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 本王的女人,本王信.

看到床上躺着的男子時。就連司馬景璃都有些驚訝。

床上的男子渾身是血。胳膊處有兩處傷痕,鮮血已經凝固,顯然是止過血了。大腿處還有一直箭頭,箭羽已經被掰斷。最差的是那人的血液已經變成黑色。司馬景璃面色一暗,是夢魇。是誰?竟然用這麽霸道的毒。

叫君流殇前來,守在床邊的女子連忙起。來不及行禮。抓向了君流殇的衣袖。身後的司馬景璃秀眉一挑。

“阿殇。小七中的是夢魇,府中并沒有解藥,我必須回藥閣拿。再進行配置。”女子一席白衣,臉上挂着緊張的神情。鳳眼淡眉,皮膚白皙,踏踏實實的沒人胚子。

藥閣?如果她情報沒有錯的話,藥閣離殇王府并不近。而且她還早配藥。若是等她回來。這男人早就死透了。

“男人,他的命你要不要?要的話,你可欠我一條命。”司馬景璃拍了拍旁邊的男人。絲毫不在意那女子看她的眼神。

“本王以身相許還不夠?”君流殇附在司馬景璃的耳邊悄悄的說了這幾個字,司馬景璃白了他一眼。這男人還真的以為自己有多稀罕?不過她轉腳還是跨了進去。

就在她即将進房間的時候,一聲女聲攔住了她。

“站住!”

司馬景璃腳步一頓,嘴角勾起冷笑。絲毫不鳥她,進了屋子。查看床上人的情況?卻越看越皺眉。

屋外的獨孤雪秀眉緊蹙。她怎麽不知。王爺身邊何時竟然有個女子存在?而且。這女子容貌還絲毫不亞于她。王爺對她的态度,很是暧昧。

“阿殇,怎可讓她進去?小七中的是夢魇,不懂之人只會斷送了小七的性命。”她字字句句都是為小七着想。

旁邊的夜九也開口了。“王爺,依屬下看,還是讓雪姑娘醫治比較好。”畢竟他們的人都是雪姑娘一直在看的。如今一個外人。雖然王爺帶來的,可是,她的能力,所有人都不知道。怎可放心?

“快給我準備一盆熱水,匕首,蠟燭,白布,止血藥,和銀針。線。君流殇,你進來幫我。”容不得別人說什麽,君流殇擡腳跨了進去。“快去準備。她,是本王的人。本王信。”

看着男人進去的背影,獨孤雪不可置信的搖頭。他的女人?居然讓她叫他的名字都不發怒?

夜一臉色一黑,看着屋外的人。“還不快去。想受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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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提到受罰,夜九連忙去準備。既然是王爺的人,就一定會行的。他們對于王爺有種無厘頭的信任感。

“你打算怎麽做?”

司馬景璃拔掉藏在頭發上的紅繩。把頭發紮了個馬尾,綁在腦後。

這時,東西也拿過來了。糯兒擔心的站在門外。

“放血。”如今,毒素已經溶于血液,只有放血,才不會深入骨髓。夢魇,讓人陷入沉睡。困于夢中。毒素溶于血液。滲入骨髓的時候我,就已經沒救了。

她把長長的衣袖也卷起來。熟練的點燃蠟燭。拿過匕首,在火上反複烤過。就開始拔腿上的箭頭。一把撕爛男人褲腿的衣服,抓住箭頭,一個使力拔了出來,鮮血瞬間往外冒。男人疼痛的低喘。她急忙拿上止血的藥和白布綁起來。在水中洗了洗手。“讓他們換水。你幫我按穩他。”感覺他的顫抖。司馬景璃皺了皺眉。沒有麻藥,只能這樣了。男人本是昏迷。直接被痛醒。

“好。”君流殇驚訝的看着司馬景璃的動作卻并未說話。

她撕開他的傷口。剛剛的傷口已經差不多止血了。她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一個紅色的瓶子。灑在了他的傷口處。

然後,拿出手中的匕首。在男子驚訝的眼神中在他胳膊處滑了一道。他痛的一顫,卻咬牙沒有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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