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秘密
第43章 秘密
意有所指的話, 遲霧一下怔住。
住這兒.......
遲霧呼吸不穩,語氣也有些慌亂,“我明天還要兼職, 給陸星河和悠悠上課用的資料沒帶。”她手下意識的去摸自己包, 但下一刻就被拽住。
“明天我送你回去拿。”
“太麻煩了。”她抿了抿唇, “我還沒做好準備。”
“準備什麽?”謝淮京聲音帶笑, 透着一股壞勁, “主卧什麽都有。”
“.......”
遲霧心跳都好似漏跳一拍。夜深人靜的孤男寡女, 他邀請她留下來, 會發生什麽不言而喻,她并非不願意,只是太突然了,她還沒有做好将自己完全交給他的準備。
見她繃緊身子一臉為難不知所措, 謝淮京适可而止, 嘴角微揚, “逗你的,你睡卧室我睡沙發,明天上完課送你回學校。”
面前的壓迫消失,遲霧松了口氣,“我睡沙發就行,你睡床吧。”
謝淮京從果盤裏插了塊哈密瓜, 順手喂給她,“讓女朋友睡沙發, 我還是人嗎。”
哈密瓜很甜,遲霧腮幫一鼓一鼓, 像進食的小倉鼠,吃東西也是小口小口的。謝淮京在心裏笑自己一聲, 看人吃個水果都看得津津有味。
謝淮京将電影暫停,帶她上樓去房間。
二樓有三個房間,其餘兩扇都關着,主卧很大,風格充滿謝淮京個人風格,落地窗的窗簾拉得嚴絲合縫,床尾擺放一張單人沙發,沙發上有一只藍色游戲手柄。
“熱水是感應的,把手靠近這裏就會出熱水,新的毛巾和洗漱用品在下面櫃子,吹風在這裏。”他一一給她說浴室結構,遲霧牢牢記下。
Advertisement
謝淮京單手揣兜,“有事叫我。”
“好。”
謝淮京出去,關上門時叮囑了句,“把門鎖好。”
偌大的空間只剩自己,遲霧放松的伸展四肢,把書包放在床頭櫃上,去浴室洗澡。
主卧配備的浴室也很大,除了淋浴還有浴缸,遲霧穿着大大的拖鞋,腳趾露在外面,她脫下外套放在衣架上,接着是短袖和牛仔褲。
感應熱水溫度剛好合适,遲霧較快的洗完,出來時看見手機屏幕亮了。
【_:睡衣挂在門把上。】
遲霧打開門,走廊的感應燈自動亮起,她拿過透明袋重新關上門。
是一套男士睡衣,灰色絲綢質地,隐隐殘留洗衣液的香味。在他的房間,穿着他的睡衣,每一項都在突破她過往十九年的白線。
他的衣服很大,她穿起來松松垮垮,褲腿往上挽了好幾圈,他浴室就有洗衣機,全自動一體的,遲霧将衣服洗好晾在陽臺,掀開被角在右側躺下。
深夜一點半,她卻睡不着。望着天花板再看看房間設施,有一種好似做夢的感覺,這樣的房子,這樣的房間,這樣又軟又大的床,她只在電視裏見過,也是她未來計劃裏的。
她小心的翻身,頭在枕頭上小小蹭了蹭,空氣裏彌漫淡淡的清香,是謝淮京身上的香衫。
或許是換了環境,又或許是因為在謝淮京家裏,這一晚遲霧睡得不太好,按照生物鐘醒來時整個人特別疲憊,在床上短暫的休息了會兒強制起來。
洗漱完下樓,謝淮京還沒醒。
近一米九的個子在沙發上略顯委屈,兩條長腿探出來大半,他手搭着眼皮,衣服蓋住下巴,擱在茶幾上的手機頻繁亮起又熄滅。
被子滑到地上,遲霧彎腰拎起,剛碰到沙發上的人忽然動了動,下一秒謝淮京就睜眼,眼神銳利警惕。
“吵醒你了?”遲霧有些抱歉,“我出去買早飯,你有什麽想吃的嗎?”
謝淮京捏了捏眉心,坐起來,“這附近沒地方賣早飯,點外賣。”将自己手機解鎖遞給她,看也沒看上面的未接和消息。
遲霧接過來,但沒點而是問他,“你想吃什麽?”
