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第66章
伴随着劍鋒一挑, 巨大的力量吞噬了四周的一切草木,那些能量的波動瞬間向着四周彌漫開來,黑發女人的身影也就此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砰!”
她的身體撞上了青石板的地面, 當她的手指觸摸到了石板上粗糙不平的紋路時,泛濫着血腥和雨水氣息的劍就這樣抵在了她的眉心。
有那麽一瞬間,格溫妮絲感受到了來自對方極為強大的力量壓迫, 她眯起眼睛看向上方,紅發男人的身影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影子徹底将她包裹在內,像是為她披上了一件黑色的鬥篷。
“你輸了。”
他的聲音沉重無比,伴随着那陣彌漫于周遭的魔力, 以及他手背上浮現的那些血紅色的紋路,格溫妮絲都能知道他使用的是怎樣的魔法。
“你果然還是用了污濁性質的魔法。”格溫妮絲笑了笑,
“你應該知道這對你而言意味着什麽。”
“但是我贏了。”亞歷克西斯淡淡道,
“曾經的我被你打倒,一敗塗地, 我也因此失去了很多東西,那些東西于我而言, 總會是最為重要的。”
“失去什麽, 得到些什麽,這些道理你是比我更為清楚的了。”
“……我認同你的想法。”格溫妮絲道,
“但是在進行交換之前,你或許得先知道,你所付出的東西,和你得到的東西是否對等。”
“被污染成這樣, 你或許這輩子都無法存活太久。你難道想死在這裏嗎?”
“我不在乎我的性命。”亞歷克西斯道,
Advertisement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 這樣就足夠了。”
“格溫妮絲,你應該不是愚蠢的人,現在将鑰匙給我,或許我還能留你一條生路。”
“……”
空氣頓時變得寂靜了起來。
黑發的女人安靜地躺在地面上,她歪着頭看了一會眼前的男人,卻忽然笑了起來。
“你還是沒有意識到嗎?亞歷克西斯。”
“我一直以為你很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幹什麽。然而現在看來,這就是你最錯誤的選擇。”
“你毀掉了你的一切。”
甚至,格溫妮絲還微笑着擡起了手,摁在了自己的心髒上。她眼中蘊含着嘲諷的意味愈加濃重,像是一把銳利的劍,直接刺穿了他的心髒。
“如果這就是你的遺言的話,那麽我聽到了。”亞歷克西斯挑起了眉頭,
“你不是愚蠢的人,應該知道空手來見我是怎樣的下場。”
“我當然不是愚蠢的人。”格溫妮絲笑道,
“因為愚蠢的人是你。”
“就算是你的孩子,他也比你聰明很多。起碼他知道什麽叫做等價交換。如果不是因為你的愚蠢,或許他也不一定需要付出那麽多東西。”
“是你害死了他。”
亞歷克西斯的臉終于發生了一絲變化。
那雙金綠色的眼睛裏似乎有什麽東西起伏着,他的眸子猛地瞪大,用幾乎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了格溫妮絲。
“這不可能。”亞歷克西斯低聲道,
“他的選擇只有兩條,要麽成為曼荼羅城的城主,要麽留在家裏,等到我解決了一切,再接受我的一切。”
“你的孩子可不是你的傀儡,他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價值。”
格溫妮絲的手指輕輕敲打着他的劍刃,她似乎完全不畏懼對方的威脅,甚至心情也因此好了起來,
“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身為霍德爾的傀儡,你完全被他所欺騙了。”
“你甚至搭上了你的孩子,可憐的家夥。”
“噗!!”
就在亞歷克西斯想要說些什麽來反駁的時候,一陣極為劇烈的疼痛感忽然從他的心髒深處炸開,那種極具炸裂的感受讓他整個人都踉跄了一下,頓時錯愕了起來。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那陣攻擊的襲來,甚至在灼熱的劍穿透了他的心髒時,他都沒能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
亞歷克西斯張了張嘴,他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胸口——銀色的劍刃刺入了他的胸口,而他的血為那把刀刃沾染上了豔麗的色彩,深深灼傷了他的眼睛。
他一直都知道的。
彌賽亞之劍,是他送給自己孩子的劍。它從小陪伴在維克多的身邊,因此能夠唯一使用它的人,也只有維克多。
他一心想要讓自己的孩子登上王座,從維克多出生起,他就開始計劃這一切了。
他知道,維克多或許會憎恨自己,或許會因此厭惡,甚至想要殺死自己。這些他都無所謂。
只要他的目的達到了,那麽他可以忍受一切過于離譜的過程。他甚至減少自己和維克多之間的交流,讓他們之間産生隔閡,好讓他對自己下手的時候不必那麽痛苦。
可他萬萬沒想到……手持這把劍的人,卻并非維克多,而是另外一個人。
黑發少年就站在距離他不遠處的位置,他出現的悄無聲息,就好像他原本就融入了這片空氣一樣。
他就像是最為虛無缥缈的幽靈,卻帶着比任何事物都要沉重的詛咒而來。
“在失去了霍德爾的支撐後,你似乎也不怎麽樣了。”
塞勒的聲音低聲道,他的語氣聽上去很平靜,但也只是聽上去而已,
“實際上,你已經走到了最後,只能通過賭博來搏一搏了吧?你想要将所謂的機會留給你親愛的孩子,但是你似乎從未想過……維克多,他從來都不想接受這份饋贈呢?”
