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VIP] 當衆處刑
第49章 [VIP] 當衆處刑
商翡給商馳大早上打電話, 居然是為了祁美涵那方面的幸福。
這讓商馳非常意外,畢竟在她的印象裏,商翡還是個不解風情的大直男。
其實直男這種東西,很多時候他不是學不會解風情, 他只是不願意學罷了。
比如商翡, 他自己的技術确實不足以讓祁美涵感到舒适。
但是他願意來請教商馳, 他會盡量做到讓自己的伴侶滿意。
這說明,祁美涵在他心裏的位置已經不一樣了。
至少,他願意為了讓祁美涵舒服一點, 而抛棄自己的羞恥心向姐姐求助。
商馳低頭看祁洛川,發現這個小作精又開始躍躍欲試了。
果然, 他們兩個人的眼神剛對上, 祁洛川就開口對着話筒輸出了:“啧啧!商翡你這個垃圾!我每次都被你姐弄得很舒服!你與其請教你姐,你還不如請教我!”
祁洛川說完之後, 他本以為按照商翡跟他勢不兩立的人設,商翡肯定會破口大罵跟他大戰三百回合的。
結果商翡聽了他的話,商翡沉默了。
要不是語音通話上面顯示的時間還在往前走,祁洛川還以為商翡這臭小子把電話給挂斷了呢。
祁洛川見他沉默, 他狐疑地擡頭看向商馳,用口型問她是不是自己哪裏說錯話了。
商馳忍俊不禁地看了他一陣, 正要給他回應, 這時候商翡震驚的聲音就從聽筒裏傳出來了。
商翡:“祁洛川!什麽叫你被我姐弄得很舒服?難道你一直給我姐姐做0嗎?難道……難道是我姐姐入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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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洛川:“???”
他聽了這話都裂開了:“商翡!你他媽的在跟老子說什麽騷東西?”
祁洛川手忙腳亂地給自己解釋:“我、我當時只是口誤罷了!我是說我把你姐伺候得很舒服!你他媽的腦子連糾正我口誤的智慧都沒有嗎?”
商翡顯然不相信他的話:
“我就說我姐為什麽會看上你這個傻逼, 原來你小子偷偷給她做0啊!你小子,真下作!為了得到女人的心,你居然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哈?商翡!老子的話你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啊!”祁洛川氣得拿着手機光溜溜地跑到地上去罵他, “商翡!你——”
“你別解釋了!我不聽!”
“嘟嘟嘟——”
一陣忙音響起,對面把通話給挂斷了。
祁洛川震驚地看着手裏的手機, 他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他也不管地上散落的衣服了,他直接沖去衣櫃拿新衣服拆了封直接往身上套。
他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商馳!你弟弟太過份了!我這就去學校找他麻煩,你不許攔着我!”
商馳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一點攔他的意思都沒有。
商馳甚至嗯了一聲,開口說道:“那你整吧。”
祁洛川:“???”
他疑惑地轉頭看向她。
結果就是這一眼,直接讓他不願意邁出這房門了。
商馳側卧在那裏,用手肘撐着自己的臉頰看向她。
随着她的動作,她黑長柔順的發絲慢慢地滑落到身側,讓她露出布滿吻痕的圓潤肩頭來。
商馳見他眼神呆滞,于是擡手對他招招手。
小狗便搖着尾巴過來了。
小狗掀開被子撲到姐姐懷裏挨挨蹭蹭,小狗跟姐姐訴說他的委屈:“姐姐,商翡他欺負我。姐姐得給我做主。”
商馳擡手摸摸小狗後背脊骨處的溝渠,這東西也被稱為美人溝,不單單是美觀,摸起來手感也不錯。
商馳一邊給他順毛,一邊哄他:
“人心裏的成見是一座大山。你越是解釋,他越是認為你狡辯。你随他怎麽說,你自己知道是怎麽回事就好了。”
祁洛川聽着這話,覺得道理确實是這麽個道理,可是他還是很生氣很委屈。
“那商翡要是到處散播我做0的謠言怎麽辦啊?那我還要不要在東洲大學做人了?”
