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小貓咪這麽可愛
第49章 小貓咪這麽可愛
“你臉紅什麽?”付時淩好整以暇地看着滿臉通紅的小貓咪, 眉梢微微揚起,“我剛才叫你今晚來我房間,只是想讓你晚上到我房間裏換個燈泡, 我房間裏的燈不亮了, 你會不會換燈泡?”
“換、換燈泡?”白重一愣住了。
“嗯, 當然,”付時淩點頭, 她側頭看向白重一,似乎有些疑惑,“你臉這麽紅,是在想什麽不健康的東西?”
白重一的耳朵更紅了,付時淩能感覺到他的耳朵上的溫度正在慢慢上升,從一開始的溫熱慢慢變得滾燙, “沒、沒有。”
白重一否認, 雖然他确實這麽想了, 但在付時淩面前, 怎麽能承認他剛才确實想歪了?這會影響他在付時淩心裏的形象的!
小貓咪可不能滿腦子不健康思想。
付時淩挑了挑眉,也不知道信了還是沒信, 她看着白重一慌張中帶着幾分害羞的表情, 在他沒注意到的時候輕笑了下:單純的小貓咪可真好騙。
吃過飯, 白重一打算趁着現在天還沒黑, 替付時淩把樓上的燈泡換了。
“等一下, ”付時淩拉住他, 她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個有些寬大的漁夫帽, 蓋在白重一頭上, 正好将他那對惹眼的耳朵遮住,道:“家裏沒有新的燈泡了, 我們得先出去買一個燈泡回來。”
白重一戴着帽子,總覺得有哪裏怪怪的。
別墅區南門兩百米外就有一家超市,距離不遠,付時淩放棄了開車的打算,就當是飯後散步了。
她和白重一并肩走在馬路邊,白重一看着身旁的付時淩,他偷偷伸出手,握住了付時淩的手。
兩人十指交纏,白重一的臉上露出喜悅的傻笑,被漁夫帽蓋着的耳朵抖了抖。
付時淩不自覺露出一個笑容。
望江別墅附近都是高檔小區,今天是周末,超市裏的人比往常多了些,不過并不會顯得擁擠。
付時淩已經很久沒有逛過超市了,今天陪着白重一在超市裏拿了需要的東西後,她難得有閑心,滿無目的地逛起來。
不多時,購物車裏便裝滿了一些零食,有薯片,辣條,果凍,酸奶……
已經兩個月沒吃零食的白重一在零食區流連徘徊,購物車慢慢被零食填滿。
付時淩覺得這些零食是不是有點多了?她不是嫌棄白重一買得多,她的錢将這家超市買下來都綽綽有餘,但零食吃多了總歸不好,尤其是——
“你最近是不是在掉毛期?”付時淩問,“吃這麽多重油重鹽的零食,真的沒關系嗎?”
夏天了,不知道是氣溫變化還是因為熬夜做答辯PPT壓力太大,某只小貓咪的掉毛越來越嚴重,經常掉得滿地都是他的毛發,他蹭一蹭,付時淩的衣服上就能有幾十根貓毛沾在上面。
白重一拿着無骨雞爪的手,僵住了。
他擡手摸了摸頭頂,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隔着一頂漁夫帽,他似乎感覺頭發稀疏了不少。
想了想,他忍痛把這袋無骨雞爪放回去了,強撐着面子否認:“不是掉毛期。”
小貓咪怎麽可能掉毛呢!
付時淩無聲地笑了笑,眉眼間的冷傲散去,仿佛給她開了一層柔光的濾鏡。
他們又在超市裏逛了一會,補充了一些生活用品,這才結賬走出去。
白重一左手拎着超市的購物袋,右手勾住了付時淩的手,他扭頭看着付時淩,和她十指相扣。身邊冒着粉紅色的泡泡。
趙京宇就是在這個時候看到了這一幕。
趙家是房地産公司,身為趙家的兒子,又受到方小娟的偏愛,他自然是有自己的房子的,只不過那些房子地段一般,不如家裏的別墅舒服,只有望江別墅隔壁一套中高檔小區的房子能勉強入他的眼。
他從機場跑出來就住進了那套房子裏,房子裏許久沒有人居住,缺少必要的生活用品,他便到這個超市進行采購。
他站在馬路的對面等着紅路燈,不經意間一擡眼,看見了從超市裏出來的一對男女。
這對男女的外貌和氣質都十分出色,男人戴着一頂黑色的漁夫帽,露出來的下半張臉比明星還要精致,女人穿着一身休閑裝,昳麗的容顏不掩其身上久居上位的凜冽氣場,引人注目。
東江市夜晚的燈光很亮,趙京宇沒有夜盲症,視力也很好,他第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仿佛自帶聚光燈的女人:付時淩。
付時淩怎麽會在這?
