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章

第 8 章

左靜雲姍姍來遲,目光緊張而混亂,那一場嚴峻的審判已經結束了。

她的視線停留在喬尋的身上,兩人的視線交替了一下,眼神傳遞信息就互相明了。

放學之後,同學都離開了,左靜雲和喬尋才開始對變色龍的交付。

左靜雲急于伸出手,喬尋卻不緊不慢地威脅道:“不要再把它帶到學校裏!”

左靜雲匆忙應答:“好。”

喬尋這才把手中的變色龍交付到左靜雲的手中,左靜雲緊張兮兮地在變色龍頭上摸了摸,寵溺地哄着變色龍:“乖乖,被吓壞了吧。”

變色龍在她的掌心蹭了蹭,那一雙大眼睛在喬尋和左靜雲之間流轉,靈動的目光對她眨巴眨巴眼睛,斯溜般吐吐着舌頭,好似認得她一般,和她也很親近。

左靜雲擡眼看見她:“看吧,我家乖乖很親人的,才不會咬人!”

喬尋愣了下,聽出了她這句話下的意圖,目光狹長望向她身後,停住了目光,驚訝般喊着:“老師,你還沒走呢。”

此話一出,左靜雲慌忙将手中的變色龍藏起來,扭頭一看,空空如也的走廊。

“我再說一遍,不準帶到學校!”喬尋義正嚴辭道。

左靜雲知道被喬尋恐吓了,嘟囔了一句:“知道了。”

她捧着變色龍,慢悠悠地往回走,就聽見喬尋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知道它很乖。”

兩人之間的友誼就是這樣,兩個奇特的人展開了一段奇妙的經歷。

而後的左靜雲就和喬尋走得近了些,時常來喬尋的位置上,找她有一嘴沒一嘴的唠嗑。她也成為了喬尋高中生活中唯一的朋友。

一開始喬尋對左靜雲的接近挺煩的,而後,她聽說了其實左靜雲發現了乖乖的丢失後,一路找了回去,就聽見了外班的同學的交流。

“一班的班主任把門關上了,還把窗簾拉上了,這次的陣仗好大呀。”

“剛剛猴子去一班門口偷聽到了,聽說這一次是因為一班有同學偷偷把蜥蜴帶到學校來,才逐一排查的。聽說都翻抽屜和書包了。”

“靠,蜥蜴那種東西誰碰誰惡心,怎麽會有人帶到學校呢!”

左靜雲沉了沉眸子,才意識到乖乖應該是乘着相撞的時候,跳到了喬尋的身上。

如果班主任發現了喬尋身上的乖乖,她可能會背上處分,嚴重可能會勸退。

她覺得喬尋逃不過逐一排查,就徑直走向了辦公室,打算自首。

班級裏的審判太久了,她才意識到不能坐以待斃。沒想到回去的時候,班主任已經離開了,班上恢複了一片喧鬧,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的喧鬧。喬尋也安然地坐在位置上,她和左靜雲對視,泰然的目光,眼神瞥了兩眼,示意抽屜。

一句話都沒說,就讓她很安心。

左靜雲不是逃避,而是錯過了擔責的時候。

現在的她大搖大擺地坐在喬尋的床頭,大喊着:“靠!你這租房的要求未免也太嚴苛了吧!天上掉餡餅,會讓你租到這麽好的房子。”

“就是讓你出去幫我找餡餅的,不讓我就要餓死了。”

“林景陽讓我好好休息,不要亂跑,我這不是要維持我聽話懂事的人設,不能ooc嘛。”

話畢,她的額頭貼上一個人的手背,左靜雲喃喃自語:“沒燒呀。”

“以前怎麽沒發現你是個戀愛腦。”

喬尋拍掉她的手,理直氣壯道:“那是因為以前沒有再見到林景陽。”

“你不會真想追求林景陽吧,進度到哪了?和爸爸透露透露,看看爸爸能不能給你支支招。”

“我又送了一點東西到他的朋友那裏,打聽了他吃飯的喜好,等到下次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就可以精準拿捏他的喜好。”喬尋洋洋得意地擡起下巴,“他的醫生朋友都說我和他性格合,我文靜可愛有禮貌,他溫潤如玉懂分寸,他們很看好我和林景陽!”

