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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池溪走下臺, 與花卿彙合,由于分數一致,終賽并未結束。
江淮見狀立即也走了上去。
衆人在臺下焦灼地等着比試結果。
陳鳴與他宗之人商議之後, 對着臺下宣布道, “半個時辰後加賽!”
也就是說他們仍需要與清風樓之人在比一場才可得出結果。
陳鳴說完之後,又看向江淮,“霧間可有異議?”
江淮搖了搖頭, 心裏暗暗咒罵:糟老頭壞得很!都宣布了結果,還在這兒問。
池溪對此也并無異議,她朝着花卿的方向走去。
“你還挺不錯,是我小看你了。”花卿見池溪走來, 便誇贊了幾句,随之又嘟囔道,“清風樓的人也太狡猾了,居然吃起了丹藥, 我們怎沒想到這一層?”
池溪笑了笑, “原來沒參與過,也不知此舉是否違規, 現在吃也不遲。”
“那是自然!”江淮說道,從袖中也掏出一個瓷瓶, 倒出兩顆白色的丹藥遞給了他們, “這是我方才從掌門那兒拿的, 補足靈氣的丹藥。”
江淮收起瓷瓶繼續說道, “他們吃, 我們也得吃, 我們也要與他們一樣,不能落後!”
池溪接過丹藥, 吃了一顆,頓時感覺身心舒暢,疲勞一掃而空,只有上品丹藥才能有這般效果。
“竟是上品丹藥!”花卿驚嘆道。
“那是自然。”江淮有些得意地道,“掌門人可大方了!”
“這下便不怕清風樓之人也吃丹藥了。”花卿說道。
池溪聞言,并不認可,她思索着開口說道,“他們的丹藥似乎不只是補足靈氣,像是還有其他的功能。”
“你也發現了?”花卿驚訝地道,“我見他們吃下丹藥之後,不僅靈氣有變動,修為也提升了不少!只是過一陣子又變弱了。”
“應當是藥效有時效。”池溪想了想道。
“那我們豈不是只要堅持到他們丹藥磕完即可?”花卿雙眼放光。
“怕是沒那麽容易,不知他們還有多少丹藥。”池溪搖了搖頭。
“待會再場上咱倆随機應變!”花卿回道。
“嗯。”池溪點了點頭。
江淮在一旁聽着,待他們倆互相交代完,她想了想,将整個瓷瓶遞給了花卿,“給你,你們待會想吃就吃!吃完也沒事。”
花卿也不客氣,伸手接過放進袖子裏,“那你可別心疼。”
“我用不着!”江淮搖頭道,反正是掌門的丹藥,與她又有何幹!只是她還沒嘗過上品丹藥是何滋味。
她搖了搖頭,将這個想法抛出腦外,又與花卿和池溪囑咐了幾句後坐在了觀戰席上。
池溪回到了備戰席上,而花卿則是去打探了一下情報,片刻後她走了回來,與池溪小聲地交談着。
“我方才去看了看,他們的丹藥并不是不限量的,但是也整整有三瓶,想必是一人一瓶,只是不知曉裏面有幾顆。”花卿說着方才探來的消息。
池溪聞言,心中猜測,清風樓能被花卿這麽清楚的探到,想來清風樓是有恃無恐。
但她并不因此害怕後退,既然走到了現在,那就要更加繼續。
她還未開口回話,花卿便繼續道,“不管你如何,我是無論如何都要獲得第一的。”
池溪對上她的視線,“我也是。”
“那邊好,我們要向他們證明,我妖族也并不比人族差!”花卿語氣堅定。
池溪這才發現,花卿許是将她也當成了妖族,所以态度上才會對她有所好轉,只是自己僅是半妖,在天策樓已聽慣了鄙夷之詞,想必她還未知。
池溪屏去雜念,輕輕點了頭。
“只是沒想到你也是妖,我先前竟沒看出來,但是我見你靈氣持續并不充足,與妖族體質不太相似,這是為何?”花卿轉移話題,問出了先前的疑惑。
“我是半妖。”池溪直白道,她并不怕遭人嫌棄。
但花卿只是恍然大悟一般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難怪我覺得你的氣息與我并不一樣。”
池溪能感覺她的眼神并無絲毫變化。
“半妖能修煉得你這般厲害也是奇跡。”花卿忍不住贊道。
池溪聞言,只是輕輕笑了笑,沒有回話,她并不贊同“奇跡”二字,因為她不僅是半妖,還是半魔,若不勤與修為,她便回爆體而亡。
“我教你一些妖族的招式和技巧吧,我阿姐教我的,這樣子對你化為原型時也有幫助。”花卿說道,不等池溪拒絕便開始指點池溪。
池溪只是道了謝,開始認真聽她所言,花卿所教,對她有着極大的幫助。
可惜半個時辰很快過去,比試的時辰到了。
“比賽開始!”陳鳴宣布道。
池溪與花卿一同飛升上場,而清風樓之人也聞聲而至。
“為公平起見,清風樓之人只要下場二人,便算霧見贏,而清風樓也是如此。”陳鳴又補充着比試規定。
花卿對此不屑一顧,她對池溪說道,“這場比試乃是二對三,本質上便存在不公一說。”
陳鳴長老像是聽見他所言,尴尬一笑,随後又拍了拍腦門道,“哦!對了,為盡快結束比試,先前吃的丹藥便既往不咎,但這場比試嚴禁吃任何丹藥或者藥物!違者取消資格!你們可有異議?”
