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都給我活

都給我活

“雪月城大師兄果然名不虛傳。”謝七刀看着唐蓮。

“天啓四守護之玄武  列北方位,這才是我來這裏的身份。”

“聽說你年紀雖輕,卻已精通唐門的第一暗器手法萬樹飛花,今日若能一見也算榮幸。”

唐蓮背起手說着“我雖是唐家人,可終歸是為蕭氏人而來,我沒有暗器。”

說着他走向桌案旁“有的只是這一拳一掌,還有這七杯酒,天樞天璇天玑天權玉衡開陽搖光。”

說完他運用內力将酒杯裝滿酒,飲下其中一杯直入逍遙天境。“果然是好酒啊~”

他擊退一波人後,又拿着第二杯飛身置于敵軍之中,再喝下一杯杯酒中擊退着一波波敵軍。

“我曾做少年戲人間,見那世間最盛景,我曾一曲唱盡凡塵歌,遇那作繭不悔人。我亦曾恍惚一夢入十年,見緋紅江湖蒼茫骸骨。英雄林立,拔劍高呼!”說完用內力将身邊的雨水化為利刺穿過暗河之人的體內。

“你還剩兩杯酒了。”謝七刀陳述着事實。

唐蓮輕笑了幾下“可你們也只剩下一個人了。”

當他說完想将一杯七盞星夜酒拿過來,下一秒就被人截住,眼前落下一綠衫少女。

“誰說我大師兄只剩兩杯酒了,還有我呢。”顧白榆看着手中的七盞星夜酒毫不猶豫将其灑在地上。

她轉身看向唐蓮露出笑容“大師兄對不起,阿榆來的有點晚了~。”

“大師兄去休息吧,接下了的事情就交給我了。”顧白榆轉頭眼中滿是恨意的看着謝七刀。

她在望舒的記憶當中見過眼前人,就是他趁望舒不備偷襲了她,害得望舒經脈俱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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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拔出霜雪冷眼看着不遠處的謝七刀,想起當初他自己放言喚他“謝八刀,今天我們新仇舊賬一起算!”

說完她也不廢話直接飛身而上,用霜雪不留餘力的劈向謝七刀,謝七刀也忙抵擋着,但眼前人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每一招都帶着肉眼可見的殺意。

“望舒你真是可笑,一個陰溝裏的蟲子還試圖重新出現在陽光之下,簡直和你那蠢師父一樣愚不可及,你們都活該去死!”謝七刀試圖用言語破防眼前人的內心。“你可想過你拼死相護之人,知道你真實身份之後可還會容得下你!”

“容不容得下是他們的事,我殺不殺你是我的事,還有你們品種都不一樣,沒事竄測旁人想法幹嘛!”顧白榆絲毫不被眼前人的言語所蠱惑,還變向罵着謝七刀。

謝七刀眸色暗垂看往一旁歇息的唐蓮,他一道刀氣朝他劃去,顧白榆連忙飛身抵住,但她沒注意的是那一股刀氣,将自己随身攜帶的布包掉落在地。

謝七刀知曉眼前人的天賦世上絕無僅有,若非當初進入暗河,定會在十五剛入逍遙天境之時便名揚江湖,再加上這幾年她分別在雪月城與望城山習武,修為絕對今非昔比,他也知曉自己敵不過眼前人。

但他在死前還要給眼前人添堵“唐蓮你不知道吧,眼前人她不只是你們的一個師妹,她還是暗河的殺手,就是三年之前讓整個江湖都聞風喪膽的無名!!”

唐蓮聽着名字滿臉震驚,無名是暗河最為厲害的殺手,江湖傳言她修為僅次于蘇昌河,但世人皆不知樣貌年歲多大是男是女,只知無名所殺之人絕不失手,就連當今的五大監之一的瑾言也被其刺殺過,若非當初五大監出手,五大監就要變成四大監了。

他知道眼前人厲害,但沒想到這麽厲害!