“為什麽老說林景陽喜歡乖巧有禮貌的,我印象裏高中時的林景陽沒有這一茬呀。”

喬尋推着輪椅,住院病房的窗外是一棵巨大的梧桐樹,陽光斑駁地落在窗臺,微風拍打着窗簾,起起伏伏。

那又是一段新的回憶。

那個時候的喬尋目光總是多分一點到教室的窗戶上,陽光明媚時,映在窗戶上的倒影淺淺的,天色暗下來,她才能更好地觀察,拿一個坐在她身後的身影。

她一直想找一個機會,和林景陽道謝,但是他的身邊總是源源不斷的人圍着他。

他的人緣未免也太好了吧。

估計只有在廁所的時候是他一個人的時候。

教室裏爆發了一場劇烈地争吵,兩個班上最跳的男生打起了架,就在林景陽的位置邊上,兩個高高大大的男孩子大打出手,很多人都攔不住。

好不容易把兩個紅了眼的人拉開後,稍微控制住了局面。

其中一人罵了一句髒話,那人的情緒有上來了,攔都攔不住地抄起最近桌面上的筆袋就向他扔過去,兩人打急了互相扔起了東西,知道班主任到來,這場打架才停止。

兩人被班主任狠狠罵了一頓,請家長,賠償同學損失,留校查看處理。

其中的冤大頭就有林景陽,他的筆袋被率先丢了出去,還丢出了窗戶,正中學校垃圾桶回收站,一堆堆的黑色塑料袋垃圾,估計是無力回天了。

喬尋看見了,竟然有一刻的念頭是,機會來了。

她沒能找到機會說感謝,那她總有辦法送禮物吧。

那段時間的喬尋看了校門口小賣部筆袋的價格,二十塊錢卻讓她望而卻步。

二十塊錢其實并不難,打工兩個小時就足夠了。但是——

喬尋的家裏住在昏暗的小胡同中,狹窄漫長的街道是斑駁的石磚和昏暗的燈光,映在路上少女的身影蔓延過路邊的青苔,折進了一道木門。

她在門口頓了一下,才推門,一進屋就聞到了刺鼻難聞的酒氣,喬志勢搖搖晃晃地倒在桌面上,身邊堆滿了歪歪扭扭的酒瓶。

喬尋的媽媽是別人家的住家保姆,而她的爸爸喬志勢是出租車司機,上的是下午到晚上的夜班,這個點還喝酒了,今天是不出去跑了。

她垂下眼眸,那她也不能偷出去打工了。

“回來了,餓死了,快去煮點下酒菜。真是的,磨磨唧唧,菜都是我幫你買好的。”

喬尋放下了書包,将自己的校服脫下,撸起袖子,冰冷的水沖洗着菜心,一片一片。

林景陽肯定這幾天就換新筆袋了,一定要快點買下筆袋。

喬尋吃完飯,就起身收拾碗筷了,家裏廚房餐桌沙發是在一起的,廚房裏是喬尋在洗碗,傳出淅淅瀝瀝的水聲,餐桌上喬志勢吹了一瓶啤酒,散落在桌上,兩瓶滾動的啤酒瓶相撞,碰撞出清脆的響聲,沙發上喬志遠開啓了一把timi,激烈的游戲聲此起彼伏得傳來。

喬尋擦了手,不到三十平的空間一覽無遺,她凝視了一會喬志遠,他歪歪斜斜地靠在木椅上,手指飛快地按着屏幕,手機傳來輕快激昂的游戲聲。

喬尋留下一句:“喬志遠,進來做作業。”她就拐進屋了。

十六歲,男女有別的年紀,喬尋和喬志遠一個房間,上下床,她睡在上鋪。

房間擁擠狹小,轉個身,就能撞到牆面,房間只夠放下一張桌子,兩人就擠在這張狹小的書桌上寫作業。

喬志遠應了一聲,起身坐好,眼睛盯着手機,腳在地面上摸索着拖鞋。

他穿好了拖鞋,低頭看着手機,就進屋了。

他埋頭跟在喬尋的身後,房門就被喬尋關掉,她抽掉喬志遠手中的手機:“媽媽是不是給你零花錢了?”

他游戲打一半被打斷,怨氣道:“幹嘛。”

喬尋理直氣壯道:“給我二十。”

喬志勢和萬夢瑤是閩南人,兩人結婚後,外出打拼,骨子裏還帶着閩南老一帶的思維,重男輕女。

萬夢瑤一周只能回家兩趟,會避着喬尋悄悄給喬志遠塞錢。喬尋對這種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在這個家呆久了,她明白就算是把事情挑破,争執吵鬧,兜兜轉轉,最終輸的還只會是她自己。

“你要錢自己向爸爸拿,幹嘛向我拿。”

喬尋拿着手機威脅:“信不信我告訴媽媽你拿手機打游戲。”

喬志遠慌張了一刻,立刻反向威脅回去:“信不信我告訴媽媽,你向我要錢。”

喬尋垂着眸子,還是那句話,最終輸的還只會是她自己。

喬尋十歲時就被萬夢瑤塞了一把掃把,囑咐“小孩還是越早學習做家務越好”

喬尋拿着掃把和糖果去哄騙更年幼的弟弟把自己的打掃活動攬了下來,還嚴格要求他,不能讓爸爸媽媽看見。

有那麽一次,萬夢瑤看見,人還沒有掃把高就拿着掃把在掃地的喬志遠,一把搶過他手中的掃把,怒氣沖沖抽了喬尋一下:“看你懶得,只會叫你弟弟做事情。”

喬尋第一時間回避了萬夢瑤的目光,而是惡狠狠地看向喬志遠:“都讓你不要被爸爸媽媽看到了,你的棒棒糖沒有了!”

