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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還以為傅希要幹什麽, 被他放倒在床立馬就朝後縮去。

傅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幹嘛?這麽怕我?”

“傅希, 我有點緊張。”扶桑揪着被褥, 雙眸無辜極了。

“你是不是還想說,你還沒做好準備?”

扶桑雙眸亮了又亮:“對, 我還沒做好準備。”

“那我等你。”傅希往床上坐,把她撈過來,放在腿上,“我只是想我們聊聊天,那種事情不着急。”

扶桑點頭附和,松了口氣:“嗯,不着急。”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尖:“小機靈鬼。”

“扶桑真的還喜歡我嗎?”傅希突然嚴肅了語氣,低低地問。

“怎麽不喜歡?”扶桑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扶桑知道傅希不在了,哭了好久,她想到他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 就很難過……”

傅希頗有耐心地沒有打斷她, 摸着她海藻般的長發和後背漂亮的蝴蝶骨, 靜靜地聆聽着。

“于是, 扶桑畫了一本漫畫,在漫畫裏雖然傅希一樣是回不來了,但是扶桑私心地在傅希去執行任務前, 讓他們一起看電影,一起旅行,還結婚, 拍了婚紗照,所有的遺憾都在漫畫裏實現了。雖然實現了,但扶桑還是很難過……”

扶桑帶着淺淺地哭腔繼續說:“因為這個終究不是真的傅希啊。傅希……”

她擡眸,濕漉漉的眼望向他:“求求你了,往後的餘生都給我好不好,不要再離開我了。”

扶桑:“扶桑沒有傅希真的不行。真的好難受,難受到心髒好痛……”

傅希吻上她的眼角,清晰地看見女人白皙細膩的肌膚上一條條的淚痕,低頭親吻着她的唇瓣,沙啞着嗓音道:“對不起,扶桑,是我不好。傅希沒有扶桑更不行。明天我就打轉業報告,由特警轉刑警,以後一直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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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希還想說什麽……

可扶桑哭累了,雙眸漸漸阖上,傅希幫她把禮服脫下,去浴室淋了個浴,換上幹淨的睡衣。

在扶桑沉沉睡過去之前,他吻上她的額角,慢慢地說:“報告下來的那天,嫁給我,嗯?”

扶桑被親得有點兒癢,吃吃地笑了聲,睡了過去。

男人折騰了許久,從衣櫃找衣服,進浴室淋浴,這一系列動作做下來,他才發現竟然有些不對勁。

奇怪?

在他消失的一年多裏,國家判定了他死亡,連葬禮都辦了,所以在扶桑的潛意識中,他肯定是已經死了的。

但是為什麽家裏那麽多男人的衣服和生活用品?

傅希沒有第一反應懷疑扶桑是不是在這期間交男朋友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自信,就是覺得這些東西全是留給他的,連他的軍裝都幹幹淨淨地擺在衣櫃一角。

躺下床的時候,傅希心頭一暖,把沉睡的女孩兒從床邊撈到自己身前抱住。

扶桑嘤咛了一聲,額頭不小心磕到他的下巴,尖尖的胡渣紮得她瞬間清醒過來,瞪了他一眼。

“最近是不是很累?快睡吧,休息一下……”傅希寵溺地摸上她的頭頂,溫柔地說。

其實扶桑并沒有很累,只是緊繃了這麽久的心一下子松懈下來,興奮之餘,多了股心安在胸腔內回蕩。

扶桑摸了摸傅希身上穿的睡衣,這套是半年前她逛超市的時候,發現好看,無意識買下來的。

她問:“傅希,你怎麽知道這套衣服就是買給你的?”

傅希嘴角一勾,黑暗中的亮眸盯着她:“不然,你還想買給誰?”

也是,她還能買給誰?

扶桑撅了撅嘴,不怕死地挑釁:“說不定你不在的這一年我交了幾個男朋友呢?說不定這是別人在我家睡覺,留下來的呢?”