商馳擡手用手指梳理他炸毛的頭發:“那你也散布他給你姐姐做0的謠言吧,你用魔法打敗魔法。”
祁洛川想了想,他搖了搖頭:“可是我姐姐一點都不攻,這話我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的。”
商馳見小狗實在是糾結這個事。
商馳當着祁洛川的面給商翡編輯了一條短訊,內容如下:【親愛的弟弟,小川他不是我的0,你不要亂講。】
祁洛川還是不太樂意:“這樣的消息看起來也很怪,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商弛跟他認識有一段時間了。
對于怎麽讓少爺消停下來這件事,她簡直手到擒來。
她問少爺:“要不要接吻?”
祁洛川擡頭看了她一眼,默默地把手機扔到一邊去了。
他嘀嘀咕咕說:“商翡睡我姐姐,他姐姐睡我,這很合理。”
他擡手環住商弛的脖頸:“你用力一點,不然我總覺得虧本了。”
商弛捧起他的臉頰,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引。
随着兩個人之間距離的拉近,祁洛川的呼吸也越發地急促起來。
就在商弛要吻上去的時候,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又突然停下來了。
祁洛川本來都已經閉上眼睛準備打啵兒了,結果她停了。
祁洛川睜開眼睛,用他那雙翡翠一樣的桃花眼瞪着商弛,他控訴她:“你停下來幹嘛?”
商弛勾起唇角,意有所指地說道:“我只是怕你失.禁。”
祁洛川瞬間就回憶起了前幾天早上的畫面。
那時他剛進洗漱間沒幾秒,商弛就跟着進來了。
他受不了地想要推開她,結果他力氣根本就沒她大,腿又軟得站不住,最後還不是任她擺弄嗎?
祁洛川臉色漲紅地指責她:“商弛,你壞死了。”
祁洛川也不想繼續在床上待着了,他要離商弛遠一點,省得再變成她掌中的玩物。
當然了,他想是這樣想的,但是他的身體卻很誠實地一動不動。
祁洛川心想,這絕對不是他思想上好色,這就是他身體有它自己的想法罷了。
商弛看出了他的意思,也沒有揭穿他。
她只是托着他的側臉,吻在了他的唇上。
祁洛川親起來依舊是甜的。
又甜又纏人。
商弛有時候會懷疑自己的舌肉上是不是黏了膠水,所以他總是纏着自己分都分不開。
他們早上的吻并不像晚上吻得那樣激烈。
而是一種細水長流的溫存。
商弛與他分開的時候,兩個人唇邊還拉出了一道暧昧的銀絲。
商弛擡手幫他擦掉。
跟祁洛川翠色的眸子不一樣,商弛的眼睛是黑黝黝的顏色,亮得像是黑曜石一般。
近距離看人的時候,她的眼睛裏像是蒙着一層溫柔的霧氣,勾得祁洛川深陷其間。
于是還沒等銀絲擦幹淨,祁洛川昂起脖頸又纏了過來。
兩人又親了一陣之後,商弛順着他的唇角一路吻到了他的耳側。
少爺上頭的時候能說一籮筐情話:
“阿弛,我喜歡你。”
“阿弛,我們結婚,我們生孩子。孩子……哈……孩子一定要像你。”
商弛張嘴用尖尖的犬牙去摩擦他敏感的耳垂:“小川,為什麽孩子要像我?”
“因為我喜歡你……”祁洛川斷斷續續地說,“我要……要被一堆阿弛包圍。”
商弛:“……”
好奇怪,這話在這種場景下聽起來好奇怪。
最後這個床單是不能要了。
好在只是床單而已,因為它具有隔水功能,底下的床墊倒是沒事。
兩個人吃早飯的時候,商弛從兜裏摸出一張票券拍在早餐店的桌子上。
祁洛川放下手裏舀豆腐腦的勺子,湊過去看了一眼。
那是一張排球賽的入場券,地點是東洲大學的體育館。
祁洛川愣愣地擡起頭來:“你、你給我這個做什麽?”
