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劇本
第27章 劇本
兩人當即拍案決定回去改劇本, 聽說鄭盛芙和楊舒思差不多研究通宵,秉承着求真務實的理念,通過博物館的每一件文物, 查了一晚上的資料文獻,最後終于把小短劇的劇本初稿寫好了。
第二天例行組會, 郁則還在忙小程序的事, 除了他其他人都到了,楊舒思和鄭盛芙給大家講了新的拍攝方案,換成情景小短劇。
鄭盛芙和大家聊起創作背景:“我們挑的是博物館裏的一支金簪子,而這個金簪子的主人居然是一位年僅二十歲就征戰沙場而死的少年将軍, 我們查了資料才知道, 這個金簪子的原主人原來是少年将軍未過門的未婚妻的, 在将軍去世後,她還是選擇嫁給将軍, 替他侍奉父母。”
“這個背景就很适合寫一個凄美愛情故事啊。”
許旭詫異:“不是說甜寵劇嗎?怎麽變成虐戀情深了?”
楊舒思理所當然, “沒辦法,我們要尊重歷史嘛, 歷史上他們倆不是be了嗎?但是歷史裏沒有的東西,我們可以稍微自由發揮一下,進行一些藝術加工,然後我們昨晚嘔心瀝血, 最後成功完成了這一部傾城虐戀之作,劇本發群裏了, 大家看看。”
林絮爾點開群裏的文檔。
少年将軍出身簪纓世家,自幼便随父兄在沙場磨練, 他機敏過人,未到弱冠就已經戰功赫赫, 成為國家最具盛名的少年将軍女,主是自幼養在深閨中的貴女,嬌軟溫婉,典型的大家閨秀。
一次雨夜,将軍暗中被人追殺,帶傷就誤闖了少女的閨閣,驚動了尚未入寝的小姐,少年一身黑衣,無力地倚在窗棂下,好看的眉眼微蹙,似乎很痛苦。
少女被吓了一跳,端起燭火上前查看,又實在于心不忍,大着膽子為他上藥包紮,原本陷入昏迷的将軍再時轉醒,抽出長劍抵住少女的脖頸,幽深瞳眸中滿眼殺意:“你是何人?”
少女雖然害怕,但還是很焦急,試圖輕聲解釋:“別動,你受傷了,我只是想給你上藥而已。。”
将軍緩緩收回抵在她脖頸上的長劍,殺戮氣息漸漸消失殆盡。
第二日,原本受傷的人早就消失無蹤,妝奁上卻壓着一張宣紙,寫着“多謝”二字。
将軍回去養好傷後,當即查出了當晚追殺之人,手起刀落處理完畢後,将軍故地重游,他立于矮牆下,正巧一陣風吹過,斷了線的紙鳶慢慢悠悠地懸挂在樹上,他擡眸望向準備翻牆撿風筝的少女,懸挂于樹上的紙鳶悠悠掉落,他們四目相對。
少年将軍彎腰拾起紙鳶,遞給微怔的她:“原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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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薄唇微微勾起,帶着幾分玩味:“我倒沒見過如此大膽的閨閣姑娘,實在有趣。”
“若那日我想殺你,你又如何自處?”
少女身軀一震,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輕輕咬唇:“我只覺得……你不是壞人。”
将軍輕笑,轉而離去。
後來小姐得知将軍上門求親,她成了他的未婚妻。
她與他相處的機會漸多,他伸手拽過她,帶她馳騁草原,做很多閨閣中不會做的事情,她不再束縛于閨閣之中。
只是邊陲戰事又起,将軍需帶兵出戰,他許諾,待平定戰事後,就回來迎娶她。
少女憂心忡忡,但知道在家國大義前,不能兒女情長,她還是将發上的金簪子拔下,放在将軍的手中:“郎君,您一定要平安歸來。”
邊疆大捷傳來,但一同回來的還有将軍的死訊,最後一刻,他還死死攥住那一支金簪子。
少女悲痛欲絕,最後一個人身着嫁衣,嫁進了将軍府,只為他打理身後事,了卻餘生。
最後命運輪轉,到了現代,兩人在金簪子的文物展櫃前重逢,故人重逢,一眼萬年。
鄭盛芙得意道:“這個劇本是不是很有宿命感?不過時間緊急,只能寫成這樣了。”
“雖然是狗血粗糙些,但起碼是有內容的,應該更能吸引眼球。”
許旭無情發問:“你又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男女主角誰來演?”
“女主角好說,但男主角必須還得是阿郁。”
鄭盛芙點開手機:“等着,我先把劇本發給阿郁,問問他的意見。”
五分鐘後,鄭盛芙看着手機:“阿郁回我了。”
郁則:【我演不了。】
完全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鄭盛芙扼腕嘆息:“我這個人設完全是按照阿郁來寫的,為他專門量身定制的,沒他不行啊!”