“還跟別人睡覺,你敢?”傅希擡起她的下巴,語氣的霸道顯而易見。

扶桑想跟他講道理:“怎麽不可以了?你都死了,我還不能有別人啊?”

傅希眸中的亮色暗淡了幾許,其實扶桑說得對,如果她真的有過別人,他也不能責怪她:“我不管你到底有沒有過別人,但是現在只能是我的,不能想他們,知道了嗎?”

還他們?一二三四五六個嗎?

扶桑簡直要被他氣笑了:“好啦,騙你的。我像是那麽容易就被泡到的女人嗎?從始至終,我都只有你一個,嘻嘻,開不開心?我怎麽感覺自己被你吃得死死的?”

“乖。”黑夜中,傅希精準地找到她的紅唇,咬上去,“扶桑怎麽不問問我?這一年去哪了?”

“……”扶桑咬了咬唇,有點兒不敢問。

傅希自顧自地把實情告訴了她,自動略過了那些在地牢裏的酷刑。

“所以,你就出來了?然後把黑狐給殺了?”扶桑抱住他的腰身,好奇發問。

“沒殺。死對于他來說是好事,他被人下了毒,每天都會發作一點,讓他在監獄裏活着,才是最大的煎熬。”

“真好。”扶桑閉了閉眼,溫吞吞道,“你平平安安回來,什麽都值了。”

翌日。

扶桑直接睡到了下午,日曬三竿,她才猶如一條毛毛蟲似的,從床上軟趴趴地挪下來。

公寓裏空無一人,但冰箱上貼着的便簽提示着她昨晚的一切并不是夢——

【冰箱煮好的菜,拿出來微波爐熱一下,一定要吃。我去營地報到,晚上想吃什麽,電話告訴我。】

好賢惠啊。

扶桑看着紙條啧啧贊嘆,她默默算了一下自己把《星星》版權賣出去後賺到的錢,一股包養小白臉的沖動在腦中滋生,可仔細想想讓傅希當小白臉估計要殺了她吧。

還是算了,算了……

傅希沒有穿軍裝,普通的便衣長褲就回了營地,特戰隊那群崽子一見到他又哭又笑的,亂成一團。

刑野哭得最難看:“老大,我們都以為你不在了,那段時間個個沒精打采的。這一年來,沒人訓我們,沒人管我們,真的好不習慣啊,但是回來真好。”

隊員1:“對啊,我們特戰隊又可以重振旗鼓了。梁棟這小子被上級安排當隊長,死活不願意,許局磨了他好半年才上任的,老大回來,他又能輕松了。”

隊員2:“老大,歸隊吧。”

隊員3:“隊長,我們一直都在等着你。”

隊員4:“歸隊吧。”

隊員5:“歸隊吧。”

穆楓唇角勾起,笑了笑:“歸隊吧,老大。”

梁棟已經開始卸肩上隊長的徽章,傅希攔住了他。

所有的人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正疑惑呢……

傅希掩唇咳嗽兩聲,清了清喉嚨,認真地說:“孤狼成立了五年有餘,我也從軍了十一年,過去的幾年裏,每次出任務前那個晚上我幾乎都睡不着覺。特戰隊将近20個人,作為隊長帶領你們出去,自然也有義務把你們帶回來。”

“以前啊,我總想着自己是軍人,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完成任務,經常不管不顧地沖在前面,身上受過的傷數都數不清。我自認為從軍十餘載,無愧于整個國家,我做到了在這個崗位上該做的事。但是很抱歉,接下來的路不能再陪你們走了,不能再擋在你們的面前。”

穆楓和梁棟明白了傅希話裏的意思,沒說什麽,靜靜地聆聽着。

“這個決定,我考慮了很久,真的很抱歉,我不歸隊了,等下我就去打轉業報告,離開部隊。接下來的人生,我想用來守護自己愛的人,不想再讓她孤孤單單地縮在角落一個人哭。”

