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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作者有話要說:
以前的腦洞,統一埋葬在這裏緬懷過去青澀的文筆與腦洞。

注意!!!本文寫得早,文筆幼稚,不代表目前的文筆,別誤判我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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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佳人作枕》【未完結】

懸疑;現言


今年的第一場雪的來了。

天上的雪花細細絨絨,微微飄動,如柳絮般随風飄動,穩穩地落在一人的睫毛上。

那人微微眨眼,雪花經過抖動而落。

又有一雪花直直落在那人冷峻而隽宇的臉上,輕輕覆在眼角旁那好看的痣上。

那人身形修長,穿着褐色大衣站在雪中,顯得孤寂又寥落。好像是想起了什麽,讓他凝視着雪花,竟能看出神來。

只是靜靜地看着飄落的雪,記憶仿佛飄到遠方,随着飄散的雪花,飄到四年前。

四年前,華盛頓公園,初雪來臨,一對小情侶漫步在小徑,小徑植被稀稀落落,二人十指相扣,緩緩走過,兩道步伐踩出兩條淺淺的雪印。

他的心之所愛,一路滔滔不絕地說着近況,引得他陣陣發笑。她向他讨着未來的每一年初雪都要一起度過,他溫柔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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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卻是他完全失去她的第三年。

視線逐漸聚焦,回憶已随着飄雪漸漸散去,他撫上左手無名指的白銀戒指,腦裏不斷重現着人生最痛楚的一幕。

頃刻,他将痛苦的會議重重壓住,神色恢複冷漠凜然,直直走向一棟大樓。

–––––––––––

G市

萃雅公寓。

公寓內一片安靜,從內到外,未有聲響,唯有卧室,一人還沉浸在假期的溫柔鄉。

床上那人,穿着睡衣睡褲,睡相極不文雅,留着口水,雙腿夾着一條毛毛蟲玩偶,柔順的頭發也經過主人一夜的碾轉而混亂一團,一些發絲亂糟糟的貼在臉上。明明是以一種自我保護的姿态蜷縮着睡覺,但也不阻止她擁有極不文雅的睡姿。

床頭的小風扇有頻率的搖擺,因為提前調好的小風,伴有微弱的運作聲,清風随着風扇輸送出來,徐徐地送到那人的臉上,吹走臉上的發絲,露出那人的面容,精致又恬靜,臉色卻因為工作強度與日夜颠倒,略微疲憊。好看的眉形下,睫毛因夢境的變化偶爾顫動。

本是一副寧靜溫和的畫面,卻被手機鈴聲吵醒。

“喂?”裴小柯無力地拿起手機,喂了一聲,看了屏幕來電顯示,将手機貼在耳邊。

“裴姐,不好意思在你休假期間打擾你,你方便明天去機場接人嗎,聽張隊說是s市派過來聯合的同行,比較重視,我這邊找不到人可以明天去接機的。”

對話那頭是新來的警員蘇圓圓,剛工作沒幾個月,淨負責這些接人的活,以裴小柯對張隊的了解,就知道他喜歡給新人這些工作“鍛煉鍛煉”。

聽着她的委屈屈的請求,裴小柯想想自己休假期也是無聊,去機場接個同僚也無妨,還沒完全清醒的裴小柯便哼哼答應。

蘇圓圓本來就在平時給裴小柯添了很多麻煩,但這次實在找不着人,只好求助裴小柯,得到答應後簡直感動到一把鼻涕一把淚,連忙對着電話那頭親親。

電話那頭,裴小柯早已挂線,繼續回到睡夢中,卻有無數張帶血的臉浮現在眼前,飛速在眼前劃過,詭異的畫面讓她眉頭緊鎖,最終怎麽也是睡不着了,睜眼,看着天花板,默默發呆。

但對她而言,這種夢并不常做,不過這三年內也偶爾有夢到過。

裴小柯目光從天花板移到窗外,怔怔地望着,好像每當做到這個夢時,醒來都會覺得空落落。

或許跟遺失的那兩三年有關?