“你殺了他?!”
亞歷克西斯的聲音顫抖着,他想要動彈,但是彌賽亞之劍徹底貫穿了他的靈魂,巨大的魔法于這一刻湧入了他的身體,幾乎要将他早已被魔法侵蝕地千瘡百孔的身體徹底碾碎。
“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發生了什麽。”
塞勒站在他的身後,淡淡道,
“彌賽亞之劍是認主的劍。它從小和維克多待在一起,也只有維克多能夠使用他。”
“或者……維克多親自贈予的人,才能使用他真正的力量。”
“是維克多,他将這把劍送給了我,讓我去斬斷一些他無法親手斬斷的存在。”
黑發少年緩緩擡起眸子,注視着男人沉重的身影,嘴角流露出了一絲痛苦的笑,
“而那個人,毋庸置疑——就是你。”
“……哈哈哈。”
詭異的是,在最初的苦澀浮上了亞歷克西斯的臉後,他随後露出的,居然是一絲苦澀的笑意,
“果然是他幹的嗎?哈哈哈……這樣也好,起碼這也是他最想要得到的結果,對吧?”
“是的。”塞勒道。
“我沒有預料到你的存在。”男人輕聲道,
“我感知到的,是維克多的魔力。”
“也就是說……是他把他的核送給你了嗎?”
這簡直是最深惡痛覺的複仇了。
他憎恨着自己,甚至憎恨到需要通過這種方式來反抗他所安排的命運……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
分明他想要得到的,也只是美好的,充滿着和平的未來。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甚至是他的性命。
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發生了變化呢?
……
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着,但是亞歷克西斯卻早已不再動彈了。他像是變成了一座老舊的木樁,手上的掉落在了地上。他的皮膚開始變得灰敗了起來,被水浸濕了,像是一塊被丢棄的抹布。
他的雙手無力地垂了下去,身體晃了晃,那些細小的雨滴落在他的肩膀上,将他的皮膚打濕,那些水流從他皮膚的褶皺裏一路向下流淌,卻始終無法回到它們應回到的泉流。
他站在那裏,徹底不動了。
那個傳聞中被無數人贊頌為英雄的男人,最終還是徹底隕落在了這個地方。
他死的悄無聲息,在曼荼羅城的事情徹底公開之後,不會有人再去将他稱作英雄,一切的一切,終将徹底在這裏墜落。
“你做的很好。”
格溫妮絲緩慢地站了起來,她輕輕地拍了拍鬥篷上的水漬,雙手輕輕合攏,做出了一副祈禱的動作,
“謝謝你,魔王殿下。”
“請不要用那個名字稱呼我。”塞勒道,
“我已經不是魔王了,而且我也不想成為魔王。”
“我想掙脫命運的禁锢……起碼,我希望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在未來都不會重新複刻。”
“命運的禁锢嗎?”格溫妮絲笑了笑,
“或許亞歷克西斯也曾經想要掙脫,但是他最終卻什麽都沒能做到。”
“我也不能責怪他,他将自己卡在了那個死角裏了。或許我在他的位置,也不一定會做的比他更好。”
“……”
塞勒沒有說話。
他的另外一只手中攥着的是喬伊給他的鑰匙,在得到了兩把鑰匙之後,理應上,他應該可以輕而易舉地成為曼荼羅城的城主了。
甚至,他不再擁有命運的禁锢。他能夠感受到維克多的力量在他的胸口跳躍着,像是燃燒的火焰,讓他的心髒跳動的愈加真實。
“我還活着……”
塞勒摁住了自己的心髒,喃喃道。
“嗯。”格溫妮絲最後看了一眼站立的屍體,表情變得複雜了起來,
“活着總是好事。”
“也不一定是好事。”塞勒搖了搖頭,
“走吧,我們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他轉身向着唯一一條離開的道路走去。道路的盡頭,等待着他們的不僅僅是全新的命運,也有一無所知的未來。他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确,但是他也很清楚,自己其實并沒有退路。
他曾經怨恨過自己的命運,可有個人卻用他的核心徹底置換了他的命運。
一切宛若做夢一般,那些美好的夢境依舊萦繞在他的耳畔。當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它們的時候,迎接他的卻是夢境的驟然清醒。
以及一個全新的開始。
……
雨越下越大了。
祭臺的兩把鑰匙都被塞勒拿走了,這裏空蕩蕩的,除了一座站立的屍體,沒有任何突兀的地方。
“所以說,你還是選擇了錯誤的道路,對吧。”
冷不丁的,男人略帶慵懶的聲音緩緩響起。戴着牛仔帽,穿着一身獵人套裝的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亞歷克西斯的身邊,他站在他的附近,感受着細雨打落在手背上細微的刺痛感,帽檐處的陰影也徹底遮掩住了他的雙眼。
“我有時候也在想,那時候選擇将你引上那樣的道路究竟對不對。”
卡洛淡淡道,像是在和這具徹底僵化的身體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可是誰也保不準,另外一個人會不會比你做的更好,對吧?”