謝淮京看着她摸出自己手機,聲音淡淡,“随便。”
一樓也有浴室,門鎖碰撞的聲音在房間有些響。遲霧眼睫顫了顫,用自己手機在外賣軟件上挑選,下單。
吃過早飯,遲霧便去對面給兄妹倆上課,上完課出來謝淮京已經在院子裏等着,靠着車邊正打電話,瞧見她出來将手裏的煙碾滅。
“我問問她。”他将電話稍微拿遠了點,扭頭跟她說,“陳知楠他們明天組了局,問你去不去。”
遲霧手裏抱着書,“我要兼職。”
謝淮京點點頭,重新将手機附在耳邊,正要開口遲霧扯了扯他袖子。
“什麽局?”她問。
謝淮京眉梢微挑,“酒吧局。”
跟上次一樣。
遲霧抱書的手收緊,還沒開口聽謝淮京又補充。
“都是圈子裏的幾個朋友,想見見你。”
遲霧“哦”了聲,“我去。”
這天下午遲霧沒去便利店兼職,在那棟外表看起來荒廢實則裏面幹淨整潔的房子裏陪謝淮京待了一天。下午兩人坐在地毯上打游戲,打累了就把昨晚沒看完的電影找出來看完,餓了就點外賣。
電影結尾時,三個穿着校服的學生站在圍欄外,系着圍裙的藤井樹從裏面出來,打開那本多年前的圖書,發現當初與自己同名同姓的藤井樹留下的借書卡,卡的正面寫着他的名字,在學生的提醒下,她翻過卡片,是自己的畫像。
時隔多年,藤井樹才知道與自己同名同姓的那個男生,對自己未曾表達的喜歡。
後來有人告訴我,你愛我。
電影到這兒結束,讓人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遲霧不禁側目看身邊的人,謝淮京面色淡淡,字母剛滾出來就退出。
“你不喜歡這個電影?”她問。
“誰會記得一個人這麽多年。”謝淮京薄唇輕扯,對電影表達的愛情不置與否。
遲霧:“真的喜歡多少年都會記得。”
謝淮京看她,“是嗎?”
遲霧從他話裏品出幾分潛藏的意思,“你不相信?”
“不信。”謝淮京摁着遙控器,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還想看什麽?”
遲霧這次選了部科幻片,科幻片時間很長,看着看着謝淮京又開始親她,地毯比沙發寬敞,不知是誰的呼吸重了,或許是兩人的,盤腿坐得太久她腿有些麻,剛要動一動整個人忽然被摁在地毯上。
謝淮京手扣着她後腦,沒讓她磕着。
這樣的姿勢更貼近,也更危險,遲霧感覺自己快溺沉在他的吻裏,脖子一涼,領口被拉開,謝淮京偏頭在她脖頸落下滾燙的吻。
“謝淮京~”
她開口,聲音卻帶着莫名地嬌嗔,遲霧也察覺到立刻咬唇閉嘴。
謝淮京擡頭,重新吻上她的唇,聲音又低又啞,“嗯?想說什麽?”
遲霧抓着身下的地毯,找了個理由,“我口渴。”
謝淮京低笑,親了親她耳朵,成功見她瑟縮着脖子紅了耳根後才把人松開,給她倒了杯水。
遲霧喝了小半杯就放下,杯子剛碰到茶幾,謝淮京吊兒郎當的開口,“再喝點。”
遲霧:“夠了。”
他攬着她肩膀,坦然的憋着壞,“等會什麽理由就不管用了。”
“......”
十二點,遲霧才終于從客廳逃離,衣服皺巴巴的,外套拉鏈被拉開,領口東倒西歪。
遲霧将臉埋在枕頭裏,不小心磕到嘴唇,疼得“嘶”了聲。
她伸手碰了碰,好像破皮了。
謝淮京真的說到做到,一直不放開她,一直親到電影結束,時間調到整點,來到4月2號。
這一天結束了。
上樓前,她抱了抱他,“祝二十歲和以後的謝淮京,一切都好。”
謝淮京回抱她,情緒像是終于突破臨界點,他在她耳邊低聲,“遲霧,你跑不掉了。”
遲霧沒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謝淮京并沒打算解釋,放她上樓。
因為答應了謝淮京聚會,遲霧第二天上完課先回了一趟學校,在宿舍衣櫃裏翻找着衣服,找到滿意的瞥見床頭袋子,想起還沒将手鏈還給他,便将袋子裝進書包,快步下樓。
考慮到第二天周一,時間改到下午,晚上吃了飯就散。
一路上遲霧都有些忐忑,對未知環境的不确定,對腦海裏那些猜測可能會照進現實的擔心。紅綠燈口,謝淮京握住她的手,“這麽緊張?”