-----------

S市

刑偵部會議廳

一人推門而入,所有人的視線立馬就被吸引了,那人身材高挑,身型偏瘦,眉宇軒昂,動作不緊不慢,好看的雙眸快速掃視整個會議廳,迅速掌握來者信息。

由于剛從外面而來,身上大衣落着細微的白雪,整個人顯得十分孤清。

“他就是秦隊嗎太帥了吧!”

新來的女同僚小聲同旁人嘀咕,秦旭楊聽不見她的聲音,但從她對自己的打量,無疑在讨論自己。

走到自己的座位,秦旭楊将外套脫下,随手放到一旁,有潔癖的他将薄衣的衣袖翻折起來,避免碰到臺面,動作優雅又随和。

人齊後,陳隊開始宣講會議的目的,是關于S市調派精英前往G市協助同僚破解重大疑案。

宣讀精英名單前,陳隊望了秦旭楊一眼,秦旭楊心裏已經有數了。

果不其然,宣讀時名單裏就有他,同行的還有另外四人,都是本市的精英刑警。

會議裏還提到他的刑偵流程,最近幾個案列經過秦旭楊的刑偵而快速突破,陳隊就拿出秦旭楊對案子的處理做了分析,引得現場的同僚紛紛露出佩服之情,又對他的調派感到很不舍。

會議結束後,衆人紛紛離開,留下秦旭楊和陳隊,秦旭楊依然坐在位置上。

大門再次打開,所有的目光看向大門,兩幅西方男性面孔映入秦旭楊的面前。

是美國刑警,秦旭楊一眼就認出來了,三年前在美國聯邦調查局辦事的時候,就曾經有過交流,不過也是一面之緣。

秦旭楊快速掃視兩位美國人,很明顯,二人剛下機還未做休息就從機場奔了過來,時差還沒倒過來,面容疲倦,臉上的胡須微微泛出,衣服也未來得及更換,外套的衣領已經稍有塌陷。看得出來他們很趕時間。

修長的手指在桌上輕輕拍打,等待對方開口。

“Yasen,好久不見。”一美國人開口,打破這份尴尬。

陳隊不做聲,靜靜看着秦旭楊,等着他的反應。他深知秦旭楊的能力,粗略知道一些他在前些年在美國經歷的事情,兩位美國聯邦調查局的人主動聯系他來找到秦旭楊,肯定是有求與秦旭楊。

對于FBI的請求,他也只是按上面的指示接待,剩下的交給秦旭楊。

秦旭楊擡眼看他,Yasen這個名字,很久沒人這麽叫他了。看了看那個人,默認讓他繼續說下去。

那人深呼一口氣,從公文包裏拿出文件,密密麻麻都是外文,将文件鋪在會議桌上。

看着那些資料,秦旭楊明白對方來意。

“我們希望你能加入美國聯邦調查局,協助我們破獲三年前的案件,這件案件事關重大,FBI裏就你清楚案件的細末,Yasen。”

陳隊皺起眉頭,這外國人說話就這麽直白嗎?公然在自己面前挖牆腳。

“作為回報,我們會支取豐富的薪水,當然我們知道你也不需要,但我們還是希望你能答應我們。”那位美國人繼續說着。

秦旭楊摸着手中的戒指,他知道,美國聯邦調查局看中他的能力,而他,也是時候讓自己走出三年前的陰影,讓三年前的案件有個了斷。

“Ken,我答應你們,但先讓我完成我的調派任務,為期半年,不知道你們是否等得起。”

那位美國人沒想到秦旭楊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咳嗽一聲緩解尴尬繼續說:“沒問題,我們等得起,重要的是你的人能回來。”

二人廢話也不多說,交代了一下便準備離開,這是他們在FBI常年工作的一個特點。

剛準備轉身離開,秦旭楊在背後幽幽說道:“回酒店休息一下吧,下次有這些事情,不用那麽急。”

兩人點點頭,很是心虛,只好快速溜走。

陳隊拍拍秦旭楊的肩膀說:“走吧,去吃個飯。”

