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章
第 16 章
玉王山據地亂成一鍋粥,薛映情臉黑如鍋底。
搜尋許久都沒有找到人,薛映情怒極反笑,視線猶如一條毒蛇,陰冷的爬過全身。
沒有一個人敢擡頭,就怕一不小心視線相碰,死無全屍。
若是死的幹脆倒也罷了,就怕生不如死,受盡折磨,最怕的還是成為奇形怪狀的怪物,那才叫死不瞑目。
“平時争功勞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麽現在都啞巴了。”薛映情仿佛看死人一樣看着手下。
心腹大着膽子小聲道:“主人,或許那個人已經逃出玉王山地界了,我們沒法在外頭大張旗鼓的找人,而且,也沒人見過那個人,連他是男是女,高矮胖瘦都不知道。”
薛映情冷笑:“你的意思是找不到這個毀了我花了無數心血的玉王山據地的人?”
心腹聽出他話裏冷意,膝蓋一軟,跪趴在地,膝蓋撞擊石板發出的聲音聽的人骨頭疼。
心腹極力忍住,臉眉毛都不敢抽動一下。
“主人,那人離開了玉王山就如那魚入大海,鳥上青霄,難覓蹤跡。若是大張旗鼓,又怕引起外界注意,增添麻煩。”
“主人,我們在山裏還可以看是不是生面孔,可是去了外頭,那到處都是生面孔了。”
其他人十分佩服心腹,竟然有膽子說這麽多。他們連擡頭都不敢。
心腹以額觸地,別看他說了那麽長的話,實際上吓得心髒都要不跳了,沒看見他的衣服都被汗浸濕了嘛。
時間過去,薛映情褪去那層瘋狂,恢複如初。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此人能夠悄無聲息潛入,幾乎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毀了我多年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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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還能在這麽多人搜查時逃走,可見實力不容小觑。”
“好極了,真是好極了。”
薛映情:“你們散了吧,各處巡邏。”
這地方是不能再用了,要盡快搬走。
而被他們認為已經離開的公孫黎實際上還在這裏。
她逃出山洞後本想離開,可是路上看見薛映情從一間屋子裏疾跑出來,所以等他離開後,公孫黎趁人不注意閃身進去了。
進去看了看,這是薛映情的住處,于是她就躲在裏頭,躺在床上睡了一覺。
果然外頭被翻了個底朝天,也沒人敢進來搜查。
睡醒後,公孫黎也沒有要轉移陣地。
等着薛映情的到來。
薛映情回到住處,剛關上門,就猛地後仰側身,轉過身看見公孫黎,瞳孔一縮,驚呼:“公孫黎!”
公孫黎:“你知道我?怎麽,是從賀情口中聽說的?”
公孫黎的出現令薛映情相當震驚,也知道陣法是誰破解的了。
“什麽賀情,我不認識。”
對于薛映情的否認,公孫黎只覺得可笑,簡直是掩耳盜鈴。
公孫黎目光仿佛能看透人心。
她道:“薛映情,你是個聰明人,怎麽這會兒卻說起了蠢話。”
薛映情眼睛微眯,危險起來,若是換了別人在場,大概已經吓得腿軟了。
公孫黎還是那副平靜無波的模樣,并沒有将薛映情的威脅放在眼裏,要威脅到她,這點氣勢可不夠。
“那間木屋足以證明。”公孫黎笑笑,“你一個只活了幾十年的人又怎麽會知道百年前的一間屋子是什麽模樣。不要說你無意中看見過。我去看過,百年時間足以讓一間無人居住的木屋面目全非。”
薛映情不再否認:“你是來報仇的。”
公孫黎:“我知道,你不會告訴我賀情在哪兒,你帶句話給他,他的腦袋我很快就來取。”
薛映情冷笑:“要他的腦袋,得先問問我。”
說罷快速出招,手指彎鈎左右手來回鈎爪。
薛映情手指鈎在門框上,轉身用力帶走一塊木片。
踢腿,側踢,回旋腿,公孫黎雙臂架十抵住他的踢腿,腳步用力向外一掀,薛映情在空中翻身兩圈落地。
薛映情連續側踢,公孫黎亦是如此,你來我往,在不大的屋子裏打的難分難舍。
公孫黎後翻躲開薛映情的斜踢,站定之後猛的向前起跳,膝蓋直擊下巴,同時握拳擊打喉部,令薛映情沒有還手之力。
“咳咳……”薛映情手捂着喉嚨,喉骨差點被擊碎。
薛映情快速跑到床頭,從床頭櫃裏拿出一把長刀,橫在面前。
公孫黎直接祭出絞天絲。
“這是什麽?從你手掌裏出來的,太神奇了。”說這話時薛映情不知道自己眼睛的貪婪有多麽濃烈。
公孫黎:“想知道啊,自己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
絞天絲織成一張大網兜頭而下,薛映情臉色鐵青,轉身就要逃走,可是又能往哪裏逃呢。
他被捆的跟個粽子似的,不停的掙紮,卻越動越收縮,于是也就不再掙紮了。
“你是怎麽找到這兒的?”薛映情好奇,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就連旅游都沒什麽人會來。
他當初選擇這裏作為據點之一就是這裏足夠窮,這裏的人足夠愚昧無知,外地人一般不敢來這種地方,就怕有去無回。
公孫黎:“高闊。”
薛映情皺眉,嫌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公孫黎豎着食指,食指上舞動的是一小截絞天絲。
薛映情随着公孫黎的靠近而後仰,他道:“你要做什麽?”