楊舒思:“那怎麽辦?”
大家再次齊刷刷看向一直沒有說過話的林絮爾。
最後梅開二度,林絮爾再度被兩人推出來,美其名曰你都能說服他來拍騎馬片段,這些事情應該也不在話下。
林絮爾再次站在郁則的房門前,她伸手敲門。
門開的時候,郁則還伸手推了推鼻梁上那副黑半框眼鏡,但卻沒半點斯文理工男的氣質,狹長眼尾微挑,神色不羁,玩世不恭。
他對她的到來毫不意外:“又被他們推來當說客?這次是什麽招數?”
林絮爾點頭:“我們能聊聊嗎?”
落地窗前并排着書桌,郁則伸手拉開椅子,他們倆面對面坐着。
“妹妹。”郁則長腿交疊,語氣閑閑,“你得給我個解釋,本來說好是拍一小段騎馬片段,結果我一覺睡醒,發現自己成了虐戀情深劇的男主角。”
他伸手輕輕叩了叩桌面:“怎麽回事兒?”
林絮爾很羞愧:“你昨天騎馬引起了大家創作的靈感,就……”
她又添了一句:“主要現在看來,這劇本是鄭同學他們通宵查資料寫的,傾注了不少精力,而且确實是比原先的拍攝方案更吸引人,她再換回原來的拍攝版本的話,可能不太好。”
郁則點頭,他倒也無所謂:“那就換人來演。”
“不行。”
林絮爾聽到郁則想罷工,想都沒想就把他的話駁回了。
郁則顯然愣住,随後有些玩味地看着她:“你就這麽想讓我演?”
“我事先聲明一點,你不能罷工。”林絮爾雙手撐着膝蓋,身體向前傾,定定看着他,一字一頓,“男主不能換,真的只能是你。”
他與林絮爾對視,倏然輕笑:“看不出來啊,妹妹,你還挺霸道。”
郁則狹長眼尾微挑,後靠在椅背上,雙手環住,好整以暇地回望她,眸底滿是興味,被郁則盯得有些不大自在後,林絮爾原先的氣勢像洩了氣的氣球般,慢慢移開了視線。
但他卻說:“給我個理由。”
事情好像又出現了轉機。
但聊到理由,她腦海裏只能蹦出幾個字。
他騎馬的時候太帥了,确實很貼人設。
是那種挪不開視線的好看,身上的氣質實在是很搭,桀骜不馴,離經叛道,換別人真的拍不出那種感覺,加上他會馬術,沒有比他更完美的男主人選了。
林絮爾不好意思直接誇他帥,最後只能幹巴巴地用幾個字應付。
她試探道:“就當為藝術獻身?”
郁則一副“沒見過這麽爛的理由”的樣子:“你這理由好敷衍。”
林絮爾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郁同學,你實在是太好看了,真的找不出第二個合适的人選了。”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地将身子往前挪動幾寸,近距離甚至能看清她的卷翹眼睫,她很專注地看着郁則,眼神澄澈,看着郁則時眸底含着十足真誠。
她撐着身子,嗓音溫柔:“所以現在能配合一下嗎?”
郁則眼眸微眯,他同樣盯着林絮爾,浸在陰影中的眸色仿佛愈發晦暗,半晌,他倏然輕輕低笑一聲,傾身靠近林絮爾。
清冽的薄荷青草氣息壓下,強勢霸道地闖入她的安全區,突然近距離對上郁則的視線,林絮爾有點慌亂,下意識往後挪動幾下。
他嗓音倦懶:“配合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我都出賣色相來拍這個虐戀情深的宣傳片了,女主角可不可以由我來定?”
林絮爾覺得挺合理的:“你想讓誰來和你搭檔女主角,我替你去溝通。”
“還能有誰。”
“當然是你了。”他玩世不恭地吐出兩個字,壓重語調,“妹、妹。”
林絮爾努力回想劇本的尺度,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最大尺度也就是抱抱。
說實話,他們之間的身體接觸早就逾越一般關系的接觸了,背也背過,抱也抱過了,沒什麽好介意的。
其實也沒什麽,但介于她和郁則有過一段表白失敗的小插曲,她還是控制不住會多想。
林絮爾反問他:“給我個理由。”
他慢悠悠答道:“如你所說,就當為藝術獻身。”
……
他身體往前傾,雙手懶懶搭在膝蓋上,似笑非笑地與她對視。
林絮爾垂下眼,望向他漆黑如墨的瞳仁,有一瞬間的失神,他似乎注意到林絮爾愣神,漫不經心地勾起唇角,扯出一抹笑意。
“提醒一下,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我這個大帥哥了。”
林絮爾的心髒莫名漏跳一拍。
他确實好看到,有肆意妄為的資本。
三、二、一。
林絮爾站起身,她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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