男人之間總有一種無形的默契。

明明吃着同一桌的飯,卻沒什麽交流。

秦旭楊清楚,這頓是陳隊給他單獨開的的踐行飯。

陳隊全名陳楚華,三十七歲,比秦旭楊足足大十歲,負責S市的刑偵大隊已經有五年了。

三年前接到上頭消息,這人便忽然空降到本隊,只知道這秦旭楊是從美國FBI轉到這邊工作,曾經在FBI推理刑偵破獲一大堆案,名聲鵲起,做事利索。

對于秦旭楊,他是存着偏愛的,二人雖然相差十歲,但秦旭楊給他帶來的感覺成熟又穩重,能力完全超越過他。但這人卻不能向別的同僚放得開,似乎只有案件才能挑起他的興致。

“陳隊,謝謝。”秦旭楊親自給他倒上一杯酒,真誠的說着。

陳楚華挑眉看着這人動作,卻不感到意外。

他知道,這人看着寡言又冷漠,心裏面卻是熱忱的,人情世故他還是懂的,對于自己這三年的幫忙,秦旭楊也不是瞎的。

看到秦旭楊無名指一直帶着的戒指,曾經一度以為已婚了,但信息中又顯示未婚,但是自己又不是八卦之人,不好多嘴。

秦旭楊給陳楚華倒完一杯酒,自己杯裏卻是涼白開,舉起手中的杯子示意陳楚華。

二人碰杯,同時出聲:“後會有期。”

十二月的G市,今年的雪來的似乎早些了,雪簌簌從天而降,偶爾有一兩顆晶瑩的雪花自由飄灑,最後落到車窗上。

一路飛馳,裴小柯在高速公路開着她的mini駛向機場。

她可沒忘記昨天蘇圓圓給她的交代,提看了一眼發給她的信息,十二點的機,她十一點就能到了。

在停車場把自己的mini泊好,她慢悠悠的乘着扶梯從負二樓上去。

“叮咚”

手機傳來一聲短信聲。

裴小柯打開看了一眼,咬牙切齒地說:“蘇圓圓你太不靠譜了!”,說完立馬飛奔去3號出口。

短信是蘇圓圓發過來的,內容如下:

裴姐,今早收到消息,同僚的航班早到了一小時,聽張隊說是個大人物,要多給面子。

裴小柯風風火火跑到3號接機廳,着急的看着從裏頭出來的人,不停張望着。

看到從出口出來的人,搖搖頭,內心想着,不是,穿着随性,走姿散漫,肯定不是隊裏的人。

又來一人,裴小柯打量一眼,也不是她要接的人,那人帶着耳機,行李不多,挂着一臺微單在胸前,倒像是過來這邊游玩的。

連續兩人都不是要接的同僚,裴小柯看起了手機,看看蘇圓圓有沒有新的信息發給她。

...

秦旭楊下機後,拿着自己的行李走向出口,他要找到來接他的同僚。

出發前已經和這邊的上級聯絡好了,張磊,他的高中師兄,誰也沒想到,他高中的師兄,将會是他的上級,二人在電話裏簡單寒暄後,張磊告訴他今日會有同僚來接他。

拉着行李箱一路從航站樓走到出口,他仿佛看到熟悉的身影,一度以為又以為是自己想念過度以至于把相似的人當成裴小柯。

直到距離逐漸拉近,他确認那人是裴小柯的時候,腳步變得愈發沉重,呼吸變得更加急促。

一行人站在那,而他的目光所及都是她。

小柯....

裴小柯三年前已經被宣告死亡了,那段痛苦的日子裏,他行屍走肉,而如今裴小柯卻活生生站在那。

這怎麽可能?

大腦在迅速分析着,可眼前的人就是裴小柯無疑,她沒有死,為什麽裴小柯沒死卻沒有找他,要知道,他們可是深愛了兩年。

不知不覺,自己的眼神就沒離開過她。

裴小柯感覺有雙目光熱烈的看着她,一擡頭,便與秦旭楊的目光對上了。

人海一望,卻是一眼萬年。

人流在他們當中穿梭,秦旭楊的目光卻依然凝望着她。從最初的震驚到平複後熱切的看着她,希望她能有所回應。

雙腿仿佛不受控制,他徑直向她走去。

裴小柯接收到秦旭楊的對視,感受到那人的表情,是錯愕與失而複得的情緒交雜着。

這讓裴小柯感到不知所措,那人步伐沉穩,徑直向她走來。

她明明并不認識,可那人獨好的氣質和莫名的熟悉感卻讓裴小柯移不開目光。

她也望着和她對視的那人,看着他穿過人海向自己靠近,頓時一窒。

秦旭楊快步來到裴小柯面前,這一路明明只有十來步,對他而言是多麽沉重,十來步的距離,他确定一件事就是

裴小柯沒有死!