“明明是你做錯了,你還訓你弟弟。”萬夢瑤把掃把丢了,一巴掌扇到了喬尋的臉上。

那是十歲的喬尋第一次在家被扇巴掌,一塵不染的自尊第一次被扔了泥巴,她立刻倔強着反駁:“不是你自己說得,小孩越早學習做家務越好嘛。”

“女孩子不能頂嘴,說什麽就是什麽!”

這種事情,有一有二,就有三,她在這個家裏根本就贏不了。

喬尋擡眼看向已然長高的喬志遠:“我幫你寫今晚的作業,給我二十塊錢。”

“行。”喬志遠從書包的夾層中掏出細細碎碎的零錢,選中一張二十塊錢給喬尋,然後猛地抽走他的手機,“拿來吧你。”

他又開了一把游戲,喬尋攔着他面前,他略帶警惕道:“幹嘛。”

喬尋嚴肅:“你不能出去打,不然會被爸爸發現你沒有寫作業。”

“哦。”他怏怏不樂地坐在自己的床上打起游戲。

喬尋賺到了喬志遠給她的二十塊零花錢,去買下便利店上最高層的筆袋,一個灰色簡約型的筆袋。

次日一早,她起了一個大早,就是為了在其他人沒有到來之前把東西悄悄送給林景陽。

她滿心雀躍地塞到林景陽的抽屜裏,企圖給林景陽一個驚喜。

那天,林景陽一來就被班主任叫走了,沒看到那個筆袋。

她忐忑的心一直持續到第一節課的課間,擡頭看去,就能看見教室最喧鬧的地方,向依的位置上,她們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說着話。

“我知道這個牌子,這個牌子的筆都買了三千塊,這個筆袋不便宜吧。”

向依使了使眼色:“我和店員買下這只筆袋的時候,不記得價格。”

圍在向依身邊的朋友一兩人一唱一和:“你真的要送林景陽這麽貴重的東西?”

向依看着筆袋笑着,嘴邊有兩個小梨渦,看起來十分的清新可愛:“我家給我請了五位私教老師都沒有把我的物理成績補上去,我考試的時候用林景陽教我的解題思路這次提升了三十分,提高了一百多名,林景陽可幫了我大忙,他的價值比這個文件夾貴重多了。”

喬尋看着向依送的筆袋,幹淨地黑色,清新整潔,而自己的筆袋像是挂在小賣部的最上頭沒有人購買的遺漏的貨物般,布滿了灰塵。

她已經不想将這個筆袋再送出去了,苦澀在她心頭發酵。

課間,林景陽回到教室的時候,向依就在一群起哄聲的簇擁下,腼腆地把筆袋送給林景陽。

“林景陽,我看見你筆袋被丢了,這是我送給你的筆袋,希望你能收下。”

“謝謝。”

林景陽接過筆袋,向依就逃走了。

當天,喬尋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自己的筆袋從林景陽的抽屜中拿了出來。

她不知道林景陽收到自己的筆袋會是什麽表情,但她看到了林景陽收到向依送的筆袋。

反正是挺開心的。

當天的傍晚,喬尋撞見了兩個人一起回家,兩人并肩,中間有一段不長不斷的距離,夕陽拉長了兩人的身影,漫步在布滿餘晖的林蔭道上,邊走邊聊,氣氛很是和諧。

“兩個人可真般配,成績好,長相好,家世也般配,啧,照着這個苗頭下去,指不定就要訂娃娃親了。”

“靠,我上一回去辦公室的時候,聽到老班說希望調動位置,讓兩人做同桌,你說老班是不是也希望他們成一對。”

“有這個可能!老師就喜歡這種學習好,品行乖,長得還可以的學生,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你說他們以後的孩子會是什麽模樣?”

她的身邊湊着兩位,她甚至沒有扭頭去确認聲音的主人,這樣的話語,她不是第一次聽見了,磕向依和林景陽班對的同學可不少。

在她眼裏的向依和林景陽是什麽樣的?

