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章
第 27 章
村長的臉上浮現出痛苦與恐懼,像是幾十年前的場景重新出現在他眼前。
散發着精光的眼睛此刻卻茫然無神。
“從那天之後,翻過牆的那些男人一個個都生了怪病,不敢見光,陽光一曬到皮膚就龜裂流血,更可怕的是不過半個月那些人就死了,死的時候像是被大火燒死的。”
公孫黎微微皺眉,圓珠是天外異火的産物,若是實力不夠得到它只會反噬自身,這些人更像是被反噬了。
不過她沒有貿然開口。
村長嘆氣道:“村裏一下子死了好幾個人,那些人的家人将所有的憤怒都對上了那個女人,要她償命。”
“我們知道,是那些混賬的錯,可是那些人死了親人的人,滿腦子都是報仇,和瘋了一樣,而且村裏人也害怕有着可怕能力的女人,所以.......”所以冷眼旁觀。
公孫黎幾乎可以想象得到,結局是什麽。
“你們袖手旁觀,甚至心裏隐隐希望這群憤怒的人可以解決掉這個女人,可是結果并不是你們希望看到的。”
“你說的沒錯。那些人想讓這個女人結冥婚,做那些死了的男人的老婆。”村長非常後悔當時沒有制止,才釀成那樣慘烈的結果。
那些人全都死了,熊熊火焰憑空出現,在他們面前将那些人燒成了灰燼。
再沒有人敢對那個女人有任何不敬,那是比鬼還要可怕的人。
“後來那個女人突然有一天就消失了。她成了村裏的禁忌,談之色變。”
看來圓珠當時就是在那個女人身上,她懂得如何催動圓珠,只是本事不濟,只會催動,卻不會掌控,所以一出手就要人命,雖然她本意或許并非如此,結果卻是一樣的。
公孫黎:“你們可知那個女人的信息,比如說姓甚名誰,家住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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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最不能說的都說了,其他的還有什麽不能說呢。
村長看着公孫黎,這個人絕對不一般,他說起那樣不可思議的事,她也沒有任何的驚訝,就像是見慣了。
這種事都能面不改色,她究竟是什麽人?
不能想了,免得卷入禍事。
趕緊讓他們走吧。
村長:“在還沒有鬧翻之前,打聽過,只知道她叫白秀,葛縣人,住在康園巷,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回去之後公孫黎就将知道的說了出來,聽得池沼他們目瞪口呆。
翟問猛排大腿,恍然大悟:“難怪我怎麽問,村裏這些人都守口如瓶,這絕對是天大的醜聞。見過圓珠的應該就是那群畜生,難怪怎麽問都不說,都死了。”
虎子心裏郁悶的很,他們忙活了大半個月,沒什麽進展,結果委托人一來,全都撬出來了,這樣顯得他們很沒用啊。
不過他也明白,村裏的人為什麽嘴巴這麽緊,十幾條人命,說出去,誰能承擔
既然已經瞞了這麽多年,沒有必要再翻出來。
這也是為什麽村裏人排斥他們的原因之一。
小楊心中震驚,這個圓珠竟然有這麽不可思議的神奇力量嗎?
那誰得到它,豈不是就無人能傷害到得到圓珠的人了?
他這麽想,也就這麽問了。
公孫黎微微一笑:“寶物必然伴随着腥風血雨,也要看自己有沒有本事壓制住寶物,否則寶物就不是寶物而是催命符了。”
小楊神色一凜,咳嗽一聲,沒錯,沒有足夠的能力,得到寶物也護不住,還會引來災禍,成為催命符。
幹他們這一行的,難到見得還少嗎?
翟問奇怪道:“這樣的寶貝,這村子裏的人,就不心動?”
究竟有沒有心動,只有村長等人知道了。
池沼開口:“這裏目前是沒有線索了。翟問,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我會包個大紅包的。”
翟問:“行,那我就回去了,有事再叫我。”
第二天翟問就帶着虎子和小楊迫不及待的離開了村子。
池沼拎着拖着行李箱在機場和他們分開了。
“走吧,去登機。”
飛機上池沼皺眉:“在南寧村的時候,我總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盯着,可是我也沒發現,你說是不是我太多疑了?”
公孫黎閉目養神,淡淡道:“你感覺的沒錯,的确有人一直都在跟着我們,現在也在這架飛機上。”
池沼一驚,下意識就想站起來看看究竟是什麽人跟蹤他,屁股還沒離開座位他就停下了。
還是當做不知道,不要打草驚蛇的好。
他小聲詢問:“你知道是誰?”