刑野又哭了,但是還是尊重隊長的意願,上前不争氣地抱了抱他。

傅希拍拍他的肩……

煽情完一段時間,傅希走上辦公大樓,敲響許平均辦公室的門。

一年多過去,許平均也瘦了,整個人背脊挺直,穿着嚴肅的軍裝,坐在辦公桌後安靜地處理事務。

聽到敲門聲,朗聲道——

“請進。”

傅希擡腳走進去,喊了聲:“爸。”

許平均擡眸,佯裝鎮定地看過來,立馬放下手中的筆,走出來抱住他,自豪地道:“臭小子,真給你爸我長臉。”

他喃喃道:“回來就好,平安就好。看在你平平安安回來的份上,你騙我和媽媽的眼淚就一筆勾銷了。”

傅希摸了摸鼻尖,笑了笑。

許平均又問:“昨晚去哪了?你媽以為你要回來,在家等了那麽久。”

“昨晚……”傅希對着自家老爹,開始不正經起來,“哄你兒媳婦去了。”

許平均佯裝怒道:“我就知道。你啊你……算了。今晚回家一趟吧,你出事的時候,你媽哭了差不多一個月呢,還罵我幹嘛把自己的兒子都送去當兵。”

“知道。”傅希單手插進褲兜,“今晚我就回去。”

許平均想了想,又補充一句:“把我兒媳婦也帶上吧。”

傅希眉梢微挑:“沒問題。”

“對了。”回歸正事,許平均問道,“你昨晚跟我說你要轉業,認真的?轉業沒問題,你當兵那麽久,看你對軍銜也沒什麽執念,想退下就退下吧。畢竟為國家付出的也夠多了,你媽年紀大了,再也受不了刺激了。這幾天我就幫你把手續辦了。”

傍晚,天色漸漸暗下來。

扶桑被告知今晚要去傅希家吃飯,很緊張地抓住他的手臂,問東問西:“許伯父知道我嗎?是你要把我帶去的,還是……”

“我有這個意思,但是他先提出來了。”傅希敞開長腿坐在沙發上,平靜道。

扶桑努了努嘴,嗔道:“怎麽辦呀,傅希。我感覺這一切都好不真實,好怕明天一覺醒來,你又消失不見了。天上掉下個大餡餅,還那麽甜。”

傅希無奈地捏了捏她嬌美的臉蛋,湊近她的耳畔,低啞着說:“那今晚不睡了,是不是就沒有顧慮了?”

“嗯?”扶桑不解,單純地問他,“不睡的話幹嘛?我們還要去哪嗎?”

“敘舊。”傅希俯身吻上她的唇瓣,寬大的手掌扯下毛衣寬松的領口,露出大半雪白的香肩,可以清晰地看見女人肩膀上那一條細細小小的粉嫩肩帶和被布料覆蓋住的大半雪軟。

如此明顯的性.暗示,扶桑怎麽可能不懂。

她猛地推開他,拉好被扯下的領口,帶着嬌意地罵了句“流氓”。

便匆匆離開,進了卧室,開始打扮化妝。

扶桑只稍微描了個眉,打下粉底,抹一抹唇膏就完事了,見家長不需要那麽濃妝豔抹的。

何況,她對自己的五官有自信。

待她收拾好一切,走出來的時候,男人剛好上了個廁所出來,兩人一同下樓,開車前往軍區大院。

宋卿知道今晚傅希會回來,把在房間玩游戲的許焰煜叫進廚房一塊兒幫忙,又殺雞,又蒸魚的,弄了滿滿的一席家肴。

足足有九道菜擺在桌上,堪比除夕之夜的盛況。

宋卿擺碗筷的時候,傅希剛好把車開進軍區大院,她笑着問自己的小兒子:“快,問問你哥,到哪了?這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許焰煜随随便便打了個電話出去,沒人接。

他猜測道:“不聽,應該在開車,快到了吧。”

“那就行。”宋卿把圍裙脫了,“那你大哥呢?還回家不?”