裴小柯望着來人,餘光卻瞥到蘇圓圓給自己發的信息。

立馬定睛一看信息。

蘇圓圓回複她的是:你接的同僚叫秦旭楊,張隊說是S市的刑偵大佬,讓你好好接待【調皮臉】。

看到這條消息,裴小柯有種确切的感覺,眼前沉穩又帥氣逼人的男子,很有可能就是她要接的人。

便大步走過去,快到秦旭楊面前時,頗為狗腿地問:“你好,請問你是秦旭楊嗎?”

秦旭楊從她向自己大步走來,目光就沒有移開過,看着裴小柯來到自己面前時候,他驚喜卻又略微失望。

她忘記他了?

秦旭楊點點頭,大概知道裴小柯就是來接他的同僚。

裴小柯驚喜的笑起來,靈動的雙眸帶着一絲暖意:“你好,我叫裴小柯,你的同僚,受張隊指示來接你的。”邊說邊伸出右手以表友好。

秦旭楊伸出手回握,壓抑着思念的激動,嘴邊挂着淺淺的笑,淡淡的回複:“裴小柯,你好”。

當下他已經确認裴小柯忘記他了,他需要時間,去調查這一切的真相。

面對眼前的心上人,他很想緊抱她,三年的思念已經到達了極致。

可他現在對她而言也只不過是初識的同僚

一種無力感襲上心頭,出于自己職業的敏感,秦旭楊忽然害怕,他和裴小柯的背後,是不是會有更大的勢力在阻擋着。

或許跟三年前的案件有關

一邊思索,秦旭楊已經跟着裴小柯坐上了副駕。

mini平穩的從高速公路開着,一路開往市區。

秦旭楊不着痕跡地看着車裏的裝飾,浏覽一番,大概知道裴小柯的感情狀态了。

正要開口了解一些她的近況。

裴小柯忽然發問:“秦先生,請問先到隊裏還是新的住所呢?”

裴小柯今日的任務,有點陪太子讀書的意味,方才張隊主動聯系她,讓她好好招待新來的同僚。

秦先生。。。

聽着這曾經未有的稱呼,秦旭楊挑眉看她,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片刻,說:“住所”。

裴小柯不是沒有感受到秦旭楊的眼光,只是不知道為什麽往日和隊裏異性同性相處落落大方玩的開得她,面對秦旭楊卻有些小窘迫。

目光一直直視着道路,卻有些忍不住想看秦旭楊。

裴小柯是不相信一見鐘情的,只是身旁這男人給她的熟悉感過于熟悉,從對視那一刻,竟讓自己怦然心動。

mini平穩開下高速路,一路跟着導航開往秦旭楊的新居。

暮日高級小區。

裴小柯開着車經過層層安檢,終于把車開進小區內,經過路标指示,停在一棟小別墅前,示意秦旭楊到了。

秦旭楊往窗外看了一下住所,不禁失笑,看來張隊是很看重自己了,這麽好的環境大概別人是不會有的。

裴小柯一眼就看中這棟小別墅了,小別墅綠野豐茂,又在小區腹部,周圍都是樹木,私密性極強,還帶個獨立小車位。

這條件,還是市區中心,裴小柯有些咂舌,這姓秦的,什麽來頭,居然住的起這地方。

秦旭楊下車後,回頭車裏的人:“張隊配備的住宅,還挺舍得,不進去看看嗎。”

好家夥,張隊你怎麽能這樣,裴小柯暗搓搓罵了一下張隊,太偏心了!