趙京宇皺起眉,他想到了他如今的處境是付時淩一手造成的,若不是付時淩派人調查他,還将那些證據發給趙宏茂,他也不會被趙宏茂強行送出國!
趙京宇想到今天的遭遇,他眼神陰沉地盯着付時淩,卻看見他身旁那個年輕的男人牽起了付時淩的手,而付時淩任由那個男人牽着,他朝那個男人笑了笑,臉上是他從未見過的溫柔。
他們之間的關系,昭然若揭。
趙京宇死死盯着他們握在一起的手,想到今天在電視裏看到的他和付時淩解除婚約的新聞,一口牙幾乎要要咬碎。
他們昨天才解除婚約,今天付時淩就跟別的男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了,不用想,他們肯定之前就已經不清不楚了,不然不可能這麽快就手牽着手逛街!
他突然想到了前段時間,他給付時淩打電話,接電話的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說付時淩在洗澡!
她肯定早就和別的男人有了奸情!付時淩這個賤人!竟然給他戴綠帽子!
趙京宇是個雙标到極致的人,他自己劈腿肖芸芸,卻不能容忍付時淩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在他心裏,付時淩既然和他訂婚了,就是他的所有物,就算他不喜歡,付時淩也不能找別人!
他覺得付時淩這是把他的臉皮往地上踩,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他眼神如刀地盯着付時淩的背影,趙京宇怒極了,他正想走過去質問付時淩是不是給他戴了綠帽子,不過剛走到馬路上,就被一輛車擦到,撞倒在地。
手肘擦到馬路上,擦破了一大片皮,露出鮮紅的血肉。
車子一個急剎停了下來,一個男人從駕駛位探出頭,罵道:“你瞎啊!沒看到這是紅燈嗎!”
趙京宇看了眼手上的傷口,再看向街對面,對面人潮如織,但早已不見了付時淩和那個男人的身影。
他的臉色陰沉得像是能滴出水來。
貓的直覺是十分敏銳的,白重一從走出超市便感覺到有一道充滿敵意的視線盯着他,他往周圍看了一圈,卻沒發現什麽可疑的人。
難道是錯覺?
街對面似乎發生了車禍,他聽到了車主罵人的聲音,不過不關他的事。
“怎麽了?”付時淩見他扭頭到處看,便問:“你在找什麽?”
“沒什麽。”白重一搖頭,他收回視線,剛才那種猶如附骨之蛆般令人厭惡惡寒的視線似乎消失了。
可能真的是錯覺吧。
回到望江別墅,白重一從一堆零食裏翻出新買的燈泡,和付時淩一起到了三樓的卧室。
他按了按門邊的開關,發現是床頭旁的夜燈壞了。
他斷開房間的電,擰下壞掉的燈泡。房間裏的光線有點黑。
“淩淩,你幫我照一下。”
付時淩打着手機電筒,手機冷白的燈光落在他的側臉上,白重一的臉一半處于光明,一半隐沒于黑暗,為他精致的五官增添了幾分深邃而神秘、屬于成熟男性的英俊。
他認真做着手中的事,比起平時少了幾分不谙世事的單純,多了幾分運籌帷幄的自信。
不過不管是單純的白重一,還是自信的白重一,都是那個讓付時淩喜歡的白重一。
付時淩的唇邊露出了笑容。
“換……”白重一扭頭,卻發現付時淩和他的距離有點近,付時淩身上清淺而又馥郁的氣息源源不斷地鑽進他的鼻腔中。
太近了。
白重一的腦海裏自然而然地浮現出昨晚的記憶,昨夜也是這麽近,付時淩坐在他的身上,輕而易舉牽動着他的情緒波動。
白重一咽了下口水,身體微微後傾,有點緊張,“換、換好了。”
夜深了,原本平靜了一個白日的躁動似乎又卷土重來,白重一聞着付時淩的味道,感覺心跳加速,身體微微發燙。
不過昨晚上最難捱的高峰期已經過去,今天晚上的情緒并不如昨晚劇烈,他還能保持理智,控制住自己的行動。
付時淩關掉手機電筒,她站在白重一身前,白重一的身後是牆壁,一邊是櫃子,另一邊是床,她站的位置堵住了白重一的去路,不過卻并沒有讓開的意思。