遲霧點頭,“有一點。”
1
謝淮京捏了捏她手心,“有我在,他們不敢再亂說什麽。”
他在安撫她。
遲霧眨了眨眼,輕聲應。
車子開進露天停車場,一下車便看見“上班”兩個字,後面緊接着兩個小一半的酒吧。
謝淮京拉着她進去,一推開門站在兩側的人四十五度鞠躬,齊聲:“歡迎光臨。”
遲霧被驚了一下,再看謝淮京顯然已經習以為常,遲霧垂在身側的手指彎了彎,視線從兩側統一着裝的人身上掃過,清一色的俊男美女,臉上挂着好看的笑容,目光齊齊落在她身上,好似她是什麽稀奇動物。
遲霧收回視線,跟随謝淮京上樓。
弧形雕花樓梯,能清楚看見一樓的格局,這個時間一樓零零散散坐着幾個人,端着紅酒跟同行的人輕碰就被,聊起最近的股市行情,一側的人喊了聲“張總”,低聲跟名叫張總的人說話。
謝淮京帶她來到二樓最裏面的一件包廂,門上寫着“專用”,推開門,熱鬧的聲音傳出,包廂跟謝淮京家的主卧差不多大,有人在唱歌,有人坐在一起搖骰子,有人坐在一起喝酒。
燈光搖曳,煙霧缭繞,遲霧腳步停了停。
謝淮京也剛好停下,唱歌的人看見他們吆喝了聲,登時所有人齊齊朝門口看來,無數雙目光齊刷刷打量她,不知是誰先起哄,接着其他人緊随其後。
“這就是淮哥新女朋友,果然長得漂亮。”
“淮哥第一次帶女朋友參加我們的局,碰一個碰一個。”
“淮哥,你女朋友叫什麽名字?”
“......”
此起彼伏的聲音,所有人的話語中心是她,遲霧淺淺笑着,大方開口,“你們好,我叫遲霧。”
“你好你好。”
一群不太走心的你好聲中,謝淮京冷冷掃了一眼,其他人登時噤聲,繼續該幹什麽幹什麽。
“去那邊坐。”
“好。”
謝淮京帶她坐在稍微安靜的位置,剛坐下就有人端着酒過來找謝淮京。
“淮哥,嫂子好。”
嫂子兩個字落在遲霧心頭,将她與謝淮京綁在一起。
謝淮京還握着她的手,面色清淡,“嗯。”
那人邀請他們,“我們在那邊玩牌,一起來玩啊,陳知楠都快輸光了。”
謝淮京聞言輕笑,“他哪天不輸光。”
“今天他一直說着要翻身,看來這身徹底翻不起來了。”那人說,“淮哥來,将他徹底打趴。”
謝淮京顯然來了興致,“走。”
遲霧被他拉着一起過去,打牌區相對安靜,有人見他們過來自動讓位置。
“淮哥坐這兒。”
謝淮京沒動,扭頭看遲霧,“試試?”
遲霧搖頭,“我不會玩,你玩吧。”
“不會玩沒關系,讓老謝教你,輸了老謝給錢就行。”陳知楠招呼她,“快來坐着,我馬上就要翻身了。”
“屁,你不可能翻身。”
“我今天就要翻身給你看,這一次,我要拿回屬于我的一切!”
“媽的,幾天不見你越來越中二了。”
遲霧趕鴨子上架的坐下,他們玩的是麻将,面前還有一堆紙牌。她只逢年過節見爸爸和幾個叔叔玩過,大致知道怎麽拿牌,其他的一無所知。
一輪牌拿完,遲霧第一個出牌,她求助的看向謝淮京。謝淮京将其中一張牌拿起來,放到中間,“九條。”
“杠!”