此時警隊裏的張隊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裴小柯哪好意思,一聽這就是客套話,畢竟房子人家還沒進去過,連忙搖頭,道謝以後說了些客套話以後,再次發動汽車離開。

看着mini消失在轉彎處,秦旭楊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喂”

“Gordon,幫我調查件事。”

說完,修長的手指漸漸捏緊手機,他需要知道為什麽有人了捏造裴小柯的死訊。

——————

裴小柯回家後給自己沖了個澡。

關上窗簾,屋內瞬間一片幽暗。

她把最近在追的美劇投屏觀看,再搭上零食,樂滋滋的享受最後一天的休假生活。

一口氣追了四集美劇,看到有些累了,裴小柯才結束她的追劇時光。

拉開窗簾時,才發現窗外夜幕已經降臨。

拿起手機一看,才發現手機靜音了,有N個奪命連環call。

剛準備回電話,那頭便來電話了。

“喂”電話一通,裴小柯想不到有什麽事對方居然一直打電話給自己。

“裴小柯,下樓,我在你樓下等你。”

“啊現在”

“嗯。”對方簡潔的回答讓她蹙眉,他似乎有什麽緊急的事,出于對朋友的關懷,她披上大衣就下樓了。

小區外面,一輛新款保時捷停在路邊,裴小柯就知道大少爺又換車了,大步邁過去開車門坐進副駕。

“什麽事這麽着急。”帶好安全帶,裴小柯轉臉看着主駕那人。

那人眉宇隽宇,明明一副華人長相,雙眸卻是清澈的天藍色,宛如純淨的藍寶石,明亮又閃爍的雙眸,飽含不為人知的情緒。

看着裴小柯進門,許承言冷漠的面容瞬間帶上面具——一副花花公子狀。

裴小柯才留意到這厮今日居然穿的這麽好看,本身這厮顏值就是逆天了,加上一身修身的襯衫,西裝已經褪去,領帶系在領口,有種撕漫男的感覺,還是混血的那種。。。一時間有點看迷了。

“看傻了?”許承言在裴小柯額頭上輕輕一彈,滿意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露出的神情。

最近收到的消息令他頭疼,也唯有這女人,可算是他的安魂藥了。

裴小柯哼哼一聲,鼓起嘴瞥了他一眼,對他的動作表示不滿。

許承言假裝看不見,啓動引擎,一路奔向酒吧。

“喂,許大爺,玩呢?我還以為你有啥事,我明天就要上班,你還要拉我出來玩?”

“酒吧?你消費這麽高,可別讓我請你”

。。。

一路進去酒吧,裴小柯一路叽叽喳喳,許承言跟吃了啞藥那樣完全不回應。

天知道這大爺怎麽了?

為何許承言跟往日判若兩人。

店員送來酒水,許承言一杯威士忌直接入口,酒精的辛辣刺激着喉嚨,他卻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裴小柯默默坐在身邊,看着他一杯一杯飲下,忽然有些看不懂他了?

“怎麽了。。。”裴小柯認真的問。

許承言擡眼看了一眼她,微微點頭。

唉,裴小柯知道今晚肯定是舍命陪人了。

“噗咳咳...咳咳”半杯下肚,堪比火燒喉嚨,把裴小柯嗆得夠壞。

許承言皺眉看她,示意服務員送上果酒。

果酒還沒調制好,裴小柯已被酒精放倒了。

“裴小柯”許承言輕聲叫她。

“...”趴在吧臺上的人雷打不動。

“小柯...”輕輕撫上她的發絲,許承言不自覺的笑了起來,他在她耳邊輕輕說着:“小柯,再等等我,等所有事情辦妥了...”

忽然裴小柯一個擡頭,傻傻的看他,兩頰的緋紅襯的整個人暈飄飄的,指着許承言問:“許承言你怎麽有兩個頭?”

“。。。”

“來,給我喝!”

酒後的女人,當真猛。

——

許承言把裴小柯送回萃雅公寓。

望着許承言溫柔的抱着裴小柯走進小區,仿佛對待初生的嬰兒。

韓佑作為許承言的秘書,又是許承言最信任的人,跟了許承言的這幾年,男人怎能不懂男人。

公寓內。

許承言給裴小柯脫了鞋,抱上了床。

看着她的睡顏,忍不住輕輕在她眉上一吻。

“小柯,原諒我的自私,待在我身邊吧。”

眼神中忽然帶有一絲淩色,許承瑾,他所謂的大哥,給裴小柯造成的折磨,他會加倍向他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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