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慘遭退貨
第50章 慘遭退貨
城堡門前投射下兩道暧昧的暗影,一個倚靠一個半跪。
季庭嶼正用嘴解賀灼的褲扣。
金屬“咯咯”碰撞着牙齒,舌尖在黑亮的皮帶上留下水漬,他鼻腔裏充斥着曾經嘗過的麝香味,燥得唇周開始瘙癢。
“快點。”
頭頂壓抑又澀啞的聲音響起。
季庭嶼耳尖登時激起一層電流。
口幹舌燥,小腹蹿勁,就着賀灼的味道深呼吸了無數次,可越是着急越笨口拙舌,怎麽都解不開,無奈只能伸出手。
“不準。”
一只大手猛地扣在臉上,将他壓近。
貓咪“唔”一聲揚起腦袋,看到賀灼居高臨下地看自己:“用嘴,不是教過你嗎。”
“我——”操。
這太他媽犯規了。
季庭嶼腦袋裏“轟”一下炸開鍋,發誓要給賀灼來一次狠的,可剛湊上去就被掐着肩揪了起來。
“他們回來了。”
不遠處車聲和隊員的話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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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灼擋着他大半個身子,把他帶進城堡。
推拉的大門轟隆隆打開又轟隆隆關上,賀灼腳下急切,進去後回身一把兜住他的屁股,猛地将人抱起來按在牆上。
先象征性地碰碰鼻尖,而後撩開唇瓣直奔主題,含住那條香軟的果凍,變換着各種角度吮吸品嘗,晶亮溢出嘴角。
季庭嶼吞進去很多,喉結急促滾動。
“等等、這就開始了?”
“嗯。”
“不先洗個澡嗎?”
“先做一回,做完再洗。”
他親夠耳側,歪過頭來再次闖入口腔,額頭隐隐爆出幾根青筋,身下更是憋得快要爆炸。
這時候了哪有不先吃肉的道理。
“可我得去洗啊!”
季庭嶼大聲抗議:“我蓋了一天房,身上還有水泥呢!”
賀灼猛地想到這茬兒,身形一頓,憋悶地說了什麽。
貓咪露出壞孩子的笑容:“哎我說你能不能文明點,張嘴閉嘴操啊操的。”
“好,我不說了,我直接幹。”
“哎別別別!洗澡洗澡!”
“給你十分鐘。”這是賀灼的極限。
“洗完去二樓拐角房間,我去給你煮個粥,發情時補充體力。”
說完一把将人推進浴室,再次提醒:“十分鐘,我定了表,你要是敢磨蹭就等着外面的大鐘親自給你報時。”
“急色鬼。”貓咪搖頭晃腦地撇撇嘴。
為了不讓整個基地都知道自己八點二十五要挨炮,他準時準點地洗完出來,沒穿衣服,只裹着件賀灼的浴袍,赤腳走在沒過腳背的長毛地毯上。
頭發沒吹,水淌了一路,滑滿細仃仃的後背和胸膛。
大敞開的領口露出後頸腺體,薄薄的一層皮裏含滿淡粉色的信息素,飽滿又嫩生生的,像是還未成熟的果實,只等今夜的澆灌。
到了地方,将門打開。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北歐式主卧,很有賀灼的風格,除了……那張大到出奇的水床、床柱上的鐐铐還有牆上詭異的吊環。
這他媽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貓咪橫着耳朵後退一步,“砰”一下撞上火熱的人牆,賀灼将他堵在門口,雙手環到小腹,低頭在他的腺體上輕咬。
“想去哪?”
“……想跑。”
“來不及了。”
“大門關閉三天,除了我沒人能打開。”
季庭嶼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真卑鄙!你不是說要我進來做國王的嗎!”
“卑鄙的護衛要在這裏享用他的國王了,有什麽不對嗎?”
賀灼理所當然,大手從他浴袍的交領伸進去,肆意揉弄。
“嗯……”貓咪難耐地彎下身子,隔着布料抓他,卻被帶着一起。
“幹巴巴的,有什麽好摸……”
季庭嶼身體堪稱完美,非要說美中不足就是左側小豆稍微有些凹陷,成一個粉色小窩兒。
他覺得醜,從來不看。
賀灼卻很喜歡,每次戰鬥完陷入狂躁,只要給他含一會兒就能立刻平靜下來。
“一點都不醜,我幫你把它吸出來,你用它來哺育我。正好。”
貓咪被打橫抱起,放在柔軟的水床上,動來動去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逃。
“別躲着我。”賀灼的聲音不容抗拒。
“我會給你最好的體驗。”
季庭嶼深吸一口氣,啞聲道:“我……相信你。”
賀灼的手指抵開他唇縫,染亮後就拿出來,沿着腰窩向下游移。
“但我還不知道你身體的極限,而且我很難在你的哭聲中停下,所以當你真的承受不住時就叫三聲我的名字。”
“達蒙。”
時隔三個月,季庭嶼再次這樣叫他。
“你更喜歡我的英文名?”
“嗯,這是我們的開始。”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晚,一只叫達蒙的藍眼睛小狼從天而降,将他從歹徒手裏搶出來。
從那一刻起,他這一生都注定要和賀灼綁在一起。
Alpha的手指很長,任何時候都好用。他看似面無表情,內裏卻早已崩壞,一次比一次急切而用力。
季庭嶼滿臉潮紅縮成一團,尾巴受不住地鑽出體外。
“唔——”
随着一聲破碎的哼叫,原本毛茸茸的尾巴根瞬間變得像剛從水裏拿出來一樣。
賀灼将指尖送到他唇邊:“舔了,舔幹淨就cao你。”
-
貓咪和頭頂的吊燈一起搖晃。
季庭嶼感受着他的溫度,只覺世界縮小到只剩他的懷抱。
而自己作為一只沒開化的蚌縮在其中,露出柔嫩的肉,承接雨露。
他的力量堪稱恐怖,即便是鋼筋鐵骨也要被撞碎,季庭嶼卻能好好地将它包容——賀灼的努力沒有白費,他吃過那麽多次桃,讓隐秘之地适應他的親昵,不再抗拒他的馳騁。
他們就是天生一對,像重劍與軟鞘一樣相配。
但到了後半夜,賀灼還是發了狂。
他把水床撞爆了,“砰!”地一聲巨響,水濺得到處都是。
季庭嶼吓得小臉懵懵的,反應過來之後顧不上滿身狼狽,拖着被劈裂的身體不管不顧地往門口爬。
可剛爬出去兩步,就被賀灼抓着腳踝拽回去。
“小嶼,別讓我真的把你綁起來。”
就着這樣的姿勢,貓咪被摁到地毯上,那股恐怖的力量再次侵襲而上。
“達蒙…達蒙達蒙……”
“我要死了……你想殺了我……”
他被做到意識不清,說胡話,把賀灼的背全都抓花,而先前約定好的指令在此刻形同虛設。
賀灼抓着他的尾巴幹他,感受着熾熱,将一個又一個齒痕印滿他腰窩。
“小口小口的,吃的很乖。”
“你滾啊……”
季庭嶼崩潰地大哭出來,眼淚吧嗒吧嗒掉,無助地擡眼看向鐘表。
淩晨七點。
他居然被賀灼做了整整一個晚上。
更可怕的是,他的發情期甚至還沒開始。
作者有話說:
fqq還沒開始就被做暈的季貓貓:退貨!退貨!
賀大狼做之前:三天三夜!
賀大狼做之後:吃一次管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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