公孫黎:“知道,和在醫院時派來監視你的是同一個人。”
池沼心生厭煩,這群人真是沒完沒了,甩都甩不掉。
一個個的都在打公孫黎的主意。
公孫黎:“不用擔心,他們不敢做什麽。”
看來,那人也對圓珠有興趣,想要橫插一杠了。
見公孫黎不在意,池沼也放松下來,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下了飛機直接打車來到葛縣,這是一個不算窮,也不富裕的縣城,和大多數三四線城市下面的縣城一樣,沒什麽不同。
池沼:“我們先去旅館休息一下,再去打聽白秀的事。”
公孫黎點頭。
旅館雖然有些年頭了,不過卻很幹淨整潔。
窗戶上的窗簾,桌子上的桌布,花瓶裏的插花都表明旅館的主人是一個熱愛生活的人。
布置的很溫馨。
一進房間就看見靠窗位置的小圓桌上放着一盆藍色小花,是野外随處可見的野花,移栽在花盆裏同樣不失可愛。
公孫黎拿出衣裳走進浴室,半個小時候穿着湖綠睡裙靠坐在小圓桌邊的椅子上,翹着二郎腿露出白皙精致的腳。
等頭發幹了,她就換了一身外出穿的長裙。
池沼已經在門外等着了。
公孫黎走在前頭,池沼兩步跟上,與她并肩而行。
池沼:“我剛才下樓打聽了,并沒有人聽說過康園巷這個地方。畢竟已經過去三十多年了,時代變遷,那個地方改了名字也說不定。”
如果真的改了名字,那就要向上了年紀的人打聽了。
來到一樓,公孫黎的目光在幾個人身上轉了轉便移開了,蝦兵蟹将沒必要過多關注。
美女不論在什麽地方都是引人注目的,更何況是公孫黎這種容貌上乘,開在雪山之巅的玫瑰,矛盾美碰撞在一起,擁有致命的吸引力。
池沼眼神暗了暗,公孫黎看了一眼突然貼近一步的池沼,不明白他怎麽了,也沒拒絕他的靠近。
池沼低頭微微一笑。
“這旅館的老板是位近七十歲的老奶奶,若是問她,或許能打聽出什麽。”
池沼對前臺:“你們老板在嗎?我有些事想要向她打聽。”
前臺:“請稍等。”
打了一個電話,挂了之後對公孫黎和池沼說道:“老板在後院。”
招手叫了一個小姑娘帶他們過去。
旅館有道後門,打開進去是一塊塊菜園子,裏面有位頭發花白,精神不錯的老奶奶,想必就是他們要找的人了。
“老板,人到了。”小姑娘說完就轉身回去了。
老奶奶慈祥的笑着問:“你們兩個找我有什麽事啊?”
池沼:“我們想找您打聽康園巷在哪兒。”
“康園巷,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現在的年輕人只知道如意街,哪裏還知道康園巷呢。”旅館老板語氣懷念。
公孫黎:“聽語氣,你曾經住在那裏?”
旅館老板笑着點頭:“是啊,我從小就是住在康園巷,人生中的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那裏度過的。”
“那你可有聽說過白秀這個人?”公孫黎問。
旅館老板:“白秀?這個名字我好像聽說過,不過記不大清了,你讓我想想。”
老板說這轉身來到亭子裏,坐下。
“你們也坐。人老了記性就不好了,明明感覺這個人就在嘴邊,卻偏偏記不起來。”
旅館老板想了好久終于想起來,她道:“白秀,我記得了,她家也住在康園巷,住在巷尾。”
“她是一個文靜的小姑娘,長得漂亮,一雙眼睛水潤潤的,看着你的時候簡直要望進心裏去了。”
“從小追她的男生就多,不過她太乖了,是個好學生。”
旅館老板惋惜道:“這乖乖女總是會被小混混吸引,高二那年就私奔跑了。在那個年代,私奔是為人不齒的,她的父母不相信她是和人私奔了,眼睛都要哭瞎了。”
“後來不記得過了多少年了,也許是七八年,也許是十幾年,總之她回來了,手裏牽着一個五六歲的女孩,沒多久白秀就死了。”
池沼:“死了?回來沒多久就死了?怎麽死的?”
“不清楚,突然就死了。”旅館老板搖頭,“可憐了那個女孩,五六歲,就成了孤兒。”
公孫黎:“白秀的父母呢?”
“康園巷改建,大家就都搬走了。她父母在十年前也死了。”旅館老板目光看向前方,“白秀的女兒也不見了。”
線索又斷了。
旅館老板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道:“聽說她們在找什麽人,說是有人托她們将什麽東西還給什麽人。”
池沼連忙問:“是什麽東西有人知道嗎?”
旅館老板搖頭:“不知道,好像是什麽很重要的東西。我們也不清楚,只是白秀父母偶爾說漏嘴了,我們才聽了一耳朵。”
“那你知道白秀的女兒叫什麽嗎?”
“喜鵲,名字倒是很喜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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