他們學校的排球館,他們校內的學生難道不是随意參觀的嗎?
聽出祁洛川言語裏的未盡之意。
商弛開口給他解釋:“下周有本校跟外校的球賽,這入場券是校領導鼓搗出來的。你當天要是沒這東西,是進不來體育館的。”
她這麽一解釋,祁洛川瞬間就明白了。
他先是嘲笑了一下校領導:“糟老頭子就是麻煩。”
然後又跟商弛說:“我、我才不會去看你比賽呢,我當天也是有排練項目的,我哪有時間過去看你?”
他嘴上這樣講,身體卻很誠實地伸手将門票取過來,将它塞進了自己的包包裏。
還是那句話,天塌下來有祁洛川的硬嘴頂着。
系統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口了:【宿主,系統已經檢測到本世界男主角商翡跟女主角祁美涵戀情he了。】
【最遲這個月結束前,只要檢驗到男女主戀情he的狀态穩定且可持續發展,宿主就可以選擇脫離這個世界。】
【畢竟你在這個世界不僅讓反派痛哭流涕,你還将他虐待失.禁了。】
【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超額完成了星際讀者虐待反派的要求,你已經擁有跳轉到下個世界的資格了。】
脫離……這個世界嗎?
商弛看向坐在對面紅着一張臉吃豆腐腦的少爺。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校園附近的蒼蠅館。
商弛喜歡吃經濟實惠的小吃,少爺則喜歡粘着她,只要能跟她湊在一起,他在哪裏吃飯都無所謂。
這會兒祁洛川吃得正香,完全沒有産生商弛有可能即将離開這個世界的危機感。
商弛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突然張嘴問他:“小川,假如有一天我突然消失不見了,你會怎麽辦?”
祁洛川的勺子突然停下了,他詫異地擡頭看向她。
商弛這個人并不是嚴肅的,她身上甚至帶着一種狂野的痞氣,在私下面對他時像個女流氓一樣,沒個正經樣子。
可是現在,她的表情嚴肅到令他害怕。
祁洛川的眼眶一點點泛紅了,他氣鼓鼓地開口,他用顫抖的聲音跟商弛說:
“商弛,你想去哪裏你都可以跟我說。我都會陪你去,你要是敢偷偷消失,老子就親自打斷商翡的腿。”
商弛本以為他會跟她大吵大鬧,畢竟少爺就是個作精來着。
結果他只是平靜地表示,他要打斷商翡的腿。
商弛感到好笑:“商翡又沒惹你,你打他做什麽?”
祁洛川飯都沒心情吃了,他一把将勺子扔到碗裏,又生氣又可憐地兇她:
“姐債弟償!你要是真敢甩了我,我非得虐死他不可!”
祁洛川越說越憋屈,他的眼眶紅得更厲害了:“商弛,我究竟哪裏做得不好了,你突然要這樣吓唬我?”
他試圖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找來找去,他低頭看着自己的豆花,然後像是突然醒悟了一樣擡頭看向商弛。
祁洛川不可思議地問她:“你該不會因為我吃甜豆花,而你吃鹹豆花,你就要跟我分手吧?”
商弛:“……”
這都啥跟啥啊。
她是真的佩服祁洛川的腦洞。
眼見着祁洛川在豆花甜鹹之争外,又要開始延伸別的東西,商弛及時開口打斷了他。
“你別想那麽多,我只是看到網上沖浪的時候看到有人提出這個問題,所以我過來問問你罷了。”
商弛比比劃劃,“就是那種‘問男友自己如果有一天突然消失,正常男友會給出什麽樣的反應’。”
祁洛川眼眶的紅色一點點褪去了,但是他眼睛裏還有一層懸而未落的淚水。
祁洛川氣得一巴掌拍在有一層油污的桌子上:“哪個傻逼問得這個問題?讓她給爺死!”