是令人羨慕的模樣,是太陽和月亮的模樣,是她可望不可求的模樣。

她的手機震了震,收到了左靜雲給她發消息。

【雲朵多漂亮,看左靜雲就知道:我記起你說的向依是誰了,她也未免太文雅端莊了,不做一個多餘的動作,不說一句多餘的話,說出來的話全是禮貌得體的,像是有那種從小被良好家教滋養長大的女孩子,像是一個被操縱的提線木偶,你可以嗎?】

左靜雲只有周末假期的時候,才能幫喬尋看房子,她沒等喬尋回憶結束就跑走了。

喬尋自信地打開了語音,自信的打開了語音,發了一條消息說道:“拜托老娘,我最近可是在他朋友面前刷出了存在感文雅氣質,比向依還要得體一百倍,淑女形象深入骨髓,人設立得穩穩當當,有什麽是不可以的?”

【雲朵多漂亮,看左靜雲就知道:強.jpg立完全與自己相悖的人設也立得這麽好,難怪是百萬粉絲網紅。】

——

左靜雲走後,喬尋看了一眼手機,周天已經是燕舜最後的回複機會了,如果沒有回複,她将放棄燕舜,重立門戶。

燕舜是個大便宜,但是她也不擔心從頭再來。

她等消息等得困倦,放下手機,就去睡了。

喬尋睡得迷迷糊糊時候,聽見窸窣的聲音,惺忪的目光依稀睜眼就看見了一個身影立在床頭的位置,模糊的視線,讓她以為是左靜雲回來了。

“水。”

他的身影離去,她才看清身影,不是左靜雲,是燕舜。

喬尋看了一眼病房,三人病房中,其他兩位病友都離開了,就剩下她和燕舜在病房中。她并沒有告訴燕舜病房的位置,他怎麽會出現在病房?

“你怎麽在這?”

燕舜不顧她的驚訝,把水交到她的手上,答非所問道:“喬尋,我考慮好了。”

她淡然吹散水杯中的霧氣:“說說。”

他再一次答非所問道:“如果我不是你的搭檔,你還會選我嗎?”

喬尋為了前路好走,立刻吹起了彩虹屁:“我當然不會因為你是我搭檔,才和你繼續合作的,我是看重了你的才華和你的顏值,你看看企故給你的資源都不是一手的,沒有重點培養你,你這樣的人才就應該有我這樣的平臺讓你大放異彩!”

喬尋毫不猶豫放出一套大餅加pua。

內心已經在搓手了,大便宜,快到碗裏來。

燕舜低着頭,他的目光諱莫如深,淡淡地開口:“我和你坦白個事情,其實我是企故大老板的私生子。”

左靜雲找了一天的租房,拖着疲憊的身子回來病房和喬尋彙報消息,她擰動病房把手,卻一時之間擰不開了。

诶!

病房的門也能帶鎖的嗎?

她狐疑之際,正好看見醫生團的查房就來了,其中不乏有林景陽的身影。

左靜雲站在病房門口,想讓他們拿來鑰匙,把病房的門打開。

倏忽之間,她聽見了病房中傳來了一身暴怒:“搭你媽個臭雞蛋,老娘差點就是你媽!”

左靜雲聽着病房裏的動靜,聽出了是燕舜和喬尋在裏面,醫生團到病房前的時候,她立刻轉變了念頭,攔住了他們:“醫生,我頭痛,是不是吃壞了什麽?”

她企圖用自己拙劣的借口拖住林景陽。

“要不是打人犯法,我早就給那個傻逼領導一個耳刮子!”

“醫生,我肚子痛,要不要吃藥?”

“滾!你他媽的臭騙子,是過來耀武揚威你的家産嗎!啊!”

“醫生,我哪都痛!我還有救嗎!”

“別他媽和我說話,你以為你騙的是誰,你也配和我說話!”

……

無論喬尋怎麽掩蓋喬尋沒素質的罵人,但是裏面一聲聲暴怒的罵聲在一直傳來。

沒救了,毀滅吧。

左靜雲一手搭着腦袋,一手死命勾着林景陽的手臂,企圖拖延住他。

突然之間,裏面傳出激烈地碰撞聲,左靜雲被林景陽一把拉開了手臂,奪門而入。

她緊随其後的跑了進去,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喬尋還勾着那只打着繃帶的腿,單腳站立,把燕舜逼到了牆角,手肘橫着遏制住燕舜的脖子,眼神堅毅,面露兇惡:

“現在!立刻!馬上!向我道歉!”

她似乎下一秒就要遏制燕舜的脖子,而燕舜的一身襯衣濕透了,宛若一只濕漉漉的落水狗。貌似在這場鬥争中,她才是那個王者。

林景陽開口:“你要坐下。”

“去你媽的閉……”嘴。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扭頭就看到了林景陽、左靜雲和一群醫生團站在了門口,她的目光一滞。

“……”

她的語氣瞬間低了八度,聲音也變得柔和:“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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