許焰煜偷吃了一塊雞肉,含糊道:“大哥說他有事不回來了,改天再找二哥喝一杯。”

“随便他吧。你們吶,平平安安就行,幹什麽媽媽都沒意見。”

宋卿剛煽情地說完這句話,扶桑和傅希就走到了門口。

往年的舊事爬上心頭,扶桑看着那個頭發有着幾縷白的女人背影,甜甜地喊了聲:“宋姨。”

宋卿應聲轉頭,正好瞧見一年未歸的兒子,挽着扶志國最寶貝的丫頭走了進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麽樣的表情迎接,情緒激動,當下就濕潤了眼角,“哎”一聲,走過去上下打量了扶桑一眼,問:“你是……扶桑?”

“對,宋姨,我是扶桑。”

傅希沒想到自己的母親和扶桑那麽熟,當下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了大半。

他喊了聲:“媽。”

宋卿看着倆人,滿意得不行,最後伸手摸了摸傅希的臉,檢查一下他哪裏瘦了,就被許平均念叨一句:“快吃飯了,吃完飯再說。”

三人一同下座,溫馨十足開始吃家常飯。

傅希從來沒跟他們說過自己的女朋友是扶桑,許平均見到扶桑也很意外,他夾了塊雞肉到自己的碗上。

看着乖巧吃飯的扶桑,随口問道:“扶桑,當年你媽媽帶你離開北京回江南,過得還好嗎?”

“好啊。”扶桑被許多人問過自己過得好不好這個問題,但她一點兒也不會不耐煩,因為這是人們想關心她卻不知怎麽開口的表現。

她繼續說:“爸爸不在了,一直都是媽媽一個人在照顧我。我是過得挺好的,就是苦了媽媽……”

“也是。”宋卿感嘆道,“當年老扶突然走了,婉餘打擊挺大的,不然也不會帶着扶桑離開北京。離開也好,好好開始新的生活,扶桑給阿姨個地址,等有時間啊,我去看看她,敘敘舊。”

“哎,好的宋姨。”扶桑的語氣過分乖巧,眉眼低垂,臉上揚着只屬于她自己的清純簡單的笑,蕩人心神。

看得傅希心尖微顫。

後來,一家人吃完飯,又坐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許平均和傅希說話,宋卿則拉着扶桑聊天,偶爾傅希也會插一嘴,一晚上和諧得不行。

最後,熱鬧的客廳被傅希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拉回了平靜,空氣凝滞住了——

他說:“爸,媽,我準備跟扶桑結婚了。”

算上一年前的那一次,這是扶桑第三次從傅希的嘴裏聽到結婚二字。

宋卿拍了他一掌,斥道:“人家答應你了嗎?就這麽說出來。”