第一張牌就被杠,遲霧未免有些沒底,對方杠完很快又到她,謝淮京緊接着又教她打出一張牌,“出幺雞。”
遲霧聽話的将幺雞打出去,又被杠,這次是陳知楠杠的,他又摸了一張,然後暗杠。
一輪下來,遲霧拿出去好幾張牌。
“要不你來吧。”她說。
陳知楠第一個不幹,“別讓他來,這才第一把,別擔心。”
“是啊,別擔心,輸了有淮哥兜底,盡管放手大,輸多少淮哥眼睛都不會眨一下。”那人還笑着問謝淮京,“對吧淮哥?”
謝淮京單手搭着遲霧椅子,挑唇跟遲霧說話:“放開打,有我在。”
“淮哥對女朋友可是很大氣的。”一道女聲傳來,是坐在遲霧右側男生的女朋友。
女生高挑漂亮,說話輕聲軟語,在男生贏牌之後嬌笑的喂男生吃橘子。男生聽完女朋友的話,笑着接話,“嫂子這麽漂亮,淮哥不大方點怎麽留得住。”
“淮哥還要留人?不都是別人留淮哥嗎。”
被調侃的本尊嗤笑一聲,銀質打火機放在桌上,冷冷開口,“再多說兩句。”
其他人一下安靜,誰都沒有先開口。
謝淮京擡眼,“怎麽不說了?”
氣氛登時變得壓抑,遲霧正打算出牌的手停在半空又收回來。安靜半分鐘後,有人率先開口,“淮哥對不住,兄弟幾個口無遮攔。嫂子對不住,我們說錯話了。”
有人開頭,其他人立刻跟着,從進來幾分鐘,氣氛已經轉變三次,遲霧放下手裏的牌,在這個場子裏待不下去了。她笑了笑,“沒事。”
說完跟謝淮京說,“我去個洗手間。”
謝淮京跟着就要起身,被遲霧制止,“你先玩,我自己去就行。”
“這扇門推開直走右轉就是。”謝淮京說。
遲霧推開休息室的門進去,找到洗手間,正要出來聽見對面方面溢出零零碎碎的聲音,男聲女聲混在一起。遲霧渾身一顫,手上的水都來不及擦拭幹淨匆匆出去。
外面又恢複到一片和諧,謝淮京叼着煙打牌,陳知楠輸得仰天長嘯,謝淮京撣了撣煙灰,笑得漫不經心又欠,“還幻想翻身?”
陳知楠已經輸得精光,但仍不服輸,“來,我就不信了。”
謝淮京哼笑,“奉陪。”
遲霧在他身側坐下,謝淮京遞給她一杯水,“餓不餓?”
“還好。”遲霧喝了幾口水,“我出去透透氣。”
房間裏的确煙霧缭繞,謝淮京一邊打牌一邊跟她說話,“別走太遠。”
“好。”
包廂門隔絕聲音,遲霧看着一樓,舞臺下方有帶着面具的兔女郎經過,吸引原本在談事的人的目光,話題從行情轉到這家酒吧上面。
這家酒吧樓上就是酒店,方便喝醉的人休息。她想起那次謝淮京打電話的背景音,那天晚上他是不是喝多了,回家還是在樓上酒吧休息,或是在裏面休息室休息的。
她不敢深想,一秒都在這裏待不下去,轉身想回去拿包離開,不想忽地撞到一個人。
“不好意思。”她立刻跟人道歉。
“遲霧。”
遲霧擡頭,紀承然的臉映入眼簾,“學長。”
紀承然聲音溫和,“你沒事吧?我剛剛走神了,沒留意。”
“沒事。”遲霧想到荀瑤最近在追他的事,對他出現在這裏多問了句,“學長你怎麽在這兒?”
“高中同學生日,過來吃個飯聚一聚。”紀承然笑道,想起什麽又道,“對了,這個你幫我轉交給荀瑤。”
一個很小巧的盒子。
遲霧沒接,“這個學長你親自交給她應該比較好。”
“這是她遺落的,我這段時間有點忙,她掉了東西應該挺着急的。”紀承然說,“早點找到她應該早點放心,我已經發微信給她說過了。”
遲霧這才伸手接過,“好,我回去就給她,謝謝學長。”
紀承然笑道,“麻煩你了。”
另一側有人在喊他,紀承然便跟她告別離開,遲霧将盒子揣在外衣兜裏,擡眼,看見不知何時已經出來的謝淮京。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