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欺騙
欺騙
于蕭澄走後沒多久,畢玉松就回到教學樓了,他反複思考,卻還是覺得矛盾,他突然想到當時的醫院是自己叔叔找到,于是他打通了陳孟的電話。
“喂,小陳叔叔,你上次帶我去的那家醫院,檢測結果是B吧”畢玉松問到。
“…是啊,怎麽了?”陳孟有點猶豫但還回答了。
“那為什麽我還能聞見A的信息素?”畢玉松不解。
陳孟陷入了沉默,沒辦法只好認了:“那個,小松啊,其實你當時拿到的那個單子是假的,是你爸爸一手操辦的,其實你還沒分化,他不希望你是O,你…”陳孟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畢玉松挂斷了。
畢玉松懵了,大腦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陳孟和自己的父親居然合起夥來騙自己。
畢玉松突然想起來他父親經常說的一句話:“你是爸爸的未來,你千萬不能是O,就算是O也不能讓別人知道,你不能像你那個沒用的媽!”
畢玉松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趕緊回去問個清楚,他立刻去找班主任要了假條,而這一幕正巧被于蕭澄看個正着,他想上去勸畢玉松別沖動,但晚了。
畢玉松直沖向大門,在門口叫了輛車:“去名蔭別墅區!”車輛啓動,不久便到了。
畢玉松沖入大門,門外的侍女慌忙喊到:“等等,畢總正在…”畢玉松沒聽直接打開了大門,映入眼簾的一幕差點讓他想要一頭撞死。
房間裏充滿了信息素的味道,畢玉松仿佛石化一般站在那,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父親和一名年輕陌生女子衣衫不整的在沙發上做着什麽。
畢洲陽看見了畢玉松才收手叫那名女子下去,問到:“你怎麽回來了?是又在學校闖禍了?”
畢玉松完全驚呆,他一時不知該說什麽。
畢洲陽怒了:“問你話呢,說話啊!又是這一副死樣,和你媽一樣,不會又要像你媽那樣哭哭啼啼吧,真他媽煩。”
“你他媽的把嘴放幹淨點!我叫你聲爸是因為有你和媽才有了我,只是給你個名分,從小到大還不是媽一個人把我拉扯到大,你三天兩天不着家,久的甚至半年看不見你人影,媽每次知道你要回來都提前給你做一桌子的好菜,你不知道她有多開心,而你呢,每次一身酒氣回來,對媽發火,甚至打媽,你有什麽資格提媽,操!”畢玉松真想過去給畢洲陽一拳,但最終還是按耐住了自己。
“那我不還是因為你們,你媽是O,還是個弱O,身體本來就不好,生了你就更差了,我這麽拼命不還是因為你們!”畢洲陽說着站起就往畢玉松走去。
“為了我們?你還有點人性嗎,你真以為你那些年在外面鬼混媽不知道嗎,她都是睜一只閉一只眼,說什麽為了我們,只不過是你他媽還要點臉吧!”畢玉松挽起袖子,等着畢洲陽再多說一句話就直接給上一拳,畢洲陽徹底怒了,他叫人想抓住畢玉松,畢玉松一看事情不妙,立刻調頭就跑。
他跑出名蔭別墅區,搖搖晃晃的走着,他怎麽樣也沒想過畢洲陽可以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他走着走着便回到學校了,這時已經晚自習下課了,學生都該回家的回家,回宿舍的回宿舍了。教學樓漆黑一片,但他卻驚奇的發現一樓還有一間教室亮着燈。他往那間教室走去,只見于蕭澄坐那正寫這什麽。
畢玉松愣了一下,問:“你怎麽在這?放學了你還不走?”
于蕭澄擡頭看着畢玉松失魂落魄的樣子說:“你呢?你怎麽還在這?”
“我出去玩了,剛回來”畢玉松用了一個自己都覺得荒唐的借口來回怼于蕭澄。
“哦,這樣啊,行,那你繼續在這吧,我走了。”說着就收拾東西起身準備走。
剛起身邁開腳就被畢玉松一把拉住,畢玉松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麽要拉住他,下意識就出手了。
“嗯?幹什麽?”于蕭澄看着他問。
畢玉松低着頭,想說些什麽,但又不想拉下臉。于蕭澄其實都明白,只是在裝糊塗,但看見畢玉松這樣子,心也就軟了,于是說“要不要和我一起住宿舍?正好我宿舍還空着一個床位沒人住。”
畢玉松這一聽,想了想,在學校裏也就于蕭澄熟悉自己一點,住宿舍也不用三兩天就看見畢洲陽的臉了,好機會為什麽不要,于是就答應,當晚就和于蕭澄住進宿舍了,只是畢玉松的行李和衣服什麽的都在朋友家,需要第二天去拿,沒辦法,只能将就一晚。
進了宿舍才發現一個宿舍竟然只有兩個床位,還有獨立衛浴,甚至不限電也不限用水。畢玉松一看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宿舍是這樣的就早搬過來了,還至于兩三天就要回家看到畢洲陽那張令人煩躁的臉嗎。
畢玉松就和回家了一樣把書包一丢,直接往床上撲,頓時就聞到清香的薄荷味,這才反應過來這是于蕭澄的床,立刻爬了起來。
于蕭澄把書包撿了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旁邊的那張床才是你的。”
畢玉松尴尬的點了點頭。于蕭澄從櫃子裏拿出新的襯衫和褲子,給畢玉松叫他去洗澡。
畢玉松接過衣服,随口問了句:“怎麽還有準備新衣服在櫃子裏。”
“以防萬一,對了,這浴室出水系統有點問題,有事可能不出水,你注意點用。”于蕭澄回答到。
畢玉松進了浴室,不一會果然不出水了,他先穿件襯衣便叫于蕭澄進來看看,修一下。
于蕭澄進入浴室修了一下便出水了,只是剛修好水就從花灑裏出來了,于蕭澄來不及躲就被淋了一身,畢玉松也是一樣的下場。
畢玉松只穿了一件襯衫,因為襯衫是于蕭澄的所以會更大點,鎖骨微露,水把襯衣打濕,變得半透明,畢玉松全身雪白,因為熱氣而變得看起來白裏透紅,全身粉嫩,有一種莫名的誘惑力,這對于蕭澄堪比迷藥,危險又迷人,而對于畢玉松來說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于蕭澄身上的校服緊緊貼着身上,腹肌顯現出來,黑色長褲讓于蕭澄的腿看着更長了,于蕭澄的腿又長又細,很好看。
畢玉松感覺全身發燙,越來越覺得難受:“你沒事吧”,剛想開口,卻被于蕭澄搶先一步:“你繼續洗,我去拿件新的衣服給你。”于是便出去了。
不一會,畢玉松洗完了,他出來時于蕭澄已經在門口等着了,畢玉松還沒看清于蕭澄的臉,于蕭澄就已經把浴室門關上了。畢玉松也不打算想那麽多了,只覺得現在全身疲憊,只想休息,于是就躺在床上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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