“不過總得看來,你還是生了個好兒子的。你的死法對得起你所做的事情,對吧?”
“……”
當然是沒有人回答他的。
卡洛安靜地在雨中站了一會,終于,他緩慢地嘆了口氣,最終摘下了自己的那頂看上去極為破舊的牛仔帽,反手戴在了男人的頭頂上。
“那麽,再見了。”
卡洛的聲音輕輕道,
“這真的沒有下次再見了。”
·
當那股難以言喻的混沌力量再一次凝聚起來時,極為古怪的觸感也讓於生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
依舊很往常一樣,他的身體以一種極為詭異的姿勢被懸挂在空中,他嘗試着去動彈自己的手臂,卻發現原本的束縛感似乎變得更為嚴重了一點。
……這是什麽情況?他也沒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啊?怎麽就忽然變成這樣了?
[很顯然,即便您沒有違背戒律之鎖的規定,伴随着時間的流逝,戒律之鎖也會變得愈加嚴格。]系統道,
[最重要的是,凝聚于您身體上的污染又嚴重了,看起來深淵已經成為了必不可少的災難之一,如果不加以解決,恐怕事情會變得更加糟糕。]
“道理我都懂。但是怎麽做還是很難吧?”
於生輕輕将他的淺銀色長發撩起,他小心翼翼地落在了地面上,腳尖傳達而來的冰冷感讓他的意識逐漸清醒,
“起碼我已經将魔王徹底淨化了,我将他身上的詛咒和污染回歸到了祂的身上,通過祂的淨化,應該也能達到徹底消化的結果。”
[道理是對的啦……但是這樣一來,您又得睡上一段時間了。]系統小聲道。
“只是淨化污染并不成問題。”於生擡起了自己的手腕,他沒什麽感情地看了看手腕上的黑色鐐铐,心情變得有些糟糕,
“我困惑的是,我已經解決掉魔王的隐患了。他的詛咒不複存在,他的身體也沒有被污染,那麽為什麽,深淵還是會存在?”
正常來說,在他打破了魔王命運之後,深淵也會伴随着[魔王的命運]被打斷而消失。可事實上,深淵并沒有消失,甚至變得更加猖獗了。
那些被污染的魔物開始變得躁動不安了起來,深淵在召喚着他們,這樣發展下去,情況絕對會變得相當不妙。
[這個道理其實也很簡單。]系統道,
[确實,魔王的污染徹底被淨化之後,魔王的輪回也會徹底消失在這裏。但是深淵并非詛咒的一部分,每當魔王重新誕生的時候,就會給深淵提供更為強大的力量。]
[也就是說,即便現在的塞勒已經和深淵斷絕聯系了,深淵也會存在。它或許不會變得更加強大,但是它的存在不會因為魔王詛咒的消失而消失,甚至更甚。]
[畢竟你想嘛,沒有了魔王的深淵察覺不到主人的存在,于是和個被抛棄的小姑娘一樣,開始變得恐慌了起來。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它們大概會不斷地向外擴展着力量,最終徹底沉澱與人間吧?]
“聽上去不太像是HE結局的樣子。”於生沉思了很久,最終給出了這個答案。
[也許會無意間開啓末日線呢?]系統很狗腿地提出了備選答案,
[而且我覺得,你為這個世界的人已經做的夠多了,其他的宿主也沒你這樣盡職盡責吧?魔王都被你哄去當國王了,這你還不滿意嗎?]