黑暗裏,付時淩的手準确無誤地落在白重一的肩上,她将人往旁邊輕輕一推,白重一就順着她的力道,坐在柔軟的床墊上。
付時淩彎腰,借着走廊上照進來的微弱的燈光,彎腰看向白重一。
“小白幫我了一個大忙,我應該好好答謝一番小白才是,你說對不對?”付時淩的手落在白重一的唇上,極具暗示性地輕輕劃過,經過下巴,帶過喉結,引起一陣過電般的酥麻顫栗感,随後又落在了白重一的心口,她感受到了掌心下奔騰的心跳。
“你,你要怎麽答謝?”黑夜裏,白重一咬着下唇問,黑夜,孤男寡女,他身下是柔軟的大床,他的腦海裏自然而然地浮現出一些不太健康的畫面。
正處于發情期的小貓咪是經不起任何撩撥的,他渾身肌肉緊繃,裸露在外的皮膚慢慢變成粉色。
付時淩彎腰在他耳邊說:“小貓咪這麽可愛,當然是要被一口一口慢慢吃掉了……”
50 烹饪
漆黑的房間內, 白重一漂亮的異瞳微顫,他看向付時淩,心跳快得像跑馬。
他驚在原地不動, 付時淩輕輕擡起了他的下巴, 彎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氣息與氣息之間交換、交融, 白重一的喉結微滾,體內的躁動不受控制地席卷全身, 他擡手,将付時淩拉進懷裏,按着她柔軟的腰身,嗓音微沉,有別于往日的清朗,帶着幾分不自在的沙啞:“淩淩……”
付時淩咬了咬他的唇角, 随後又緩緩向下, 親吻落在頸間的喉結上。
“唔……”他發出一聲悶哼, 按着付時淩的腰身不自覺緊了緊。
他真的很好欺負, 只是稍微親了下,反應就如此之大, 這也更挑起了付時淩心底的劣根, 想要将這只單純的小貓咪欺負得更狠一些。
襯衫微敞, 那種介于少年的單薄青澀與成年男性的穩重成熟映入付時淩的眼中, 不同于一個月前的驚鴻一瞥, 這次的付時淩看得更加仔細, 認真。
烹饪的前期準備工作有點繁瑣, 不過付時淩卻并非遇到困難就退縮的人, 有困難才能更激發她內心的鬥志。
她耐心地安撫好貓貓的情緒,讓他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只能依賴着她,任由鏟屎官對他上下其手,為所欲為。
貓貓那對漂亮的異瞳裏寫滿了無助與渴望,不過心思惡劣的鏟屎官怎麽可能輕而易舉地滿足小貓咪的需求呢?
“求我。”付時淩猶如高高在上的女王,掌控着小貓咪的命脈,輕而易舉地令他潰不成軍。
鴛鴦眼蒙上了一層水霧,帶着一種瀕臨破碎的美感,小貓咪的耳尖通紅,他的身體陷進了柔軟的床墊裏,胸膛劇烈起伏。
他要祈求付時淩給他一個痛快。
“求你……淩淩……”
此刻的小貓咪完全忘記了自己偷偷摸摸查過的學習資料,畢竟理論知識再過豐富,也比不上實踐。
付時淩露出得逞的笑意,她俯身親了一口小貓咪,在小貓咪幾近崩潰之時,終于回應了他祈求。
經過漫長的準備,付時淩終于将食材下鍋烹饪,兩個人的呼吸同時停滞,付時淩皺了皺眉,雖然已經做足了準備,但還是遇到了些困難。
鍋裏的食材太多了,她的小鍋快要裝不下,身為廚師的她有點經驗不足,不過她可不能露了怯。
白重一支起上身吻她,想要反客為主,但被付時淩按住了。
付時淩是一個有始有終的人,哪有剛開始就把主廚的重任交給別人的道理?而且別人做出來的菜終究沒有自己做的合自己的胃口。
“現在還不行。”
烹饪的過程是十分漫長的,更耗費體力,很快,付女王的體力消耗殆盡,而貓貓是只知恩圖報的小貓咪,自然懂得禮尚往來,而付時淩沒有了一開始的主動與強硬,輕而易舉地被反客為主。
小貓咪一開始還有些生疏,不過烹饪技術都是在實踐中總結出來的,又有付時淩這個食客的指導,很快就掌握了技巧。
付時淩躺着休息,卻感覺更累了,房間裏有點熱,她出了很多汗,意識都有些迷迷糊糊的,不過在新手廚師提問時,她還是能給出最準确、最真誠的答案。
新手廚師得了回應,幹勁更足了。
終于,鍋裏的食材熟了,二人嘆了聲,長松了口氣。