祁洛川嫌一下不解氣,他擡手又拍了一下桌子:
“商弛!你以後不準看那些傻缺視頻,更不許問我傻缺問題了!不然我就、我就去揍商翡!”
系統在商弛的腦袋裏喟嘆:【宿主能讓反派失.身失心,真不愧是個人渣呢。】
商弛:“……”
她就當它是在誇她好了。
商弛想了想,在腦子裏問道:【如果我留在這個世界裏,我會怎樣呢?】
系統:【你會完整地經歷人的一生。這世界的生老病死,愛別離與恨不得你都會一一體驗。】
系統:【99.99%的宿主都會選擇在任務完成後立刻脫離世界,因為他們無法接受自己的衰老跟身邊親近之人一個又一個的離去。】
商弛想想自己老去後将商翡與祁家四口人一一送走的場面,她已經提前感到窒息了。
在上午的早餐店裏,商弛問了祁洛川一個很哲學的問題。
“假如你玩一款全息游戲,當你明明知道結局是全員死亡的情況下,你還會繼續将它玩到通關嗎?”
多年以後,當躺在病床的祁洛川緊緊握着商弛蒼老而遍布皺紋的手時,他才隐約意識到這句話的真正意思。
不過這個時候他年輕氣盛。
他與商弛之間也沒有幾十年老夫老妻的默契。
所以他真的是啥都敢說。
“老子玩游戲一定要打通關的!全員陣亡那也是陣亡得轟轟烈烈!打不出游戲的全部劇情,我會煩躁得要死的!”
“這游戲的所有結局,老子都要玩個遍!”
祁洛川說完自己的理解,又去用自己的爪子抓商弛的爪子:
“商弛!我們還有很多姿勢沒解鎖呢!如果我是一款游戲,你一定要玩我一輩子!把我玩到死!”
祁洛川這騷裏騷氣的發言,不僅震撼到了商弛,還把這個時間點在早餐店裏吃飯的所有人全都震到目瞪口呆了。
當天東洲大學論壇裏,關于芭蕾王子跟體院女神的愛情帖又有了新的進展。
《他媽的!我聾了!我聽見芭蕾王子讓女神超死他!》
《姐狗文學之芭蕾王子在早餐店揚言要給女神做狗!》
《一個女神跟少爺的體位讨論帖!》
那八卦帖子真的是層出不窮的。
讓人追貼的時候都感覺眼花缭亂。
商弛跟祁洛川這對東洲大學的風雲人物,真的是很好地起到了調劑同學們大學生活的重要作用。
兩人結伴離開早餐店之後,還有人用手機拍他們的背景照放到論壇上去滿足大家吃瓜渴望。
祁洛川敏銳地察覺到身後有人在拍攝自己。
他只是淡淡地回頭瞥了一眼,接着又轉過頭來跟商弛搖尾巴。
祁洛川得意地說:“商弛,你已經跟我鎖死了,現在長眼睛的人都知道你是少爺的女人。”
商弛看着這位洋洋得意的少爺,她心裏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在祁洛川盯上她之後,他有沒有在背地裏雇人散播輿論,引導同學們支持他們兩個在一起呢?
商弛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畢竟祁洛川就是這麽一個詭計多端的男人。
見商弛不說話,只是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自己。
這讓祁洛川難免有些不好意思了。
祁洛川說:“商弛,你已經狠狠地為我着迷了吧?”
他半真半假地說:“我這麽搶手,你這輩子都得待在我身邊将我看牢了。你要是偷跑了,我就找108個女人一起給你戴綠帽子。”
商弛:“……”
她對祁洛川的威脅如此回應:“那我就找365個小帥哥,每天睡一個,讓他們每人都送你一頂綠帽子,讓你365天每天都有新帽子。”
祁洛川:“……”
好狠一女人。
他惱怒極了:“商弛!你別太荒謬了!”