“大佬,你真這麽厲害,那當初怎麽還被暗算了。”顧白榆腦中滿是疑惑。

“我哪有這麽出名,是江湖傳的,我所殺之人都是修為比我低,且那時我隐藏修為沒有被暗河所察覺,而且當初讓我真正出名的一戰是刺殺五大監之一的瑾言。”

“但當初我真的只是去問他們和我師父的死到底有沒有關系,得出答案之後我就走了,誰知道第二天就傳成我刺殺瑾言,還被五大監聯手才擊退的。”望舒滿臉無奈,她當初真的就是去問一下,第二天就變成她刺殺瑾言了。

一群沒腦子的,就她那時的小破修為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去刺殺五大監。

“果然謠言是最可怕的。”顧白榆感嘆着,好好的一件事被傳成這樣,果然營銷號在哪個時候都少不了。

顧白榆嘆了口氣,也懶得給面前謝七刀機會,一下就秒了謝七刀,她看着手中帶血的霜雪呢喃着“果然還是成為殺人犯了……”

她将霜雪收好走向靠在柱子上的唐蓮“走吧大師兄。”

唐蓮沒有被謝七刀的言語而懷疑眼前人,而是忍痛抓住眼前人的手站起,顧白榆也連忙扶住,可就在扶住的那一刻唐蓮癱倒在自己懷中“大師兄!大師兄你可千萬別死啊,這可沒有看廣告複活的機制啊!”

“小姑娘~”當顧白榆聽到熟悉的聲音忙看向來人,當她剛想說話時,眼前人袖子一揮,她逐漸就沒了意識。

百裏東君一手抱着一個嘆了口氣,看着懷中的徒弟“唐蓮也只能暫且委屈你一下了,等時日一到我在放你出來同他們團聚。”

說完他将二人放到自己的馬車中,下一秒他就從馬車裏再次搬了個人下來,若仔細看那是剛剛和暗河争鬥的“唐蓮”,他将“唐蓮”放到一處,剛打算離去,就看見一個不大不小的包就這麽孤零零的經受着雨水的洗禮。

他認出這是馬車上那位小姑娘從不離身的包,當他剛想拾起時,突然想到了什麽,不但沒有撿起,還随手選了個暗河幸運兒,喇破人家的手弄了些血在上面。

随後駕車而去,在他們離去之後,暗處走出一人,他看着滿地的屍體內心毫無波瀾的将一封信随意都在已經身死的謝七刀身側……

此時天啓那邊,雷無桀等人也和蕭瑟團聚。

“蕭瑟,你這宅子也太豪華了吧”,雷無桀如同劉姥姥進大觀園般的看着。

“這塊地皮可以買下一座城池了,不不不,兩座。”聽着司空千落說着。

蕭瑟回答道“誇張了,區區一個小宅子罷了。”

“對了蕭瑟,為什麽你的王府都要叫雪落山莊啊?”雷無桀想起當初二人初遇時的客棧也叫雪落問着。

“門前觀雪落,門後看鏡湖。”蕭瑟賦了兩句,“我有一座山莊名叫雪落,極其風雅,這樣多好聽啊。”

“況且這不是我的王府,我不喜歡住在王府,比較喜歡這兒。”蕭瑟觀望着自己的雪落山莊。

随後将身邊的二人還有徐伯互相介紹了番。

在蕭瑟的授意下徐伯帶着二人去休息,路上雷無桀看着四周,想起那個滿心滿眼只有錢的人“真可惜了,阿榆還沒來,不然按照蕭瑟這架勢,肯定得坑蕭瑟一比,不對不對,肯定是先出去玩,等回來在坑蕭瑟。”

“對,可惜阿榆回望城山了,不然此次同行定會有她。”司空千落嘆了口氣想起那個小姑娘。

此時徐伯迅速捕捉到他們二人将自家公子的名字和別人放在一起心中升起一個想法,試探性的問着。

“二位少俠,你們口中的阿榆是何人啊?也是二位的朋友嗎?”

司空千落剛想說是,雷無桀這時就截過她的話“阿榆是你家公子心上人,說不定日後還會是你們王妃呢~”

在徐伯的驚喜之下,雷無桀也憨憨一笑,随後就遭受暴擊。

司空千落打了他一下“你在胡說些什麽,這八字還沒一撇呢,等阿榆知道定用霜雪撬開你腦袋!”

“哎呀~千落師姐可莫要打我了,雖然阿榆是榆木腦袋,可蕭瑟不是啊。”

“你可閉嘴吧你!越說越離譜。”司空千落承認雷無桀說的事實,但就按現在阿榆還不知何時才能來。

若此事在雪落山莊傳開,在傳到朝堂之中,那還得了,蕭瑟本就被他們天啓中人忌憚,此時還在良玉榜排第二,屆時一來說不定就是別人眼中釘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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