“當然不滿意。”於生搖了搖頭,
“隐患還沒有結束,我覺得我還是得想想該怎麽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其實要解決問題也很簡單啦。]系統喋喋不休道,
[找個魔王去和深淵綁定,讓你再想辦法解決掉對方就可以了,說起來雖然容易,但是做起來可不容易啊。畢竟你也不知道什麽對方什麽時候就因為深淵的力量變得無比強大,到時候你人還沒反應過來,人家先毀滅世界了可不好。]
“塞勒之外的魔王也可以繼承深淵嗎?”於生有些意外。
[肯定的啦,深淵的意志需要有人繼承,那個人必須是魔王,但是也不一定會強調身份。]系統道,
[只要你的能力足夠強大,并且擁有承受深淵意志的能力在,你就能成為新一屆的魔王。塞勒這次離開,我想深淵肯定會趁機拉扯出個新的魔王來,您也得做好準備咯。]
……
這确實是個蠻嚴重的問題。
但是其實這也是個可以解決的問題。
如果說,魔王和深淵綁定後,他再去解決掉魔王,就可以徹底解決深淵的問題的話,同樣的方法也可以徹底解決掉曼荼羅城的存在。但是這樣一來,選擇權就不在他的手中,而在魔王的手中了。
於生當然不是那種會将希望放在其他人手中的類型,他向來想要得到什麽,手心必然已經早早攥緊了。
他的腦海裏早就有了應對的方法。
“既然一定要繼承深淵的魔王,那個人可以是我嗎?”
銀發的神明緩緩張開了手,他忽地擡起頭,卻說出了一句險些讓系統沒直接裂開的話。
[啊?]
系統徹底懵逼了,
[等,等一下!我是讓你玩的神明模拟器,不是反派模拟器吧?你你這是怎麽了?為什麽突然想當魔王啊?你清醒點啊你!!]
“我很清醒啊。”於生說着,又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團小小的,黑色的,宛若核桃一般的東西,
“你還記得我所捏造的前兩個馬甲吧?“
[那可是印象深刻啊……等一下,難道你是想直接制作出魔王出來?]
系統忽然意識到了於生想要做些什麽,而銀發的神明也于這一刻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看來你也不算是真傻嘛。”於生把玩着那枚小小的核,心中也流露出了幾分雀躍感,
“确實,我是打算扮演成新一屆被選中的魔王,繼承深淵之後再繼承曼荼羅之城,這樣一來,當正義的主角團們解決掉了我這個邪惡的[反派]時,不就剛剛好能夠做到一舉兩得了嗎?”
還能順帶給他的小魔王刷個業績,簡直可以說是天才般的想法了吧?
[呃……也不是不行?]
系統被對方的話愣的一套一套的,但是仔細想想,好像确實不是不行。
畢竟這只是扮演,從來都不是真實。如果只是扮演魔王,去欺騙深淵和曼荼羅之城的眼睛,成為新一屆魔王的話,操控自己的身體可比操控其他人要方便多了。
“看來你也這麽覺得。”於生将手中被污染的核徹底攥緊,眸子裏流露出幾分興然,
“我們親愛的小魔王看起來還被蒙在鼓裏呢,不過這樣也好,畢竟他在解決掉亞歷克西斯之後,也會遭到不少守舊派的反對吧?”
光是想想就足夠讓人頭痛了。畢竟於生向來很讨厭這些繁雜的交流。不過既然交流這些人的不是他,那就沒什麽大事了。
但是他選擇相信塞勒。
小魔王比他想象中的要更為堅韌,在這次之後,他相信對方不會做出讓他失望的選擇的。
當然,如果失望問題也不大,畢竟他的三位眷屬也都在那邊呢,有什麽事情直接動手就好,卡洛可比他要狠心多了。
“不過,在那之前,我恐怕得小小地打個盹。”
於生半掩着眸子,輕輕道,
“自從醒來之後,我就一直在消耗自身的力量啊……雖然也不至于到痛苦的地步,但是也确實給我造成困擾了。”
[我也覺得,您需要好好休息。]系統小聲道,
[下次扮演肯定是最困難的,祂扮演魔王哎!這種事情想想就很詭異吧!?]
“這不是很好嗎?”於生道,
“能夠體會各式各樣的身份,于我這漫長的睡眠而言,也算是不可多得的樂趣了。”
“不過,這也應該是最後一次了吧……”
一切結束之後,他也該退休,将人世間交給他們了。
他大概要專心淨化自身的污染,最後去當個吊兒郎當的養老神。
仔細想想,這樣好像也蠻不錯的吧……
於生想着,便緩緩閉上了眼睛,任由自身的思緒墜入無垠的浪潮之中。
--------------------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評論區依舊發紅包!
以及下一章換新馬甲封面啦!!!
感謝在2023-07-18 23:55:01~2023-07-19 23:40: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Souvenir 27瓶;詠月辰星 12瓶;我說你願意聽嗎 11瓶;遙貴天下第一 5瓶;Rosalind 3瓶;聽稚、曉不得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