陳鳴說完,又看向臺上。
花卿微微皺眉,早知她先前在補上一顆便好了,她有些擔憂得看着池溪。
池溪察覺到他擔憂,對她點了點頭,先前把磕丹藥已補充了七八十分靈氣,只要清風樓之人不續藥便有機會。
“我們等。”池溪對着花卿說道。
“好!”花卿一聽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對着陳鳴說道,“霧間無異議。”
“清風樓無異議。”清風樓之人幾乎與她同時回道。
比試開始之後,花卿本想由她進攻,而池溪為防,她先前見宴清與她這般配合天衣無縫,只是沒想到清風樓之人根本不理會她的攻擊,而是合力追逐着池溪。
花卿心中有些着急,若是讓他們得逞,那自己便要以一對三,她沒這個把握。
她握緊劍柄,緊緊追逐着清風樓之人,只是她很快發現,他們的修為似乎比先前高出好幾個倍!
她暗道不妙,大腦飛速轉動,也沒能想出一個辦法來,也只能繼續追逐着,随之她說道,“你們清風樓之人不不過如此,只會追着一名女子跑。”
企圖轉移他們的注意力,但清風樓之人只當花卿的話是耳旁風,奮力追逐着池溪。
而池溪并不慌張,她雖然也發現清風樓之人修為有的質的變化,她只管躲,比防守容易些許,但她無法出招,她回頭看了一眼花卿,腦中浮現一個想法。
她快速移動,越過清風樓之人,從上來到與花卿身旁,開口說道,“躲。”
花卿立即将身位與池溪一致,與她一同抵禦攻擊,但這樣也只是維持了片刻。
清風樓之人很快反應過來,實力較弱的并不是這個樹妖,而是花妖,他們調轉攻勢,拉開一段距離之後,将火力集中在花卿身上。
池溪趁機為她抵擋,趁這片刻間隙,她對着花卿點頭。
花卿與她一同出招,面對清風樓之人的攻勢毫不退縮,轉防為攻,清風樓之人被打的措手不及,離她們最近之人被擊落下去,只是她下去之時,将身體中的力量集中在一起,揮向他們。
花卿躲閃不及,重重挨了一擊,被清風樓之人抓住機會,也将她擊落下去。
花卿眼中充滿不甘,只是看向池溪,随後阖上雙眼。
臺上只剩池溪與清風樓二人。
少了花卿,池溪無法主動進攻,只是便躲便等待時機。
“你這般躲着又能堅持到何時?”手持鞭子的女子在池溪身後問道,手中舞動的鞭子絲毫沒有停歇。
池溪沒有理會他們,只是專注地抵禦着。
那女子輕輕一笑,仿若猜到了池溪的想法,繼續開口道,“你不會覺得只要躲着就能贏吧?我們可是吃了一整瓶丹藥,你猜藥效多久才會失效?”
池溪并不驚訝,他們的修為提升這般快,除了特殊的功法,便是丹藥,但他們的丹藥真是随意吞服,對身體無害麽?
“師姐,與她廢話什麽?”另一名清風樓之人說道,朝着池溪揮出一道道劍氣。
那劍氣鋒利無比,吹發可斷。
池溪堪堪躲過,她這般躲着靈氣消耗極快,她意念一動變為小樹。
兩人追逐着一顆小樹,場面有些滑稽,但觀看之人只覺得場面很是驚險,令人移不開視線。
池溪防備地同時抖動樹葉,樹葉脫離樹枝化成一片片飛刃,朝着清風樓之人飛去,他們只能先行防禦。
池溪吸取片刻靈氣後,趁着他們抵禦的那一剎那化為人身,手中拿着樹枝化成的銀劍擊向他們。
她這次不在躲閃,躲閃在這時毫無意義。
清風樓之人見她這般,頓時有些驚訝,他們交換視線,招式一變,持着長鞭的女子帶着滔天的殺意擊向池溪。
他們根本不在乎她的生死,只想贏,無論怎麽贏都行。
剎那間風起雲湧。
池溪面對這一擊像是只能躲,可她不想躲,這已然是對面的全力一擊,她不斷調動全身靈氣,靈氣在丹田之中快速運轉着 她雙眼在不知不覺變得有些猩紅。
魔氣洩露的那一刻,她躲過了清風樓二人攻擊,也成功将他們二人擊落在地。
池溪迅速收起魔氣,但依舊是被不少人看見,引得衆人議論紛紛。
“魔!竟真的是魔!”
“霧間還真的收納了魔族!”
“真真是天理難容!”
一聲聲像是利刃,刺在池溪心中,猶如前世一般,她孤立無援。
“她是魔又如何,比起你們她光明正大,又未做傷天害理之事,你們有何資格資格審判她?”
不知何時而來的沈澈站在臺下,他冷聲說道,“莫非你們忘了百年之前的教訓了?”
池溪擡眼望着他。
小師弟好像真與以前不一樣了。
“好像也是。”
“言之有理。”
“若不是你們見我們贏了,不想給我們獎品,所以估計扯到種族之分?”
“沒想到義陣宗門,這麽大的一個門派,也會這麽小家子氣。”江淮趁機接道。
池溪心中寬慰,是啊……一切都與以往不一樣了。
衆人話鋒一轉,緊張的氣氛逐漸消融。
公布獎項時,陳鳴長老像是不情不願的将幾朵靈花遞給了池溪等人。
池溪拿到了靈花之後将它給了沈澈,沈澈并未伸手去接,而是說道,“有你應當一朵,其餘的便讓他們分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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