不過剛剛上任成為實習廚師的白重一對烹饪有着極高的熱情,做完一道文火慢炖的燙後,又磨着付時淩開始烹饪他最愛的川菜。
付時淩的精力不濟,不過在小貓咪的撒嬌下最終還是心軟了,答應和他一起研究川菜的烹饪方式。
川菜大多是采用猛火爆炒的方式,付時淩是個粵菜廚師,比較擅長文火慢炖的烹饪方式,而白重一在川菜上更有天賦。
這一次換做白重一成為了主廚,受付時淩這位粵菜廚師的影響,粵菜廚師在烹饪時會追求鍋氣,而一道菜要有鍋氣,離不開猛火爆炒。
終于,第二道菜在他們累得氣喘籲籲時出鍋了,這道菜色香味俱全,令人回味無窮。
…
付時淩休息了一會,房間裏的燈重新亮起,白重一在房間裏的飲水機接了一杯水遞給付時淩,付時淩喝下滿滿的一大杯水,才覺得幹涸的喉嚨舒服了許多。
“謝謝。”她說了聲,才發現自己的嗓音較之平時的疏離清冷,多了一絲沙啞慵懶。
剛才說了太多話了。
她坐起來,潔白的床單滑落,露出玲珑有致的身軀,白皙的皮膚還透着粉意,白重一下意識移開視線,咽了下口水,呼吸微重。
剛才平息的躁動仿佛又有死灰複燃的跡象,不過他知道付時淩已經累了,不能再繼續折騰下去了,所以只能紅着臉站起來,靠深呼吸壓抑住情緒。
他背對着付時淩,“淩淩,浴室裏我已經給你放好水了。”
付時淩點了點頭,拾起地上的衣服,進了浴室洗澡。
初次的烹饪體驗雖然一開始有點生疏,但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做出來的菜也十分可口,她滿意極了。
她經常健身,雖然在剛才耗費了很多力氣,但休息了一會就恢複過來了,不至于像小說裏寫得那麽誇張,連床都下不了。
溫熱的流水沖刷掉身上黏膩的汗液,白裏透紅的肌膚下遍布着暧昧的痕跡,星星點點,是情到濃時,小貓咪沒控制住進行的标記,付時淩摸了摸這些痕跡,輕笑了聲。
她揉了揉腰,雖然還能走路,不過後腰有點酸了,剛才的動作還是有點廢腰的。
簡單的沖洗之後,她走進浴缸裏,按摩浴缸的水流帶走了身體裏的疲倦,一股懶散勁從骨子裏漫出來。
白重一也去了隔壁洗澡,他洗澡的速度比較快,洗完澡後又回到主卧,紅着臉将淩亂的床收拾幹淨,換了張床單,将原本的床單丢進了洗衣機,再将垃圾桶裏的垃圾打包好,毀屍滅跡,床頭櫃上散落的六個小雨傘被他裝回了抽屜裏。
付時淩擦着頭發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白重一殷勤地拿着吹風機,讓付時淩坐在椅子上,他站在付時淩的身後,一點一點地将付時淩的頭發吹幹。
房間裏是吹風機嗡嗡的聲音,不吵,反而有種和諧的溫馨感。
吹幹了頭發,這個時間點已經比付時淩平時睡覺的時間晚了,再加上剛才的運動,付時淩有些疲憊,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白重一小心翼翼地躺在付時淩的身邊,他将人圈在自己懷裏,俯身,在付時淩的眉心落下一個吻:“晚安,淩淩。”
第二日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因為是周末,再加上昨天鬧得有點晚了,付時淩就放任自己賴床了一會。
再次醒來已經是八點,身邊空蕩蕩的,不過還殘留着另外一個人熟睡的痕跡,她做起來,然後輕皺起眉,揉了揉腰:這條腰比昨晚睡前更酸了,像是劇烈運動後的後遺症。
她站起來,這下她感覺不光腰酸,腿根也酸脹得要命,付時淩輕嘶了聲,她揉了揉後腰,扶着牆去洗漱:看來小說裏女主和男主那啥啥後第二天起不來雖然有誇張的成分,但還是有一點現實依據的,并不是第二天神清氣爽,完全沒有感覺。
洗漱之後,付時淩感覺好了許多,後腰和腿根的酸痛尚在忍受範圍之內。
她打開房門,猶豫了會,最終選擇乘坐電梯下了樓。
一樓的客廳裏彌漫着食物的香味,付時淩站在餐廳裏,看到白重一系着圍裙,正在餐廳裏忙活。
“你在做什麽?廚師呢?”