扶桑咬着唇不說話。

雖然她嘴上沒要求什麽,但是女人終歸是女人,永遠是浪漫主義的追随者,傅希是直男,自然想不到轟轟烈烈求婚這一舉動。

也許,在他的潛意識裏,昨晚睡前輕聲細語的一句話已經是他認為最浪漫的事情,最隆重的求婚。

扶桑皺了皺鼻子,心裏一直想着這個事兒,以至于回去的時候總有點兒心不在焉。

今晚吃得太飽了,為了消食,傅希将她載回公寓後,把她拉到了熱鬧的廣場公園散步。

街上大多數是交耳攀談的情侶,還有一些老夫老妻肩并肩走在草地上活動筋骨。

不知抽了什麽筋,傅希竟然将她拉進附近的一家影院,問她喜歡什麽電影,扶桑随意掃了兩眼。

這個時間段還能有場次的只剩下一部愛情片和季凱主演的諜戰片。

扶桑選了愛情片,和傅希手拉手走了進去。

距離開映還有不到10分鐘了,裏面居然一個人也沒有。

扶桑心底腹诽了一句:季凱的電影就這麽受歡迎嗎?害得別人的票房慘兮兮的,那她就來照顧一下別人慘兮兮的票房好了。

傅希和扶桑找好位置坐下,電影開映,這是一部校園青春愛情片,扶桑很快入戲,唯有身旁的傅希像個多動症小孩似的,心不在焉,捏捏她的手,摸摸她的臉,占她便宜。

扶桑沒理他,自顧自地在看。

突然,男人低頭跟她說了句話,轉身走出去。

隔了将近15分鐘才回來,回來的時候,臉上有着幾縷不自在的緊張感,甚至莫名其妙地把手伸向扶桑的身後,摸了摸她海藻般的長發。

扶桑沒搭理他,繼續看,有時候還因為情節的搞笑而應景地笑兩聲。

她清脆悅耳的笑聲還未落下,毫無預兆地,姣美的臉蛋被男人扳過去,啄了一口,然後拉着她的手,摩挲了一圈。

扶桑莫名其妙,她正看電影入神呢,幹嘛要打斷她,她正想發怒……

就見男人修長的手臂伸到椅後,變了束玫瑰花出來,長腿微曲,直接在她面前單膝跪下,低低的嗓音撚夾着幾分蠱惑和性感,如墨的深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捏着她的小手,輕聲說:“桑桑,嫁給我,嗯?從今天開始,我會一直陪着你,你的開心快樂我要參與,你的悲傷我要學會安慰,反正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你所有的願望,我都願意陪你實現。”

扶桑反應了很久才反應過來,所以,他在求婚?

就在剛剛,扶桑想象過傅希給她下跪求婚會是怎樣的場景,但她怎麽也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麽快就讓她實現了。

她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手指緊張地蜷了蜷,幹淨的指甲啪嗒一聲,很輕微的聲響,碰撞到一個硬物。

他輕輕笑了兩下,如月色下的流水聲,那微微勾起的嘴角,英俊得令人心動。

直到他把硬物從手心中拿出,扶桑才真真切切地看清了它的面貌,原來是戒指啊,一枚俗套到不能再俗套的老舊花紋鑽戒,沒有一點新意。

但絲毫不妨礙那股心動在她心間溢滿,一點點地充盈。

扶桑嬌俏地伸出小手,摸摸他的腦袋,第一次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最後捧住他的俊臉,俯低身,心情頗好地賞了他一個吻。

繞着彎兒,輕言細語地說:“什麽時候領證呀?老公?”

傅希抓住她的手腕,依舊跪在那兒,注視着她嬌媚得能滴出水的臉蛋,勾起淡淡的笑,把戒指圈進她的無名指,誘哄道:“乖,再叫一遍,嗯?”

“嗯?”扶桑睜着水瑩瑩的眸,就是不如他意,“叫什麽啊?我不知道。”

“叫老公。”

扶桑不逗他了,把身子湊近,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軟在他身上,耍賴地嬌聲道:“老公,我累了,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累成這樣?”

她繼續撒嬌,像個貓兒一樣,“嗯”了一聲:“好累好累……”

傅希眉梢微挑,沒拒絕。

于是,電影沒看完,傅希就讓扶桑趴在他的背上,把她背回了家。

女人倚在他的肩膀,捧着一束花,腦袋蹭來蹭去,吧唧一下親了男人的脖頸一口,癢癢的。

“老公,你真好。”

夜晚十二點的鐘聲打響。

缥缈的月色中,他似乎是笑了下。

小女孩趴在他的背上,肆意地晃來晃去,一年多了,她從沒有像今天這樣開心過,嬌俏的臉蛋泛着微微的緋紅。

突然,心情大好地貼在男人的耳邊,輕吐出一句話,引得男人身上的邪火瞬間往一處飄,呼吸絮亂,氣息都灼熱起來。

她剛才說:“老公,今晚我們敘敘舊吧,我有點想……”

“嗯?”

“你說呢?”

“想什麽?”

“想你呀,你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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