喝熱水’可以治百病,原來周逸森也是這一卦的。
趁着周逸森在廚房忙乎,孟時語這才想起來把內衣重新扣上,躲在被子裏反手折騰了半天終于搞定了。
看着牆上的時間,已經三點半了。
幾分鐘之後,看見周逸森端着她的杯子從廚房走出來,孟時語趕忙坐起身。
周逸森拿着小湯匙在杯子裏來回的攪拌着,孟時語探頭望着,驚喜的問:“你怎麽找到紅糖的?”
她都快忘了家裏還有紅糖呢。
“上次就看到了,”周逸森吹了吹,先嘗了一口,然後才遞給孟時語,“喝吧,溫度剛剛好。”
孟時語兩只手接過杯子,杯壁暖暖的,也不燙手。
在周逸森的注視下喝了一口,忍不住問道:“你......沒放生姜?”
周逸森坐近了一些,好似随意的問着:“你不是不愛吃姜嗎?”
孟時語下意識的舔了舔唇角,這他也知道?
周逸森看她傻乎乎的模樣,笑着說:“吃火鍋的時候,你連姜絲都不吃,我要是放了姜片進去,你肯定不喝。”
孟時語低頭喝着手裏的紅糖水,原來他都看到了啊,這麽一對比下來,她好像對周逸森的關注度還不夠,至少還不知道他的忌口。
喝了半杯實在喝不下去了,孟時語好聲好氣的說了半天,才過了周逸森那關。
關上燈,剛才熱熱的紅糖水漸漸起了作用,孟時語小腹的疼痛感慢慢的減輕了。
主動朝他懷裏靠了靠,忍不住在心裏罵自己沒出息,以前疼的哭出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也照樣好好的。
現在身邊有周逸森了,她怎麽變得有點矯情了呢!
算了,矯情就矯情吧,至少此時此刻在他懷裏膩着的感覺,很贊。
周逸森摟着她,手掌隔着睡衣給她揉着肚子,溫熱的手掌,像是有股魔力,惹得孟時語舒服的直犯困。
在睡着之前,孟時語在心底默默地推翻幾個小時前自己的想法。
一起睡,确實不錯。
......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飯,周逸森就要去公司了。
孟時語站在家門口,竟然有種妻子送丈夫上班的即視感。
周逸森拿着西裝外套摟住孟時語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肚子上揉了揉,認真的問道:“還疼嗎?”
考慮時傑還在客廳坐着呢,孟時語不自然的輕咳一聲,推着他笑說道:“有周先生的紅糖水,早就不疼了。”
周逸森穿上外套,一邊整理着袖口,一邊對看着腕表上的時間,柔聲對她說着:“要是再疼,就給我打電話。”
孟時語低着頭,看着腳尖故意說道:“打給你.....你又不能立刻出現......”
周逸森笑了,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在她唇瓣上吻了又吻,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說不準。”
接着就轉身把門打開,說處理完公司的事,就提前回來,要她乖乖的等他回家。
時傑看見孟時語一個人站在門口發呆傻笑,出聲叫道:“姐姐,你在笑什麽?”
孟時語回過神來,笑着搖頭說沒事,彎腰把他的拖鞋擺放整齊,耳邊不斷回響着那兩個字,回家。
.......
就這樣過了兩三天,周逸森陸陸續續的帶了好多衣服過來,現在孟時語一打開衣櫃,映入眼簾的是三種不同風格的衣服。
時傑的運動休閑風,她的簡單風,還有周逸森的西裝、襯衫、領帶、皮鞋......
今天周逸森有一整天的會議要開,擺脫了大姨媽的孟時語,開始閑不住了,在福利院待了一上午。
剛把孩子們哄睡,就接到了杜喜兒的電話。
孟時語輕手輕腳的走出孩子們的宿舍,按下接聽鍵。
“小時語!你想我了沒!”
電話那頭傳來杜喜兒過分活潑的聲音,孟時語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用說,你肯定沒想!不過我也能理解,畢竟戀愛中的女人都是重色輕友的。”杜喜兒自我分析道。
孟時語走到後院,坐在秋千上,腳尖輕點着地面,蕩起一個小幅度,才開口說着:“請問,你這個重色輕友的頭號代表人物,怎麽有時間打電話給我?”
“有個商場搞周年慶,我想去揮霍一把!”杜喜兒的聲音滿是藏不住的興奮。
孟時語正好無聊,馬上表示願意陪着她去揮霍,女人嘛,逛街不一定非要買什麽,有時候逛的是一種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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