白重一回頭,看見付時淩,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我給廚師放了兩天假,淩淩,這兩天你嘗嘗我的手藝吧。”
“我給你做了一個三明治!馬上就好了!”
說着,白重一重廚房裏端出一個盤子放到付時淩面前,盤子裏有一顆被煎成愛心的雞蛋,旁邊還有一個三明治,同樣用模具切成了愛心的樣子。
白重一又端了個盤子出來,那個盤子裏有一個正常的三明治,還有一堆顯而易見,是做愛心三明治剩下的邊角料做成的沙拉,以及一顆煎得有點糊的雞蛋。
付時淩看着這兩盤早餐的鮮明對比,忍不住笑了笑。
吃過早飯,白重一收拾了下餐具,他走進房間裏換了一套衣服,再走出來時,付時淩發現他頭上的耳朵不見了,就連眼睛的瞳孔都變成了黑色。
“你這是?”付時淩看着他一副要出門的打扮,不解,“你耳朵怎麽不見了?”
“咳,我今天要進行答辯,”他看了眼付時淩,“耳朵可以暫時變正常,不過只能維持一個小時。”
付時淩恍然:差點忘了,她家的小貓咪還是個男大學生。
付時淩:清純男大學生被她睡了,有點罪惡感,但不多。
白重一借用了付時淩的書房,他這段時間的夜沒有白熬,毛也沒有白掉,最終順利通過了畢業答辯。
他懸着的一顆心終于放下。
而另一邊,趙京宇昨天除了車禍,從醫院處理好傷口回來,他躺在床上,想到付時淩和別的男人親親蜜蜜的模樣,氣得一夜沒睡。
第二天他又電視上看到趙宏茂宣布和他斷絕父子關系、以後也絕對不會将趙氏交給他繼承的新聞,他猛地将手裏的杯子砸向電視,電視和杯子兩敗俱傷,一片狼藉。
趙京宇看向狼藉處,眼神陰鸷。
此時,手機響起,趙京宇掏出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眼底的陰霾散去。
他接通電話,強行壓抑住怒氣,“芸芸,怎麽了?”
“京宇,你還好嗎?我看到新聞了……”肖芸芸的語氣透着小心翼翼地關心:“你是不是為了我,跟伯父伯母鬧矛盾了?京宇,要不然我們還是分開吧……”
“我不希望你為了我,和自己的家人決裂……”肖芸芸的嗓音裏帶着哭腔。
趙京宇閉了閉眼,若是往日他聽到肖芸芸這般說只會覺得心疼,但可能是現在瑣事太多了,他竟然覺得有點煩躁。
“不關你的事,你別胡思亂想。”趙京宇有些冷淡。
電話那邊靜了靜,突然,趙京宇聽到肖芸芸那邊的電話背景音,“請XXX到2號診室就診。”
“你在醫院?”趙京宇敏銳地質問,“你怎麽會在醫院?是身體不舒服嗎?”
“我……”肖芸芸猶豫,有些吞吞吐吐,不過最後還是道:“京宇,我懷孕了,孩子現在剛滿一個月。”
趙京宇愣住了。
肖芸芸哭着說:“京宇,要不我們還是分開吧,我只會拖累你,你放心,我會把這個孩子打掉……”
“你說什麽傻話!”趙京宇聽到肖芸芸的哭聲,他腦海裏浮現出肖芸芸單薄倔強的背影,頓時覺得心都要碎了,他打斷肖芸芸的話,“我不同意、也不允許你離開我!”
“芸芸,你放心,就算我離開了趙家,我也能憑借自己的能力,給你和孩子一個安穩的生活!”
“京宇……”肖芸芸泣不成聲。
挂斷電話,肖芸芸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臉上卻不見絲毫動容,眼底只剩下了冷漠與嘲諷。
旁邊走來一個男人,他摸了摸肖芸芸的肚子,将人摟進懷裏,“芸芸,辛苦你了。”
“趙京宇現在已經被趙家趕出家門了,不過他手上應該還有一筆錢,只要我們将他手上剩下的財産全部拿到手,我們就可以帶着我們的孩子,一家三口永遠在一起了。”
肖芸芸回抱他,她将頭埋進男人的胸膛,仿佛要從他身上汲取力量:“趙京宇欠我們的,我會一件件從他身上讨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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