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有緣千裏來相會
“我家小陸終于坐不住,要開始逆襲了。”高貴妃嘴裏嚼着瓜子,含糊不清的說道。
“聽牆角本身就不光彩,你還在這裏評頭論足的。”秦鑫輕叱道。
高貴妃望了望和自己一樣,一直站在大門後的秦鑫,反唇相譏道:“秦老板,你離這扇大門好像也很近吧?”
秦鑫嘆息一聲道:“我剛才想倚門活動一下筋骨,唉,不想你杵在這裏,害得我不能如願。”
高貴妃抽了抽嘴角:這厮的臉皮絕對是離家出走了!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瞎話到這種境界,也算得上是一種需要人擡頭吐口水的境界。秦鑫觀她的表情,自然知曉她心裏的想法,心情愉悅的沖其微微一笑,怄得高貴妃更加牙根癢癢。
“陸大哥配甜兒姐姐倒是極好,你們看他有成功的可能大不大?”天澤是真心關心宋甜兒。
秦鑫點撥道:“這要看方山對女兒的婚事究竟存了一種什麽打算。依今天午膳的情形看,這對未來翁婿并未惺惺相惜呀!”
高貴妃頓悟:“宋甜兒的婚事可以是我們的突破口?”
秦鑫颔首道:“看來你還沒有笨到爪哇地裏去!”
高貴妃剛要還嘴,秦鑫已經走自己的進屋裏,高貴妃只能沖着他的背影比劃了幾拳,自己個兒解解氣之後,她也走進自己的屋裏,準備洗洗睡了。
不過,今晚的梁玉是真睡不着覺,想起陸遙對自己說的話,他就覺得自己心裏堵得慌,明明是自己和宋甜兒有婚約在身,他陸遙一個外人憑什麽來指手畫腳?
梁玉又轉而一想,這定然是因為宋甜兒平日裏不注意男女之防,才會陸遙對她起了的觊觎之心,歸根到底,還是宋甜兒的粗鄙的家教和毫無官家閨閣的做派才導致了今天的鬧劇。
梁玉更加堅定了宋甜兒絕非良配的想法,對于男人來說,一個賢妻有多重要,看看陸遙就行了:陸遙的祖父是從三品的大将軍,其父親和長兄也都是正四品的官員,本是讓人羨慕的官宦世家,但是其祖父娶了一名江湖女子為妻,陸遙的母親是前大周朝的一代女鋪頭,其兄長也沒有從門當戶對的官宦人家娶妻,而是娶了一名平民百姓家的女子,這些女子不通事故,不懂規矩,與京城的社交圈格格不入。
而且,陸家祖孫三代的這些男丁,別說納妾,就連舞肆歌坊在婚後都不曾再踏足半步,這些都是朝中同僚們的笑談。再看陸遙,好好的仕途不走,偏偏跑去做個查案的從五品員外郎,可見也是缺乏母親的正确教導,才會對自己的人生毫無規劃,毫無追求。
一夜光景就在大家的各懷心事中過去了。
梁玉一早當完值,用完簡單的早膳就想拐去西市打一壺好酒,打算晚上陪梁散好好喝幾杯,也好趁着他高興,把解除婚約的事情提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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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尚早,西市人影稀少。梁玉剛轉過京城有名的酒樓——“聞香樓”的拐角,一支步搖從二樓落了下來,跌在他的腳下。
梁玉彎腰撿起簪子,是一支做工精美的鳳穿牡丹的步搖,他擡起頭,望向二樓窗戶,一個豐腴的身影在窗前一閃而過。不一會兒,從樓上傳下來“噔噔噔”的腳步聲,一個梳着雙環發髻的丫鬟跑了出來。
“這位公子,這支步搖是我家小姐剛才不慎掉落的,還請您歸還。”丫鬟對梁玉醒了一個禮,說道。
“既是小姐的物件,在下自當歸還。”梁玉的相貌自是俊美,他的聲音也不遜色。
丫鬟接過步搖,就轉身跑回樓裏。梁玉心裏感應一般的又擡頭望向二樓,抓住了躲在窗戶後的美麗的臉龐,一雙飛入鬓稍的丹鳳眼溢滿笑意和嬌羞。
梁玉一怔,待到笑臉隐去,他才低下頭,有些不舍的離去。打完酒,梁玉想早點回家盥洗一下,就舍了街道,打算抄近道從放生池北岸回去。
行了大約三裏,梁玉看見前方一輛挂着下州刺史馬禦史府徽的馬車停在路邊。走近一看,才發現,原來是馬車行駛的時候,左車駛過一塊結冰的凹窪之處,不想冰層不能承載馬車的重量,左側輪子陷進去了大半個。
車上的馬夫使勁地抽打着馬,車子動了一動,終是沒能駛出這凹窪的大坑。這時,車廂的簾布打開,一個梳着雙環發髻的丫鬟跳下來,督促道:“馬車怎麽還不動?四小姐特意從聞香樓買給老夫人的金線油塔就要涼了。”
梁玉自是認出了這個丫鬟,一邊在心裏感嘆有緣千裏來相會,一邊快步走向前,說道:“莫急,在下或許能幫上一二。”
說完,梁玉用手中的劍砍下一截胳膊粗細的樹幹,插到左車輪的後側,讓坑的邊緣支撐着樹幹,并讓大部分樹幹露在坑外,他又砍了一些光滑的樹皮,鋪在車輪的前側。
“師傅,待會我喊一聲你就揮鞭趕馬。”梁玉吩咐道。
随着梁玉一聲吆喝,馬夫揮鞭抽向馬的臀部,梁玉則站到漏出坑外的樹幹上,用力向下壓動樹幹。終于,車輪滑出了凹窪的大坑,順道甩了梁玉一身的泥濘。
“這位公子,今次承蒙出手相助,小女子感激不盡。敢問公子姓甚名誰,改日也好登門感謝。”一道柔柔的嗓音從掀開的一道車簾裏飄出來。
“在下金吾衛校尉梁玉。此乃舉手之勞,不撈挂齒。”梁玉客氣。
“公子,我家小姐說事出突然,特意讓奴婢拿來絲帕讓您擦拭污穢,還望您不要取笑我們唐突。”小丫鬟奉上一塊繡花的絲帕。
梁玉做了一個揖,馬車緩緩離去。一擡頭,梁玉還是發現了車簾後一閃而過的丹鳳雙眸。
待到馬車遠去,梁玉輕柔的将手中的絲帕放到鼻下,一陣淡淡的清香鑽入鼻中,沁人心脾,他将絲帕收入懷中,挂好佩劍,拿起酒壺大步朝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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