公孫黎笑着道:“你不是想要我的絞天絲?我呢,就大方的送給你一截,怎麽樣開不開心?”
薛映情極力裝作不害怕,可是臉上微微抽動的肌肉暴露了他真實的內心。
“這個,你想用這個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你很快就知道了。”
絞天絲鑽進薛映情的身體裏,順着血管在他身體裏旅游。
公孫黎五指向掌心彎,眼睛看着薛映情。
“啊啊啊……”
薛映情臉色煞白,那個東西竟然在抽打他的心髒,這種極致的痛苦令他滿地打滾,哀嚎不止。
他的慘叫傳到屋外,驚的他的手下立馬向這邊跑過來。
公孫黎:“你記住這種感覺,若是你再殺人我就讓你爆心而亡。不要忘記帶話給賀情。好了,我走了。”
薛映情用表情做了一個扭曲的“請”的意思。
識時務,懂得見好就收,是他能夠有如今地位的原因之一。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岳,上則為日星……”
清冷的聲音悠悠揚揚飄遠……
公孫黎随手摘下一朵粉紫色的小野花戴在耳邊。
回到酒店洗好澡,正要填躺下休息,手機響了。
“公孫黎,你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池沼語氣擔心。
公孫黎心道,他在那麽遠都知道自己做的事了?
不過也知道不可能。
于是問他:“怎麽了,你遇到事情了?”
池沼不确定的說:“你離開的第二天,我就發現有人在監視我。我一開始以為是賀情的人,後來發現不是。”
“你說,如果不是他,還能是誰呢?”
公孫黎冷着臉:“你沒事吧?”
池沼:“沒事,那個人好像只是監視,沒有做其它的事。”
公孫黎:“你若是有什麽事一定要告訴我。”
“我知道了。你在那邊有賀情的消息嗎?”池沼希望她能找到賀情,了解心願,又怕她受傷。
“算是有點消息吧,具體的等我回去之後再同你說。”公孫黎有些累,面露疲憊之色。
池沼連忙道:“你先休息吧,等你有時間我們再聊。”
“好。”
挂了電話,公孫黎很快就睡着了。
連她自己都沒發現自從她之後封印中蘇醒後身體便沒有百年前康健了。
以前和厲害的大妖鬥個幾天幾夜都精力旺盛,哪裏像現在這樣這麽容易就疲倦了。
那頭,池沼看着挂了的手機,心裏總是放不下。
公孫黎她是不是沒有休息好?怎麽聽着聲音這麽無力呢。
那個地方發展不好,她會不會不習慣?
一直以來都是池沼在事無巨細的照顧公孫黎,這突然分開,他真是哪哪都不放心。
若是公孫黎在這兒,定然是要笑話他怎麽變得如此婆婆媽媽的。
也會說,自己是妖,和淋個雨就要生病的人類不一樣,不需要擔心她。
“要不,我還是出院去找她吧。”剛躺下的池沼這個念頭一出來,就怎麽也按不回去。
說做就做,他掀開被子,忍着疼,就去找醫生要求出院。
醫生再三勸說,說他傷的不輕,需要住院治療。
池沼:“醫生,我必須出院。”
醫生:“理由呢?沒有合理的理由,我真的不能就這麽不負責任的讓你出院。”
池沼:“我有個朋友,去了一個地方,我剛才和她通電話,她有些不對勁兒,我就想去看看怎麽回事。”
醫生:“你那朋友女的吧。是不是送你來醫院那個?”
池沼:“對,就是她。”
醫生:“小夥子,你瞧瞧你現在這樣,走路就差沒有支根拐棍了,就算去了,又能幫什麽忙呢?”
言外之意,你都這樣了,去了也是添麻煩。
“……”池沼,“醫生,你說的有道理,以後委婉一點,我能聽得懂。”
醫生:“我已經很委婉了。”
池沼扶着牆,回病房了。
醫生說得對,當務之急還是養好傷,否則去了也是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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