他湊在商弛旁邊,在街上對着她的臉親了好幾口:“我要讓整個東洲都知道你是我的!”
這霸總語錄土得商弛差點笑出聲來。
她知道自己要是真笑出來了,少爺肯定要跟她鬧。
于是商弛努力想着悲傷的事情,争取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沒那麽猙獰。
結果還是失敗了。
祁洛川看出來她嘲笑自己,他氣得非要纏着商弛,讓她在衆目睽睽之下強吻自己來謝罪。
商弛當然不會同意了。
他們就這樣打打鬧鬧地向着學校的方向走去。
跟祁洛川在一起,未來會無可避免地面臨許多煩惱。
但是在當下的這個時間點,與他相處的每分每秒都是快樂的。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排球賽在元旦晚會的前一天到來了。
這一場比賽在賽前就彌漫着一股硝煙味,外校海棠大學是東洲大學的死對頭。
在招生方面它們勢如水火,每年都上演搶人大戰。
在日常生活中,他們的官博也總在一起掐架,互相diss對方的教學質量跟學苗水平不如自己。
祁洛川上午有元旦晚會的整體流程彩排,他真的是忙得不可開交。
當他們組剛下舞臺,他連妝都來不及卸,便立刻朝着體育館狂奔而去。
有了商弛給他的門票,他在體育場門口倒是沒有受到阻攔。
可是當他進入場館內的時候,比賽也是進行過半,在做最後的決戰了。
此時場上已經進行到了第五局。
前四局是2:2平局。
在第五局中,誰先得到15分,誰就能贏。
雖然是主場作戰,可是因為海棠大學排球隊員過于強硬的實力,場上的比分也是你追我趕,東洲大學的運動員并沒有占據太大優勢。
甚至最後一局的比分還是海棠大學領先。
祁洛川是因為商弛才開始喜歡排球的,他最近有惡補排球的相關知識,他知道現在場上的情況對商弛很不妙。
在海棠大學打出8:4的成績時,東洲大學的教練叫停了比賽,她要重新進行戰略安排。
“現在是決勝局了!我們是主場!我們不能在這裏丢人,知道嗎?我們要給海棠大學那些小崽子看看我們東洲大學的氣勢!”
“主攻手攻擊得再穩一點,不要飄!”
“上網要快!不要給她們留下喘息的空間!”
“商弛!你給球要更快!你扣球的時候也要更強勢!”
“他們在死對頭東洲大學的主場領先了,現在他們的心裏一定是非常得意的!我們就是要抓住這個節點,把他們一鼓作氣給打懵了!”
教練吩咐完,大家聚在一起給彼此打了個氣,便快速跑回賽場上自己所在的位置。
商弛給祁洛川留了票,但是她忘了是哪個座位,她只記得那是前排,可是她根本就沒有找到祁洛川的影子。
她知道他也很忙,可是這個令她緊張到腎上腺素飙升的時刻,她希望他在。
“商弛!”
比賽正式開始前,商弛聽到了那道熟悉的聲音。
她轉過頭看去,對方那熟悉的淡金色長發正在照明燈下閃閃發光。
“商弛!”她聽見祁洛川對她喊,“要加油啊!”
實不相瞞。
就在這一時刻,商弛感到了安心。
說來也是奇怪,祁洛川也不會打球,他也不能在賽場上教她如何贏得比賽。
但是他只要坐在那裏,就會讓商弛感到安心,會有效緩解她的焦慮。
商弛聽見他喊自己,她唇邊勾起笑容來。
只是她剛笑到一半,祁洛川的下一句話就喊出來了。
祁洛川喊:“商弛!等你贏了比賽!我們就領證結婚!”
這話音一落,整個體育場嘩地一聲沸騰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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